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在方家一个多月的楚观月要求外出工作,之前的工作因为学长的关系,不得不辞掉,而现在,她整天在方家无事可做,所以她才会壮大胆子跟学长开口。
才由医院回家,甫进房间,就闻楚观月的话,方炎奇沉默好半晌,才开口:“去帮我放洗澡水。”连着两逃诩在医院值班,全身倦累的他只想洗个热水澡。
楚观月咬咬唇,在没等到响应前,她顺从地走进浴室。
在江上格走后的这些日子以来,待在学长身边的她,早习惯学长的要求,她知道只要顺着学长,他就不会生气,也不会强求她太多。
当热水注满浴白,她转身想去喊学长时,只见学长不知何时已来到她身后。
“学长……。”
“陪我洗澡。”
“学长,我已经洗好了。”她连睡衣都换好了,近十二点,已是她睡觉时间,她根本没想过学长会要求她一起泡澡。
“可是我想要妳陪我。”他已经很久不曾和她共浴,一半是她躲他,另一半原因是他的工作真的太忙了。
连陪她的时间都没有,有时回家已是破晓,坐在床边看着她沉睡的脸,他不觉看得忘神,有时医院开刀手术多了,他索性就在医院值班室过夜。
难得今天提早回来,因为他想她,想她软香的身子,更想她靠在自己怀里娇吟的风情。
“你自己洗好不好?”她软声问着,却见他一再逼近,最后她被逼得只有往墙边缩去,直到背脊整个贴在身后的墙壁,他才打住。
“我要妳陪我洗澡。”他们的距离很近,让他几乎可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淡淡的花香是他的最爱,见她想往另一侧移开,他的动作更快,长臂一伸,将她揽进怀里。
“妳想去哪里?”那语气里的揶揄,教她扁嘴,伸手往他胸前推去,不让他更靠近。
只是她的挣扎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方炎奇很快地将她揽腰抱起,“学长……!”她看得出,今晚的学长,要的不只是陪他洗澡,黑眸里的烈火教她看明白,他想要的是另一场激情欢爱。
“还是妳想直接上床,嗯?”闻言,她连忙摇头,怕他真说到做到。
见她乖乖地靠在他怀里不再扭动,方炎奇才倚在她耳边沉声问:“那要洗澡还是上床?”他仁慈地让她选择。
懊半晌,楚观月眼眸抬起再落下,嘴唇蠕动了下,而后又没开口地沉默住。
方炎奇放下她,俩人对面而立,他的手很快地月兑下她的睡衣,教她全身赤果地站在自己面前,而她羞怯又无措的可爱模样,教他不觉更想逗弄她。
“换妳帮我月兑衣服。”
“学长……。”
拉过她的手,直抵在自己衬衫领口上,“不愿意吗?”
“我……。”
“妳想去外面工作?”
听见学长提起工作的事,她马上仰头看他,“你同意了?”而被解开的衬杉露出他精壮的胸膛。
方炎奇但笑不语,只是拉过她贴在自己胸前的小手往他长裤皮带探去,那意喻明显。
“如果想去工作,今晚就顺从我。”这是他的要求,见她一脸惊愕,方炎奇更是催促她的动作,“快点。”
不得已的她,在明白他的要求后,只有乖乖地顺着他的话,缓慢地褪下他的长裤……
几天后,楚观月以为学长早忘了她提过的事,但他却细心的帮她找了家广告公司,只要他有空,接送她上下班更是平常事,若是他没空,也常要他的堂兄弟送她,这份窝心让她渐渐迷失在他的温柔及蛮横的霸道里。
若是学长待她不好,她还可以找理由恨他,但他却好得让她迷惘。
就连她有时逃避的性事,他都纵容的只在床上一阵后搂她入睡,就算偶尔他真忍不住地强求了,但她却发现,自己竟是一点都不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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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深夜,郊区某栋别门别墅的二楼,有人轻巧地将房门打开又关上,而早已上床入睡的她因为进门的人身上的酒气而悠悠转醒,昏黑中看不清他英俊的五官。
“我吵醒妳了?”方炎奇知道她向来浅眠,常是小小声响就让她惊醒。
“你喝酒了?”淡淡的酒气一再飘向她,楚观月坐起身,见他正坐在单人椅上单手支额,好象很疲累。
“炎奇?”
“帮我解开衬杉扣子好吗?”
她坐起身,在他坐在床沿时,听话的伸手帮她松开领带,熟练的解开衬衫扣子,“你要不要先去洗澡?”她真的不爱他身上的酒味,想起床为他放洗澡水,让他舒解一天的压力及疲累。
“别走。”
方炎奇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坐在他腿上,紧紧将她搂住,“妳今天有没有想我?”他吮着她的耳垂问着。
“你醉了。”喝酒后他常问她一些奇怪的问题,让她答不上来。
“不想我?”翻身让她跨坐在他腿上,见她有些惊愕他轻掀薄唇低头笑了,“还不能习惯我?”
一年了,他拥有她一年了,她对他的心门却还是没有打开。
“你先去洗澡。”被他搂在怀里,俩人如此亲腻的举动她显得不自在,尽避与他早有了许许多多次的欢爱。
“妳陪我洗。”
“我想睡了。”
方炎奇倚在她肩上低笑:“是很晚了,早过妳的睡眠时间。”在她还没意识过来前,方炎奇动手解她轻薄的睡衣……
“今天想我吗?”
不知为什么,方炎奇再问她一次,像是要得到她的响应才罢休。
“你怎么了?”
当他抱她起身时,楚观月无力的靠在他怀里,对她而言,习惯他似乎早已是定局了,除了江上格,他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陪我洗澡。”不给她说不的机会,方炎奇霸道的朝浴室走去,今晚的他想看看浴沐过后她的风情。
一个小时后,当俩人再躺在床上,方炎奇盯着她熟睡的脸庞,情不自禁的低头在她发上吻着,双手紧紧搂住她柔软的身子,像是怕她消失般的。
今天早上,美国医院来消息,复健绑的江上格已能站立,那意味着他回国的日子已经不远。
方炎奇盯着她光洁的手指,本有的戒指被他夺走,那时她曾哭着要他别拿走江上格唯一留给她的东西,但他独占的心不容她心里再有其它男人。
他很残忍没错,只为了留她在身边,一年里她的转变不大,安静的待在他的空间里,除非必要她向来沉默,当时她那句恨他的话还犹记在耳,方炎奇很想问她,一年了她还恨他吗?
炎勒那时就劝过他,有一天他尝到后悔的滋味,在他如此强行执意夺走楚观月,让她顿时痛失所爱的人时,日后他也会尝到那份苦,而今他只觉得她虽是人与他在一起,心却不知飞在何处,常见她失神,也见她落寞看着远方,她的思绪他怎么也猜不透,因为不安,他的态度有时控制不住地狂暴些,也常对她发火,而安静的她总是默默承受,不吵不闹,也不埋怨。
正当他沉思之际,突地怀里的人儿扭动了身子朝他怀里靠,待她寻得舒适的位置后,她才安静的露出微笑。
见状方炎奇叹了口气,单手枕在脑下,不住地闭眼自问,等江上格回来,他能眼睁睁看她离开吗?
那时说好了,她可以走,只要江上格回来,那现在呢?
他还放得了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