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莫瑜妃藉由尖叫来平抚心中的不安。她是不是命中注定跟草堆很有缘?此刻她就是被人绑在一座储放着草堆的仓库。
真是衰!她恨恨地想。第二次来到印度,同样地又被抓了!
她真是跟这个国家犯冲啊!
鞍了很久,口也渴了;将她抓来的人也不知跑哪儿去了?还有……昂捷呢?
突然,从草堆后走出一个人,阴寒的脸色映入她的眼中,化成灰她也不会忘记这家伙是谁。她眯了眯眼,“汉克?你想干嘛?”
比起上次见面,汉克如今活像个骷髅,恐怖得让人打冷颤。他邪恶地笑了两声:“真是幸会了!莫瑜妃,到最后你还是落在我手中。”
“人倒楣嘛!”莫瑜妃没好气地道,
昂克倒是意外她如此的反应,“你不怕我再将你卖掉?”
“这不是你这次的目的!”她还记得昂捷提及的事,看来古德铁并未完全解决这个棘手的人物。
“你也知道了?”
“对!”她点头,故作漫不经心地问:“这次你想怎么做?威胁他?还是要钱?”
“都有!”他突然向前,捏住她的下巴,鄙夷地说:“我真看不出来你有什么魅力,莫非你床上功夫很好?”
她掩住自己的心慌,她可不希望失身于这个家伙,最好不要激怒他才是上策。
“你一向比古德铁传统。”
“哼!”他果然如她所愿的放了手,一边嫌脏似地找纸巾擦手。
看到他的动作,她放心了点,他绝不会碰她,她还可以保持清白。
他干笑两声,森岑地说:“反正古德铁再也见不到你了!”
“为什么?”她正视他,以他的神情看来,该不会……
“我已经找到买主了!”说完,他笑得更邪恶了。
可恶!“国内还有谁敢买我?”
“你聪明,就是国外的买主。”
“你这次的报复真够彻底!”她咬着牙道,
“要怪就怪古德铁吧!要不是他,你也不会落得这般田地。”
她脑子一转,决心豁出去地朝他大吼:“喂!我有怀孕咧!那个买主会要一个有孕在身的人吗?”
瞬间他的眼睛眯成一直线,明显的写着不信任。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不信?”她连忙想起自己一堆运至机场但还没有机会领取的行李。“去机场看看就知道了,我的行李上面全是婴儿用品。”
他脸色一变,随即威胁道:“我劝你堕胎。”
莫瑜妃可真是吓了一跳,才第一次怀孕就要她堕胎?开什么玩笑!
“难不成你要将我卖给人家当小老婆?”
“我不会让你那么好命!”汉克心中质疑,为何她还能如此神态自若,看起来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
“就算你生下他的孩子,那也是痛苦的开始。”
“什……什么意思?”盯着他突然正经的表情,她突然觉得不安?
“如果你想让你的孩子在这个国家永远被人瞧不起,你就尽避生吧!”他讽刺地笑了起来,“真是有趣,堂堂一个城主,小阿却是个贱民!”
这句话让她一愣?原来,这一直是她的烦恼所在……
“你不该回来的!”语毕,汉克走出了仓库。
周遭的寂静无声,让她不禁陷入沉思中。
就算古德铁再怎么维护她,也不能改变小阿一出生,就被人界定为“贱民”的事实。
虽然她一直对这种制度不以为意,然而真正面临的时候,她却担心了。
她不能改变什么,但也不能让后代痛苦。也许……她不该回来?还是,她不该生下这个孩子?
此时一阵悉卒声打断了她的闷闷不乐,回头时,却见提拉已将她的绳索解开。
“你……”莫瑜妃意外极了,
提拉示意她往门边靠近,压着她低身往外瞧:“这里是德里马场,距离古德塔很近,你得绕小路去……”
“为什么?”莫瑜妃难掩心中的疑惑。“为什么是你……”
提拉瞥了她一眼,忿忿不平地说:“德铁为了你,完全失去了冷静,汉克只是利用你来勒索他,并没有放你的意思!这会儿他们正在前面的树林里‘谈判’。”
“不是……”莫瑜妃想要听的不是这些。
提拉又叹了口气,拉着她往外跑。“总之,先离开这里再说。”
眨眼间,两人已然到了小路边。莫瑜妃却觉得狐疑,“怎么连半个守卫都没有?”
提拉指着自己,“当然是我支开他们的。”
“你……为什么?”莫瑜妃不敢置信的瞪大眼,追着提拉问道:“你不是……为什么要救我?”
“还会为谁?当然是为了德铁!’提拉没好气地道。
“那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你不是跟汉克……”
“别把我跟那个恶棍扯在一起!”提拉转头恶声恶气地提醒她,脚步未停。
“那……”
“总之,你赶快回去古德塔就是了!”提拉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她眼珠子一转,兴奋的喊:“到了!”
“什么?”莫瑜妃看到的是匹系在树下的骏马,而且相当眼熟。“这不是……”
“德铁的马!”提拉快速-到马匹身侧,笑吟吟的说:“今天它很配合、很听话,也许是听到要来救你吧!”
“你的意思是……”莫瑜妃指着那匹曾经被她“折腾”过的马,皱着眉。“要我骑它回去,没有车子吗?”
“喂!”提拉叉腰,“你以为你是出来参加宴会的吗?还坐车?你在逃命耶!再说,这里的小路,这匹马最熟了,连接着古德塔的后山,由它带路最适合了。”
“古德塔?”莫瑜妃的脸色一黯,缓缓地说:“我……不回去了……”
“什么!?”提拉睁大眼大叫:“你说你不回去是什么意思?”
“汉克提醒了我,我不能让我的小阿成为‘贱民’……”
“你竟然相信那个混蛋的话?”提拉气炸了。“那我辛苦救你出来是白费力气了?你的大脑究竟装些什么?”
“我不能否定他的说法呀!”
提拉凝视着她一阵,才开口:“你应该跟古德铁一样坚持,再说,我们国家承认了你,就会承认小阿的身分。”
“什么意思?”
“严格说起来,所谓的‘贱民’,是指这个国家四个不同阶级的人混杂所生的小阿;而你,是国外来的人,根本不受这些制度的影响啊。”
“那你以前……”
“我吃醋!”提拉直截了当地表明:“一个心爱的男人突然离开自己,你会怎么做?尤其是他爱上了另一个女人?”
“那你现在……”
“就由我来导正你的想法。你们结婚那天,总理不也去了?还当了证婚人,他都承认你这个台湾来的新娘子了,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的语气听起来好无奈。”莫瑜妃终于宽心的笑了。
提拉瞪了她一眼,“快上马吧!我会通知德铁的。”
“可是……”莫瑜妃又犹豫了。
提拉双手叉腰,耐性完全被莫瑜妃磨光。“又怎么了你?”
“我……”莫瑜妃瞅着那匹马,轻轻地道:“我不会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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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早了,古德铁!”汉克手中的烟蒂一抛,迎上古德铁杀气腾腾的目光。
“瑜妃呢?”古德铁凝起酷脸,冷峻的问。
昂克昂首一抬,反问:“我要的钱呢?”
迸德铁将手中的皮箱扬了扬。
昂克反而笑了起来,讽刺的摇摇头:“你终究还是得听我的!”
“废话少说,瑜妃呢?”这是古德铁唯一关心的事,见不到她,他的心始终不踏实。
昂克瞥着那皮箱,板起面孔道:“协议必须更改。”
“你说什么?”古德铁失去耐性的低吼。
“哼!你大概不知道吧,莫瑜妃肚子里有了你的种,所以现在是二条人命的价钱,我要三百万——美金!”
“什么?”古德铁的脑中轰的一响,不是因为汉克的狮子大开口,而是因为莫瑜妃怀孕了,怀了他的孩子……
“怎么样?这桩生意很合理!”汉克说。
“三百万美金?”古德铁毫不考虑地点点头。“我会付给你,不过先让我见见瑜妃!”
“这不成!”汉克冷笑一声,原来把高高在上的“经济之王”踩在脚底下的感觉竟是如此的有快感?他要好好享受才行。
“你——”古德铁愤怒焦急地瞪着他。
“先让我看到钱再谈吧!”语毕,汉克随之奸笑的转身欲离开,没注意到古德铁的逼近。
迸德铁失去理智的举起手中的皮箱往汉克的头上砸去,只听汉克哀号一声,四周立刻闪出许多人影,举着枪对准古德铁。
昂克抚着头,愤恨地命令:“杀了他!”
迸德铁冷笑一声,“你真以为我一个人来?”
突然,在围墙般的人影背后,又出现一堆人将汉克的手下团团包围。汉克往后爬行了两步,惶恐不已。
阿克铜跳了出来,挡住他的去路,怒气冲冲地说:
“想不到吧?现在支持你的那些商人势力已全部瓦解,供出你非法贩卖人口的事实,以及在前年将一名少女凌虐至死的事,证据确凿;这一次,你非死不可!”
奥格齐金大吼:“本想放你一条生路,你却还是那么不知好歹,连大嫂都敢绑。说!大嫂人在哪里?”
昂克傲然的气势尽失,胡乱地指着仓库慌叫:“在那里……在那里……”
薛沙锡望着古德铁狂奔而去的背影,他对身侧的伽罕银低语:“喂!我们没事做吧?”
“应该是!”伽罕银点点头,对古德铁的行事作风感到佩服。“没想到古老大是这么消除汉克的?真是聪明。”
“什么?”薛沙锡尚未会意,有些胡里胡涂。
“早在一开始,古老大就有意思一举让汉克惨败,我原本以为古老大会因为谈情说爱而忘了这档子事,看来我们是误会他了。”伽罕银说道。“这段日子,他也不忘找汉克犯法的证据。”
“这些话应该去对奥格齐金和阿克铜说。”薛沙锡指指那两个壮汉,“你看,他们误会得可深了,还恨到大嫂去了!”
“不过,这些功劳竟然给了阿克铜!”伽罕银不满地说:“你瞧瞧他俩刚才的样子,好像证据是他们两个人找的一样。”
“你以为古老大不知道他们对大嫂有多少怨愤吗?不找这个机会当成解释怎么行?”
“是吗?”
“对啦对啦!”薛沙锡一边心不在焉地朝着仓库张望,一边拉着伽罕银,“走走走,我们走……”
“去哪?”
“看戏啊!”薛沙锡大声的应道。
不料,才走了两步,身后就传来提拉的叫声。
“德铁呢?”
“在仓库那边……”
薛沙锡才说完,提拉便像阵风似的向仓库而去。
薛沙锡连忙追向前问:“怎么了?你也要去看戏啊?”
“谁像你那么无聊?”提拉应了一句。
伽罕银跟着跑到她另一边问:“那你要做什么?还不肯放弃老大吗?”
“我要告诉他,瑜妃已经回去塔里了啦!”提拉忍不住哇哇大叫,差点被迎面奔来的古德铁撞倒。“你说她回去了?”他抓着她急问。
“对……”她指着后山的方向,“‘帖木’载她往小路回去……”
“什么!?”古德铁一脸惊慌,“你叫她骑马?她怀孕耶……唉,搞什么——”
说完,他又朝着马厩跑了过去,一阵马嘶鸣叫后,扬起一片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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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从马背上下来,莫瑜妃的脚险些合不拢,她真不该相信提拉的话,说什么骑马很容易,她可是怕得要死。
一路走来,她始终抱着马脖子,生怕摔得一命呜呼,不过,这匹叫“帖木”的马还真乖,配合度很高,步伐不疾不徐、平平稳稳。不过,她总算是到“家”了!
她拍拍马背,瞧见它训练有素的朝着自己的窝踱去。她跟着往廓特鲁寺院的小门走入,期待的心脏猛烈跳动着,随着圣水池的出现,她的脚步也慢了下来。
她该是怎么样的反应?唉!早知道该先练习一下。
为什么她好紧张?先喊一下好了。
“古……德……铁……”
咦?躺椅已经整个显现在她眼前了,却……连个人影也没有?难不成他还没回来?
“古德铁?”她扬高音调,往四周探了一遍,空荡荡的感觉让她更确定这里没有人在。
“唉……”她有些无奈地躺入椅背。
他应该没事吧?看到他的时候自己要说什么?
唉!她又叹了口气,疲惫的感觉马上涌现。孕妇本就懒洋洋的,所以她很快地就入睡了……
“真是无聊,真该死!”古德铁急急忙忙的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咒骂着刚才浪费的时间。
那群臭兄弟,明明知道莫瑜妃已经回来了,也不明说,衍生了这场戏,害他气得半死也担心得半死!
他着急地冲入拱门,当他见到躺在躺椅上的娇躯,所有不安的情绪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怀的柔情。
他伸手拨去散落在她脸庞的发丝,莫名的熟悉感浮现脑海。他很快的想起自己第一次吻她时,也是此般景象。
傲不迟疑的,他低下头吻住想念已久的芬芳。直到她懵懂醒来,回应一个缠绵的热吻。
良久,他才放开她。
莫瑜妃迎视他嘟嘴娇嗔:“又趁睡觉时吻我?”
“我好想你!”他轻碰她的鼻尖细语。
她投入他温暖的怀里,这是她熟稔的男人味,她爱的男人的独特气息;不过,她还没准备好跟他告白。
“你不是说要在这里等我吗?”她问。
“你明知故问。”他追不及待地想听到她的回覆。虽然她回来了,虽然他已决定不再放她走了,但他还是要听到那句话。
“我又知道什么了?”她抱怨的点着他的额头,“原来我回台湾还有那么多‘内幕’啊?为什么不告诉我?”
“一切的原因都是为了你!”
“我们是夫妻耶!你不懂这两个字的意思吗?你没念过书吗?还是要我给你上课?”
“你……”他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你的意思是,你承认了我们的关系,以及……”
“拜托——”还不是时候,她连忙打断他。“你以为婚姻可以当游戏吗?你以为我当初为了什么答应你的?”
“要回去啊!”他答得坦白。
她气嘟嘟地白了他一眼,“我对婚姻是很慎重的,更不会随便答应……”
“你……”
“不要讲话!”她大声的命令,又道:“以前都是听你在说,今天就听我说,好吗?”
“好!”他乖乖的应允。
“其实,我早就对你着迷了!”说完,她吐出一口长气。
接着,两人沉默了几分钟。
“就这样?”他又好气又好笑地先开口。
“对呀!”她佯装无辜的反问:“不然你以为还有什么?”
他可是期待盼望了好久,怎么可能就此满足?他审视她的表情和她的肚子,立刻明白她想要玩的把戏。
“你有事隐瞒我对不对?”他以试探的口吻问道。
“没有啊!”她还在装。
“你刚刚……我还以为你会有很多话对我说。”他装出无辜的表情。
是有很多没错!她在心中这么回答,看他的表现,她突然很想考验他的耐心,脑子一转,马上找到了话题:“话说回来,我回去之后,你有没有跟提拉来往?”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因为她跑来救我呀!我不是她的情敌吗?她会来救我,不是很奇怪吗?”
“可能是因为……”他故意不说完。
惫真的有理由?她整个人跳了起来,瞪着他:“因为什么?”
她这是吃醋吗?他倒对她这个反应有出奇的好感,所以继续说:“她要求复合。”
“嗄!?”她气结地嚷叫,跟着起身,心乱成一团,语无伦次地道:“原来,你们早就……那……我要回去了,我还回来做什么?原来你们早就搞在一块儿了!我……我……”
她背后传来他的大笑,她将这个笑声当成是讽刺,不禁觉得伤心难过,替自己不值而流下眼泪,朝着门口奔去。
他一看,慌忙拉住她,急忙叮嘱:“你现在有孕在身,不要用跑的!”
“你……”她愣了下,“你怎么知道?”
“我还知道你刚才想耍我!”他说着,边拭去她眼角的泪珠。
“我……我哪有!”
他搂着她坐回椅子,将她置于他的大腿上,大手一环,圈住她的月复部,柔声道:“我还是等到你回来了!”
“等等!”她很容易迷醉在他的柔情攻势下,所以在这之前,先把问题解决清楚再说:“你还没说跟提拉复合的事,我知道她一定会找你,你们说些什么?我全要知道。”
“全部?”
“对!”
“反正不就是那回事!”他向她不容反抗的权威挑战,
“哪回事?”她就是要知道。
他的手不安分地在她月复部轻轻揉动,一边亲吻着她的耳垂:“她说……要将我抢回去……”
她从一阵酥麻中清醒,没好气地问:“那你怎么说?”
“我什么都没说。”
“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满脑子都是你,你认为我要想什么?”说完,他微笑的看着她慌乱之后镇定的表情,挺有趣的!
“那么,她放弃了?”她还是很不放心的问上一句。
“当然,除非你先放弃。”他定定的看着她,“那你呢?”
“我不放弃!”
他总算等到了一句承诺,但还是不够,他又问:“还有没有?”
“有什么?”反正时间还长,可以让她慢慢说。
耐性被磨光了,他伸手在她腰间一钻,惹得她哭笑不得的躲避他的呵痒,却怎么也逃不出他手掌心,最后只好瘫在他的怀里喘着气。
是时候了!她有计划的抚着肚子大叫:“肚……肚子……”
“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
瞧见他十分自责,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猝不及防地吻上他的唇,给了他一个意想不到的狂吻。
“你现在不能‘碰’我哦!”她感受到他的,故意叮咛道。
“我知道!”他的声音低沉,
“要忍八个月哦!”她耐人寻味地表示。
“我知道。”亲吻总行吧!
“以后要听我的哦!”
“我会听。”
“我现在要说的,你要记住,因为我只说一次哦!”
“我在听。”
她深吸了口气,吹拂他散在额上的刘海,紧紧地锁住他深邃的眸子,缓缓的开口:“除了你,我谁也不要;这是我的誓言,我爱你!”
“我终于等到这句话了!”他瞅着她低语,绝缝地攫住了她的嘴唇,将所有的感动传达在这个吻之中……
一会儿后,古德铁轻轻拉开两人的距离,望着莫瑜妃红艳的双颊和微肿的嘴唇。她目光迷蒙,小口微张,似乎仍浸在方才的热吻中,有些陶醉醺然。
她这模样教他看痴了。他再度紧吻住她,滑溜的舌侵入她的口中,与她的舌交缠,感受她的甜美。
他的手渐渐地滑至她的后背,伸入她的衣服中,轻轻摩挲她的背。
莫瑜妃只觉整个人在他的抚模下已酥软无力,但从下月复部传来的又是那般强烈。她轻声低喃:“我也许……两个月还好……”
虽然已沉醉在这种浪漫的情境下,但古德铁仍是清楚的听到了她的话。他露出会心的笑,“嗯,听说怀孕时也可以……”说着,他的手已爬上她肩头,缓缓替她褪去上衣,
卸下上衣,她仅着一件,他低下头咬开前扣,随即滑落。她浑圆雪白的胸部诱人无比,他迫不及待的在其上烙下无数的吻,然后含住蓓蕾,再以舌挑逗,使其变得更为坚挺……
莫瑜妃闭上眼,感受这份难以言喻的快戚,一声声娇吟逸出口——
迸德铁褪下她的裙子、拉下她的底裤,凝视她赤果的娇躯片刻,又急速月兑下自己的衣裤。
终于,他转移阵地来到她的,以手抚弄她的女性象征。
“你……快一点……”莫瑜妃只觉自己已快忍受不住,体内升起的欲火彷佛要让她整个人燃烧起来,她只希望快点和他结合……
“就来了……”他邪邪的一笑,跨在她身上,缓缓地进入她。
莫瑜妃倒抽一口气,身子配合的往前迎,让他更深的进入自己,两人就这么一次又一次地共享欢愉的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