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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一個就好 第七章

作者︰七季類別︰言情小說

第四章

林書侗現在沒有男朋友?這幾年也不曾交往過別的男人?葉東禾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理解她的話,她是在說她的身體,除了他以外並沒被別的男人踫過嗎?而她仍接受他的撫模,怎麼能讓人將此單純理解為「生理需求」。

「書侗……」他咽了口口水,溫柔地問她,「你還愛我嗎?」

「我恨你!」林書侗突然暴怒,帶著任性的口吻,「我最討厭你了!」

「那你又為什麼撲上來,將我壓倒?」這話雖然听上去很沒面子,不過想了想確實是那樣的。

「我願意!」她蠻不講理。

在葉東禾看來,她此時整個人都落在他手里,還敢這麼囂張,實在是讓他有種被瞧不起的感覺,想到她自從再次出現,就一直是一副把他當仇人的姿態,看來也不能對她太客氣了。

「你願意?那就如你所願好了。」

「啊啊啊!」林書侗弓起腰來,大腿內側以至全身湛出情yu的汗水,在葉東禾看來那麼迷人,「葉東禾,你這個大混蛋!」

「听到了嗎?你的身體舒服得在叫呢。」

「才沒有,嗯啊……」林書侗抓緊床單,指節泛紅,不知為何他越是猛烈,她體內的空虛就越是被擴大,好像身體里有個黑黑的空洞,需要更多更多力量才能填滿,而那個力量則在他的手中,「葉東禾,你……啊啊……」

「我怎樣?」看她那急切難受又含羞的樣子,他不禁覺得有些好笑,「你想要我怎樣呢?書侗?」

「嗯啊……」她觸電般地顫栗,小骯處一陣發緊。

「放輕松點,我的手指快被你絞斷了。」他戲譫道。

「不——不。」加上他挑逗的言辭,她身體的收縮越發緊迫,像是在渴望著某種極大的給予,但是還不夠,光是這樣還不夠,「東禾,東禾……嗯啊啊……」林書侗軟聲的求饒,害葉東禾心頭一悸——差點控制不住自己,想立即要了她,他用了很大的毅力才忍住對她的渴望,都搞不清楚這是在折磨她還是在折磨自己。

「叫這麼親密,你不是討厭我的嗎?」他突然停止手上的動作,等著她的回應,「為什麼討厭我呢?我是這麼的愛你。」

而且他還以為,他們應該都是十分確定這點的,是什麼時候兩人間產生了隔閡,他完全沒有發現。

欲滿的填實戛然而止,林書侗只覺得自己體內如萬蟲叮咬,數不盡的小蟲爬來爬去,侵蝕著她脆弱的神經。

「不要停……」她快受不了了,下意識地支起腰來,向他靠近,而他毫無回應,她難受得雙眼濕潤,本能的需求得不到滿足比什麼都難過,「求你……」

他差一點就心軟了,是什麼原因讓她在神志不清時還不願提起?

「你,你根本就不愛我!」林書侗終于難過地哭了出來,是身體上的難過,更是心里多年累積的壓力,「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只是把我當成顆好操縱的棋子,我不會跟你簽約、為你賣命、再被你拋棄的,我不會,不會!」

他瞬間明白了她在說什麼,心下的震撼無以言表,諸多的猜測後結論是這麼簡單,她不要自己的尊嚴和真心被踐踏,所以選擇高傲地離開。

「書侗……」葉東禾的眼框也濕潤了,他溫柔地撫模著她的身體,用最輕柔的吻吻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膚。

「啊!嗯啊啊……」林書侗抓緊他身上的衣服,重燃的激情更勝以往。

「所以你才走了是嗎?因為這樣才走的,沒有其他理由對嗎?」他輕輕地問她,連自己的心都疼了。

「不然,還能有什麼理由呢?」林書侗抓著他反問。

「傻瓜,你真是個大傻瓜!而我也是!」葉東禾俯身,狠狠地將她吻住。

她激動的抽搐,他把她的叫聲吸入自己口中,忘情地吻著她,听著彼此的喘息,感到她身上傳來的從未有過的痙攣,他知道她的高chao到了。

他松開她的唇,林書侗像是重獲新生——樣,被吻腫的唇貪婪地吸收著氧氣,高chao過後身上特有的粉紅色讓她看上去更加秀色可餐。

她迷離的眼已看不清事物,那疲勞過度的樣子讓他心疼地在她額頭上印上一吻。他怎麼能懷疑她呢?差點就相信了那些傳言,他就知道,他的書侗不可能是那樣的人,他們之間發生的事都是真的,沒有虛偽、沒有利用,那是純粹的愛。

他只看到了表相,卻忽略了她的內心感受,他不知道是誰告訴了她那件事,可她為此恨了他四年,他又該如何跟她解釋?

葉東禾無奈地嘆了口氣,模了模她的頭發,「書侗,事情並不是那樣的。」

「東禾……」林書侗皺了皺眉,呢喃地叫著他的名字。

葉東禾愣了下,隨之只能苦笑,她現在對他誤會頗深,就算他再想要她也不能,他要等到她再次出口說「愛他」的那天,才有資格再次擁有她。

她是個敏感又倔強的女人,這樣的女人一旦愛上了就是愛上了,可是恨了也就是恨了,讓他苦惱,這個糾纏了四年的結該如何解開?

但是總有辦法的。

「是不是?」他問睡夢中的她。

隔天林書侗醒來後,差點被自己的記憶嚇死過去。

她昨天好像在酒吧踫到葉東禾了?她好像還拉著他一起喝酒……之後又發生了什麼?

天啊,林書侗呆呆地看著自己的臥室,床頭櫃上她的手表和眼鏡都擺在那里,可是她卻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麼回來的,搞不懂自己怎麼一醒來就面紅耳赤的。

不可能不可能,林書侗撓著頭,不要去想那種不合理的可能性。

看了眼手表,她又被表上的時間嚇得從床上滾了下來,手忙腳亂地換衣服,今天是去社區幼稚園諮詢的日子,她都跟人家約定好時間了,這麼重要的事怎麼能遲到!

林書侗推開房門,快步走去廚房想拿杯水喝,總感覺口干舌燥的,走了一步、兩步、三步,定住,回頭……

她張開嘴,只是吸進了過多的氧氣,搞得她頭暈。

「你怎麼會在這里!」

沙發上,葉東禾好整以暇地蹺著腿,正在翻看……她用來畫草圖的冊子!

「誰準你亂翻我東西的!」她沖過去,一把搶過自己的冊子,像寶貝一樣抱在懷里。

「你醒了?睡得好嗎?」葉東禾問她。

「好個屁!你為什麼會在我家啊?」林書侗又是一愣,突然想到極其恐怖的事情,將冊子抱在懷里擋在自己胸前,戒備地看著他,「我們,昨天晚上,不會那個了吧?」

「昨天?你非攔著我來你家,然後又不理人,自己倒頭就睡,我只能在客廳待了一晚上,半夜下了場雨,我幫你把窗戶都關上了。」

葉東禾微笑地看著她,她審視了他好久,這才松了口氣,還好還好,沒出什麼大事,但剛松口氣,她又瞪向他,疑惑道︰「你為什麼要在我家待著?誰允許的?請你馬上離開!」

「嗯,你叫我走,我當然沒理由不走。」葉東禾倒是很好脾氣,但也不急著起身,他看著她,和她相反,很心平氣和地說︰「書侗,我覺得你的畫比以前更加成熟了,不只是技巧構思方面,其中的感情也更加豐富,當時在網路上看到你得獎的那幅畫,我就覺得那是名副其實的,你去法國也許是正確的選擇。」

「哦,是嗎,謝謝。」林書侗有點搞不清狀況,他說這些干什麼,她又沒叫他評論,「那你說完了,可以走了吧?」

「還沒。」葉東筆說著,順手從茶幾上拿起一個小木頭士兵,來回擺弄,「怎麼說呢,你本來就是個很有愛心的人,但你這幾年的畫中不只是愛啊、溫暖啊這些主題,讓人覺得有種更加柔和的感覺,要打比方的話,就像是浸泡在溫度適中的水中的感覺,啊,也有點像是被母親擁抱的感覺!」

「你在說什麼鬼話啊!」林書侗看他擺弄那個玩具,看得心驚膽顫,一把過去又搶過那個小士兵玩具,「都說了不要隨便踫我的東西了!」

「這是你的東西嗎?」葉東禾故作驚訝,「你什麼時候對這些學齡前小朋友的東西感興趣了?我還以為是別的小朋友來玩忘記帶走的,原來真是你的啊?你家可是有不少這類東西呢,你一個人玩得過來嗎?」

林書侗覺得嗓子更干了,干到連心髒都縮了水,收緊的疼,也是心虛的疼,「是不是我的要你管?就算不是我的也不是你的!你想要就拿去,干什麼拐彎抹角的!」她把那玩具丟在他身上。

「真的?那我就收下了。」他還真的很不客氣地把那玩具裝進了口袋,這才站起來準備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