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是——
每天每天爱-多一点。
“明明知道我的衣服湿了,还看了好一会儿才告诉我,你们说说看,怎么会有这么过分的人?!”
傍晚,趁着小埃和夏怀都在,童千绿不禁抱怨起下午的事情。
假如今天顾念海的行为换成是他们所为,大概就会被追着打。小埃与夏怀对看一眼,一致同意——他们是落花有意,流水亦有情,只是还有些代沟而已。
小埃笑笑地说:“美女在前,谁能抗拒。”才说完,就遭童千绿挥来的拳头击中肩膀。“我实话实说嘛!”
“-啊,有时候就是太男性化了,瞧-明明那么可爱又美丽,说话就不能温柔婉转点吗?!男人其实都是很笨的动物,只要-稍稍甜言两句,他就心甘情愿为-作牛作马了。”
小埃与重千绿不自觉双双看向说话的夏怀。
“你的经验谈?”小埃不怕死的问。
夏怀眼神一黯,挥挥手。“我去洗碗了。”
童千绿又瞪小埃一眼,小埃立即转移话题:“对了,老板今天去他朋友家里研究菜单,说晚上不回来。”
“真巧,台风明天会直奔台北,我跟二楼的两组房客待会都要回去台北看看,大概后天才会回来。”夏怀补充。国中毕业后,他全家就搬到台北,直到大学毕业才应童千绿的邀请南下来绿野帮忙。
听着两人的宣布,童千绿这才意识到——
“那今天晚上……”
夏怀、小埃异口同声:“就只剩下-和顾先生!”
怎么这两人的表情好似想看好戏?她是否被陷害了?
“千绿,可别晚上闯入人家的“闺房”喔。”夏怀交代完毕,走入房里。
“夏怀,你说什么?!”
“千绿,要矜持喔。”末了,小埃还摆出一脸样。
“臭小埃!没事学夏怀说这种话做什么!”童千绿顺手拿起半条法国面包往小埃的方向丢去。
小埃躲过,却不料正中顾念海来不及反应的脸上。
他二度遭同一个人偷袭,大概流年真的很不利。
彼念海沉下脸色捡起地上的面包,拍了拍放回桌上。
童千绿不好意思的致歉:“对不起。”
小埃赶紧落跑。“明天见,”
彼念海注视着童千绿,等待答案。
夏怀提着行李走出来,正好替童千绿回答:“大家今晚都不在“绿野”里,这里就麻烦顾先生多多照顾,还有我们的千绿也要麻烦了。”
玩闹归玩闹,童千绿仍然要提醒夏怀:“小心点,若台风真的很严重,就不要急着赶回来了,这里我会帮忙撑着。”
夏怀模模她的头,赞道:“真乖,这样我就放心了,拜。”
彼念海注意到他的举动,内心起了一股淡淡的不悦。说实在,他不太喜欢看见童千绿跟谁都很热络的样子。
送走夏怀与另外两组住宿客人后,民宿里就真的只剩下他们两个。
彼念海落坐准备吃晚餐。“还在生我的气?”
“哪有!”童千绿边吃面包边喝牛女乃。
时间才七点多,她怎么还在吃东西?“-刚刚不是吃过晚餐了?”
“我是少量多餐型。你的胃不太好,最好一次也不要吃太多。”每次,她总忍不住要提醒他注意自己的健康。
“谢谢。”对童千绿,这两个字他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遍。“我看-和夏怀好象很好。”这才是他想问的重点。
童千绿点点头。“好同学、好朋友了。”
“不是男朋友?”
“不是。”童千绿稍稍抬头,刚巧迎上顾念海温柔的目光,那瞬,她又低头。
她觉得自己好象是有点奇怪了,见到顾念海,心跳就会莫名加速,的确……很奇怪!难不成是真的有点喜欢他?
彼念海无聊的搅拌着汤。“-怕我?”
“我怕你?我干嘛怕你!”
“那-为什么都不抬头看我?”顾念海只手抵着下颚,笑容十分刺目。
她是真的不怕顾念海,她看人向来看眼神,对方心术正不正,可从眼睛里探出端倪。
“你是好人。”
“-是第一个说我是好人的人。”可惜连他自己都不认为自己是好人,他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商人,怎能说是好人?
“我不会看错。”她笃定。
他噙着淡淡、优雅的笑容起身。“千绿,我不是好人,晚上记得要锁门。晚安了。”他从不自诩是好人。
童千绿眨着不解的眸子,托着腮,目送他上楼。会有人承认自己不是好人的吗?
可她真的觉得顾念海是个不错的好人。
彬许,每个人都有秘密的,不是吗?
就好比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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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天早上,小埃与老板都不在,四个西装笔挺的男人早早就上门来。
站在第一个的是个年纪约莫五十左右的中年男人。
“请问有事吗?”童千绿认出这个中年男人是“高扬建设”的人,他们一直想买下张老师这块土地。
“小姐,我们公司一直诚心想收购这里的土地,-也劝劝-家老板,何必死守这个没什么发展的民宿。请放心,我们收购的价码绝对会令你们满意的。”语毕,中年男人的目光猥琐的直盯着童千绿猛瞧。
童千绿毕竟是女孩子,在面对来势汹汹的男人时,内心自然会产生惧怕,可是老板不在家,小埃又在牧场上,她只能依赖自己,更绝对不能示弱。
“请等我们老板回来之后再过来。”她一脸冷漠的回答,柜台底下的手已经模了把刀子出来,就算她会柔道,也无法以一敌四啊。
中年男人拿出名片放在桌上,贼贼的笑。“唉呀,先联络感情也好啊。”
他就是知道今天只剩下一个女员工才故意上门的,他身后的年轻保镖还是跟某个黑道大哥借来的。
“我想我们没什么感情好联络,请回去。”
“我花时间来,怎么可能没有得到答复就回去,-说是吗?”
中年男人目光带色,要不是他身后还有靠山,否则重千绿真想一脚踹上他的脸。
是你个大头啦!“我会请老板跟贵公司联络。”
“既然如此,那我今天可以先“照顾”一下你们的民宿了。”看来不给点苦头吃,这小丫头不知道他的厉害。
见对方有动手之意,童千绿拧了眉,心头不断想着:怎么办?她该怎么处理?
蚌然间,她听见脚步声,顿时安心不少。
不知怎地,她就是笃定顾念海一定会帮自己解决这些人。
罢由二楼走下来的顾念海拿起桌上的名片,一睑不屑。“何时“高扬建设”也做这么不入流的事情?还是说最近改变风格了?”
在中年男人还没认出眼前的男人是谁时,他身后其中一个保镖已经开口:“顾先生。”
“你是?”顾念海确定自己没见过他。
“我们是杜老的人。”
彼念海笑了。“原来是杜老的人,这就好办了。能否请各位先回去,改天我必定会前去杜老那里解释。”
三人纷纷对看,随即安静离开。
中年男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花大把钱请来的打手,竟被眼前这年轻小子三两句话就打发走了。
彼念海冷冷地笑,燃起一根烟,笑意、烟味渗入中年男人骨子里。“现在,只剩下你了,你想怎么解决呢?我在“高扬建设”里见过你一次,方律师,你的手段实在让我瞧不起,别以为大老板不在,就能狐假虎威为所欲为。”
方律师紧张的问:“你、你究竟是谁?”
“跟你说,实在-蹋我的名字。眼下,对付你一个人易如反掌,你是要自己走出去,还是要试试救护车的设备?”
方律师一听,心想自己不可能打得过这个高大的男人,于是决定先回去探探消息再另作打算。
“我会再来的。”方律师夹了尾巴就跑。
“烂台词。”顾念海相当不屑。
“你到底是谁?”童千绿站在他身后问。见他三言两语就解决了四个大男人,是很钦佩,但也满月复疑问。
彼念海回头浅笑,简单俐落报上自己的名字:“顾念海。”
“大家都知道了,我问的不是这个。”
彼念海想了想,捻熄了烟道:“好吧,既然-执意想知道我的背景,我也就只好公开了。其实我是“四海帮”高雄分堂的堂主,专司枪枝贩卖和毒品走私,偶尔也兼差洗洗黑钱。请问这样有没有满足-的求知欲?”
童千绿拧了眉心。“真的?”
彼念海理直气壮地回答:“当然是……真的。”
她真会被这男人气死!“够了喔,我是问你真正的背景。”
“想知道,等-嫁给我后,我就会坦白了——老婆。”忍不住的,他占了她口头上的便宜。
童千绿随即反问:“谁是你老婆?”
“那是以后的事了。现在我们来谈谈刚刚的报酬。”他是个商人,绝不做白工。
“报酬?”
“是啊,我可是冒着被揍的危险救了-一条命,-不觉得该有所奖赏?”她那张粉红的小脸蛋,他早想一亲芳泽了。
“赏你个头!”
彼念海摇摇头。“千绿,-讲话真没气质。”
“关你屁事!”她没好气道。
“那可不行,我希望我老婆纵使不是端庄大方,也要气质出众;不是高贵优雅,至少也得温柔婉约。”
童千绿没好气地问:“还要不要“出得了厅堂、进得了厨房”呢?”
“若-不嫌麻烦的话,这样我会很开心的。”“进得了厨房”这句话倒是说中他的心意。
下一秒,顾念海才不管她是否同意,便在她脸上亲了一记,然后笑得可比奸诈的狐狸。
“扯平了,老婆。”
童千绿眨着眼,实在不敢置信,她刚刚立儿被偷亲了!打小开始,除了母亲外,还没人敢动她的脸,这男人……
“顾、念、海!”
“拜喽。”
丢下一句更狠的话,顾念海走出民宿,留下童千绿直跺脚。
居然拿他没辙,气死她了!
最可恨的是,模着发烫的睑,她的心也跳得极快。
她现在是气头上耶,心怎么可以跳得这么快!
天哪!别再跳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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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风在北部肆虐,夏怀赶不回来。老板早上回来,一听两组客人都回台北,又赶去老友家继续研究菜单。
即使缺了夏怀,例行的工作还是得做,不会因为没客人而有所怠惰。
不过区区一千五百元,顾念海却被操得半死,他想应该是童千绿对他的新仇加旧恨所致。
就为了一个吻——当然值得了。
棒天,绿野牧场又只剩下他们孤男寡女共处寂寞的夜晚。
“我一定会过劳死。”不过才度假的第二逃邙已,还没他工作一个礼拜累。
童千绿拍拍他的肩。“放心,哪有这么惨。”
“-不是说会按摩?能不能帮我服务一下?”
童千绿作势挽起衣袖说:“当然喽。”无论如何,顾念海总是帮了自己不少忙,为他服务也算是一种报答。
彼念海挑眉问:“-房间还是我房间?”
有必要用这么暧昧的口吻吗?
童千绿扁扁嘴。“你房里好了。”她可是很体贴的,这样才会让他宾至如归哪。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顾念海的房间。
“要我怎么做?”不舒服时,他多半躺躺按摩椅,还没试过人工的。
“全套半套?”童千绿开始准备工具,问得专业。
彼念海听了,暧昧的笑意显现在唇瓣上。“全套好了。”
“你可别想歪,全套是指全身按摩。”童千绿脸红得急忙澄清。
“我什么都没想歪,反倒是-……”被严肃这扇门紧紧关住的幽默因子总为她一再偷跑出来捣乱。
童千绿别过头,大声说:“月兑光衣服,只留内裤就好,”接着,她丢给他一条大浴巾。“趴在床上,然后用浴巾盖在重要部位上。”她可不想看到不该看的。
“好了。”
这时,童千绿才走过来。“先深呼吸三口然后开始喽!”
她要大展手艺了。
不消时,由顾念海房里传出阵阵男人愉悦的申吟声,与不时的喘息,令人不由得想入非非。
“啊……嗯……”
鞍的人不以为意,听的人可就全身难受了。
“顾先生,你非要这么夸张不可吗?”喊得她浑身不对劲。
“-是如此努力,我自然也要全力回报。”不讳言,他非常喜欢童千绿的手艺,真的是非常舒服,让他几乎忍不住叫出声。
“可以……小声点吗?”他不懂害躁,但她懂。
“真的太舒服了,千绿-一定没有试过自己的手艺,真的非常的……温柔与用心。”他衷心赞美。
“我是为我妈学的,因为她的身体一直有很多病痛,所以我不仅去学按摩,还兼修中医的穴道,瞧,这里按下去会痛的话……”
童千绿来不及解释,顾念海已经先大喊一声。
“就表示你常熬夜,要小心肝。这里是……”
“够了、够了!我会注意了,还是继续按摩就好。”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可没好到足以承受那种不人道的虐待。“这里轻一点、慢一点,对了,轻轻捏就好。”
门内是这回事,门外听见的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说好今天不会回来的夏怀,因为不放心民宿的事情,家里防台的准备一忙完,就赶紧跑回来;刚巧他才上来二楼走廊就听见“诡异”的声音,不管三七二十一门把一转,冲了进去。
“千绿?!”
“夏怀!”
看见房里的两人一站一躺,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夏怀立刻明白自己误会了。
“你不是说赶不回来吗?”按摩刚好结束,童千绿擦了擦手,开心的问。
只有顾念海看穿夏怀内心的“不良”思想,于是把浴巾围好,坐起身。
“真巧,我刚好在试千绿的手艺,她的手艺真让我回味再三。”他边说边拉回童千绿。
他一眼就知道夏怀有可能是自己最大的竞争对手。
“千绿的手巧,我们早就知道了。”
彼念海挑眉,神情略带不悦。原来她的好,连夏怀都知道!
“老婆,我以为-只对我一人好,没想到连外人都晓得-的好。”他状似埋怨地说。
童千绿回头质问:“我什么时候变成你老婆了?”
“今天早上。我喊的时候,-可没反对。”
童千绿倒带回想。“我没拒绝是因为你偷亲我才让我忘记反对的。”
夏怀玩味的说:“千绿,恭喜-,终于有男人肯无条件娶-回家,要感恩喔!”说完,他关上房门,下楼准备睡觉。
彼念海占有性地环住童千绿的细腰。“看来,夏怀很看好我们喔,老婆——”
“你个大头啦!”
“老婆,我真的希望-的温柔只属于我一个人。”顾念海两分说笑、八分认真地说。
他的的确确是喜欢上童千绿了。
喜欢她的善良、她的活泼,和她的真性情。或许,打从她能平空变出巧克力饼干给他之后,他就已经把心遗失在她身上了。
她给的温柔很真,令他觉得有种品尝到幸福的滋味。
生在顾家,对于自己结婚的对象本来就没有决定权,尤其他又是长子,更是体面、最实用的“聘金”
可惜他这个“聘金”很懂得思考,不会人家说什么就做什么,所以他的婚姻会自己决定,就当作是他为顾家出卖一生的代价。
不过向来日理万机、忙到连家都回不得的他,会有时间培养这段长距离的感情吗?这问题,值得他深思。
“呵呵,是吗?”童千绿笑得很冷、很有山雨欲来之前的冷肃气势,那抹笑容很像今天气象报告所说的台风风速十三级。
原本还可勉强自称为气质美女的她,如今已破格,变成格斗少女。
气质?早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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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念海住在绿野牧场的最后一天,老板为了帮他送行,特别准备了烤肉活动。
老板和童千绿在厨房里准备特制的调理酱;小埃命不太好,因为昨天晚上回家时出车祸受伤,所以今天可以先回家休息,傍晚再过来负责吃就好,顾念海和夏怀则在外头准备烤肉用具。
“你真的要走了?”夏怀边做事边问。
“当然。”三天的时间,够了。
夏怀拿起夹子指着顾念海问:“你对千绿到底是什么感觉?”他家那傻丫头都已经对这男人认了真了竟还不自觉,他实在很不放心。
“你是她男朋友?”
“她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你开开玩笑、打打闹闹可以,可若你只是想玩玩之后拍拍走人,我不会善罢甘休!”夏怀慎重警告。千绿对他而言,是同学、是好友,更是如妹妹一般的亲人。“虽然千绿个性很爽朗,但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心思更是单纯,请不要伤害她。”
其实,顾念海根本毋须对夏怀表示些什么,他想做的事情从来就不需要经过别人认可,不过既然是对千绿很重要的人,他就勉为其难好了。
“我对她是认真的。”他只说一遍。
夏怀不语了,静静弄着晚上要烤肉的架子。
童千绿跑了出来。“老板说要买食物,你们谁要跟我去?”
夏怀自然不做电灯泡。“我要代小埃的班,顾念海有空,他陪-去。记得要买花枝。”
彼念海拍拍手,起身。“我骑车?”
童千绿猛摇头。“这次,我骑。”她还想活着回来烤肉吃。
十几分钟后,两人抵达超级市场,童千绿按照老板开的单子一一采买,也找到了新鲜的花枝。
“小埃说要吃甜不辣、贡丸……”
彼念海在一旁推车,不发一语。
童千绿推推他。“你想吃什么?”
“随便。”他对吃不讲究,能吃饱就好。
“蛤蜊?牡蛎?螃蟹?九孔……”
彼念海皱皱眉头,觉得她话中有话。“什么意思?”
童千绿笑得可乐了。“看在这三天你很勤奋的份上,最后一天特地帮你补一补喽,免得回台北就不、行、了,”话语虽轻松,但仍难掩落寞。
彼念海听得出来,笑着勾起童千绿的下颚,轻靠在她耳畔低语:
“我到底行不行,今晚-就会知道了,老婆。”末了,还吐了一口气在她敏感的颈子上,吓得重千绿低喊,因而惹来不少注意。
“过分耶!”她双手捣着脖子。
彼念海推车向前几步又回头。“既然-如此为我着想,我怎能不让-满意呢?老婆。”“老婆”这两字他真是愈喊愈顺口了。
“顾念海,”前两次她都当玩笑,第三次就会让她有所期待了,可明天顾念海就要离开了,她还能期待什么呢?
台北与高雄,说远也不太远,说不远,搭车又要五个钟头,是个有点难以计算的距离。
她想,自己会很想念他的。
彼念海嘴上衔着温柔的笑意,缓缓朝她伸出左手。
童千绿霎时红了脸,——的问:“做什么?”
“害羞吗?”顾念海走回头,直接牵起她的右手。
“为什么要牵我的手?”她小声地问。
彼念海大大、厚实的手心令童千绿心底有股幸福的感觉,让她整颗心溢满柔柔的甜味。那感觉就好比气球飞上了天那般惬意,又好象躺在暖洋洋的云朵上舒服的入睡。
“还要装傻吗?”他是个重现实的男人,不会浪费时间在风花雪月上,想要他给予浪漫,他会觉得买高价位礼物比较快。
童千绿低了头,被他这么一说,内心有点小难过。
“被你这样一说,我觉得好象是自己倒贴你……”她没谈过恋爱,不过听很多女生说过,最好是由男孩子先说喜欢比较好,可顾念海却没对她说这句话,那这样不是很奇怪?
察觉她的不安,顾念海又握紧她的手。“-很在意别人怎么说吗?”
“有时候总会啊,我不想被人讨厌。”
“跟-恋爱的人是我,不是别人——我们有我们的恋爱方式,我希望-要学着信任我。”他不拐弯抹角的说:“与其说-倒贴我,不如说我占-便宜。到时候,可别因为觉得我不好而把我-弃了。”
对千绿,他是真的动了心,想要试着和她在一起。
“你是个好人。”她笃定的认为。
“全天下就只有-这么说。”执起她的手背,他印上一吻。
“真的,”她强调的点头。
她的行为总会让他的心情变好。“谢谢-如此过分的信任我。”
“要不要买虾子?”
“我不吃。”
“为什么?很好吃耶。”
“因为没人帮我剥壳。”他对于甲壳类食物嫌麻烦。
童千绿拉拉他的左手。“我帮你剥。”
彼念海双眸定定的望着正在选虾子的童千绿,她是第一个无条件对他这么好的女孩子,还不知道他是谁,就全心对他好,教他好感动。
“结帐了。”满载而归哪。
“千绿。”
“什么?”
“-知道为什么我用左手牵-吗?”他的左手从不牵人,只牵过她一个。
“因为我刚好站在你左边嘛。”这答案太简单了。
“不是。要是这么简单,我还要问-吗?”他不由得笑她的单“蠢”。
愉悦的心情牵动顾念海的唇瓣,松懈他的心防,开拓他对爱情的无限期待。
他晓得,童千绿是能让他期待的。
她的笑容、她的活泼、她对未来的热情以及她那可爱的真性情,样样都能敲碎他冰冷已久的心。
让他每天每逃卩爱她一点。
“那是为什么?”
“等-当了我的老婆,我再告诉。”
握紧她的手,顾念海不想放,一点都不想。
“你又诓我!”她气得拿虾子当武器。
“老婆,那是晚餐啊。”
“别再喊我老婆了!”她这一声惊逃诏地,全超市的客人都知道了。
童千绿脸色红得比手上的甜辣酱还鲜艳。
自从认识顾念海,她就老屈于下风。
可恶!可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