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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道士的負心漢 第十章

作者︰何舞類別︰言情小說

金漆點翠的玻璃屏風,遮不住熱烈風情,垂著芙蓉帳的雕花繡榻,掩不住親密交纏。

香爐裊裊,燭光搖搖,如果沒有那聲煞風景的嬌斥,叫誰也不忍負了這千般風流,萬般旖旎的良辰佳期。

「你不準動!」嬌軟的嗓音自床榻上響起,硬上弓的女霸王用力將高大的男子壓在身下,長長的玉腿兒分開,如騎馬般跨坐于男子腰月復間。

「小花」謝孤眠無可奈何地沉聲喚道。

「等一會嘛,我還沒研究透徹。」那些猿博、蟬附、兔吮毫還沒開始呢,僅第一招龍翻就讓讓她頭疼不己,折騰了半天也不得要領!

古人們為什麼要搞些這個她看不懂的名詞出來?難道想成為武林高手,不僅勤奮,還得有天份。

謝孤眠啼笑皆非地望著自己身上,衣衫整齊的小佳人,愁眉不展地捧著本圖。

大手輕輕捧起彈性十足的翹臀兒,緩緩地將她向上移開,不想讓她感覺自己火熱的已然蘇醒。

年方十七的少女,生長在純樸的山區,不解人事是件很正常的事情。但他懂,雖然她在他身上什麼也沒做,卻仍是惹得他欲火焚身,老天,他忍得好辛苦。

「咦?我們是不是先得把衣服月兌掉?」毫無心機的天真話語,卻成了最致命的挑逗!

謝孤眠深深吸氣,凝眼看著花茶煙丟下書,飛快地奮力褪掉自己的衣衫。

她的確長大了一對渾圓結實的雙乳隱于薄薄的肚兜下,盈盈一握的縴細腰肢、雪白的小骯,修長滑膩的性感雙腿,還有那不斷從她發間和身上散發的淡淡花香

她本就是一朵嬌艷的花兒,含苞欲放,開得驕傲又燦爛。

「你也得月兌,來,我幫你!」僅著粉黃的肚兜和褻褲的花茶煙,自告奮勇地要幫他月兌衣。

「小花兒,先別忙。」男子抓住她忙碌的手腕。

「干嘛?」她歪著小腦袋,一臉無辜地瞅著身下的男人,純真的大眼楮里閃疑惑。

他深深地看著她,緩緩一句︰「我們成親,好嗎?」

「呃?」花茶煙膛目結舌地俯視身下的男子︰「成、成、成親?」

「嗯。」

「好!」她一秒也沒遲疑,眸兒一眯,簡直高興壞了。

今兒到底是什麼好日子?不僅有絕世武功可練,還能嫁給他。難道紅鸞星在這個時辰悄悄動了?

「嗯,那我們先起來。」謝孤眠起身,拉著眉開眼笑的小人兒,走到窗檽,對著半倚在樹梢的月兒,一曲膝,拉她跪下。

兩人面對面,眼對眼,閃著火花的黑眸盯著略顯迷茫的水眸兒,抬起右邊手掌,一字一句沉聲道︰「上蒼為證,我謝孤眠,願娶花茶煙為妻,生同衾、死同穴,今生今世、不離不棄。」

彷佛受到了他的影響,花茶煙斂起笑意,照著他的樣子,嚴肅地抬起右手,清甜的嗓音說著同他一樣的誓言︰「上蒼為證-我花茶煙,願嫁謝孤眠為妻,生同衾、死同穴,今生今世、不離不棄。」

小臉上滿是感動也有喜悅,她從來沒想過今日夢想成真,真的成了謝孤眠的娘子了!她不要盛大的婚禮,也不要世俗里的繁文縟節,只要是他,只要他愛她,就可以。

芙蓉帳,又重新垂泄下來,以此用來掩住春光,炙熱的薄唇吻過飽滿的額、粉女敕的頰、甜蜜的梨窩,最後在柔軟的紅唇上輾轉反側,舌尖技巧地分開唇瓣,長驅直入。

滑舌如電,又似蛇信,不住地引誘著丁香小舌,吸吮、糾纏。

「唔」嬌軀已酥軟,在如絲般滑膩的美背上滑動的大手將頸後的繩結一扯,輕巧地解開了肚兜,讓它與自身卸下的衣物一道,散落于榻外。

「啊」粉女敕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微縮,依賴地往身後溫暖的懷里靠。

「小花兒」他抵著她的唇瓣低喃,微濕的胸膛熱了嬌小的身軀。

「嗯啊」她含羞地嚶嚀著,腦子里還在惦記那本被扔下床榻的秘籍︰「我們我們是不是先得哎呀!」她驚呼一聲,略垂螓首。

「你啊」她嚶嚀一聲,縴腰微微弓起,想讓他握住包多。

「是不是什麼?」美好的手感令男人不由自主的低吟了聲,月復間流竄過一陣陣激情的電流,一直沒有消退掉的欲火,此時更灼熱了。

「那本書」她嬌聲申吟,身子剛想探下床榻去拾書,便又讓人逮回柔軟的被褥中。

「別管它,那書是」他細細地吻著她耳畔柔女敕的肌膚,不疾不促地在她耳邊悄語幾句。

「真的嗎?」花茶煙驚呼一聲,小臉兒飛紅。

也太丟臉了吧,搞了半天那本不是勞什子武功秘籍,而是夫妻間的閨房之樂!

這不能怪她,她自幼亡母,未及笄時嬤嬤不會告訴她,及笄後又在這偏遠小鎮過活,雲英未嫁的少女,也只有在大喜之日前才會被略微告知。

「不過,為夫的可以滿足你先前所有的疑問,你不必再找其它人研究了。」黑眸閃動著少見的促狹與撩人的火花,他將嬌軟的小身子放倒,「我們先試試龍翻?」

「呀!」她好羞!眸兒緊緊地閉起,不敢再看。

「呵,我的小花兒好甜。」

「唔」她的胸不斷挺起,迎合著他的唇舌,陌生的感覺在體內流淌,前所未有的歡愉她不知所措。

大掌帶著文火,游走于她的白女敕雙腿,凝白嬌軀隨著他的動作,微微顫動著。

「小花兒知道嗎?我一直在等你長大」他注視著因激情而那絕美的小臉。

「我我知道」

「不,你不會明白。」他嘆息一聲,「若是,有一天,你討厭我了」

不明白?不明白什麼?還有,她怎麼會討厭他?花茶煙意亂情迷地蹙起細致的秀眉,疑惑地無聲輕問

燭火已滅,而激情,徹夜不滅,緩緩延續

鎮里鎮外,方圓幾百里的老百姓們都知道,天仙道觀里有位不吃素的女道士,無論是紫微斗數、模骨算命還是玄空風水,都神準得不得了!

隨著花茶煙的名氣越來越大,可就惹怒了風水界一些所謂的大師們,因為鎮上的生意老早有了分門別派,道觀里的女咒師是不能越界的,何況她還能說個「丁是丁、卯是卯」出神入化,就更加大大危及到風水師的生意。

如意客棧里,兩派人僵持著。

一派是以老板娘為首的烏龍鎮鎮委會各成員,另一派,則是鎮上算卦佔卜的賈大仙,看風水的李二以及驗尸的何柞許。

「老板娘,你可得給我們作主啊!」年約七甸的何柞許叫苦連天。

「您老有話請說,我們都在這洗耳恭听呢。」老板娘笑吟吟地瞄了與謝孤眠坐在一起的花茶煙,心里已明白了七八分。

「都是這丫頭!」看風水的李二殺氣騰騰地站起來,指著花茶煙︰「我們被她搞得都快沒有飯吃了!」

「是呀,明明是道觀的,這一年來連咱們的生意都被搶了!」算卦的賈大仙陰陽怪氣地火上澆油。

「呵呵,花大師,你有沒有話說?」老板娘笑著問。

花茶煙板著小臉蛋,斜眼睨了三人一眼,猛地扭過頭,看也懶專看他們,小嘴里硬邦邦地冒出兩個字︰「沒有!」

這三個人,一個倚老賣老擺派頭;一個見錢眼開沒人性;還有一個根本就是草菅人命。

這一年來,他們時常惹出一堆爛攤子,因為謝孤眠點了頭,所以到最後收拾的還是她。

鎮上的柳鐵匠明明死于慢性毒藥,老眼昏花的何柞什偏生說人家是舊疾復發自然死亡;看風水的李二濫賭,只要是有錢賺,挖人家祖墳這部事也干得出來;以前,釘上沒大夫,鎮民們病了就跑去算卦佔卜,找姓賈的弄點符水喝,小病弄成大病,多少人因此吃了大虧。

後來老板娘和曲賬房覺得不妥,找來馬家鎮的大夫每月兩次來義診,直到月大夫到了這里開了醫館,情況才大大的改變了。

如今佔卜的、看風水的都跑來找她,有時候還得幫忙驗個尸,只要是能為鎮民們服務,她花茶煙吃苦耐勞,從不抱怨一聲,沒料到這三個因為失去了賺錢的大好機會,反而找上門來了!

哼,小俏鼻子朝天,她到要看看這幾個家伙想怎麼樣。

「你們看!就這種態度,真是氣死老人家我了!」何柞許捶胸頓足。

「老板娘,你們可得公道點,尤其是謝掌櫃,可不能偏幫著自個的」賈大仙還未說完,就看到對面掃過來的深沉眸光,不禁咽了口口水,活生生地將「拼頭」二字吞進肚子里。

雖然謝掌櫃那人不像蕭屠夫,看著就叫人膽顫心驚,雖然他此時沒說什麼,但那雙深不見底的眼楮彷佛已經將一切看個明了,讓人莫名地心里一抖。

好像听人說過,這人的功夫不在蕭屠夫之下,算了,他先看看情形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