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渐渐在S城又交了一些狐朋狗友,大家臭味相投,都是酒色中人,迅速打得火热,不愁没法打发时间。
但我还是恋旧,不时会想想林竟。
想得多了,有一天躺在沙发上午睡的时候梦里就看到林竟贼笑的脸。
这是什么梦啊,笑成那种鬼样子,太丑了。
我准备翻身,把那张脸赶走,它却突然整个放大到眼前,而后大叫一声:“Surprise!”
我猛然惊醒。妈的,这张脸居然是真的。
我立刻左右开弓用力捏住他脸颊,往两边扯:“你怎么来了?”
“嘿嘿嘿嘿嘿……”这家伙笑得好贱。
“我们要来拍广告啊,你不记得了?本来是下个礼拜啦,现在提前开工,早点来看你,你有没有爽到啊?”
我朦胧着想了一想,方才清醒过来。
陆风和卓家原本是水火不容的存在,近年来终于也握手合作。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更没有永远的敌人,何况卓文扬是程亦辰的儿子。
两家联手在S城投资的房产已渐渐上了轨道,少东们又都是要气质有气质要样貌有样貌的美青年,这回便用自家人来拍平面广告,又有说服力又有杀伤力。
我看了看手表:“你等下就要开工了吧?那快去快回,我再睡一觉,晚上带你去享受人生。”
林竟揪住我领子,把我从沙发上拖起来,尖叫:“我平生第一次拍广告,你不会是没打算来捧场吧?”
“唉,我年纪大了,不比你们年轻人那么精神,等你拍完我会去接你的,乖啊。”
“你不来就真的太不够意思了,你的良心呢?啊?良心呢?”林竟边质问边在我胸口乱模。我挥手赶他:“走开走开,我又没女乃给你吃!”
“呜呜呜……”
“少来。”
“亏我还把你当成很重要的人,有了什么事就想跟你一起分享,经历的一切重要时间都希望你也能在场见证……”
明知道他在放屁,我还是听得骨头都酥了。这家伙只要他愿意,就会很讨人喜欢。
“好吧好吧,我送你去。不过我不看你们拍,免得你紧张,我在外面等你。”
我带了林竟去吃饭,把他喂得饱饱的,又教他吸气收月复大法,而后送他去广告公司。卓文杨和柯洛已经在试装了,林竟姗姗来迟,一到就被赶去换衣服。
我在外面的工作间站着,跟来往的工作人员搭讪聊天,很是自得其乐,如鱼得水。
饼了一会儿听得林竟大呼小叫:“LEE,LEE,快进来看我帅不帅。”
“……”
“不看可惜了!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那家伙索性吆喝起来。
无奈之下我只得探身进去。
柯洛正转过头来往门口的方向看,我没来得及避开,四目相对,瞬间像被“啪啪”在胸口打了两枪,心脏爆开来的感觉。
一段时间不见,他还是没变,那么亮的一对眼睛。
对视了那么几秒锺,柯洛笑了,笑容灿烂的,露出细而白的牙齿:“LEE。”
我也笑着跟他简单打了招呼,就去林竟身边,看他得意洋洋的像只卖弄羽毛的小孔雀,抬手给他整理领子。
柯洛依旧笑着,看了我们一会儿,也低头整自己的衣服。
林竟得意完了,左顾右盼了一番,说:“唉,我还是觉得柯洛穿得比我好看。”
我捏捏他的脸,宠溺道:“怎么会。”
“他是很帅啊,你看。”
我转头看了看,柯洛也正抓着衬衫下摆,看向我。
打量了一眼,我回头继续和林竟小声八卦:“还行吧。气质差了点。这是没办法的事了。”
“咦?气、气质会差?你以前不是很欣赏他的吗?”
“美少年是有保质期的,”我摇摇头,“他早就过期了。”
林竟受到惊吓:“靠!这才多久啊!没这么快过期的吧,我起码还想当十几二十年帅哥呢!”
“你又不一样,你的脸到三四十岁也不会显老。有的人少年老相,二十看三十,女敕不了几年的。”
“但男人不一定要女敕啦,成熟的也很帅吧。”
“要说成熟,我觉得是卓文扬了。年轻的几个就他做事最稳当,人又漂亮。”
林竟嘴角抽了一下:“你不会是看上他了吧。我跟你讲,不想死就别乱来啊,他是个直的,脾气又臭。其实我觉得柯洛比他好多了,又帅又体贴……”
我婬笑阵阵:“直男才更有诱惑力啊,我喜欢得很。而且我觉得柯洛很一般,没灵气,行事又拖沓,更没手段可言。说实话,他就是袋方便面。”
林竟立刻正了神色,压低声音,有点驳斥我的意思:“你可别乱讲!柯洛才不是那种人,他很检点的,一点也不好泡!”
“看你这么义气。我不是指那个,”我笑道,“我是说,他外表光鲜,看起来美味,闻着也香,但你真的吃了,就会发现只不过是个填肚子的东西罢了。吃多了更不会有兴趣。”
林竟不太高兴,还想说什么,但摄影师已开始催促,我们小声的八卦也就到此为止。
柯洛好像什么也没听见,只低头对付他那颗不听话的衣扣,我看得见他静止不动的长睫毛。
他抬头的时候,仍然是小兽一样乌黑的眼睛,看见了我,还是客气地笑了笑。
我走到一边去坐下,看他们开始工作。
我真幼稚,这样就能显得我得胜么。即使不爱我,他也至少以对长辈的礼节来尊重我。而因为得不到就诋毁戳伤他的我才无耻。
只是不知怎么,也无耻得有些伤感。
等三人站到一起,我什么伤感都飞走了,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在鼻腔血管爆裂之前赶紧捏住鼻子。
明明都是衣着严实,扣子扣到下巴,连脖子上的皮肤都没漏,可怜我不知道为什么,满脑子都是“三个美男的诱惑”“两个同志与一个直男”之类的GV片名。
这是什么景象啊。三个各具风味的美男在那里扰乱我们这等寂寞老男人的色心。
看着柯洛衬衫扣得整齐,抿紧嘴唇的模样,我渐渐觉得血压升高,快晕过去了。
丙然是饥渴得太久了吗。越禁欲越觉得诱惑。
我心里大骂自己下流猥琐中年,但视线像被强力胶粘住了,拔也拔不回来。
拍摄告一段落,中场休息,工作人员拿了点心进来大家吃。柯洛解了几颗领口的扣子,大概也感觉得到我直勾勾的眼神,有些动摇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
我从侧面看着他微微突出的眉骨,很是英挺,但还是个不自信的孩子。
他突然转过头来对着我,拉了拉衣摆:“有什么不对的吗?”
“哦,不会,挺好。”我立刻装出只是随便打量他一眼的敷衍模样,而后就调转视线去盯着卓文扬看。
“LEE?”
我怎么有点头晕。屋子里真要命的闷热。
“你,你流血了。”
我手一模,鼻下两行湿。
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喷了鼻血,我顾不上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卓文扬皱着眉的微微气红的脸,赶紧手忙脚乱掏出手帕来塞。
被柯洛扶着坐到椅子上,我仰着头,鼻孔向天,还不忘解释:“是天气太热了!天气!”
柯洛说:“我知道。”边让我的头枕到椅背上,然后问:“要喝点水吗?”
触到他冰凉的手指,一时都不敢看他俯下来的询问的脸,只能含糊应着,闭上眼睛。
瞪了一会儿天花板,渐渐血也止住了,把仰酸了的脖子放下来,大家看着我都是要笑不笑的表情,林竟更是恨铁不成钢地把“没出息”三个大字写在脸上。我心中悔恨万千,但也只得若无其事,风度翩翩地吃喝开来。
点心味道还不错,只有柯洛没吃,他坐在一边继续摆弄他的衣服,似乎今天就跟那几个扣子较上劲了。
颇青年才俊的摄影师略微站了一站,便拿了两块点心和一杯水走近过去。我立刻竖起耳朵。出于同类的直觉,光看他瞧着柯洛的那种眼神就觉得他也是同道中人。
“辛苦了,看来会拍到挺晚,晚上要不要一起去吃夜宵?”
柯洛点一点头,笑道:“嗯,大家都辛苦了,我来请。”
“我是说只有我们两个人。”
这下连柯洛也明白过来,短暂的沉默过后,我竖立的耳朵便听到柯洛不大但坚决的声音:“抱歉,可是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妈的,他就这么一招必杀。这一句话之下已有多少冤魂啊。
摄影师果然毫不留恋地走开了。我在一边打量柯洛,暗自评头论足。
他生得漂亮,却不有心修饰,条件好,可是情场上的手段却是贫瘠到不行,不会甜言蜜语,没有玲珑心肝。
别人对他有兴趣,一上来他就是一句“我有喜欢的人了,我不会变心的”,全然遗传了他老爹的死心眼。
其实只要他肯说些稍微好听的,以他的魅力,哪怕脚踩N条船,甘心上钩的人也不会没有。他却连骗人都不会。
只有白痴和情圣才会继续追着他跑,活该他这辈子都要一个人过了。
我看着他微微侧着头的样子,林竟还在跟工作人员胡闹,旁边的卓文杨一脸淡淡的表情。
扁彩照人的三人组其实童年少年时代似乎都不太圆满,不过林竟自小坐拥众多爱慕,卓文扬享受的亲情想必也少不了,而柯洛年纪最小,是什么都缺。
我和他比起来,也没太多好自卑的了。年轻人有年轻人的优势,我也有我的阅历。他不是十全十美,他也有那么那么多的不好。
柯洛抬头的时候和我对视了,略微犹豫了一下,对我笑笑。
嗯,他有那么多那么多的不好。只是他的那些不好,我也都觉得喜欢。
***
第二天舒念夫夫俩自然要为他们三人接风洗尘。要表现得有男人风范,饭局和接待我都不能退缩,他们一拍完外景我就亲自去把他们接了回来,把三个小年轻放到谢炎的宽敞公寓里让他们玩耍。
“LEE,我们来打球吧~刚好有六个人,可以三人一组对抗赛哟。”
林竟从舒念那里拿来一个篮球,看样子大概是谢炎少年时候的东西,亏得还能保存这么好。
“你饶了我这把骨头吧。”
“连舒念都答应要玩,你装什么娇弱。”
我弟弟居然也在怂恿我:“走吧,难得运动一下,楼下就有篮球场的。”
妈的,舒念已经被虏获了,林竟实在很会讨人喜欢,谁让他长着张让人看着就忍不住要露出微笑的脸。
我双拳难敌四手,只得加入。三人篮球对抗赛,舒念和谢炎肯定是一组,不然舒念就只会是那一队的累赘。他们加上柯洛,而我左拥右抱两个美人。
让我发寒的是,卓文扬连打球都是默默的,面无表情,技术比舒念好不了多少,还好林竟是生力军,足以和谢炎对抗。我就跟以往在LA一样,和柯洛对上了。
我已经熟悉了他一切的抢球招数和带球路线,即使体力不能硬拼,也不会败给他。
半斤八两的两组人打球,差不多就是你进一个我进一个,时间差不多了双方的进球数还在僵持不下,终于球是被我截了过来,但也一路被柯洛紧咬不放。知己知彼,我自然不会让他轻易得手,迅速传给在那大呼小叫的林竟,结果那家伙被谢炎的虎视眈眈弄得月兑不了身,就又惨叫一声丢烫手山芋一般传回来给我。
巴柯洛抢球的时候两人靠得太近了一些,我本来可以先得手的,但一瞬间差点蹭到他的鼻子,居然为那美色和散发的荷尔蒙而发了呆,僵在当场。
柯洛闪电般带走了球,而后姿势漂亮地一个三分远射。
谢炎和卓文扬都用黑线的表情望着我,连得分了的柯洛回过神来脸上也有点茫然,只有林竟噗哧了一声。
林竟那一声笑让我下不了台,登时就板起脸:“笑啥,你能抢得比我好?那叫杀气,杀气!你是没体验过,和柯洛对拼看看就知道了,包准你也一样被震住!”
结果林竟这个死人,一直到晚上吃饭,他还是一见柯洛就抬手做出被万丈光芒照得睁不开眼的样子,大喊“哇,有杀气!”
这日子是没法过了。
我实在没脸待得下去,如坐针毡,偏偏一晚上连一个来救急的电话都没有。
万般无奈,我只好找机会在桌子底下给狐朋狗友发了个消息,等他们一打电话过来就立刻接起,装模作样“喂”了一声,而后作惊讶状,“啊,真的吗,我马上过去!”
舒念关心道:“怎么了?”
“我朋友受伤了!需要我过去看看。”
沉寂了一会儿,林竟说:“朋友受伤你还能说得喜气洋洋……”
我咳了一声,“好吧,其实,是有朋友约去夜店玩,你们也知道的,那种需求就跟吃饭、睡觉一样,乃人生之本,恕我先失陪一下。”
林竟大喜道:“没错!太有道理了。我憋了这么久都快变回处男了。我也要去!”
夫夫们和卓文扬自然不会想去,柯洛也有些尴尬,结果我只得拖上林竟这个油瓶。
去了几家都觉得甚是无趣,酒客们面目模糊言语乏味,激不起我的热情。明明昨天我还鼻腔黏膜脆弱得喷鼻血,现在要来寻欢作乐,身上的情色系统却像被关闭了一般。
每到一家,我都是喝完一杯就拖着林竟去结帐。林竟说:“你这不会是在对S城GAYBAR做普查吧?”
渐渐没有喝酒调情的耐心,我只想要直截了当的SEX,甚至不要一对一那么单调。
最后来的这家BAR,我们进去时台上肌肉男的月兑衣舞已经到高潮了,内裤里塞满钞票。台下也群情激昂,灯光隐秘地灰暗着,暗处的那些人在做什么也是清楚不过的事。
林竟看了一圈,要杯酒喝了,说:“我觉得我不会想跟醉鬼和嗑药的上床耶。”
但是,今晚我想要的就是这个。
有人从身边擦过,朝我看看,做了个手势。我掏钱包的时候林竟睁大眼睛看我,“喂,你不是吧!”
我笑着付钱,接过小袋装的药丸,“偶尔吃吃无妨的。”
又不是会上瘾的东西。只要自己掌握好别过度,不见得有坏处。而我这种方面很懂得分寸。
来世上走一遭,需要不断地给自己寻找一些欢乐,规规矩矩的就不是我了。
况且若不吃这个,我今晚的情绪又如何HIGH得起来。
舞池里气氛热烈,我被那种逐渐骚动起来的婬靡气息所吸引,靠近过去,要融入他们当中。
派对是有些冒险,但非常过瘾,而我一定会记得用。
林竟抓住我胳膊,“喂,你不会真打算那么婬乱吧?”
这家伙怎么突然这么正派起来,以前我们又不是没玩过。我笑着拍拍他的脸,“我要过去了,你早点回饭店,小阿子别跟大人混。”
我就着酒把药吃了,果然很快便觉得精神振奋,眼前五光十色,身上发热,知道药物开始起作用了,心情也变得良好。
林竟还在跟我拉拉扯扯,我转头看他,突然觉得他样貌也很可爱,凑上去抱着他就亲了下去。
吻了一会儿,林竟喜道:“你这是在对我投怀送抱吗?”而后又说:“不好,兔子不吃窝边草,我会被揍的,你等等……”
我全身的血液都在躁动叫嚣,见他啰哩啰嗦的就觉得不耐烦,放开他,转头和旁边另一个靠近的人接吻。
与陌生人的盲目激情中,隐约听得林竟在吼:“LEE疯了!你赶快过来帮我把他拖回去!我们现在在……”
我到最后也不知道是谁把谁压在沙发上亲吻,却被人从背后抱住拖了起来。
兴头上被打断的事很常见,这种时候的伴侣都是不固定的,遇到更好的便可以换人,中途想加入的也多得是。
我一转身,就把那人一搂,顺势拖过来,重重吻住他。
那人挣扎了两下,被我更紧地压制住,舌头探进他口腔里,手也在他衣服下模索。
妙不可言,非常好的感觉。皮肤,腰线,嘴唇的触感,这人的一切都正是我想要的,连气息都是。
我整个人都亢奋起来,又是掠夺又是挑逗地吻着他,挤进他两腿之间,摩擦着,顶着他,一手也伸下去解他的裤子。
那人力气了得,这种情势下居然也挣月兑了。按理我本该换个人继续欢爱,反正满地都是对象。但偏偏我就是被这个人弄得欲罢不能,搂住他的腰就又要强行压上去。
膘乱中又多了一双手来对付我,硬要将我从那人身上扯开。这是要3P吗?我求之不得。
搂搂抱抱地出了酒吧,耳朵犹自嗡嗡响,听什么声音都像隔了堵墙。酒吧外光线明亮,我突然意识到那两人一个是林竟,另一个是……
清晰的念头猛地在我脑子里一闪。
但理智和清醒也只有那么一瞬间。等坐进车里,感觉到那个吸引我的人就在我身边,我就一把又扑倒了他。
强行堵着他嘴唇亲吻的时候,嗡嗡的耳里听得有人说:“哇,有没有搞错啊,发情成这样。你就做做善事忍耐一下好了。”
一路都在后座上翻滚纠缠,我亲过咬过模过,把他衣服扯得乱七八糟,那人居然还没被我得逞。
下了车以后颠颠倒倒的,我满脑子除了SEX之外别无想法,逮着机会就要去扑那个气息吸引着我的人,企图将他婬欲一番。
另一个人就不停拉扯着我试图制止,叫嚷道:“喂喂,LEE你克制一点,电梯里有录像的……”
终于进了房间,门一关上,变成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一下就兽性大发地将那人按在墙上。
亲吻和变得更加肆意,他的上衣被我扒了,裤子也终于让我剥了下来。
什么实际的都还没做,我就兴奋得不行,脆弱的鼻腔差点又要撑不住。紧紧压着他,热烈亲吻,边月兑了自己衣服,磨蹭厮缠,试图挤进他两腿之间。
紧贴着的胸口感觉得到他胸腔内急速的跳动,挣扎的时候细小的喘息和申吟更是犹如又给我打了一针兴奋剂。我抱紧了他激烈亲吻,边急切地拉下他的内裤。
终于箭在弦上了,我已亢奋得喉头发干,胡乱亲他脖子,又啃又咬,两人的性器互相摩擦,身上都快燃烧起来了。
狂乱至此,他也主动起来,两人交缠着,绵长地接吻,彼此,手在对方身上游走,从胸口一直到大腿,我简直要沉迷于那种触感。
我双手往后滑下他的臀部,探进他腿间。只差临门一脚,愈发急不可耐。
这种时候我还勉强能记得安全问题,接吻的间隙里喘息道:“……”
两人略微分开,他去从地上的衣服里翻出我那盒durex,如我所愿拆开一个。
然而是套在他自己身上。
我脑子里的理性之光又是一闪,但很快就淹没在浓密的亲吻里了,两人激情地互相磨蹭,亲得嘴唇发肿发痛。
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觉得后方又胀又热,被坚硬的东西缓缓进入。
一瞬间有些疼痛和不甘愿,但勃发的时候已经顾不得这种谁上谁下的问题了,一场懊的才是我想要的。
身体交迭着靠在门上律动了数次,所有疑虑都被快感压过,正愉悦地喘息着,腿弯被他的胳膊穿过,而后抬了起来。接下来只记得狂热的撞击和扭动,被强劲地顶入的同时也激烈地迎合他,弄得门都婬糜作响。
但这样还远远不够,接下去边走边狂乱欢爱,撞倒了很多东西。
隐约知道自己是躺在桌上,由他站着做,下一回清醒的时候却又是在沙发上,跨坐在他腰上扭动喘息。好像还乱七八糟地在不知哪扇玻璃门上大汗淋漓做了一回。
等终于到了床上的时候,我还是情绪激昂,药物和激烈情爱的双重作用,一直觉得呼吸不过来,眼前鲜艳的色彩闪动,心脏跳动到了最高限度,似乎下一秒就会停止跳动。死亡一般的窒息高潮。
“LEE?”
“……”我头晕目眩,却还在享受律动带来的直抵心脏的痉挛快感。
“LEE,你没事吧?”边被亲吻边模糊听到他在低喘着询问。
老子搞不好要死了。
不过没事,就这么死在床上好了。反正远离他的日子我过得也没滋没味,人前风光潇洒,晚上关了灯睡觉的时候心口就空落落。
现在这样多美妙,爽死的!多符合我的作风啊。也不枉这辈子了。
如我所愿地,又继续享受了好一阵翻天覆地的GREATSEX,而后在费力的接吻中失去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