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號︰

愛情一番榨 第六章

作者︰季葒類別︰言情小說

「葉氏集團」今年整年度的經營策略,著重在擴展石化、電機,還有鋼鐵三大產業的拓展上。

身為「葉氏集團」亞太地區副總裁的葉蒼禹,以其精銳的頭腦和獨到的眼光,在一片不景氣中,以他狂傲的膽識硬是闖出一番驚人成績來。

不過短短一年的時間,以往那個玩世不恭的小憋子已不復見,今日他已儼然成為商業界的菁英。

今晚是公司的慶祝酒會,受邀參加的除了公司內部的各大干部主管之外,還有多位政商界要人。

在金碧輝煌的大廳中,衣香鬢影的人們彼此寒暄笑談。訓練有素的服務人員勤快地穿梭其間,為所有的賓客提供最佳的服務。

酒會已經開始半個小時了,該到的賓客都已經先後抵達,可卻唯獨不見這場酒會的主角葉蒼禹本人。

一輛加長形勞斯萊斯禮車正在前往晚宴的途中。

「快到了,你先把領帶打上吧!」葛莎莎手拿著一條銀灰色細紋高質感領帶,她正和這領帶的主人奮戰著。

「我的脖子已經被領帶細了一整天,現在還要我打上,我看你干脆把我勒死算了。」身穿一襲義大利手工毛料正式西裝的葉蒼禹,蹺著二郎腿、趿著小牛皮皮鞋的腳率性地隨著音樂擺動。

「你如果不配合的話,今晚休想上我的床。」自從他肯乖乖準時到公司報到的這一年多來,她每逃詡得和他來上一場領帶大戰,葛莎莎的耐性都快要被磨光了。

想他葉蒼禹已在商界打出響亮的名號,只要他一句話一個命令,有哪個人敢不買他的帳?就連那成天只會找他碴的葉老頭,現在都得退讓他三分,但這小妮子卻一天到晚對他大吼大叫,完全沒把他放在眼里。

「你‘長大’了,翅膀硬了嗯,竟然敢威脅我。」精銳的眼瞳一瞟,微眯地瞟向她被乳白色薄絲禮服緊里著的婀娜身段。

想她一年多前還是一具干扁四季豆的身材,在他細心熱情的「教」下,現在變得豐腴許多,連那原本和荷包蛋不相上下的胸部,也變成軟軟膨膨的小饅頭了,穿上這套禮服竟然還看得見迷人的耶!

「我是說真的,絕不是開玩笑的哦!」悻悻然地將俏臉一揚,眼角眉梢盡是挑釁,她倒要看看是誰會先認輸。

要他一天不能上床找她恩愛,比殺了他還痛苦。葛莎莎非常有自信,只要使出這個絕招,他鐵定會先低頭認輸的。

「我說不要就不要,我也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看來這妮子想吃定他。修長的食指在她眼前晃了晃,脾氣拗起來了。

斑,想玩他,門兒都沒有。今天若不讓她瞧瞧他的威嚴,她是不會學乖的。

「葉蒼禹,你是真的不怕睡沙發喔!」她氣結地雙手插腰瞪視著他,渾圓的粉胸借著腰桿挺直的動作,而顯得更豐挺了些。

葉蒼禹下月復一陣抽緊。每次都這樣,只要她一個無心的動作,他就被挑逗得心癢難耐。

「我天不怕地不怕,就伯你不肯和我相好。」他忽然邪邪的勾唇一笑,雙臂驀地大張,昂藏的軀干往她撲了過去。

「哇啊,你別胡來,這車上不只我們兩個人……」她被撲倒在皮質座椅上哇哇大叫。葉蒼禹這個翻櫃的動作,不用多想也知道他要做什麼。

他一手撩起裙擺,將之推到那細致的柳腰上,另一手飛快地按下前座與後座之間的黑色隔音玻璃幃幕。

當幃幕完全升起時,他的唇已經肆虐過她姣美的俏唇、細白的頸子,還有那片引人遐思的……置于她的大手,也不安分且霸道地撫過那女敕白的雙腿——「禹……不行……宴會已經遲到了……」紅唇微啟地喘息著,他的狂野放浪,她領教得很徹底。

現在要他放手,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除非把他打昏……但她被他挑逗得全身軟綿無力,哪來力氣對抗他呀?!眼見即將抵達宴會,他若執意在此翻雪覆雨,她無法想象待會兒她該用什麼樣子見人。

「我是主人,這場晚宴我最大,讓他們等。」狂傲地放了話,他將她密實地壓在身下。

「可是我的妝……還有我的禮服……不能……」望向他燃燒著狂熾的黑瞳,她試圖做最後的掙扎。

「閉嘴!」他陣了一聲,濃濁的已經凌駕了他。

拜狠地吻住她,在車子的後座傾盡他的熱情,抵死和她纏綿一回。

「都是你啦!」葛莎莎頂著一頭凌亂的發絲,哭喪著小臉看著身上縐巴巴的禮服。

「親愛的,你這樣很美,相信我。」葉蒼禹抱著愛妻哄道,嘴角掛著得意的笑,俊容盡是滿足。

「相信個頭啦,我這樣能出席嗎?別人一看就知道我們在車上干了什麼好事。」扁著紅腫嬌艷的小子鄔,她不曉得該如何是好。

心里縱使氣怨他的霸道,但木已成舟,現在怪他也于事無補。

「被別人知道了又怎樣?我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難道在車上要好也犯法嗎?」他滿不在乎地說。身體解放後,心情也舒坦多了,就不再計較要不要把領帶勒在脖子上。「幫我把領帶系上,我們該進去了,再不進去宴會就要結束了。」

在車上這一蘑菇就是足足一個鐘頭,宴會都快接近尾聲了。

「人家才不要下車,要去你自己去好了,我在車上等你。」她沒臉見人,索性不去了。

葉蒼禹打量著她,心里盤算著——被洗禮後的她美得讓人心魂俱醉,她這嬌媚如花的性感神態若被其他男人看了,對他而言實在是一大損失。

「也好,你在車上等我,我去去就回,不會耽擱太多的時間。」把她放在椅子上,自己迅速系上領帶,筆直修長的腿旋即跨出車外。

「給別人一點好臉色看,不要老板著一張臉;還有對爺爺講話不要太沖,他老人家的心髒可受不了你的件逆。」他臨離開前,葛莎莎不忘叮嚀道。

「知道啦,唆。」他何時件逆老人家了,咕!

「還有哦……」

「你再說,我就不去了。」他慍惱地威脅道。

「好嘛,不說就是了。」她嘟著俏唇,委屈地眯著他。

「待會兒見。」他嘆息一聲,彎偷了個香,然後才依依不舍地轉身走開。

帶著狂鷙的氣勢,葉蒼禹冷著一張俊容踏進宴會廳里,才一進到宴會現場,所有人的目光全都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過去。

一襲筆挺的蒼藍色西裝將他的身形襯托得更加修長、帥氣,及肩的長發抹了發油向後梳整,刀削斧鑿般的俊容沒有一絲笑容,深邃銳利的黑瞳迅速地向四周掃了一圈。

在場的千金名媛都對葉蒼禹綻露愛慕的笑臉,每個女人都想獲得這位年輕俊帥的商界菁英青眯,哪怕只是看一眼,她們就會夸張地搗著胸口發出滿足的驚嘆聲。

對于那些張牙舞爪想把他吃掉、看著他大流口水的女人,葉蒼禹可是一丁點兒的興趣都沒有。他筆直地朝大廳中央走去,人群自動往兩邊退開,留給他一條暢通的走道。

「你到哪里鬼混去了,現在才來?!」葉大雄終于等到孫子現身了。

他不由得松一口氣。他老了,沒體力去應付這些想探消息的記者大人,他早就想要趕快月兌身離開。

「我忙著制造曾孫給你抱,你說我該不該晚點來?」葉蒼禹對老人家挑了挑眉。

「你還真懂得利用時間。」既然是這樣,他也不好再多加責備,誰教他想抱曾孫想得都快要瘋了。「各位,我先離開了,這里就交給我的孫子。」轉過身對眾人擺擺手,葉大雄功成身退,他打算找老朋友聊天去。

葉蒼禹炯亮的黑瞳掃過每張帶著討好笑容的面孔,葉蒼禹自始至終都冷著一張臉,他的每一個眼神與舉動都帶著渾然天成的氣勢,看在這些人的眼里,是既崇拜又害怕。

「葉副總裁,關于明年度的計劃,是否會考慮要和其他廠商合作?」

「听說您有計劃往航運發展,這是否意味著‘葉氏’即將吃下‘煜民航運’?這個消息已經在商業界掀起軒然大波了。」

記者們抓住柄會想探消息,只見葉蒼禹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記冷颼颼的笑,然後平淡無波地開口。

「各位,今天是本公司的慶祝酒會,不是明年度營運計劃的說明會,請各位記者先生、小姐們,盡情地享用這里的美酒佳肴,謝謝大家,恕我不奉陪了。」舉起手比了比擺在大廳兩旁白色長桌上的食物,話一說完,他轉身就走。

被酷!一點都不拖泥帶水地擺平了這些討人厭的蒼蠅、蚊子。

「葉副總裁,听說你和香港社交界最紅牌的交際花戴金妮小姐過從甚密,這是真的嗎?」

「對呀,今晚怎麼沒看見戴金妮小姐?」

這麼不懂得看人臉色的記者,又接二連三地把問題砸向葉蒼禹。

那線條冷毅的俊容一繃,黑瞳眯成細線,綻放著駭人的銳利光芒,掃向那個不識相的記者。

「這是從哪兒听來的狗屁消息?」他和那個臉皮厚到子彈打不穿的女人過從甚密?要是被他逮到是誰在無的放矢,他鐵定宰了他。

他和戴金妮不過只有兩面之緣,第一次是在香港半島酒店的某場商業飯局上彼此被介紹認識,當時她被安排坐陪。

至于第二次完全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飯局結束當晚,他下榻于半島酒店,沒想到戴金妮未經允許就闖進他的房間;當時她身穿一襲透明薄紗,底下是具惹火成熟的豐滿胴體,勾引的意味不言而喻。

不過,那晚葉蒼禹並沒有給她好臉色看,在弄清楚她的挑逗意圖時,即當場潑了她一身冷水,把她轟出房間外。

「不是我說的。」被利劍掃射到的記者們全都倒抽一口氣,有些立刻極力撇清。

「說——這是誰亂造的謠?」他冷聲問道。

現場一片岑寂,沒人敢開口。

「今天我若是沒得到答案,我保證你們全會丟了工作。」他自然有辦法讓這些人開口。

又是一連串的抽氣聲,大家你覦我、我瞄你。

「是戴金妮小姐親口說的,她說你願意為了她,結束目前這一段不愉快的婚姻……」人群中有人硬著頭皮開了口。

「是她說的。」又一道冷颼颼的眸光。「很好,我倒要看看,我和她的感情有多麼的好。」

戴金妮,咱們走著瞧!

「葉副總裁,這傳言到底有幾分真實性?」

「很快的,你們就會知道了。現在請恕我不奉陪了。」撂下話,他轉身就走。

今晚他還有另一件要事,就是和台灣三大集團的幾位高級干部會面,商談未來的合作計劃。

遠遠的,他就已經看見他們了,他微微頷首和他們打了招呼。

梆莎莎在車上等得無聊,索性被起薄紗披肩在附近閑晃。

一道黑影欺近她,她迅速轉身。

「亞雷小舅……」來的是好久未見的親人,葛莎莎先是愕了幾秒鐘,接著便興奮地張開玉臂投入他的懷中。「好久、好久不見了!」

抱著那結實健碩的腰,晶瑩的淚盈滿眼眶,她高興得低低啜泣起來。

源亞雷自她舉行訂婚典禮過後便失去聯絡,直到今晚才出現,他們倆已經有一年五個多月沒見面了。

「小傻瓜,有什麼好哭的。」看著懷中的淚人兒,向來不擅表現情緒的源亞雷也不禁為之動容。

他揉了揉她的頭發,溺愛寫在那雙深邃精明的眼瞳底。

「人家想念你嘛!」她克制著淚水,薄削的雙肩微微抖動著。「你好可惡,這麼久了連通電話也沒有,我還以為你已經從地球上消失哩!」

「你想太多了,我只是忙。」自從姐姐去世之後,這段日子以來,他除了忙著自己的事業外,還得兼顧著打理姐姐和姐夫留下來的「騰達財團」,如今一切都已經上軌道,他暫時可以喘口氣了。

「忙得連來看我一眼都沒空嗎?」閃著淚光的杏瞳抬起來眯他一眼,她嘟著俏唇的模樣真是可愛極了。

源亞雷仔細地打量著葛莎莎。她沒有改變太多,一樣的純真、俏麗,惟一有變化的是,那眼角眉梢兒揚起的幸福笑痕。

「那小子似乎把你照顧得不錯。」這一年多來,他雖然人不在台灣這塊土地上,卻相當清楚這里所發生的每一件事。

葉蒼禹在短短的時間內,就在商界打響了名氣,現在已是能獨當一面的菁英。照目前這個情勢看來,「葉氏集團」龍頭老大的位置將會很快的易主,而繼承人理所當然就是葉蒼禹。

據他所知,「葉氏」的掌門人葉大雄已經暗地引退很久了,對于葉蒼禹接任總裁一職是勢在必行。

源亞雷選在這時候回國,其實還有另一個目的。

他打算把「騰達」的經營權交還給葛莎莎,當然在歸還之前,他必須先和葉蒼禹達成共識,因為葛莎莎對企業管理是一竅不通,「騰達」得靠葉蒼禹從旁代為打理才行。

由橫跨黑白兩道的「葉氏」下任繼承人葉蒼禹接下「騰達」,那麼葛強絕對不敢對「騰達」有所覬覦了。

倘若他還不死心,那麼他就是天下第一大蠢蛋,居然敢和「葉氏」正面沖突。

「他哦,最會‘欺負’人了啦!」膩在源亞雷懷中嬌慎地撒嬌,臉頰泛著羞怯的粉暈。

「他敢欺負你,那我絕對不放過他,我現在就進會場去逮人,狠狠給他一頓教訓。」源亞雷臉色陰沉地揚起一道濃眉,他的表情凶狠,昂藏的身形一轉,就要往宴會廳的方向走去。

「不要啦,我是開玩笑的。亞雷小舅,你不能——」她忙拉住源亞雷,垮著小臉求情。

「他不是欺負你嗎?我替你出口氣難道也錯了嗎?」銳瞳掃過那張嬌俏的小臉。

「沒的事,是我亂說的啦!」垂下眼睫,她吐吐小粉舌。「亞雷小舅,你也受邀參加宴會啦?!」復抬起靈動的臉兒,杏瞳往他身後瞄了瞄。

「你在找什麼?」他狐疑地問。

「你沒帶女伴?」秀眉輕挑起,杏瞳俏皮地轉呀轉的。

源亞雷勾起唇,一手霸住她的細腰。

「你就是我的女伴。」長腿往前邁出,不由分說地強行將葛莎莎帶往宴會會常「亞雷小舅不行啦,我的禮服和頭發全都又縐又亂的……」她低嚷著。

「別在意,你這模樣美極了,絕對搶走在場所有女性的風采上她承襲母親的麗質美貌,毋需太多矯飾。

「可是……糟糕了……」她被拉著小跑步穿過草坪,但葉蒼禹帥氣頗長的身影卻在此時映入眼簾——真是令人無法置信,他葉蒼禹的老婆竟然「落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中。

他僵著身子,腳步停留在源亞雷身前不遠處,健臂一撈,慍惱地將葛莎莎從源亞雷的懷抱中扯了過來。

「禹,你抓痛我了啦!」葛莎莎慘叫一聲。

此刻,兩個男人正面對峙著。

一個年輕卻充滿狂傲的氣勢,英俊的臉龐寫著滿滿的憤怒和妒意,他是葉蒼禹。另一個成熟內斂,沉黑色的精睿眼神中隱約帶著一絲,讓人難以察覺的笑意,他是源亞雷。

梆莎莎則杵在兩人中間進退兩難,兩條雪臂分別被葉蒼禹和源亞雷抓握著,誰也不放手。

「放開她!」葉蒼禹從牙縫逼出話來,他傲然地打量箸源亞雷。

眼前這個男人身形和他不相上下,他的年紀應該不比他大多少。但那張有稜有角的俊容,卻有著不怒而威的強悍氣勢。

「如果我不放呢?」源亞雷的聲音倒是挺佣懶的。

「你的下場貶很慘。」

葉蒼禹一把將葛莎莎往自己懷里帶,一只拳頭直接往源亞雷的左臉飛過去。

「葉蒼禹,不要打人……」葛莎莎撞進葉蒼禹的懷中,她驚呼一聲。

「想對我出手,你還得練上幾年。」源亞雷輕而易舉地躲開了。

他好歹也是跆拳道高手,他豈會輕易地被這個沖動的小子傷到一根寒毛?

「你少得意了。」就這樣被輕易地閃開,葉蒼禹的臉色是一陣青一陣白,又開始磨起牙來。「敢動我的女人,你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嗯?」盯著對方,他的手緊扣住梆莎莎的細腰,氣勢充滿了絕對的佔有欲。

「我動你的女人?」源亞雷哼了哼,心里失笑著。

看來這小子還得多加磨練,性子太過急躁,還沒搞清楚狀況就找他單挑?!「想否認?我親眼看到了,你還想否認?」他幾乎要發狂,一想到自己心愛的女人,被眼前這個氣勢比他強上幾分的男人給「染指」了,他就一肚子火。

「我的小莎莎,你說這個誤會,我該如何解釋呢?」望向被緊緊保護在葉蒼禹羽翼下的葛莎莎,源亞雷的心里其實挺寬慰的。

「禹,你誤會我和亞雷協…」

「誰允許你這麼叫她的?我可警告你,從現在起,你給我滾得遠遠的,要是再被我看到你的話,我絕不會這麼簡單就放過你!」像一只憤怒的獅子對源亞雷咆哮著,撂下狠話。

葉蒼禹緊摟住梆莎莎踩著重步,離開了宴會現常面對葉蒼禹的挑釁,源亞雷仍是一臉淡漠、毫不在乎的表情,不過眼瞳中的笑意略略加深了。

「真是個沖動的小憋子,我看還得好好的磨磨他才行。」葉大雄搖著頭晃到葛亞雷的身邊。

源亞雷沒多作表示,嘴角勾起一道似笑非笑的痕跡。

「開車。」葛莎莎被葉蒼禹給擄進車內,車門「砰」地被用力甩上,他狂怒地按下和前座分隔的玻璃幃幕,下完命令後又把幃幕升起來。

前後座再次隔絕了起來。

司機不敢有所怠慢,車子立刻啟動,駛出停車常「我還不能回家,我要找亞雷協…」葛莎莎試圖按下控制鈕,她想叫司機停車。

「你敢背著我偷腥?和那個叫亞雷的小人嗯?!」葉蒼禹再次截斷她的話,揮掉她想按鈕的小手。

他目露凶光地逼視著她,上下兩排的牙齒不停磨著。

「源亞雷不是小人,他是我的……」

「你的舊情人,還是你的姘夫?」他氣極敗壞地口不擇言。

「你——」葛莎莎也氣悶,他竟然如此誣蔑她的人格。

她憤怒地彎,把腳上的高跟鞋月兌了下來,抓起鞋來舉高——「你月兌鞋做什麼?」黑瞳眯成細線,他審視著她這怪異的動作。

「在你頭上種地瓜。」說著,就朝他頭上K了下去。

「喔哇……」他頓時眼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