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再说一次,再说一次?”幸幸从椅子上跳起来,冲到丫环面前,又惊又喜的问。
丫环笑着回答:“枫红别业的文公子来了,现在人在大厅里,郡王和夫人正在招待他呢!”
听明白了的幸幸赶紧冲到梳妆台前,仔细的审视自己的模样,忙拿起梳子整理头发,又用手拉了拉身上的衣服。还好今天她听从姊姊的建议上了淡妆,让她看起来很有精神气色也很好。幸幸再三打量着镜里的自己,直至满意了,这才急匆匆的小跑步到大厅。
文大哥来了,文大哥来了!他果然没忘记他们的约定,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幸幸真想马上就飞到大厅见文克烈。
文克烈正和郡王、夫人话家常,虽然他这么久没来,郡王仍是热烈的招待他。
“克烈啊,你在忙什么?怎?都没来郡王府了,让我和夫人好挂念你呢!”郡王笑着关心问。
“这几年家父将枫红别业正式交给小侄接管,里里外外有许多事要忙,因此无法分身前来向郡王、夫人请安,请多见谅。”文克烈彬彬有礼的回答,他一身白色衣衫,显出他的风流倜傥、俊雅温文,好一个翩翩佳公子。
“文大哥,文大哥……”人未到声先到,幸幸手提着长裙,急急的跑入大厅。
“幸幸,怎?又是毛毛躁躁的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大家闺秀的模样,会让克烈笑话的。”夫人忙指正女儿的行为。
幸幸吐吐舌向母亲耍赖一笑,还是不像淑女样的跑到文克烈身边,捉着他的手毫不掩饰她的欢喜。“文大哥,你终于来了!幸幸以为文大哥忘了幸幸的生日呢,让幸幸难过了许久,现在看到文大哥来了,幸幸好高兴!”
“原来你前阵子郁郁不乐是为了克烈,真是傻丫头,你想见克烈就同爹说一声,爹可以请克烈来啊!现在人来了,你可开心了吧!”郡王笑着说道。
幸幸对爹一笑,全副心思仍是放在文克烈身上。
“文大哥,你可要在府里多留几天喔,幸幸有好多话要告诉你呢!”幸幸亲密的拉著文克烈的手娇声说。
文克烈看着幸幸微微一笑,轻轻的将手从她小手里抽出,正想委婉的拒绝时,夫人说话了。
“那是当然的了,克烈那么久没来,一定要多留几天,不可以那么快离开。”
郡王马上赞成的点点头,“没错,克烈,两天后是幸丫头的生日,再过个三天又是佛诞日,瑞安城里有盛大的庆祝会,你就留下来看热闹吧!”
“对啊,文大哥,到时会有化装游行和庙会,文大哥你就陪幸幸去看嘛,好不好?
这是你答应幸幸的,不可以反悔!”
幸幸又上前拉住了文克烈的手,她脸上期待的模样让人无法拒绝。
文克烈脸上的微笑不变,却在心中暗叹一声,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如何能说不呢?只好点头顺从大家的意思。
“哇!懊棒喔,太好了!”这答案让幸幸高兴得雀跃不已。
“既然幸幸那么想念克烈,那做爹的就将克烈交给你招待,你可别怠慢了客人喔!”郡王笑着交代女儿。
这个提议正合幸幸的心意,她立刻?声答应,“好,好!幸幸一定会尽力招待文大哥的。”
幸幸的回答快得让文克烈来不及推辞,从他见到幸幸开始,所有的情况便超出了文克烈的控制,这绝不是他所乐见的,他若不想伤害幸幸,就一定要和她将话说清楚。
也或许两人独处时会是个好机会!
幸幸笑容甜美的看著文克烈,丝毫没察觉他心情的忧虑沉重。
郡王本来想和文克烈再聊聊的,但见女儿似乎有许多话要和克烈说,遂顺了幸幸的希望,不着痕?的和夫人离开,将大厅留给那对小儿女。
也许在郡王心里,对于女儿的心事也有几分了解吧!
看爹娘离开了,幸幸柔声的邀请文克烈:“文大哥,我们到花园走走好不好?”文克烈看了幸幸一眼,点点头。
两人并肩走向后花园。
现在正是春夏交替之际,园里的百花都开了,万紫千红迎风摇曳,在晴朗的阳光下显得那般的有活力和朝气,放眼望去净是片欣欣向荣的美景。
幸幸带著文克烈走上听风阁,她私心认为这儿是属于她和文大哥的天地,他们三年前最后一次见面也是在这,所以这儿对她意义不同。
“文大哥,你看幸幸有什么不同了吗?”两人刚站定,幸幸便迫不及待的展开双臂,如彩蝶般的在文克烈面前转了几圈,她要让文大哥发现她已经长大了!
文克烈仔细的打量着幸幸,美目杏鼻、殷红小嘴、吹弹可破的肌肤,再配上纤细合宜的体态,他眼里的小女孩的的确确是长大了,变成令人惊艳的大美人了!
“幸幸长大了,不但变成大人,还变成个美丽又可爱的千金小姐了。”文克烈出自内心的称赞幸幸。幸幸就是想听文大哥的夸赞,她脸儿有些红了,神情非常的愉悦,好开心听到她想听到的回答。
“文大哥,你也变了啊!比以前更潇洒英俊了,也是个美男子呢!”幸幸纯真的赞美。
文克烈被幸幸的坦白逗笑了,幸幸外表虽是长大了,但仍单纯得让他疼爱。
“这几年来,你有没有听话当个乖小阿啊?”他的心挣月兑了控制,文克烈不禁问出关心的话来。
幸幸忙点头,“有,有,幸幸很乖,三年来学会许多才艺呢!幸幸学会了弹琴和古筝,连琵琶都难不倒我,也学会女红了,可以让文大哥看看幸幸绣的百鸟图喔!惫有四书五经幸幸也都背得差不多了,不怕文大哥你出题考幸幸。最主要,幸幸还学会了做饭煮菜呢,是请厨师王伯教的,王伯还是边嘀咕边教幸幸,直说弄不懂幸幸为什么要学仆人做的事呢?王伯不明白,幸幸要学会贤慧女子该学的所有事,将来才可以做个好妻子啊!对不对,文大哥?”
文克烈刚开始是失笑于幸幸扳着手指算数的可爱模样,看她认真的一项项向他报告她所学的东西,她说得那么认真,让人莞尔。
但幸幸最后冒出的那句话让文克烈的笑容冻住了,他看着幸幸,不知该如何回答?
“文大哥,幸幸一定可以当个好妻子的,对不对嘛?”幸幸看文克烈不回话,拉着他的衣袖撒娇的再问一次。
文克烈不自然的点点头,敷衍般“嗯”一声当是回答。
幸幸倚在文克烈身边笑得像个满足的小女人,她心中真希望时间能在这时候停止,那她就可以永远和文大哥在一起了。
文克烈知道自己现在若不和幸幸说清楚,误会就会一直下去,会越来越难以解释了。
他清清喉咙,缓缓的开口:“幸幸,文大哥很高兴能再见到你,你长大了,也变漂亮了,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女人了。但是在文大哥的心中,你仍是当年跟在文大哥身边,要文大哥陪着你玩、哄你吃饭、说故事给你听的小女孩,文大哥也一直将你当个妹妹般疼爱。以前是这样,以后也是这样,倘若可以的话,文大哥愿意和幸幸结拜,收幸幸当妹妹,就是不知道幸幸愿不愿意认文大哥做哥哥呢?”他小心的斟酌字眼,希望能以最不伤害幸幸的方法告诉她实情。
幸幸沉默了一会儿,脸色有些凝重,但是一转眼她又浅浅地笑了,张着一双大眼睛看著文克烈,长长的睫毛眨啊眨的,“文大哥,那你是不是保证会疼幸幸一辈子?永远爱护幸幸,绝对不让幸幸不开心或是难过?”文克烈当然是坚决肯定的点头了,立誓保证:“当然,幸幸愿意当文大哥的妹妹,就是文大哥最亲爱的妹妹了,文大哥一定会宠你、爱护你,绝不会让幸幸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文大哥可以向天起誓。”
幸幸笑着拉下文克烈举起的手,再提几样:“也不会让幸幸伤心哭泣、不快乐?还有文大哥也绝不会做出任何让幸幸生气或是不喜欢的事?”“对,对,只要是会让幸幸伤心、不快乐,会惹你生气、不高兴的事,文大哥都不会做的,文大哥会尽全力照顾幸幸,让幸幸永远开心!”文克烈好高兴听到幸幸赞同他的话,他以为幸幸想通了,对于幸幸所提的条件他自是想也不想就满口答应。
“文大哥,你保证?”幸幸再确定一次。
“文大哥以生命保证,绝不食言。”文克烈庄严起誓。
“好,击掌为凭。”幸幸举起了小手。
“击掌为凭。”文克烈大掌和幸幸的小手拍了一下,定下了一生的承诺。
文克烈解决了心中的一件大事,心情立刻轻松不少,这时脸上才有了真正的笑容,有兴致去欣赏眼前的好花美景。
奇怪的是幸幸也笑得开心,不过,美丽的笑靥里似是暗藏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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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克烈安心的在郡王府住下,对幸幸没有了心里负担,他是全然开心的和府里的人相处,郡王府他本就熟悉,做客的日子自是优游自在。
文克烈对于幸幸还是同她小时一样的爱黏他、喜欢跟在他旁边的习惯若有疑心,也在幸幸一脸的天真单纯下,认为这是妹妹对兄长的孺慕之情,不以为意。
如此情形下,两人的关系较三年前更加亲密了。
“文大哥,你看我这新衣服好不好看?”
幸幸穿着一身白衣裙跑进客房,披散的秀发飞扬着,配上脸上盎然的笑意,有如月兑俗精灵。
文克烈放下手中的信,回头看着幸幸,她进他的房间从来不敲门,而他也默许她这样的行为。
“很美丽,像个仙女一样,这是你明天生日要穿的新衣服吗?”他看了一眼,笑着点点头。
幸幸在他身旁坐下,语气很开心,“嗯,这是娘特意?我做的衣裳呢!”文克烈在看到她濡湿的头发时,有些皱眉,原来她头发没梳起是因为还没干,忍不住取出布巾?
她擦拭头发。
“怎么头发湿湿的就到处乱跑呢?一不小心就会着凉的。”
“穿了新衣服就马上想来给文大哥看看嘛,一时就忘了头发还没干!”
幸幸回答,理所当然地接受文克烈对她的关怀。
“迷糊蛋!”他轻敲了下幸幸的小脑袋,继续?她擦拭头发。
幸幸不以为意,和文大哥边聊边笑,气氛融洽。
任何人看到这一幕,一定直觉以为他们是对夫妻,而且还是对鹣鲽情深的恩爱夫妻。
“文大哥,这是谁写来的信啊?”幸幸指着桌上的信笺询问。
“是我母亲,她要我早些回枫红别业。”
“枫红别业是不是有紧急事?为什么文伯母要催文大哥回去呢?”幸幸听到家里催文克烈回去,心急的忙转头看着他。
文克烈笑笑的将她的头扶正,拿梳子?她整理发丝。“也不是什么紧急的大事,不需要挂心,我晚点回去也无妨的。”
“那到底是什么事啊?”幸幸感到好奇。
文克烈无奈的苦笑着,“是我的终身大事,我娘一定又找了哪家的千金到家里,等着我回去相亲。”
这消息让幸幸的心跳加速了起来,她忙稳住自己的情绪,用不经意的口吻问起:“文大哥,你常相亲吗?到现在?止可否有中意的名门闺秀呢?”
文克烈豪爽一笑,据实以告:“若是有中意的对象,我母亲还需要到处?我物色媳妇吗?这时候的文大哥早已成亲了。”
幸幸在心中大声的谢天谢地,幸好文大哥没遇上意中人,否则她就没机会了。
“文大哥,你为什么不娶妻?难道到现在你还在意着姊姊吗?”幸幸直言询问,她想到什么就问什么,从不隐瞒自己的心思。
文克烈想了一下,很明白的回答幸幸:“这和你姊姊无关,看到欢欢婚后的幸福模样,文大哥比任何人都高兴,也深深的祝福她。至今还未成家,大概是因为工作太忙吧,让我无法将心思放在儿女私情上。再说,缘分的事也是难以论定,也或许是我的姻缘未到,遇不上自己喜欢的人,这是急不来的事,只能顺其自然了!”
以往文克烈心里也一直以为欢欢是他不想成家的主因,可是在昨天晚宴上,当他再看到欢欢时,他就明白自己心中的桎梏已经解开了。
他看她和尉迟浪夫妻情深,互为对方布菜,一岁多的儿子逗趣又可爱,心中真的只有开心和祝福,没有妒意也没有伤心。
到此时他才明白,原来他对欢欢存有的只是一份约诺的感情,因为她是他的未婚妻,他们有婚约在,他才会如此的在意她。其实自己并不爱她,以前他不敢确定是因为还未看清楚自己的心,但是现在,他可以很肯定地告诉自己并不爱欢欢,不过,她仍是他最在意的女人,这份感觉是不会改变的。
有了这般的认知,文克烈更明白他若会成亲,那他的妻子必定要得到他全心全意的爱恋,他爱她才会娶她。
但要找到个以爱做为基础的婚姻并不容易,这也是他迟迟未婚的原因。面对娘,他说不出缘由,而娘不明白他的心思,白费了一番苦心?他张罗婚事。
而面对幸幸,他倒是可以很坦诚地将原因说出,这是为什么他也说不出理由,可能是他对幸幸向来就没戒心,在她面前他非常的自在。
文克烈的解释让幸幸心安了大半,但仍是不能放心,文老夫人将为文大哥找来的女子里,说不定有文大哥喜欢的,这她不可不防,一定要想好对策才行。
“文大哥,伯母的来信你也不能不回啊!那你决定何时回枫红别业呢?”幸幸把玩着已经擦干了的发丝问。
“我既然答应了郡王留下来过佛诞节,过完后再回枫红别业吧。”
那还有三、四天的时间,她可要想好办法才是。
幸幸甩甩一头理好的秀发,漾着笑脸面对文克烈,“那幸幸就?文大哥磨墨,让文大哥润笔好回信。”纤纤素手殷勤的注水研墨。“乖!”文克烈抚了下幸幸的头,笑着顺她的意回信。
两人的相处是越来越有默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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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的人耳鬓厮磨,浓情正炽,春意盎然。
但是杀风景的敲门声伴着呼唤声,打坏了房内人的好兴致。
“姊姊,我是幸幸,快开门。”
尉迟浪低咒一声,浓眉不高兴的蹙起,满肚子的火气,眼看软玉温香就要抱满怀了,却跑出个程咬金来,怎不让他生气呢?“我们不要理那丫头,好不好?”他将脸埋入爱妻胸前,出声哀求。
倍欢脸儿红红,娇羞的瞪了眼丈夫,笑谑着推他起身,“快起来去开门啦,别让幸幸久等了。”
尉迟浪只好不情不愿地起身,穿好衣裳,板着脸前去开门,他真该将老婆拐回赏月山庄才是,这样就不会有人来打扰他的好事了。
门一打开,还来不及教训小姨子一番,幸幸就忙丢下一句话:“对不起,打扰了。”便快步走入屋内找她姊姊。
倍欢快速的拉好身上的衣服面对幸幸,关心的询问:“看你急成这样,发生什么事了?”
“姊姊,你要帮我,也只有你能帮我了。”幸幸拉着欢欢的手要求道。
“到底是什么事?你说出来,姊姊才知道要怎么帮你啊!”欢欢牵着幸幸在倚子上坐下。
幸幸简略的将文克烈要相亲的事说给姊姊明白。她回房想了一晚上,是想到办法了,不过一定要姊姊帮忙才行。
“你想到什么法子了?姊姊又该怎么帮你呢?”若帮得上忙,欢欢当然是义不容辞。
“要让文大哥喜欢我、接受我,这需要时间,也要环境的配合才行。若让文大哥每逃诩能见着幸幸,说不定就能日久生情了。因此幸幸想同文大哥回枫红别业,姊姊,就请你去帮我说服爹、娘答应好不好?”这是幸幸所能想到最可行的办法了。
倍欢想了一下,也觉得这方法不错,不能见面,山盟海誓都可能会改变,唯有常在一起才能让文克烈习惯幸幸的存在,进一步喜欢上她。
“这办法是可行,但你总要定个时间才行,不能一直待在枫红别业做客吧?”欢欢想到了问题。
这幸幸就没信心了,她也不明白到底需要多久时间才能让文大哥爱上她,但那是她一定要达成的目标就对了。
“时间的长短我也不知道,姊,你说我该怎么办?”她反问欢欢。
倍欢考虑了一会儿,帮幸幸定下时间,“就先以两个月?限吧,爹娘那方面我会同他们解释的,而你就要说服文大哥,让他带你到枫红别业做客了。”
幸幸听了很高兴,连忙点点头,“就这么说定了,谢谢姊姊。”要说动文大哥不是难事,因为他向来不会拒绝自己的请求。
在旁一直静默不语的尉迟浪开口了,这丫头从进门后就拉着他的妻子嘀嘀咕咕商量个不停,不但没有问候他这个姊夫,连征询他的意见也没有,根本没将他看在眼底,不刁难她两句怎?可以?
“丫头,你若真能独当一面,就该亲自去对岳父、岳母说明才对,为什么你姊姊要帮你做这种事呢?”
幸幸只有在文克烈面前才乖得像只温柔可爱的小猫;但在别人面前,她就是个刁钻捣蛋的鬼精灵,十足的调皮鬼,谁也占不到她便宜。
她对尉迟浪吐吐舌,做个鬼脸,恐吓般回答:“姊夫若觉得和姊姊之间夹个玺儿还不够的话,可以再多加一个幸幸。幸幸会以增长见闻?理由,要求爹、娘同意让幸幸和你们一起去巡视天下,姊夫若对这提议不以为意的话,就让姊姊别帮幸幸好了。”姊夫的弱点她怎会不知道,谁吓谁都还不一定呢!
尉迟浪顿时哑口无言,可恶的小妮子,明白他最恨有人防碍到他和爱妻的相亲相爱,玺儿是来得早了点,但他不得不接受,所幸还有女乃娘可以带开,若再夹个幸幸这古灵精怪的丫头,保证他连妻子的手都牵不到,更别说要亲热了。
大丈夫要明白“识时务者?俊杰”这句话,暂时别和这小女子斗,她若成了亲,他就可以永远摆月兑她了。
此时,尉迟浪还真希望文克烈明天就将这丫头给娶走,天下就太平了。
倍欢看到一向高高在上、受到万人仰慕的丈夫竟对个十五岁的小丫头束手无策,还被堵得说不出话来,让她暗暗好笑。
幸幸洋洋得意的告退,临走之际还不忘再吓吓姊夫,“姊夫,也麻烦你别再用不友善的眼光瞪著文大哥看好吗?否则幸幸会教玺儿争取巴娘一起睡的权利喔!”欢欢噗哧一声忍不住大笑出来,不用眼睛看她也明白丈夫的脸色会绿成什么模样?
幸幸关好房门来到走廊上时,还可以听到房里姊姊的笑声和姊夫连连的抱怨声。
“快将那丫头给嫁出去,我愿意提供凤銮彩轿和千金万两的嫁妆,拱手将她送给文克烈,那丫头也只有文克烈能制得了……”
幸幸微笑的走回房,其实她心中是很敬爱尉迟浪的。看姊夫疼爱姊姊的那股劲,就教她衷心的羡慕。
希望文大哥也会这样的宠她、爱她,这是她最大的心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