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漆点翠的玻璃屏风,遮不住热烈风情,垂着芙蓉帐的雕花绣榻,掩不住亲密交缠。
香炉袅袅,烛光摇摇,如果没有那声煞风景的娇斥,叫谁也不忍负了这千般风流,万般旖旎的良辰佳期。
“你不准动!”娇软的嗓音自床榻上响起,硬上弓的女霸王用力将高大的男子压在身下,长长的玉腿儿分开,如骑马般跨坐于男子腰月复间。
“小花”谢孤眠无可奈何地沉声唤道。
“等一会嘛,我还没研究透彻。”那些猿博、蝉附、兔吮毫还没开始呢,仅第一招龙翻就让让她头疼不己,折腾了半天也不得要领!
古人们为什么要搞些这个她看不懂的名词出来?难道想成为武林高手,不仅勤奋,还得有天份。
谢孤眠啼笑皆非地望着自己身上,衣衫整齐的小佳人,愁眉不展地捧着本图。
大手轻轻捧起弹性十足的翘臀儿,缓缓地将她向上移开,不想让她感觉自己火热的已然苏醒。
年方十七的少女,生长在纯朴的山区,不解人事是件很正常的事情。但他懂,虽然她在他身上什么也没做,却仍是惹得他欲火焚身,老天,他忍得好辛苦。
“咦?我们是不是先得把衣服月兑掉?”毫无心机的天真话语,却成了最致命的挑逗!
谢孤眠深深吸气,凝眼看着花茶烟丢下书,飞快地奋力褪掉自己的衣衫。
她的确长大了一对浑圆结实的双乳隐于薄薄的肚兜下,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雪白的小肮,修长滑腻的性感双腿,还有那不断从她发间和身上散发的淡淡花香
她本就是一朵娇艳的花儿,含苞欲放,开得骄傲又灿烂。
“你也得月兑,来,我帮你!”仅着粉黄的肚兜和亵裤的花茶烟,自告奋勇地要帮他月兑衣。
“小花儿,先别忙。”男子抓住她忙碌的手腕。
“干嘛?”她歪着小脑袋,一脸无辜地瞅着身下的男人,纯真的大眼睛里闪疑惑。
他深深地看着她,缓缓一句:“我们成亲,好吗?”
“呃?”花茶烟膛目结舌地俯视身下的男子:“成、成、成亲?”
“嗯。”
“好!”她一秒也没迟疑,眸儿一眯,简直高兴坏了。
今儿到底是什么好日子?不仅有绝世武功可练,还能嫁给他。难道红鸾星在这个时辰悄悄动了?
“嗯,那我们先起来。”谢孤眠起身,拉着眉开眼笑的小人儿,走到窗檽,对着半倚在树梢的月儿,一曲膝,拉她跪下。
两人面对面,眼对眼,闪着火花的黑眸盯着略显迷茫的水眸儿,抬起右边手掌,一字一句沉声道:“上苍为证,我谢孤眠,愿娶花茶烟为妻,生同衾、死同穴,今生今世、不离不弃。”
彷佛受到了他的影响,花茶烟敛起笑意,照着他的样子,严肃地抬起右手,清甜的嗓音说着同他一样的誓言:“上苍为证-我花茶烟,愿嫁谢孤眠为妻,生同衾、死同穴,今生今世、不离不弃。”
小脸上满是感动也有喜悦,她从来没想过今日梦想成真,真的成了谢孤眠的娘子了!她不要盛大的婚礼,也不要世俗里的繁文缛节,只要是他,只要他爱她,就可以。
芙蓉帐,又重新垂泄下来,以此用来掩住春光,炙热的薄唇吻过饱满的额、粉女敕的颊、甜蜜的梨窝,最后在柔软的红唇上辗转反侧,舌尖技巧地分开唇瓣,长驱直入。
滑舌如电,又似蛇信,不住地引诱着丁香小舌,吸吮、纠缠。
“唔”娇躯已酥软,在如丝般滑腻的美背上滑动的大手将颈后的绳结一扯,轻巧地解开了肚兜,让它与自身卸下的衣物一道,散落于榻外。
“啊”粉女敕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微缩,依赖地往身后温暖的怀里靠。
“小花儿”他抵着她的唇瓣低喃,微湿的胸膛热了娇小的身躯。
“嗯啊”她含羞地嘤咛着,脑子里还在惦记那本被扔下床榻的秘籍:“我们我们是不是先得哎呀!”她惊呼一声,略垂螓首。
“你啊”她嘤咛一声,纤腰微微弓起,想让他握住包多。
“是不是什么?”美好的手感令男人不由自主的低吟了声,月复间流窜过一阵阵激情的电流,一直没有消退掉的欲火,此时更灼热了。
“那本书”她娇声申吟,身子刚想探下床榻去拾书,便又让人逮回柔软的被褥中。
“别管它,那书是”他细细地吻着她耳畔柔女敕的肌肤,不疾不促地在她耳边悄语几句。
“真的吗?”花茶烟惊呼一声,小脸儿飞红。
也太丢脸了吧,搞了半天那本不是劳什子武功秘籍,而是夫妻间的闺房之乐!
这不能怪她,她自幼亡母,未及笄时嬷嬷不会告诉她,及笄后又在这偏远小镇过活,云英未嫁的少女,也只有在大喜之日前才会被略微告知。
“不过,为夫的可以满足你先前所有的疑问,你不必再找其它人研究了。”黑眸闪动着少见的促狭与撩人的火花,他将娇软的小身子放倒,“我们先试试龙翻?”
“呀!”她好羞!眸儿紧紧地闭起,不敢再看。
“呵,我的小花儿好甜。”
“唔”她的胸不断挺起,迎合着他的唇舌,陌生的感觉在体内流淌,前所未有的欢愉她不知所措。
大掌带着文火,游走于她的白女敕双腿,凝白娇躯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着。
“小花儿知道吗?我一直在等你长大”他注视着因激情而那绝美的小脸。
“我我知道”
“不,你不会明白。”他叹息一声,“若是,有一天,你讨厌我了”
不明白?不明白什么?还有,她怎么会讨厌他?花茶烟意乱情迷地蹙起细致的秀眉,疑惑地无声轻问
烛火已灭,而激情,彻夜不灭,缓缓延续
镇里镇外,方圆几百里的老百姓们都知道,天仙道观里有位不吃素的女道士,无论是紫微斗数、模骨算命还是玄空风水,都神准得不得了!
随着花茶烟的名气越来越大,可就惹怒了风水界一些所谓的大师们,因为镇上的生意老早有了分门别派,道观里的女咒师是不能越界的,何况她还能说个“丁是丁、卯是卯”出神入化,就更加大大危及到风水师的生意。
如意客栈里,两派人僵持着。
一派是以老板娘为首的乌龙镇镇委会各成员,另一派,则是镇上算卦占卜的贾大仙,看风水的李二以及验尸的何柞许。
“老板娘,你可得给我们作主啊!”年约七甸的何柞许叫苦连天。
“您老有话请说,我们都在这洗耳恭听呢。”老板娘笑吟吟地瞄了与谢孤眠坐在一起的花茶烟,心里已明白了七八分。
“都是这丫头!”看风水的李二杀气腾腾地站起来,指着花茶烟:“我们被她搞得都快没有饭吃了!”
“是呀,明明是道观的,这一年来连咱们的生意都被抢了!”算卦的贾大仙阴阳怪气地火上浇油。
“呵呵,花大师,你有没有话说?”老板娘笑着问。
花茶烟板着小脸蛋,斜眼睨了三人一眼,猛地扭过头,看也懒专看他们,小嘴里硬邦邦地冒出两个字:“没有!”
这三个人,一个倚老卖老摆派头;一个见钱眼开没人性;还有一个根本就是草菅人命。
这一年来,他们时常惹出一堆烂摊子,因为谢孤眠点了头,所以到最后收拾的还是她。
镇上的柳铁匠明明死于慢性毒药,老眼昏花的何柞什偏生说人家是旧疾复发自然死亡;看风水的李二滥赌,只要是有钱赚,挖人家祖坟这部事也干得出来;以前,钉上没大夫,镇民们病了就跑去算卦占卜,找姓贾的弄点符水喝,小病弄成大病,多少人因此吃了大亏。
后来老板娘和曲账房觉得不妥,找来马家镇的大夫每月两次来义诊,直到月大夫到了这里开了医馆,情况才大大的改变了。
如今占卜的、看风水的都跑来找她,有时候还得帮忙验个尸,只要是能为镇民们服务,她花茶烟吃苦耐劳,从不抱怨一声,没料到这三个因为失去了赚钱的大好机会,反而找上门来了!
哼,小俏鼻子朝天,她到要看看这几个家伙想怎么样。
“你们看!就这种态度,真是气死老人家我了!”何柞许捶胸顿足。
“老板娘,你们可得公道点,尤其是谢掌柜,可不能偏帮着自个的”贾大仙还未说完,就看到对面扫过来的深沉眸光,不禁咽了口口水,活生生地将“拼头”二字吞进肚子里。
虽然谢掌柜那人不像萧屠夫,看着就叫人胆颤心惊,虽然他此时没说什么,但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彷佛已经将一切看个明了,让人莫名地心里一抖。
好像听人说过,这人的功夫不在萧屠夫之下,算了,他先看看情形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