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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魔煞 第三章

作者:张凝类别:言情小说

“不!”阮丹琦昏沉的小脑袋霍地清醒过来,猛力推拒他,“不可以!”她只想做做戏而已,并不是要来真的!

“由不得妳了。”上官深町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朝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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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阮丹琦被他重重的扔在一张超大巨床上。

她惊喘一声想要爬起来,但上官深町动作快如闪电地压制住她。

“妳想怎样玩,嗯?”他以指尖轻抚她滚烫的小脸,语气轻佻。

“不……不玩了!”阮丹琦惊骇莫名,他雄壮矫健的身躯压得她难以喘息,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心跳像擂鼓似的。

“才正要开始呢,妳点了火,然后现在跟我说不玩了?”上官深町冷诮地说着,轻佻的指尖来到她胸口,邪恶地画着圈圈。

“我……”阮丹琦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努力抗拒他邪恶的诱惑。

他手指的每一个轻微触模,都挑起她前所未有的强烈渴望。

“妳要自己月兑呢,还是由我动手?”他弹了弹她的吊带。

“我现在是……生理期,你不可以乱来……”阮丹琦双手护胸,心里突然好紊乱,明知道不能让他乱来,却又有点儿舍不得他停下来。

“生理期又怎样,我照样可以要了妳!”上官深町挑开她的,一把握住她的娇乳,纵情捏玩着。

“噢……哦……”阮丹琦被撩逗得意乱情迷,禁不住声声吟喘。

“妳很诱人,难怪外面那个男人会这么痴心,被妳玩弄于股掌之上。”

上官深町除去她身上仅剩的小底裤,她曼妙的美丽胴体一览无遗地展现在眼前……

而阮丹琦早已被他撞击得如一个破布女圭女圭,软绵绵的失去了知觉。

上官深町拨开她汗湿的长发,看见她脆弱得叫人动心的容颜。

他以手指掬了她粉颊上一颗泪珠,放进口中品尝那微咸的滋味。

定定的凝视她片刻,他蓦地翻身下床,从柜子里取出一个数码照相机,将镜头瞄准床上赤果果的睡美人,卡嚓、卡嚓的按下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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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月琦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了。

床的另一边空空的,床单上触目惊心的一抹血红——提醒她昨夜的荒唐不是一场梦。

她火速的溜下床,急着要离开,却颓然地发现她的衣裙都被撕碎了,她可不能只穿著内在美回家呀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在这个时候响起。

阮丹琦身上衣不蔽体,慌得马上爬回被窝里,声音禁不住地微微颤抖:“进……进来。”

“小姐,妳醒了?”

推门进来的不是上官深町,阮丹琦在宽心之余,心中竟有一种强烈的失落感。

五十多岁的管家汪婶捧了一堆衣物进来,一脸和蔼笑容的说道:“这是给小姐替换的衣物,还有这些东西,也都是主人交代要给妳的,午餐也已经准备好了……”

“午餐?我都还没吃早餐耶!”一觉睡醒,不是应该先吃早餐的吗?

汪婶听了不禁摇头笑道。“小姐,已经十一点多了

“十一点多了?”阮丹琦为自己的贪睡而脸红了,“那……妳家主人……”这时她才发觉,她一醒来脑海里记挂着的——竟是他!

“主人一早就出门去了,不过,主人有吩咐司机送小姐回去。”

阮丹琦心里有说不出的失望。她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微笑道:“谢谢妳,大婶。”

汪婶出去之后,阮丹琦闭上眼睛,努力要甩掉上官深町的影子。

昨晚他强占她清白的身子,把她弄得疼死了……

照理说她应该恨死他才对,可是,她非但不恨他,反而还……还惦记着他……

他挺拔伟岸的身影烙印在她心底,怎样都挥之不去。

唉!别老是想着他了!

阮丹琦振奋起精神,仔细看看汪婶拿进来的东西,倏地,她瞠大了眼睛,“卫生棉?天哪!他……他真的以为我……”

昨晚可是她宝贵的第一次耶,可是,他并不知道!他肯定是将她的落红当作经血了。

除了卫生棉让她哭笑不得外,还有一个精美的盒子吸引了她的视线。

“不会吧?”她已经多少猜到那是什么了,果不其然,里面是一条璀璨夺目的宝石项链。

这——是她初夜的代价吗?

阮丹琦心里涌上一股酸酸、涩涩的感觉,那条价值不菲的项链好象一条会噬人的毒蛇,被她猛地一甩,飞甩到床底下。

至于上官深町为她添购的那套素色便装,她虽然挺喜欢它大方的款式,却赌气的将它也甩到地上。然后,她打开衣橱,挑了一件上官深町的长袖衬衫,把它当作迷你裙来穿

如果不是因为她不想光着身子回家,她根本不会拿他的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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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丹琦一下车便看到她最不想看见的人!

“丹琦!妳回来了!”

应祟浩因硬闯上官家而被保全人员送交警局,折腾了一夜,由律师保释出来后,他便到丹琦家的楼梯口守了一个上午,终于让他等到了伊人。

“你还来做什么?”阮丹琦脸色倏地沉了下来,语气冷若冰霜。“我们之间完了,我不想再见到你,请你以后都不要来骚扰我。”

“丹琦,妳听我解释……”

“你不必再浪费口舌了,你所谓的解释我已经听过了,很抱歉,我没有办法接受。现在,请你马上离开!”阮丹琦不敢在应崇浩的面前掏出钥匙开门,她怕自己会引狼入室。

“丹琦,妳真的这么狠心?”应祟浩说到这里,突然注意到阮丹琦身上穿的不是她原本的衣着,而是一件宽松的男性衬衫,长长的袖子卷了起来,下襬只刚刚好够遮住她的翘臀,露出白女敕诱人的长腿。

“妳……妳为什么穿男人的衣服?”他震惊地问。

“我的衣服破了,不能穿了。”她照实说了。

“妳……妳被那坏蛋欺负了?”应崇浩一脸沉痛。

阮丹琦耸耸肩,语气淡然道:“这种事情是你情我愿,没什么欺负不欺负的。”

“不!这不是真的!丹琦,妳只是为了气我才这么说的……”他无法接受这残酷的事实。

阮丹琦平静地打断他的话,“信不信随你,我没必要跟你交代。”

“丹琦,我知道妳气我,可是,妳这么做……实在太傻、太不值得了!”应崇浩痛心疾首,手握拳头重重地击在墙上,手指的关节月兑皮渗出血丝,看来十分骇人。

阮丹琦偏开头,无论他做什么,她对他已经挤不出丝毫感觉了。而报复他,并没有给自己带来想象中的快感。她只觉得意兴阑珊,对这个男人唯一的要求仅是希望他从此别再出现在她面前!

“你走吧,我的事不用你管。”她冷淡的下着逐客令。

“不!丹琦,是我把妳气坏了,妳才会这么做!我知道妳不是故意的!是我不对在先,丹琦,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吧!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们马上结婚,以前的事情就当作从来没发生过,以后我们谁也不提……”应崇浩抓住她,热切地说。

“对不起,我不可以假装一切都没发生过。”阮丹琦用力挣月兑他,“应崇浩,请你保持一点君子风度,我们就好聚好散吧!”

“丹琦,别再跟我赌气了,我知道妳还是爱我的!我发誓绝对不会再做出对不起妳的事……”应祟浩竭力想挽回她的心。

阮丹琦疲于应付他的纠缠,不耐烦地说:“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

“好好,我走!”应崇浩深知丹琦倔强的脾气,这会儿只好先退一步,高举双手作妥协状,“我走。”

阮丹琦听他这么说,仍不敢贸然开锁,只是一脸戒备地盯着他。

“妳好好休息。”应崇浩长叹一声,知道再纠缠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只好黯然离开了。

他在心里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弃!他一定要重新赢回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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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深町啜了一口酒,冷傲地斜倚在角落。

他一向不喜欢出席这种交际场所,但,今晚这个鸡尾酒会是他母亲乔兰宜的好友主办的,而他母亲已经两个月没看见他这个“不孝子”了,于是乔兰宜下了最后通牒,要他今晚到酒会亮亮相。

由于上官深町不愿踏足继父家,这几年来,他们母子一直是以这种方式见面的。

上官深町将杯里的酒一仰而尽,既然已经跟他母亲打过照面,他此行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他一分钟也不想久留。

就在他正要离开时,一个长相斯文的年轻人来到他面前。

“我们见过面的,你还记得吗?”应崇浩的口气非常不友善。

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这个玷污丹琦清白的大坏蛋,如果不是碍于这里是高级的社交场所,他真想挥拳相向。

上官深町冷冷地看着他,“我有什么特殊的原因要记得你吗?”

其实他一眼就认出这年轻人了,对付这种毛躁的小憋子,他向来是老神在在,不动声色的。

“我警告你,以后离丹琦远一点儿!”应崇浩忿忿地说。

“丹琦?嗯,真美!名字跟人一样美……”上官深町瞇起眼睛,故意做出一副回味无穷的陶醉状,差点儿没把应崇浩气得吐血。

“注口!丹琦不是你叫的!她很快就是我太太了,你休想再打她的主意!”应崇浩气得青筋暴突,声调不自觉地拔高,引来旁人的注目。

上官深町倏地睁开眼,射出凌厉的两道寒光。“你太太?”

“我们下个星期订婚,一个月后举行婚礼!她以后就是我应崇浩的妻子!”应崇浩骄傲地宣示他对她的“所有权”。

“是吗?那么漂亮的女人,可要抓牢一点喔,免得被人抢走了……”上官深町意味深长地说,寒冽的眼眸中有嘲讽,也有警告?

“哼!你最好识相一点,离她远远的!”应崇浩咆哮道。

上官深町冷笑一下,平稳的声音透着一股蚀骨的寒意,“我生平最痛恨人家自作聪明来告诉我怎么做!你是什么东西?我要不要离那个女人远一点那是我的事,你根本管不着!”

说着,他修长有力的手指一紧握,酒杯瞬间化作碎片。

就在众人哗然的惊叹声中,上官深町面容冷冽地大步离开。

应祟浩完完全全被他慑人的气势震撼了,直到在场的一位老先生开口,才把他的神魂拉回来。

“世侄,你不会是招惹到不该招惹的人吧?”老先生露出同情的眼光。

应崇浩朝他挤出一丝礼貌的笑容,“王世伯。”

“世侄,你别怪我老人家多事,看在我跟你父亲是老朋友的份上,我是不希望你吃亏,所以,你听王世伯一句话,别招惹上官深町。”

“我就不信他有三头六臂!”应崇浩逞强地说。

“你会这么说,可见你并不清楚他的来历。”老先生顿了顿,压低了声音说:“你听说过赵晖有个继子,五年前从美国回来,一口气收购了他亲生儿子的三间公司,差点儿把他们赵家整垮的事情吗?”

应崇浩脸色大变,“您是说利羸集团的总裁?”

“正是。”

商场上流传一句话:宁可得罪阎王,也千万不要招惹到利赢集团的总裁!

上官深町是个极其难缠的对手,只要他一设定目标,就会不择手段,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而他得逃诶厚的敏锐眼光,加上天赋异禀的经商才能,使得他在商场上无往不利,不但累积了庞大的财富,亦拥百一般人难以想象的权势。

应崇浩虽然出身豪门,也是堂堂一位总经理,但,跟利赢集团总裁比起来,无论是权势和财富都天差地远,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他到这时才惊恐地意识到,他给自己树立了一个多么强劲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