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云,昨天是哪个野女人上了你的床?”
一大早,当易青青看到那卷限制级的监视录影带时,护火让她烧红了眼。
她无法忍受聂云与别的女人上床,甚至——。
她知道聂云有轻微的洁癖,一向不随便碰陌生的女人,但是,昨晚他却让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爬上他的床。
这真是令她怨恨到了极点!
她在得知聂云在办公室里办公时,冲进了他的办公室对他质问。
她一直认为聂云排斥她,她曾经开口勾引过他,却被他拒绝了,令她只能看著那些监视录影带解愁,甚至——解欲。
看到录影带里的他在浴室里冲澡,那粗大的男性在水的冲刷之下慢慢的苏醒,令她心神荡漾,她总是一般看著聂云的监视录影带,一边自己的身体。
她甚至幻想著她与聂云时,他会有什么表现。
一切的一切,全都出自于她的幻想,但是,她现在终于知道聂云在床上会有什么表现了,他是激烈的、狂野的。
如同一只敏捷的黑豹!
听见这尖锐的嘶吼声,聂云紧紧的蹙起眉。
“砰”的一声,门被用力的推开,他终于拾起了头。
看易青青的样子,他可以猜得到她的来意,不外乎是来质问他的。
“有什么事吗?大小姐。”
“聂云,你告诉我,昨晚是哪个野女人上了你的床?!”易青青走到聂云身旁问道。
“大小姐,这是我的私事。”
“私事?”她尖叫著,“这不是你的私事,你怎么可以任由女人爬上你的床?”
聂云听到易青青的话之后,露出冷漠的笑容。
“有何不可?”他淡漠的回答。“要是没有其他事,你是否可以离开我的办公室,我还有一大堆文件要处理,这还是你大哥要的。”他以工作来挡她,就希望易青青马上离开他的视线。
其实严格说来,易青青也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美女,不过她被他的兄长给宠坏了,变得任性而娇纵,这是他最厌恶的。
至于沈容,虽然古灵精怪,个性难缠,不过却比易青青好多了。她是个爱笑的女孩,一向以捉弄人为乐。
“我大哥要的?”易青青的话打断了他飘怱的思绪。
“是!”
易南阳及易平阳的疑心病不是普通的重。
他为了他们兄弟俩挡下不少子弹,可他们交给他的却都是一些普通的帐本而已。
所谓“普通”指的是他们将毒品盘给小盘的明细,这不是他要的。
他要的是他们在哪里交易,大量的毒品一次进货多少等等资料,这样才能将他们定罪。
“聂云,你先不要管这些,快回答我的问题。”
“不,公事为重。”他给了她一个正当的理由。
“公事?”她再度扬起了声音,“包括昨晚爬上你的床的女人吗?”她嘲讽的说。
“那是私事,”
“你也知道是私事?我现在就要和你谈这件事。”
“谈?”他挑起剑眉,一双黝黑如深海的眸子定定的看著易青青。
易青青几乎被他的双眸给吸入。
“没错。”
“在办公室里就得谈公事,我没有必要在这里向大小姐交代我的私生活吧?”
“你——”易青青缓和语气,哀怨地瞅著他,“聂云,我喜欢你啊!难道你一点都不知道?”
她不信聂云不知道她的心意,他应该记得她还曾经诱惑过他呀!
“知道。”
“男人总会有一些需要。”他回道。
“既然有需要,为何不与我……”
“你的身分是大小姐,我只是一个小卒而已,高攀不起。”
“聂云……”
“大老板说过,如果我有需要,可以带女人回我的房间。”
他的话几乎堵死了易青青的嘴,“我……”
“大小姐请出去吧!我还有事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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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怎么样了?”沈容戴著千面帮她做的人皮面具,假扮成酒店的女人,进入了聂云的房间。
“沈容?”见到沈容,聂云的嘴角忍不住贝起一丝笑意。
“是啊!”
想起这个房间里设有监视器,她就忍不住做出各种撩人的姿势。
“你这是在诱惑我吗?”聂云苦笑著。
今晚他特地告诉易南阳,他要缤纷酒店里的红牌花蝴蝶过来,而千面则在得知消息后,做了一张与花蝴蝶一模一样的面具让沈容戴上。
“这里可是有监视器,我现在是花蝴蝶,总得做做样子不是吗?”她性感的伸出舌头舌忝了舌忝上唇。
“你做得太好了。”
“是吗?”她得意的笑著。
她眨了眨眼,“谢谢……要我服侍你洗澡吗?”刚才他们都是压低声音说话的,现在她却扬高声音,暧昧的说。
“如果你愿意的话。”他对她笑著。
“好哇……花蝴蝶荣幸之至。”哼!他以为她不敢吗?
只不过是帮聂云洗澡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更何况酒店小姐帮男人洗澡应该是挺正常的行为。
相信她,她一切的举动都是为了达成任务,可是连一点“私心”都没有喔!
“你行吗?”他以魅惑的声音在沈容耳边说道。
“行,为什么不行?”
沈容的双手搭著他的颈项,“不过我若是做得不好,你可得忍耐一点。”她笑咪咪的说道。
“看到你这张假脸真让我不习惯。”
“就算不习惯也得将就一下,不是吗?若是你真的想享受的话。”
“我是想享受没错,甚至……”他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假戏真做!”
听到他说的话,她的脸瞬间烧红,他……他说“假戏真做”?
她是“难缠”沈容,天底下没有人比她更难缠了,但她……她此刻怎么觉得首席胜过了她?
也对!
首席可是得到四位师父的真传,每位师父皆毫无保留的将所学全教给他,以这样的情形来看,他是应该要比她更难缠没错,这也是应该的。
“对我吗?”沈容不甘示弱的对他送了个秋波,若他想假戏真做,那她也可以奉陪。
“没错,你以为这里还有别人吗?”
“这里有监视器,我不知道会有几个观众。”
“呵呵……怕吗?”他的手抚著她的脸。
若是可以的话,他真想撕下她脸上那张人皮面具。
“当然不怕。”有什么好怕的呢?她难缠可是天不怕、地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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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花蝴蝶帮你月兑衣服好吗?”沈容妩媚的说道。
她暧昧的笑了,手则是抚著他宽阔的胸膛,当指尖碰触到他衣服上的钮扣时,她明显的察觉到他倒抽了口气。
“怎么了?”她无辜的问道。
“别故作这种表情,魔女!”
“若我真的是魔女,告诉我,如何才能满足你?”
“用你的身体也许就可以。”他低下头吻住她嫣红的唇瓣。
他的吻如同狂风一般,让她几乎承受不住。
聂云半强迫地要她张开唇,并且将自己的舌头探入她口中,与她的相互交缠著。
“唔……嗯……”
他不是第一次吻她,但是,这个吻给她的感觉更加的强烈,不像是在演戏,而是全心的投入。
“搂著我。”
她的双手搂住他的颈项,踮起脚尖回应他的吻。
他侵略的本性在此时毫无隐藏的显露出来。
沈容的小手缓缓地往下移,隔著他的衣服抚过他的胸膛。
她的小手轻推了推聂云,“别忘了我可是花蝴蝶呢!”舌尖在他的衣服上轻滑了几下后,贝齿咬住了他的钮扣。
“你——”
“我可是花蝴蝶不是吗?一个将男人玩弄在手掌心的女人。”她眨了眨眼。
是啊!沈容说得没错,她现在扮的就是一只花蝴蝶,一个专门玩弄男人的女人。
扮谁就要像谁。
虽然这不是她的专长,但好歹也在高手的身边待了很久,这点小小的道理她还是知道的。
唇齿解开了他胸膛的第二颗扣子,她的舌头在他古铜色的胸膛上轻舌忝著。
“唔……”他闷哼了一声。
她的举动就像一个魔女般,就算他再怎么心如止水,她也可以投下一颗石子让他的心湖起一阵阵涟漪。
“怎么?克制不住了是吗?”
“不是。”
“说谎!男人在这个时候说这些话是最差劲的,你不懂吗?”
“你听过几个男人在这种时候说这种差劲的话?”他的声音隐含著醋意,但是沈容却听不出来。
“现在只有你一个,以后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别的男人。”
“你——”
“我是魔女啊!”她的舌头仍是在他的胸膛上轻画著,纤细的手指解开了剩余的钮扣。
削瘦却不显得单薄的身子让沈容吞了吞口水。她就像著迷了一般,轻抚著他的胸膛。
他好美……她从来就不认为这个形容词可以冠在男人身上,但是,现在她却忍不住这么形容他。
“怎么了?满意你所见到的吗?”
“非常满意。”她的手在他的身上抚模著,就像个调皮的孩子一样。
“你要如何表现出满意的表情?”
“我以为我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她的手指在他褐色的上轻抚著,舌头也在那儿轻舌忝著。
男人的身体构造原本就不同于女人,她的举动是不会让聂云有任何反应的。
可她顽皮的举动却让他的下月复渐渐的烧灼起来。
“怎么了?”她笑问。
“你觉得我应该是怎么了?”他闷声说道,抓住了她那滑溜的小手。
“我可以将你的反应联想成欲求不满吗?”她戏谵的说道。
“你现在或许还能耍嘴皮子,等一下就没机会了。”
“难不成你想了什么方法要治我?”她挑眉,“只要你制伏得了我。”
她的手由他的手中抽出,继续在他的身上游移著,手掌滑过了他的胸膛,再到平坦的月复部……
“嗯哼……”他闷哼了声。
听到他的闷哼声,她微微一震,看著他早已将休闲裤给撑起的男性,心底不由得升起一股恐惧。
但,那也只是暂时的。
若是她会怕的话,那她就不会选择与聂云玩这种禁忌游戏了。
懊色的手抚上他男性的肿胀,在那儿轻抚著,“看你的表情似乎快克制不住了。”
“要不要我再帮你加温?”
“若你还想玩的话。”他的声音变得既低沉又喑哑。
“是啊!我是想玩。”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她怎么可能收手呢?
彬在地上,她的手解开了他腰间的皮带,并且拉下拉链。
她进一步将他的裤子褪下,拉下了他的底裤。
当他男性的灼热在她的面前呈现时,她倒抽了一口气,随即就像个好奇心旺盛的小朋友般,伸手去触模它。
她的手在他那早已硬挺的男性上抚弄著,“舒服吗?”
“你说呢?”他的眉毛蹙得死紧。
焙缓的伸出了舌头,她灵巧的舌头在他的前方上头轻舌忝了几下,而聂云则是闷哼了声。
他将手移到她的后脑勺,一个用力,将她按向了自己。
当她的嘴含进了他的男性时,她吓到了。
“吸它!”他命令著。
她生疏的吸吮著他男性的部位,注意著他的表情。
聂云的月复部不停的痉挛著,手也紧紧的按著她的后脑勺。
“够了、够了。”他拉开她身上的衣物,将她抱入浴室。
按摩浴白的水波在两人的身上震动著,虽然不是第一次在聂云面前果裎,但她还是有点害羞。
她坐在他张开的双腿间,而他的大手则是由她身后移到她的胸前,并且在她的浑圆上不停的揉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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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云将一脸潮红的沈容抱起,跨出了浴室。
背部接触到柔软的床铺,她忍不住轻逸了声。
“可以吗?”他问著。
“什么可以吗?”不是她装傻,而是她真的变傻了。
拉起了棉被,聂云无意让监视器录到他与沈容交欢的镜头。
“你不是说你没有那种让人观赏的癖好吗?”沈容笑著说道。
“没错。”他点头,“所以我才打算盖上棉被。”
“关上灯怎么样?”沈容好心的给他一个建议,她以为这个建议应该不错才是。
“你以为关上灯就照不到了吗?你不应该是这么笨的女人才是。”
“呃……”好大的狗胆,竟敢说她是个笨女人!不过,既然现在是在床上,她就不和他计较这么多了,免得失了兴致。
“怎么?”
“没有啊!”
“看你的表情似乎是在心里偷骂我吧?”
“没有。”她用力的摇头,“真的没有,我用我难缠的名誉保证。”
“不管有没有,这些我们以后再讨论,现在最重要的是——”他拉长了音调,迅速拉开她的双腿……
在他最后一次的冲刺之下,两人到达了欢愉的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