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死的!什么事情都不对劲了!
择梧皱着浓眉发现,若缇只不过是现在没待在他身边、没有陪他出来冒险而已,他就开始做什么事情都不对劲了。
首先,当他们的队伍到达此次冒险的目的地前,在精灵大陆上一个甚至没有地名的小村里落脚。
入夜之后他们进入这个小村庄,却讶异的发现没有一户人家肯留他们过夜。
一方面因为他们是远地来的陌生人,怕村里的物品遭窃,所以拒绝他们。而另一方面队伍的人数众多,村人害怕他们是盗贼所伪装,因此颇为忌惮。
择梧是长年在外四处冒险的人,当然懂得村人们的顾虑,可是队伍如果野营的话,每一个侍卫都必须值班守夜,那么明日队伍行进的速度就会变慢,因此择梧说什么也要让所有人都进村内休息才行。
于是择梧叫侍卫们亮出东王的名号,企图换取休息一夜的特权,但竟有人指着他大笑说:“他才不是什么东王择梧呢?因为高傲的东王择梧身边有一名貌美如花的带剑侍女若缇。”
此言一出,令择梧哭笑不得。
笑话!难道他就非要带着若缇出门不可吗?这真是天大的笑话。
可是他一点都不觉得好笑,尤其是那人说他非常高傲,他哪有啊?这是王者风范,哪是什么要命的高傲?
懊吧!不在这儿过夜就不在这儿过夜,就凭他是精灵大陆上最聪明的东王择梧,还有什么问题是难得倒他的?
于是他们的队伍离开那个小村子,又往前奔驰了不久,在树林里找到一块极为适合野营的地方,择梧便下令休息。
可是问题又来了!就在他下令扎营后没多久,一名随身侍卫怯生生的跑来向他报告。
“东王殿下,我……我们的储粮在中午的时候就吃光了,现在夜已深了,树林里恐怕很难猎捕到动物煮食,所以请问东王殿下,呃……我们应该怎么处理?”
择梧听了以后差一点昏倒在地。
“笨蛋!你们不会先骑马去方才的小村里买一些吃的吗?这种小事以后不要再来问我,听到了没有?”
择梧以为,这么一来应该就没有其他问题了。
可是等队伍一觉到隔天,择梧完全明白,他的身边少了若缇整备队伍,不仅他不习惯,所有的人也不习惯。
因为他们居然因前一天晚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来。
这其中还包括择梧在内,每一个人都睡晚了,因此大大的延误了这一天的行程。
为此,择梧自一大清早又开始开骂,骂得每一个侍卫都挺不起腰来,这当然也使得侍卫们对这趟冒险行动更加不感兴趣,抱怨声连连。
为什么他身旁只是少了一个若缇而已,做起什么事来却突然变得不再顺手,而困难重重呢?
虽然一时之间他仍找不到答案,不过倒也让他明白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当一名带剑侍女,其实不是什么好差事。
他的心里想到这儿,就有些酸苦起来了。
他不是个好主子,这是很明显的。皱了皱浓眉,择梧顿时觉悟他还是需要若缇的,不管是她的身体或她的心,他都需要。
而且他是真的爱她,离开束之殿的这些日子他很想她,虽然他从来没告诉过任何人,但却是事实,只不过他为那日发生的事情拉不下脸向她求和罢了。
待择梧完全的想通了,他的心情竟然大好起来,也露出了笑意,看得那些刚刚被-完的侍卫们一愣一愣的,呆站在原地。
“去把东西收一收,我们立刻回东之殿。”择梧意气风发的说道,然后跳上马背。
若缇!你等着呀!我马上就回去了!
这几日以来,若缇有着哲罗尔这个开心果陪伴,脸上的忧愁淡了些,连微笑的次数也增加不少。
因此有一些侍女、侍卫们开始猜测,哲罗尔和若缇这两个郎才女貌、十分登对的男女,是否会成为一对浓情蜜意的爱侣呢?若缇才刚刚遭受感情的挫折,哲罗尔会成功吗?或者,若缇会接受哲罗尔的求爱吗?
只有若缇和哲罗尔自个儿明白,事情的真相不是他们所传言、想像的那样,他们只是好朋友,现在这个样子,以后也不可能有多大改变。
况且,若缇觉得和哲罗尔相处共事相当愉快,至于那些侍女、待卫们的传言,也就不放在心上。
但碰巧在谣言传得满天飞时,择梧的队伍快马加鞭回到了东之国边境,并在哨站上休息。
未料,就在择梧疲倦的进入侍卫们帮他准备好的帐篷里品茗休息时,从随行侍卫和哨站侍卫的交谈中听到这件事。
他的心里非常痛苦,嫉妒得用力打碎一旁的石桌,然后即刻跳上马背,连随身侍卫们都来不及跟上来,他就直奔首都。
同时在心里头,择梧他还不断的呼叫道。
若缇!我不许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不许你背叛我的爱,不许你去爱上其他男人,不许你……永远不许你这么做!
那痛彻心肺的声音,竟像传了千里远似的,传到若缇的心底。
“哲罗尔?你刚刚跟我说了什么?”
若缇看着新进的侍女们排排站,领取必要衣物,但她似乎分心了,仿佛听到什么声音。
哲罗尔半张开眼,一只手懒懒的托着俊脸,坐在若缇身后的桌子旁,朝着她笑。
“呵!扒!没有,不过,如果你现在想跟我谈结婚的事情,我也不介意。”他眼尖的发现,跟在若缇身侧的那两名侍女正竖着小耳朵倾听,因此故意这么说。
丙然,这马上引起她们微抿小嘴,一副脸红又想笑的样子,令哲罗尔感到十分新鲜。
就这么东扯西聊,若缇的工作顺利结东,哲罗尔迫不及待的拖着她上膳堂去吃东西。
“若缇,像你这么瘦的女人抱起来很不过瘾,所以要再吃胖一些,这样才可以快速的找到如意郎君。”哲罗尔一面拉着若缇跨进膳堂,一面笑道。
只有他才会像是妈妈似的,怕她嫁不出去。
若缇动了动嘴角微笑,窝心的体会他那奇怪的关心方式,任他一路拉着她走,并且把她安排在座位上。
从东之国的边境,就算快马奔驰在那一条快速道路,至少也要五个小时才能到达东之国的首都。
但是择梧却疯狂的飞奔,只花了三个小时即顺利回到首都。
他拚了命的回到东之殿,怒气冲冲的,看起来非但吓人,还使得他一路行经宫廊上的侍女、仆人们回避。
因为根本没有人敢惹毛他呀!不回避的话,可能连小命都没有。
但择梧只知道,他再不赶回来的话,若缇就要变成别人的了。
他快步的在宫廊上走着,霎时顿下脚步,随手就抓起一名侍卫的领子,眯着眼睛忿忿问道:“若缇人呢?她现在在哪里?”
那名方脸侍卫被他突然拉起领子,惊魂未定,因此没有听清楚择梧问了什么?“东王殿……殿下?”
侍卫的口水不敢多咽一口,连大气也不敢喘得太用力。
他的那一脸迷惑样令择梧气疯了,让他咬牙切齿再问一次。“我说若缇人在哪里?”
方脸侍卫怕极了,连忙用着发抖的声音答道:“若缇……若缇小姐在膳堂跟……”
他的话才说一半,择梧就甩下他疾步离开了,根本没有听到他接下来的话。“跟哲罗尔一起用膳。”
他当然也不明白,因他的慢言,可能引发一场可怕的爱情混战。
择梧则是一路快走至膳堂门口,一步也不敢停歇。
随即,他听到若缇银铃般的笑声传出。
他突然想道:自从那一夜后,若缇对他就不再微笑了,这难道……若缇已经原谅他那日的所做所为?
奈何当择梧自信满满,大步跨进膳堂的门槛时,却听到哲罗尔在说笑,和他身旁若缇的笑声。
倏时,他脸上的笑意消失了,自信也一点一滴的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他平日最唾弃的情感。
择梧阴沉着一张脸站在膳堂门口,看他们亲腻的谈笑风生,嫉妒、恨意骤起,却丝毫没有悔意。
因为他是王者、天之骄子,他没有任何错误,他不需要向任何人低头。
错的人是若缇!错的人绝对是若缇!不是他!
择梧以吓人模样的站在膳堂门口,首先注意到气氛不太劲的是哲罗尔,他先停下正讲到一半的笑话,环视了一下膳堂。
若缇背对着膳堂门口坐着,因此只觉得哲罗尔停下话的样子有些怪异,不知道择梧已经回来了。
“哲罗尔?你怎么了?”
她关心看着哲罗尔的脸色有些发白,因而担心他是不是突然身体不适,否则向来乐天的他,才不会苦着一张脸。
“哲罗尔?”
若缇皱眉,小手已经在他的面前挥了不少次,名字也叫了不少次,就是不知他神游到哪里去了?
哲罗尔这下才回神,紧张的抓下在他俊容前挥动的玉手,却不知他的这个举动乃择梧失控的第二个着火点。
他靠了过去,突然变小声的对着若缇说道:“咱们快逃命吧!若缇,东王殿下回来了。”
若缇大吃一惊,回过头去时,择梧已经冲过来抓住她的手了,并且把她的手抓得很痛,但她却仅是皱眉。
“择梧殿下,您回来了?”若缇讶然叫道。
“跟我走!”
择梧生气到无法再思考任何事情,发狠似的拖着若缇走出膳堂,若缇痛得别无选择的跟着他。
“东王殿下!请不要这样!放开我!”
若缇惊觉到事情不对劲,明白了哲罗尔为什么要叫她一起逃命了。
但是择梧不管这些,他只明白他的心好痛,痛得他无法思考,无法判断任何事情,他只知道他被背叛了,被若缇背叛了!
“放了我!东王殿下!”
若缇不明白他怒气从何而来,只是非常恐惧,因为他看着她的眼神很怪异,因此她可以说是打从心里感到恐惧。
“放了你?”闻言,择梧大笑,然后发疯似的盯着若缇。“你叫我放了你?哈!炳!炳!不!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我要你痛苦,我要折磨你!”
让你也尝尝痛苦的滋味,谁教你敢背着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绝对要折磨你,就像以前一样。
择梧一路拖着挣扎不已的若缇来到他的房间门口,若缇愈来愈害怕了。
“放开我!东王殿下!”
若缇一面扭动自己的身体,想月兑离择梧对她的箝制,一点也不想踏进择梧的房间。
但是择梧不肯依她,打开房门后就对她用力一推。“你做错事了,就必须接受惩罚。”
“东王殿下!东王殿下!您到底要做什么?若缇做错了什么事?为什么你要这样对待若缇?”她被择梧大力一推,便跌进他的房里,霎时看见他的下一步动作,惊惧的问道。
他故意扭起若缇的手臂,将她柔软的身体用力压向他,阴狠了一双锐目,笑道:“你还敢问你是做错什么事?哈!炳!炳!这太可笑了吧!难道你不知道你背叛了我,背叛了你曾说过爱上我,你还敢问我你做错了什么事?”
若缇的耳朵充满蜂鸣声,无法消化择梧的话,更为他的指责呆愣住。
背……背叛?
若缇当真不解,他不是说很讨厌她吗?他不是说她没有高贵的血统、没有崇高的身分,所以不要她的爱吗?
见她还是一脸的不解,择梧十分不满意,胸口的怒焰更炽烈。
因此他把若缇的双手提起来,将她丢到床上,压在他的身体下,让她感觉他此刻高涨的怒火,和一点点的欲火。
“你听不懂吗?你背叛了我。”
他气红了一双眼睛,心里开始想要给她折磨和羞辱,让她彻底的明白背叛他的滋味。
于是他的手开始粗鲁的抚模她的身体,吓得若缇张大蓝眼,马上用力的挣扎大叫。
“东王殿下,若缇没有背叛您,若缇没有。”
她恐惧得都快哭出来了。
择梧喜欢她眼里的恐惧,因为那代表着她会学到教训,可她眼里另一抹痛楚,却让他该死的不想看见,因为那会令他心软。
“东王殿下……您想要做什么?不……不要这样对我,求您……求求您不要,我没有背叛你……若缇没有。”
若缇开始意识到择梧想对她做的惩罚是何事,因此她慌了心神,盈眶的眼泪在此时掉落。
“没有!你还敢说没有!你明明就和哲罗尔打情骂俏,你以为我是睁眼瞎子吗?我才不相信你的话呢!”
择梧忿忿的说罢,随手拿起他丢在床头茶几上的长鞭子,硬是拉起若缇不断挣扎、晃动的双手,迅速的绑在-的横柱上。
若缇的冰肌玉肤上,马上出现血迹,而且还沾上白枕,看起来触目惊心。
但择梧故意视若无睹,不但双手抚模得更加放肆,也将唇印上她的,强取她口里的甜蜜。
“啊!你咬我!”择梧伸入若缇嘴里的舌头被咬个正着,在哀叫一声之后,他月兑手打了若缇一巴掌。
“你这个贱女人!”
若缇嘴里含着血,满脸都是泪痕,她还是不断的哭泣,哀求他放过她。“拜托您……东王殿下,请您放过我吧。”
请你不要再伤害我了,不要再连我仅有的一点自尊都夺走好吗?求求你……
择梧皱眉狠瞪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
“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要背叛我?快说!”择梧痛苦的以拳捶着她两旁的床垫,在她的耳边大声吼道。
若缇只是哭泣着,明知道择梧从来都没有相信过她,但还是解释,只因不想让他误会她的清白,只因她还是爱着他呀!
“我没有!我没有!求求您……东王殿下,他只是个朋友,真的……真的。”
丙然,择梧根本不相信她所说的话,红赤了一双眼睛叫道:“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若缇,既然他可以碰你,我是你的王,我为什么不可以!”
被嫉妒的洪流冲昏头的择梧,迅速的撕开她身上的衣服,露出她健康、美丽、无瑕的冰肌玉肤,狂乱的用唇膜拜着。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再伤害我了。”她再也无力挣扎,只能不断的哭泣着。
她从来没有如此无助过,觉得好累、好累、好累……
择梧从以前开始就讨厌她、不信任她、喜欢折磨她、喜欢伤害她,但为了他,她几乎什么都给了他。
现在连她仅剩的自尊和身子他也要亲手毁去,她的心已经痛得令她的身体无法再承受了,她真的好累好累。
算了!傍他吧!她早已经身心俱疲,如果他真要践踏这身体的话,如果他真喜欢羞辱她的自尊的话,那就给他吧!
她现在只能期盼,在事情结束以后,让身心俱疲的她离开这里,离开这个令她伤心的地方,她只能如此期盼了。
择梧在进入她的身体时,意外的遇到阻碍,发现她还是个处女,等他想停下来的时候已来不及了,他身上点燃的令他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了。
“若……若缇。”
他痛苦的看着脸上毫无生气的若缇躺在他的身体下面,任他羞辱着。
那被他用长鞭绑住的双手,因为身体不断前后动着,磨破了手腕,流着血,一点一点的流至她苍白的脸上,如同她正淌着鲜血碎去的一颗心。
“若缇……啊!”
终于,在一阵激烈的律动之后,他结束了他的。
他误会若缇了,他该死的误会若缇,也深深的伤害若缇,他曾经暗自决定要善待她的呀!可是他却……
若缇……她会原谅他吗?不!若缇不会原谅他的,她的样子看起来那么了无生气。
这全都是自傲的人造成的,都是他一个人的错。
结束了吗?事情……惩罚已经结束了吗?
若缇在半晌后,终于动了动身体,同时发现方才绑着她双手的长鞭已经被丢到床下了。
结束了吗?择梧那如同在妓女身上发泄的事情,真的完全结束了吗?
手好痛,身体也好痛。
若缇好不容易侧过身体去,却看见择梧那办完事后,彷佛厌恶的不想见她而转过去的果背。
顿时,眼泪不再听话的落了下来。
是啊!她还在期待什么?择梧不过是讨厌她所以羞辱她罢了!她还在期待什么?像情人般的相拥而眠吗?若缇!你这个令人厌恶的笨蛋,你这一辈子是别想了!跋快去向他要求离去吧!不然,说不定哪一天,你连当他的妓女他都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