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阮丹琦昏沉的小腦袋霍地清醒過來,猛力推拒他,「不可以!」她只想做做戲而已,並不是要來真的!
「由不得妳了。」上官深町將她打橫抱起,大步朝臥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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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阮丹琦被他重重的扔在一張超大巨床上。
她驚喘一聲想要爬起來,但上官深町動作快如閃電地壓制住她。
「妳想怎樣玩,嗯?」他以指尖輕撫她滾燙的小臉,語氣輕佻。
「不……不玩了!」阮丹琦驚駭莫名,他雄壯矯健的身軀壓得她難以喘息,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經都繃得緊緊的,心跳像擂鼓似的。
「才正要開始呢,妳點了火,然後現在跟我說不玩了?」上官深町冷誚地說著,輕佻的指尖來到她胸口,邪惡地畫著圈圈。
「我……」阮丹琦艱難地咽了一口口水,努力抗拒他邪惡的誘惑。
他手指的每一個輕微觸模,都挑起她前所未有的強烈渴望。
「妳要自己月兌呢,還是由我動手?」他彈了彈她的吊帶。
「我現在是……生理期,你不可以亂來……」阮丹琦雙手護胸,心里突然好紊亂,明知道不能讓他亂來,卻又有點兒舍不得他停下來。
「生理期又怎樣,我照樣可以要了妳!」上官深町挑開她的,一把握住她的嬌乳,縱情捏玩著。
「噢……哦……」阮丹琦被撩逗得意亂情迷,禁不住聲聲吟喘。
「妳很誘人,難怪外面那個男人會這麼痴心,被妳玩弄于股掌之上。」
上官深町除去她身上僅剩的小底褲,她曼妙的美麗胴體一覽無遺地展現在眼前……
而阮丹琦早已被他撞擊得如一個破布女圭女圭,軟綿綿的失去了知覺。
上官深町撥開她汗濕的長發,看見她脆弱得叫人動心的容顏。
他以手指掬了她粉頰上一顆淚珠,放進口中品嘗那微咸的滋味。
定定的凝視她片刻,他驀地翻身下床,從櫃子里取出一個數碼照相機,將鏡頭瞄準床上赤果果的睡美人,卡嚓、卡嚓的按下快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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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月琦一覺醒來,已經日上三竿了。
床的另一邊空空的,床單上觸目驚心的一抹血紅——提醒她昨夜的荒唐不是一場夢。
她火速的溜下床,急著要離開,卻頹然地發現她的衣裙都被撕碎了,她可不能只穿著內在美回家呀
「叩叩叩!」一陣敲門聲在這個時候響起。
阮丹琦身上衣不蔽體,慌得馬上爬回被窩里,聲音禁不住地微微顫抖︰「進……進來。」
「小姐,妳醒了?」
推門進來的不是上官深町,阮丹琦在寬心之余,心中竟有一種強烈的失落感。
五十多歲的管家汪嬸捧了一堆衣物進來,一臉和藹笑容的說道︰「這是給小姐替換的衣物,還有這些東西,也都是主人交代要給妳的,午餐也已經準備好了……」
「午餐?我都還沒吃早餐耶!」一覺睡醒,不是應該先吃早餐的嗎?
汪嬸听了不禁搖頭笑道。「小姐,已經十一點多了
「十一點多了?」阮丹琦為自己的貪睡而臉紅了,「那……妳家主人……」這時她才發覺,她一醒來腦海里記掛著的——竟是他!
「主人一早就出門去了,不過,主人有吩咐司機送小姐回去。」
阮丹琦心里有說不出的失望。她深吸了一口氣,勉強微笑道︰「謝謝妳,大嬸。」
汪嬸出去之後,阮丹琦閉上眼楮,努力要甩掉上官深町的影子。
昨晚他強佔她清白的身子,把她弄得疼死了……
照理說她應該恨死他才對,可是,她非但不恨他,反而還……還惦記著他……
他挺拔偉岸的身影烙印在她心底,怎樣都揮之不去。
唉!別老是想著他了!
阮丹琦振奮起精神,仔細看看汪嬸拿進來的東西,倏地,她瞠大了眼楮,「衛生棉?天哪!他……他真的以為我……」
昨晚可是她寶貴的第一次耶,可是,他並不知道!他肯定是將她的落紅當作經血了。
除了衛生棉讓她哭笑不得外,還有一個精美的盒子吸引了她的視線。
「不會吧?」她已經多少猜到那是什麼了,果不其然,里面是一條璀璨奪目的寶石項鏈。
這——是她初夜的代價嗎?
阮丹琦心里涌上一股酸酸、澀澀的感覺,那條價值不菲的項鏈好象一條會噬人的毒蛇,被她猛地一甩,飛甩到床底下。
至于上官深町為她添購的那套素色便裝,她雖然挺喜歡它大方的款式,卻賭氣的將它也甩到地上。然後,她打開衣櫥,挑了一件上官深町的長袖襯衫,把它當作迷你裙來穿
如果不是因為她不想光著身子回家,她根本不會拿他的任何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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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丹琦一下車便看到她最不想看見的人!
「丹琦!妳回來了!」
應祟浩因硬闖上官家而被保全人員送交警局,折騰了一夜,由律師保釋出來後,他便到丹琦家的樓梯口守了一個上午,終于讓他等到了伊人。
「你還來做什麼?」阮丹琦臉色倏地沉了下來,語氣冷若冰霜。「我們之間完了,我不想再見到你,請你以後都不要來騷擾我。」
「丹琦,妳听我解釋……」
「你不必再浪費口舌了,你所謂的解釋我已經听過了,很抱歉,我沒有辦法接受。現在,請你馬上離開!」阮丹琦不敢在應崇浩的面前掏出鑰匙開門,她怕自己會引狼入室。
「丹琦,妳真的這麼狠心?」應祟浩說到這里,突然注意到阮丹琦身上穿的不是她原本的衣著,而是一件寬松的男性襯衫,長長的袖子卷了起來,下襬只剛剛好夠遮住她的翹臀,露出白女敕誘人的長腿。
「妳……妳為什麼穿男人的衣服?」他震驚地問。
「我的衣服破了,不能穿了。」她照實說了。
「妳……妳被那壞蛋欺負了?」應崇浩一臉沉痛。
阮丹琦聳聳肩,語氣淡然道︰「這種事情是你情我願,沒什麼欺負不欺負的。」
「不!這不是真的!丹琦,妳只是為了氣我才這麼說的……」他無法接受這殘酷的事實。
阮丹琦平靜地打斷他的話,「信不信隨你,我沒必要跟你交代。」
「丹琦,我知道妳氣我,可是,妳這麼做……實在太傻、太不值得了!」應崇浩痛心疾首,手握拳頭重重地擊在牆上,手指的關節月兌皮滲出血絲,看來十分駭人。
阮丹琦偏開頭,無論他做什麼,她對他已經擠不出絲毫感覺了。而報復他,並沒有給自己帶來想象中的快感。她只覺得意興闌珊,對這個男人唯一的要求僅是希望他從此別再出現在她面前!
「你走吧,我的事不用你管。」她冷淡的下著逐客令。
「不!丹琦,是我把妳氣壞了,妳才會這麼做!我知道妳不是故意的!是我不對在先,丹琦,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吧!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我們馬上結婚,以前的事情就當作從來沒發生過,以後我們誰也不提……」應崇浩抓住她,熱切地說。
「對不起,我不可以假裝一切都沒發生過。」阮丹琦用力掙月兌他,「應崇浩,請你保持一點君子風度,我們就好聚好散吧!」
「丹琦,別再跟我賭氣了,我知道妳還是愛我的!我發誓絕對不會再做出對不起妳的事……」應祟浩竭力想挽回她的心。
阮丹琦疲于應付他的糾纏,不耐煩地說︰「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
「好好,我走!」應崇浩深知丹琦倔強的脾氣,這會兒只好先退一步,高舉雙手作妥協狀,「我走。」
阮丹琦听他這麼說,仍不敢貿然開鎖,只是一臉戒備地盯著他。
「妳好好休息。」應崇浩長嘆一聲,知道再糾纏下去也不會有結果,只好黯然離開了。
他在心里告訴自己︰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棄!他一定要重新贏回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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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深町啜了一口酒,冷傲地斜倚在角落。
他一向不喜歡出席這種交際場所,但,今晚這個雞尾酒會是他母親喬蘭宜的好友主辦的,而他母親已經兩個月沒看見他這個「不孝子」了,于是喬蘭宜下了最後通牒,要他今晚到酒會亮亮相。
由于上官深町不願踏足繼父家,這幾年來,他們母子一直是以這種方式見面的。
上官深町將杯里的酒一仰而盡,既然已經跟他母親打過照面,他此行的目的已經達成了,他一分鐘也不想久留。
就在他正要離開時,一個長相斯文的年輕人來到他面前。
「我們見過面的,你還記得嗎?」應崇浩的口氣非常不友善。
他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這個玷污丹琦清白的大壞蛋,如果不是礙于這里是高級的社交場所,他真想揮拳相向。
上官深町冷冷地看著他,「我有什麼特殊的原因要記得你嗎?」
其實他一眼就認出這年輕人了,對付這種毛躁的小憋子,他向來是老神在在,不動聲色的。
「我警告你,以後離丹琦遠一點兒!」應崇浩忿忿地說。
「丹琦?嗯,真美!名字跟人一樣美……」上官深町瞇起眼楮,故意做出一副回味無窮的陶醉狀,差點兒沒把應崇浩氣得吐血。
「注口!丹琦不是你叫的!她很快就是我太太了,你休想再打她的主意!」應崇浩氣得青筋暴突,聲調不自覺地拔高,引來旁人的注目。
上官深町倏地睜開眼,射出凌厲的兩道寒光。「你太太?」
「我們下個星期訂婚,一個月後舉行婚禮!她以後就是我應崇浩的妻子!」應崇浩驕傲地宣示他對她的「所有權」。
「是嗎?那麼漂亮的女人,可要抓牢一點喔,免得被人搶走了……」上官深町意味深長地說,寒冽的眼眸中有嘲諷,也有警告?
「哼!你最好識相一點,離她遠遠的!」應崇浩咆哮道。
上官深町冷笑一下,平穩的聲音透著一股蝕骨的寒意,「我生平最痛恨人家自作聰明來告訴我怎麼做!你是什麼東西?我要不要離那個女人遠一點那是我的事,你根本管不著!」
說著,他修長有力的手指一緊握,酒杯瞬間化作碎片。
就在眾人嘩然的驚嘆聲中,上官深町面容冷冽地大步離開。
應祟浩完完全全被他懾人的氣勢震撼了,直到在場的一位老先生開口,才把他的神魂拉回來。
「世佷,你不會是招惹到不該招惹的人吧?」老先生露出同情的眼光。
應崇浩朝他擠出一絲禮貌的笑容,「王世伯。」
「世佷,你別怪我老人家多事,看在我跟你父親是老朋友的份上,我是不希望你吃虧,所以,你听王世伯一句話,別招惹上官深町。」
「我就不信他有三頭六臂!」應崇浩逞強地說。
「你會這麼說,可見你並不清楚他的來歷。」老先生頓了頓,壓低了聲音說︰「你听說過趙暉有個繼子,五年前從美國回來,一口氣收購了他親生兒子的三間公司,差點兒把他們趙家整垮的事情嗎?」
應崇浩臉色大變,「您是說利羸集團的總裁?」
「正是。」
商場上流傳一句話︰寧可得罪閻王,也千萬不要招惹到利贏集團的總裁!
上官深町是個極其難纏的對手,只要他一設定目標,就會不擇手段,不達目的絕不罷休。》
而他得逃誒厚的敏銳眼光,加上天賦異稟的經商才能,使得他在商場上無往不利,不但累積了龐大的財富,亦擁百一般人難以想象的權勢。
應崇浩雖然出身豪門,也是堂堂一位總經理,但,跟利贏集團總裁比起來,無論是權勢和財富都天差地遠,根本不能相提並論。
他到這時才驚恐地意識到,他給自己樹立了一個多麼強勁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