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
一身典雅套装的女子,牵着一名小男孩准备出关。
‘妈咪,我们现在是来到哪一个国家?’小男孩天真无邪的抬头,望着美丽无比的母亲。
‘是妈咪及外公、外婆的故乡台湾喔!’白绫笑吟吟地回答儿子。
五年了!她已经有五年的时间没有踏上台湾这块上地了!而这五年的时间仿佛昨日一般,一转眼就过去了。
这次她返回台湾,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将自家在台湾的饭店给整顿-番。儿子也没到过台湾,她便趁这机会带他回来玩玩。
‘台湾?’白皇虽然是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但他那精明的眼神,正道出他的不平凡。
从小独立自主、思想成熟的他,表面上是装作天真无邪,内心早已是十分世故,他是为了不想母亲担心,所以才扮演着双面角色。
他更是早在多月前,从外公、外婆那得知自己的父亲名叫黑帝斯,是台湾黑社会的首领,更是逼得母亲不得不离开台湾的坏人!
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有朝一日可以为母亲出一口气,将他那无恶不作的父亲给教训一顿。
正当两入走出机场大厅时,立即有人上前迎接,那人正是多年前为他们一家开车的陈伯,他是特地前来迎接他们的。
‘小姐,小少爷,欢迎你们回来台湾!’陈伯面带笑容的引领他们来到车边,并为他们打开车门,载他们回到阳明山上的白宅。
白绫一返回久违的宅所时,过去的种种彷佛又浮现在她跟前。她割腕自杀时留在房间地板上的血迹早巳清除干净,可是割腕的那一刻仍令她记忆鲜明,想忘也忘不了!
她居然以为自己可以将这一切全忘掉,实在是太大真了!
拥着怀中的白皇好一会儿后,白绫这才对白皇说:‘皇儿,我最宝贝的孩子?妈咪真的好开心能够生下你!’因为有了他,所以她才能够熬到今天。
白皇这时更是在心中立下誓言,绝不让任何人欺负他的母亲,一定要让自己更加坚强。
梢事休息后,白绫便打算前往饭店,查看营运状况。
‘皇儿,妈咪要去饭店了,你乖乖地待在家里好不好?而我会拜托陈妈照顾你。’白绫在白皇的颊边亲了一下后,便起身往外走去,山陈伯送她到位于台北市中心的饭店。
白皇在母亲离开后,便四处寻找有没有他父亲的东西在,以及询问陈妈有关父亲的一些事情。
‘陈妈,我想请问您一件事,那就是我爹地的名字叫什么?’白皇装作一副纯真无邪的可爱模样,以童言童语方式询问年迈的陈妈。
‘啊?小姐没有告诉小少爷吗?’陈妈讶异地瞪大眼。
‘没有!’他轻摇脑袋,接着又说:‘因为妈咪之前都太忙碌了,所以没空告诉我,她叫我问陈妈,妈咪说陈妈都会告诉我的!’
陈妈不疑有他,便对白皇说:‘小少爷呀,你的父亲可足台湾黑社会的首领,是统治台湾最大的帮派黑帮的首领,他的名字叫做黑帝斯,他可是台湾的传奇人物呢!’
‘怎么说呢?’白皇继续问着,想知道更多。
‘因为他这个人呀,把整个黑道都给统合外,还告诫底下的部属们不得贩卖毒品,或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更把整个黑帮组织化,并且向国外拓展势力!’陈妈滔滔不绝地说着。
‘咦?那陈妈怎么会这么了解我爹地的事?’白皇不解陈妈怎么会这么清楚黑帝斯的事。
‘喔,那是因为在这一期的杂志上有黑帝斯的报导呀!所以我才会这么清楚的!’陈妈把一旁的杂志递给白皇,随即又自言自语,‘唉!没事报导这些黑道的事情有什么用?真搞不懂那些杂志社在做什么的!’
白皇没去理会陈妈,立即翻开那本杂志,瞧见里头的主题人物照片时,才终于瞧见父亲的庐山真面目。
他与父亲的长相十分相似呢!任何人一瞧,便知道他们是父子。
杂志的内容全是中文,由于他从小便学习两种语言,所以在读、写中文上一点也不困难,除了一些艰深的字之外,他全部都看得懂。
当他看完报导后,他这才明了到父亲竟然会是一位这么传奇性的人物。
只是……为何爹地不要妈咪和他呢?他总有一天会查明真相的。
他将杂志小心翼翼地收在他房内,以免妈咪看到之后,又泪流满面。
他一定要去寻找出真相。
陈伯送白绫到白家位于台北市中心的饭店,一下车便有一群记者前来采访她,并为她祝贺。
‘白小姐,听说令尊是政坛有名的白政先生是不是?’记者问道。
‘是的。’白绫微微一笑,以极快速的步伐朝饭店内走去,希望能甩开这些扰人的记者们。
‘那么请问你这次要留在台湾多久?何时返回加拿大尊皇饭店的总部?’
‘不一定。’白绫被一群记者给堵得快无法通行了,还好一旁的警卫为她排开出一条通道来。
‘那请问你的丈夫是不是闻名国际的黑帮首领黑帝斯?’
白绫-听,讶异万分,但没表现在脸上。这些记者的小道消息可真灵通!那一场可笑婚礼只有好友知道,并没有公开呀!
‘不是。’白绫-回答完问题后,连忙踏入饭店人员专用电梯,直达顶楼她的专属办公室。
一走出电梯门,便有员工迎接她的到来。
‘白总裁好!’在场的员工一致向她问好。
一瞧见总裁本人,大家不禁讶异地瞪大眼来,他们那远在加拿大的总裁居然是这么一位年轻又美丽的女性。
‘好了!全部同到工作岗位,请负责人到我的办公室!’白绫说完后,迅速进入她的办公室内。
她想尽快将问题解决,好赶快带着白皇返回加拿大,不想多待在这块是非之地。
白绫坐在办公桌后,没多久便有人敲门。
‘请进?’白绫一囱翻阅放置在她桌上的饭店营运纪录及帐本,一面开口说道。
‘白总裁你好!我是台湾尊皇饭店的经理王坦。’王坦一推开门,便瞧见一名美丽女子坐在办公桌后,令他惊艳万分。
他原以为来视察的总裁会是名相貌平凡的女强人,没想到居然是位艳丽万分的女子。
她那精致的容貌、白皙的肌肤,举手投足之间的优雅,都令他倾慕不已,光想到娶了她便可少奋斗三十年,怎小教他为之心动呢?
白绫当然知道第一眼看到她的那些男人内心在想些什么,便以冷淡的语气道:‘今年的营业额比去年少了很多,这是怎么一回事?’
白绫的犀利话语一说出口,立即让王坦冷汗直冒,支支吾吾地回答,‘因为……今年的景气低落,观光客又很少,所以才会……’
不等他说完,白绫从公事包内取出一叠资料,丢到王坦的面前,‘那么,为何其他国家的饭店营运却是一年比一年好?’
‘这个……’王坦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还有,我之前在加拿大调阅你们所送来的帐目资料为什么有一些漏帐?又跟我现在所看到的帐目金额完全不符?’这时的白绫,有著令人不敢轻忽的威严在。
‘这个……’王坦无言以对。他之前在帐本上所动的手脚,似乎被发觉到了。
他真不该小看这位女总裁的能力,她除了有令人惊艳的外表,更有令人不容小觑的精明。
‘我会从加拿大那派会计来这做一次大审查,如果让我发现有人动用饭店内部资金的话,我绝不宽待!好了,你可以回去上作了!’语毕,白绫便挥手命王坦回到工作岗位。
‘是的,我这就出去。’王坦心里十分庆幸,看来自己之前挪用公款的事并未败露。
如果可以钓上这位女总裁的话,他除了可以一辈子不愁吃穿,那笔帐更不会被人给察觉到,可谓一石二鸟之计!王坦开心地返回办公室,计画追求白绫。
白绫见王坦回去后,唇边扬起一抹莫测高深的微笑。
事实上她之前已经派人秘密调查饭店员工的工作情形,以及那笔公款的下落,手边已有确切的证据知道是王坦挪用公款,但是她仍得装个样子,不能一下了就把他给开除。
除此之外,她还得做一些人事调动,将那些只会打混的人开除,工作表现优异的人员递补上来,事情很多,但她会一一把饭店给整顿好,缔造更好的营业成绩。
摆帝斯身着剪裁合宜的黑色西装,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无聊地看着眼前的电视报导。
当他正觉无趣,想关掉电源时,这时新闻报导着首次出面的国际尊皇饭店的神秘女总裁来台的消息。
‘五年前退出政坛的白政先生,在加拿大创立尊皇饭店,而这家饭店的业绩在国际经济不景气的情势下,持续创造营业佳绩,目前分支饭店遍布全球。这次来台的是继任白政总裁位子的独生女,白绫小姐预计整顿整个饭店,使营运再增加,而饭店股票更是一出盘就……’
摆帝斯双眼锐利的紧盯着萤光幕上的白绫。
五年了,她终于出现,这一次他绝不会轻易让她离开他身边!
这时突然有记者发问,‘请问你的丈夫是不是闻名国际的黑帮首领黑帝斯?’
只见白绫立即对着镜头否认,‘不是。’
摆帝斯随手将电源关掉,紧抿的唇边泛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令人模不清他内心的思绪为何。
‘蓝杰!’黑帝斯唤来贴身保镖。
‘是的,帮主!’蓝杰的冷酷与黑帝斯个相上下,身手更是一流。他在五年前成为黑帝斯的贴身保镖,保护帮主的安危,避免有不肖分子暗杀帮主。
‘立即命人将白绫过去五年的资料全部查出,傍晚我就要看到!’黑帝斯向身后的蓝杰命令着。
‘是的?我立即派人为您办妥这件事!’蓝杰没有多问-句,立即转身命令底下部属去执行。
摆帝斯随即起身,返同房内,从抽屉内取出一枚戒指,放在手心中,看着它出神。
五年了,她远离他的身边已长达五年之久,而今天在电视上内度看到她的身影时,为她的蜕变而讶异?
她比五午前更加成熟,妩媚,完全没有以往的青涩模样,变得精明干练!会是因为他的缘故,所以她改变成这样吗?他不得不这么猜测。
他在这漫长的五年中,不时地在等待今天的到来,等待着她再度出现在他面前,而今天,总算让他给等到了!
半个小时后,蓝杰取来一叠资料,将资料呈上,‘由于部分资料不全,所以先呈上这些资料,剩下的部属们会再一一查明,呈上来给帮主。’
摆帝斯抬头以冷得令人发寒的声音问着,‘是哪些资料没查清?’
‘是有关于白绫小姐在五年前住院的原因,以及这五年内曾经要求和白绫小姐交往的男人名单!’蓝杰恭敬的回答。
‘有多少人和她交往过?’黑帝斯眯起眼来,肃杀之意尽在眼中。很好,居然有人敢追求他的女人!
‘回禀帮上,正式追求她的一共有二十三人,但没人获得白绫小姐青睐。’蓝杰并不明白为何帮主会这么在乎那名叫白绫的女人,但这一切不在他的工作范围,他只是陈述事实,其他不予置评。
‘是吗?’黑帝斯一听,泛起冷笑,随即下令,‘去把那些人的名单给我列出来,以及要尽速查明她住院的原因。’
‘是的?我立即去办!’蓝杰一接到命令,立即退下去执行。
摆帝斯看了一眼所呈上的资料,在五年前的十二月入院,直到月中才出院,而入院的原因……不明?
这十分明显是有人刻意要将她住院原因隐瞒,选有,在隔年的六月下旬,她在加拿大再度入院,原因仍是不明!
看来似乎是有人不愿意白绫的过去被人给探查到,而那人非白政莫属!只是他为何要这么做?是为了要保护她的名声,或者是有一些不可告人的重要事件?
不管如何,他一定会将白绫给夺回,做他阎王的女人。
摆帝斯的眼神是前所未见的坚决。
白绫在工作了好几天之后,打算好好跟宝贝儿子相处在一起。
将重要文件放进公事包内,她走出办公室,正打算搭专属电梯到楼下时,却意外地收到王坦送的花。
‘总裁,这花送给你!’王坦朝白绫露出一抹微笑来,自认他的微笑可以令所有第一次见到他的人为他着迷。
‘谢谢你。’白绫原本不想收下王坦所送的花,但是美丽的花是无辜的,她只好十分勉强收下。
‘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邀请美丽的总裁共进晚餐?’王坦以为自己成功的吸引白绫的注意,于是乘机邀请她共度晚上的时光。
‘不,我没空,感谢你的邀请,我心领了!我有一位更重要的人,正等着与我共进晚餐。’白绫朝王坦微微一笑,十分客气的拒绝他的邀请。
‘是吗?那真是太可惜了!’他表面上装作十分无奈,然而内心则在暗骂眼前这女人不领情,比想像中还要难以搞定。
正当王坦故作风度,要转身离去时,白绫却在这时叫住了他。
‘有什么事吗?’王坦以为白绫改变心意,立即展露出笑容来。哼!算这女人识相!
白绫哪会不知道眼前这伪君子内心在想些什么,便面带笑容开口,‘王经理,如果你真这么有空的话,何不多花些时间去查明那笔公款的下落呢?’语毕,她便按下电梯的开关键,白他面前搭电梯下楼去。
王坦万万也没有料到,白绫竟然会这么说,便愣在原处许久,才愤而离去!
白绫搭电梯到一褛时,想起刚才王坦的错愕神情,忍不住轻笑出声。
这时,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看来你似乎过得挺不错。’
白绫如遭电殛般,愣在原地不动,过了半晌,她才缓缓转过身,‘是你!’她果然没有猜错人。
他的声音依然低沉、富有磁性,令她想忘也忘不了!他变得更加成熟稳重了,更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当然是我!个然你还以为是刚才送你花的男人吗?’他不必亲眼看到有男人送她花,从那一大束俗不可耐的鲜红玫瑰花,便可猜出一切。
‘你怎会到这里?’白绫没去理会他言语中的嘲讽,挺起胸膛,故作镇定看着眼前曾经令她又爱又恨的男人。
‘你说呢?这里可是公众场跋,我为何不能来这等人?’黑帝斯扬眉,一副悠哉的模样,与她那紧张模样完全相反。
‘是吗?那我就不打扰你等人了!’白绫捧着花,转身朝大厅外走去。
摆帝斯唇遏泛起一抹邪笑,遂开步伐,尾随在她身后。
白绫想立即冲上陈伯的车,远离身后的黑帝斯,可是当她走出大厅门口,四周都没瞧见陈伯所开的车子踪影。
摆帝斯以平稳的脚步朝她走去,一副悠哉的模样以及语气开口说着,‘怎么?你是在寻找陈伯的车子吗?’
‘你怎么知道?’白绫讶异,当她同过头去,一瞧见他眼中彷佛早已料到的眼神时,便明了一切,立即不顾形象朝他大声吼着,‘你把陈伯给怎么了?’他这可恨的男人,该不会把忠厚老实的陈伯给怎么了吧?如果他伤害陈伯的话,她-辈子也不原谅他的!
‘啧啧啧!说话时最好还是多注意周遭在看你的人,保持一些形象比较好,还有,别一副早认定我派人将陈伯杀了灭口似的?我不过派大厅的某位服务小姐向陈伯说你有事,会晚点回去,要他先回去的这类口信而已!’
多年不见,她的脾气似乎变得火爆些了,也变得更会防范他了,然而她这改变可为他日后的生活带来更多乐趣。
‘你……’白绫原本想人声斥责他的,即瞧见周遭的人把目光集中在他们身上,她只好压下心中怒火,以两入可听见的音量说:‘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他的狂妄、无礼仍十分完整地保留下来,一点也没有改变,可恨的男人啊!
‘我都这么做了,你又能奈我何?’黑帝斯挑着眉,以高姿态看着只到他胸口的白绫。
‘你……’气煞她了!但是她又不能当众与他争论,只好深呼吸,将这一切给忍耐下来,随即再以温和的笑脸询问他,‘先生,你不是在等人吗?那就请你赶紧回到大厅等人,搞不好你的朋友已经在里面等你了。’
摆帝斯看着她那顾全形象所装出的笑容时,他脸上的笑容更是扩大,‘喔,我没告诉过你吗?我要等的人早已出现了,而且正站在我的面前笑吟吟地欢迎我呢!’捉弄她真是有趣。
‘你——’白绫气得皱眉,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从他所说的话,谁不知道他所要等的人就是她,而她才没有他所说的,是笑脸欢迎他的到来!真是气煞她了,他的脸皮比以前更厚,真是气人啊!她竟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走吧!’黑帝斯强行拥着她的纤腰,朝一旁走去。
‘你要做什么呀!’白绫想挣月兑他的手臂,而黑帝斯更是拥紧她的娇躯。
‘别忘了你这总裁的形象啊!’黑帝斯好心提醒白绫,目的就是要她别做无谓的挣扎。
‘你……’白绫咬了咬唇,只好任由黑帝斯拥着她往一旁的宾士走去。
摆帝斯极为绅士地为白绫打开车门,好让她先行进去,其实是不让她有机会逃离他身边。
白绫捧着玫瑰花东要进入车内时,那一束花却被一脸不屑的黑帝斯给夺走,以极不屑的口气说:‘这种俗不可耐的玫瑰花,用不着一直捧在怀中紧抓不放!难道是你的新欢送给你的,所以才格外宝贝?’在他眼里,容不下任何男人送给她的东西。
‘才不是,你别胡说八道!’他这人怎么这么霸道,强行夺走那些可怜又无辜的花,她已经预测到那些花的下场,肯定是被他随手丢弃。
‘是吗?那好,我为你减少多余的东西?’黑帝斯将那,束花随手往后一扔,关上门,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踩下油门离去。
‘你……’他的所作所为果然如她所预测中的霸道。
摆帝斯没去理会她,迳自开着车。
饼了许久的寂静之后,白绫终于忍不住,朝他吼昔,‘你到底要带找到哪里?我已经和你离婚了,你没有权利带我走!’
‘我没有签下那纸愚蠢的离婚协议书。’黑帝斯的语调平稳,听不出他此刻的内心情感为何。
‘什么?’白绫一听,内心五味杂陈,不知该以哪种表情面对黑帝斯,只好故作镇定,以平淡的语气缓缓说道:‘那又如何?与我无关,反正我认定已跟你离婚就行了!’
摆帝斯一听,立即狂笑出声‘怎会与你无关?’她仍然天真得可以呀!‘只要我一日没有签下那纸愚蠢的离婚协议书,你就是我终生的妻子,光是你的认定,似乎起不了任何法律作用。’
‘你——’她气极!他这黑社会的人居然在这跟她谈法律?然而她竟一句话也反驳不了!
‘我怎样?是不是因为我一句话也没说错,所以你才无言以对?’黑帝斯发觉与她斗嘴,看她那又气又急的模样,是人生一大享受。
‘你到底想怎样?你之前不是十分痛恨我,巴不得我赶快从这世上消失吗?你到底是要我怎样?你是非要折磨我一辈子,你才能够开心、满足吗?’她眼眶中泛着泪光,但努力忍住泪水,不让它在黑帝斯面前落下。
‘我并没有这么认为!我之前的确不太能够接纳你,不过在你离去后,事情已有所改变。’黑帝斯将车子开往了一条十分僻静的道路。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白绫完全没注意到他们已经到一条十分遍僻的山路,内心仍然无法了解黑帝斯刚才所说的最后-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你自己去猜吧?遣有,我们到达目的地了。’黑帝斯把车子停在墓园外,而这墓园位于高山上,可以清楚看到台北市的景观。
‘这里是……’白绫怎么也没料到,黑帝斯竟然会带她来到这种地方。
‘爷爷的墓地。’黑帝斯面无表情地开口向白绫说明,之后为地打开车门,扶着全身僵硬的她走下车来。
什么?她没听错吧?这里是爷爷的墓地?爷爷他……已经去世了?不……
摆帝斯拥着她,往一大片墓园内走去,并在她耳逞补充,‘这里也是咱们黑家的私人墓园,我的双亲也葬于此处。’
‘你的双亲?’也对,她从来没有看过他的双亲,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啊!
‘没错,他们一位是因为车祸去世,-位是难产去世。爷爷是两年前因肺癌去世,你嫁入黑家时,他已是肺癌末明,可是他却什么也没跟我们说。要我娶你,也是希望在他有生之午可以见到他的曾孙。’黑帝斯拥着白绫来到黑霸天的墓前。
白绫一瞧见墓碑上的姓氏时,泪水突然决堤,她用极悲痛的声音在黑霸天的墓前说:‘爷爷,绫儿来看您了!您为何什么也没说?这样一来,绫儿好服侍您直到最后呀!绫儿不孝啊……’
白绫的宁字句句极为凄凉哀怨,令人为之鼻酸!而白绫的内心更是悲痛不已,无法相信这个事实。
摆帝斯不发一语,任由白绫哭累后,才为白绫点燃一炷香,供奉在黑霸天的墓前。
‘好了,夜已深,我送你回去吧!’黑帝斯拥着泪流不止的白绫,走向车子,准备送她回白宅。
‘嗯。’情绪有些回复的白绫,柔顺的任山黑帝斯拥着她回车内。
她真的无法想像,身体状况看起来还十分硬朗的爷爷,竟然会这么早就离他们。
一路上,两人没有开口,车内一片宁静,气氛显得十分凝重。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爷爷去世的消息?’白绫看着窗外的街景,又转头朝身旁的黑帝斯轻声斥责。
‘如果我一开始就跟你说爷爷去世的消息,你会陪我一起来吗?搞不好你会以为我故意骗你而转身离去。’黑帝斯将最有可能的情况说出,让白绫去思考。
白绫想了一会儿后,才缓缓开口,‘的确,你所说的话一点也没错,我真的有可能认为你是在欺骗我而转身离去。’
摆帝斯实在是太了解她了,这对于她而言,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她不想去知道。
摆帝斯不予置评,只开着车到达白宅前,并且为她打开车门,扶她下车。
‘谢谢你送我回来,我想我们以后是不可能再有见面的机会了!’白绫语毕,便要转身踏入宅院。
‘是吗?话可别说得那么肯定!’黑帝斯-把握住她的手腕,令她动弹不得。
‘放开我,你到底想做什么?’白绫无法挣月兑他的钳制,只能瞪着眼前这卑劣的男人。
‘希望你别忘了一件事,我和你之间仍是合法夫妻,你仍是我黑帝斯的女人!’他乘机缩短跟她之间的距离。
‘我跟你说过了,我已经签下离婚协议书,也将结婚戒指给退回,我不再是你的妻子了?’黑帝斯为何就是不肯放过她呢?
‘那全是没用的!’黑帝斯从口袋中取出一枚戒指,强行将它套在她的手指上,接着命令她,‘你最好还是把这枚戒指给戴上,除了证明你还是我的女人之外,更可以将那些想追求你的男人给赶跑,例如加拿大的爱德华和英国的威尔烈!’
‘什么?’白绫闻言,震惊万分!他怎么知道那些曾经追求过她的人?
‘我可是你的男人,怎么能够不去了解-下自己妻子在外面行情有多好?而这上涨的行情,令我有股杀人的街动!’黑帝斯的语气冰冷得令人不寒而栗。
不给白绫有任何机会开口,他俯身掠夺令他思念许久的双唇。
白绫万万也没有料到,他居然这么做,她事前完全无法去防范。
深吻白绫好一会儿后,黑帝斯才放开她的唇,下迷咒般在她耳边低语着,‘无论如何你都无法逃离我身边,因为你这一生将永远是我的人。别忘了我所说过的话,情况已有所改变,我将一辈子把你绑在身边,不让你有任何机会逃离。’语毕,黑帝斯放开白绫的手,返回车内,踩下油门离开。
白绫见他离去后,动手想把手指上的戒指给拔下,但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将那枚戒指给取下。黑帝斯一定是去缩小尺寸,故意要她戴得上去,而无法取下来。
他又夺去她的吻,他那霸道、狂妄的性格依旧,然而她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她泄气地返回屋内,迎接她的是她最疼爱的儿了。一见到白皇,她的心就涌起不安感,如果让黑帝斯知道她为他生下儿子的话,他必定会拆散他们母子俩的,那么她到时候该如何是好?
白绫拥紧儿子,在心里下定决心,维下让黑帝斯知道他有个儿子,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