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
唇畔挂着一抹甜笑,一个娇小的身影踩着轻巧的步伐悄悄的接近双手不断在公文上飞舞的男子。
三步、两步、一步……夕颜倏地伸出手,正想将双手罩上那双魔魅的眼,可那双眼的主人已经更快一步的转过身来。
当天真无邪的双眸对上隐含无奈笑意的瞳,夕颜想要做怪的手便这么僵在半空中。
“傻气的娃儿,又想做怪了吗?”低沉好听的嗓音流泻,东方向晚温柔的笑意让夕颜的脸蓦地一红。
“我才没有!”诡计没有达成,夕颜有些不服的脚一跺,桃红般的双颊微微的鼓起。“我只是看你忙得昏天暗地,好心的来看看你罢了。”
懊一阵子没瞧见他,高二的生活让她几乎整逃诩处于考试、补习的压力中。
她答应过已经移民美国的爸妈,只要没有考上高中,就得离开台湾去美国和爸妈还有哥哥一起生活。
所以她很努力的想要考上大学,很努力的想要留在台湾,因为……
夕颜抬眼瞧了正含笑望着自己的东方向晚,双颊诱人的红晕更深了。
一份被悄悄隐藏在心底的爱芽,正是她愿意忍受孤单,独自留在台湾的真正原因。
“怎么一直瞧着我,难不成我变帅了!”见夕颜一双眼一瞬也不瞬的望着自己,东方向晚打趣的说道。
因为跳级,所以年方二十一便自研究所毕业的他,已经开始进入自家的集团实习,他的父亲为了及早将事业交捧给他,现在很多企画案都交给他处理。
所以他很忙,忙到几乎没有什么时间去照顾眼前这个几乎亲如小妹的女孩,倒是她总是不忘一个礼拜来看他一次。
“你才没有变俊,还变老了。”夕颜皱了皱鼻头,用着嫌弃般的语气说道。
昔日飞扬的装扮被一袭正式且英挺的西装给取代,原本温文无害的笑容现在总觉得好像多了一些算计,以往总是显然凌乱劲帅的头全被染回黑色,除了眉心的一总头发滑落,让他多了丝年轻的感觉之外,其余的都已完全改变。
扒!不过是一年的时间罢了,显然她心仪的男人已经正逐渐踏人社会的这个大染缸,而她仍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学生。
“小丫头,你倒是懂得嫌弃人。”对于夕颜明显可见的嫌弃与批评,东方向晚不以为意。
他的大掌亲呢的往她的头顶上一罩,像是小小的惩罚似的故意揉乱她的短发。
看他嘴角含笑的望着自己,夕颜的心口—热,只觉得方才进来时那股横亘在她和他之间的无形距离倏地消失。
这样的感动让她几乎将隐藏在心底的爱意说出,但她知道还不是时候,于是她笑着挣扎,企图将自己的头弄出东方向晚的手掌。
“喂!人家只是实活实说,你别滥用私刑。”用力了好一会,却依然无法拯救出自己,夕颜嘟着嘴,指控着说。
看着夕颜娇俏可人的模样,东方向晚也跟着玩心大起,更加牢牢地定住自己的手掌。
“我就爱看你这小帮子跳来跳去的模样,怎样?”
他向来懂得惹夕颜生气,这次也不例外,只不过一句简单的话,就惹得夕颜哇哇大叫。
一个淑女被说成小帮子,夕颜怎么忍得下这口气?只见她狠瞪了东方向晚一眼,然后啧骂,“欺负一个女人,你算是什么大男人啊?”
“小表,你懂得什么是女人、什么是男人啊?别装小大人了。”终于觉得玩够了,东方向晚大发慈悲的放过夕颜已成乌窝的头,修长的食指再次使坏的轻捏着她俏挺的鼻称。
“谁说我不懂!”讨厌他每次都把自己看成一个小女孩似的,夕颜的脸色顿时难看得可以。
“呵!”真的生气了呢!
东方向晚好笑的看着她孩子气的脸庞,摇了摇头,然后鞠躬做出贵族的绅士样,说道:“美丽的淑女,有机会能请你吃个晚餐吗?”
“这……”夕颜只手撑着下颔,故意考虑着。“我考虑、考虑。”
“嗟!傻气的娃还真当自己是个小姐呢!”东方向晚又好气又好笑的一扬嘴角,然后一手揽过夕颜,不给她考虑的机会,便将她带出办公室。
进行他们一周一次的晚餐之约。
∞∞∞
优扬的乐声配合着轻浅的刀叉碰撞声,夕颜单手支着头,像是完全没有食欲似的拿叉子拨卉看盘中的食物。
“怎么啦?精神那么不好?”瞧着她一脸无精打采,东方向晚忍不住放下手中的刀叉,姿态优雅的拿起平摊在膝上的白巾拭了拭嘴角后,关心的问。
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似的,夕颜甚至连抬头看他一眼都没有,只是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手还是不断的茶毒着那些早已分不清是肉是菜的食物。
突然间,一只大掌罩下,制住她无意识的举动,夕颜这才回神。“咦?”
“怎么突然发起呆?这里的东西不好吃吗?”就像是个兄长似的,他亲切的关心着。
“没什么。”依然是懒洋洋的音调,夕颜否认东方向晚的猜测。“东西很好吃啊!”
怎么说这里也是一家号称六星级的餐厅,做出来的餐自然是色香味俱全,若是她再赚弃这里的食物,那么只怕她会害大厨伤心到跳楼。
“那是身体不舒服?”很自然的,东方向晚将半个身子横过桌面,然后伸手抚上夕颜的额。
“呃……向晚哥,你别这样,别人在看—了。”终究是个十七岁的小女生,在敏感的发现几道朝他们射来的目光后,她便开始局促难安起来。
“怕什么,哥哥疼妹妹难道还怕人家拿来说吗?”狂妄不羁的反驳着夕颜的不安,在确定她并没有发烧后,他安心的收回手。“又没有发烧,怎么精神这么差?傻气的娃,你到底是怎么了?”
东方向晚关心的询问着,可夕颜原本犹有血气的脸庞在听见他哥哥妹妹的论调时,微微的泛白。
“没什么,只不过太累了,所以没什么精神。”随意找个借口开月兑,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是啊!台湾的高中真不是人读的,就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非要留在这儿参加联考,到时要是真的挤不进那扇窄门,我看你要怎么办?”
东方向晚一脸不懂她在想什么的表情,着实让她的心又更疼上几分,但她仍强颜欢笑,似真似假的说。
“我想留在这儿,因为这儿有你啊,”
“呵!你这个傻娃就是嘴甜,难怪我疼你。”当地只是在撒娇,东方向晚也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只是轻松的道。
懊不容易鼓起勇气说了,可惜人家不相信,夕颜嘟着嘴,“人家是真的舍不得你嘛!”
“傻娃,有什么好舍不得的?美国和台湾又不是多远的距离,一下子就能飞到了,你这样单独和陈妈留在台湾,我和你的家人才真是不放心。”
“远是不远,可是就……见不着你。”这句话的最后几个字,夕颜几乎是含在嘴里咕哝说出来,所以东方向晚并没有听清楚。
“你说什么?”他含笑问。
“我说……”夕颜正在思考着要不要趁这个机会把自己的心意说清楚,可是正要开口,突然一记女声加入他们之间的对话。
“怎么这么巧?东方先生也来这儿吃饭?”原本独属于他们两人的空间莫名其妙的加入第三者。
而这个第三者不但有着天使般的脸孔,更有着魔鬼般的身材,最令夕颜生气的是她一走过来便毫不客气的坐下来,甚至还主动的移动椅子,往东方向晚的身边靠过去。
“向晚哥,她是谁?”那个女人的出现让东方向晚原先专注在自己身上的注意力全都移到她身上,夕颜连忙出声问道,想要捉回他的注意力。
斑!不过是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夕颜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的想着。
“傻娃,这是明盛集团的罗敏萱罗小姐。”双眸没有自那美艳的女人身上移开半分,他眼神里有令夕颜极度不悦的迷恋。
懊死的,向晚哥怎么能够像是看到蜂蜜的蜜蜂一样,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人家伟大的胸部瞧,活月兑月兑像个大。
这样的发现让夕颜的胸口极度的不舒服,而那个罗敏萱甚至还示威性的瞪了她一眼,仿佛是在嘲笑她的幼稚无知。
夕颜气得全身几乎要发起抖来,向晚哥是她的,他怎么可以将眼光放在别的女人身上?
“呵!”仿佛是看透了夕颜愤怒的情绪,罗敏萱轻蔑的轻笑一声,当她发现东方向晚的注意力并没有全部放在自己身上时,她不动声色的将素细的手掌爬上他伟岸的胸膛。
“怎么,东方先生吃起女敕草来了吗?”她的语气带着一丝娇软,听似取笑,但她眸光中流转的尽是认真。
“哈!”仿佛是听到什么天方夜谭似的,东方向晚大笑一声,伸手来回的指向自己和夕颜,“你以为我和她?”
“是小情人喽!”罗敏萱理所当然的说,双手已经有渐渐下滑的趋势,她甚至不在乎夕颜那瞠大的眼正在瞪着她的手。
“拜托!我可没有那么变态,夕颜对我来说就像是一个妹妹,你可别胡乱将自己邪恶的思想套在她身上。”
东方向晚的话让夕颜原就勉强维持的脸色顿时垮下几分,她难堪心痛,可这些他全都没有发现,只是自顾自的和罗敏置调笑。
“真的是这样吗?是我错看她刚刚看你的眼光?”罗敏萱故作疑惑的问,看来东方向晚是真的不知道此刻正显得局促的小女生正倾心于他。
百,好玩!她一向看不起这种像是温室里花朵的娇娇女,忍不住地,她恶劣的想要伤害她。
包何况东方向晚是一条大鱼,虽然才初出茅庐,没有商场上男人的精明干练,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他,自然有着令全天下女人都倾心的条件——财富、权势和无可挑剔的俊逸。
“你别乱开玩笑,夕颜会不高兴。”罗敏萱的话东方向晚显然没有放在心上,将它当成玩笑听听就算了,但见夕颜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于是好心的劝诫。
“哦!”罗敏萱夸张的伸手遮住自己的嘴,脸上的表情从愉悦变成自责。“我倒忘了,她只是个十七岁的小女生,禁不起我们这些大人之间的玩笑。”
一句话轻易的将夕颜排除在外,听到这里,夕颜再也无法忍耐下去。
只手紧握着水杯,内心里充斥着一股想要拿这杯水狠狠朝罗敏萱淋下去的冲动。
但终究在东方向晚关心的注视下,她什么也没做,只能做个不战而逃的落败士兵,“向晚哥,你和她聊吧,我身体有点不舒服,我先回去了。”
“小傻娃,你不舒服,怎么不早说,我送你回去吧!”怎么说也是自己疼人心坎的小妹妹,东方向晚一听到夕颜不舒服,脸上立时布满关心。
“不用了。”这个拒绝来得有些急切和突兀,莫名的令东方向晚皱起剑眉。
“夕颜……”他还待要说什么,但罗敏萱的手已经往下爬至他的裤裆,微微的用力一捏,然后娇媚的说:“她已经不小了,难不成你还怕她迷路,我们待会儿不是还有事要做。”
“是啊,我会平安到家的。”匆匆撂下这句话,夕颜旋即转身,用着像在逃命的速度,疾走在回家的路上。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东方向晚显然有些不能接受她这种近乎没有礼貌的行为,深思的眸光跟着往她离去的方向扫去。
算了,等一会再打个电话去欧阳家.看看她到家了没,顺便问问她今晚是怎么了。
“怎么脸色变得这么难看?难不成你和她不是兄妹之间的关系?”
不甘被人冷落,想她罗敏萱在商场上是出了名的冰山美人,如今她既然主动来招惹东方向晚,就断不接受被人忽略的结局。
“你别乱说话!”罗敏萱的话成功的拉回了他的注意力,只见他唇角挂上一抹俊逸的笑容,开始专心的投入这场成人之间的游戏。“她这青涩的小妮子怎么比得上你这个成熟的女人呢?”
“那今晚?”罗敏萱挑战似的扬起了眉,显然是在对他下着战帖。
“当然不能让寂寞专美于前喽!”东方向晚暧昧的说道,反手握住罗敏萱在他身上点火的手。“只不过地点不能在这儿,我没有习惯收门票表演。”
“那简单!”,美丽的丹凤眼微微上扬,显然对于这样的对话很满意。“到我那儿去?”
“嗯!”东方向晚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进入公司挑大梁好一段日子,这样的事他也碰了不少,他已经从最初的极端排斥,到可以充份的享受这种各取所需的娱乐。
反正,女人嘛!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吗?
∞∞∞
踏着忿忿的步伐,夕颜在心里不断低咒着东方向晚和那个该死的罗敏萱。
懊好的一个约会晚餐被弄得像是一场闹剧,就连她好不容易终于鼓起勇气想要月兑口而出的爱意也跟着无疾而终。
可恶!
夕颜愤怒的踢着路上一只铝罐,像是将它们当成那个色迷迷的东方向晚,还有那个忝不知耻的罗敏萱。
突然间,就在快要到家门口时,夕颜听到一阵轻嗤声,让她疑惑的左顾右盼。
“是谁在那儿装神弄鬼,快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此刻的她没有半点害怕,有的只是极端的愤怒,因为那轻嗤声仿佛是在嘲弄她似的,就像罗敏萱一般。
但回应她的却只有微风扫过枝叶的吱嘎声,于是夕颜再次举步,继续踢着那只铝罐。
“啪踏、啪踏……”
当这声音清晰的传人她的耳膜,才刚往前走的她立刻又僵直的停下脚步,因为这回她听的是一连串清晰的脚步声。
“到底是谁?快给我滚出来!”夕颜的视线定在路边的黑暗处,她看了家门口一眼,估计自己目前和家门口的距离不到五百公尺,如果她要逃的话,或许还有一丝机会。
于是她想也不想的拔腿就跑,可是人才跑没有儿步,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拖住,她反射性的回头一看,心顿时凉了一半。
因为捉住她的那个人长得就是一脸坏人样,眸裹不但有着邪恶,还掺杂着婬欲目光。
“你……你……想干什么?”倒抽了口气,极度的惊恐让她几乎说不出一句话来。
“小泵娘,你说呢?”那个人不答反问,甚至开始以极大的力量将她往路旁的草丛扯去。
“救命啊!救命啊!”拼命的挣扎,但随着愈来愈接近草丛,她知道等在那儿的会是什么样的命运,于是她连忙大声求救。
歹徒显然没有料到像她这样娇小的女学生会有呼救的勇气,只见他心一慌,连串的三字经全出口,双手紧握成拳的往她纤细的身上招呼。
一阵剧烈的疼痛让夕颜几乎要晕死过去,惟一支持她的只是浮在脑海中的那张含笑俊容。
于是她想也没想的,拼着最后的力气,用力的往那恶徒的胯下一踹,那人没有料到在他的毒打下,夕颜还有力气反击,所以被踢个正着。
夕颜捉住这个机会,连忙起身奔向数百公尺之外的家,她拼了命的按着门铃,而原本还不想放弃她这块美肉的恶徒,在追了几步之后,看见她已按了门铃,见情势不对,不愿冒险的忙不迭溜了。
终于,像是过了牛世纪似的,家门开了,看到陈妈慈蔼的容颜,心一松的夕颜便笔直的倒进陈妈的怀里,惹来陈妈忧心的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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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地散落的衣物,不断回荡在室内空间的申吟让人产生一种婬秽的感觉。
两具躯体的交缠,一个是微黝黑,另一个则是能教天下男性死而后已的白净
“天啊!”成熟且略带沙哑的嗓音喃喃的低呼一声,显然还不能自方才那种教人欲仙欲死的情绪中彻底的剥离。
听到罗敏萱的低呼,东方向晚像是习惯了似的一点儿也不惊讶,只是利落的翻起身,然后以着极为劲帅的姿势斜靠在床头,顺手点上一根烟,然后充份的享受事后一根烟所带来的满足感。
“为什么你这么厉害?”一只白净的纤手爬上他伟岸的胸膛,企图夺回他全部的注意力,所以她毫不吝惜的夸赞。
“你也不遑多让,不是吗?”夹带着几不可闻的讥讽。他朗声一笑。
待在公司这一年,这种事他看得多了,从一开始的略带别扭,到现在的谈笑风生,他知道自己已经习惯商场上这样淡薄的男女关系。
被一个比自己小三岁的男人这样说,罗敏萱心中难免不悦,可是一想到他背后所代表的权势和财富,她便立刻又将那份不悦给压回心底,巧笑倩兮的说:“唉!你怎么这么说?我只不过是为了让你高兴,所以才没了矜持,你可别真以为我那么放荡。”
“我当然不会这样以为。”东方向晚朗笑一声,说出罗敏萱想听的话。
在他许可的范围内,东方向晚可以容忍女人的做作和假仙,反正又碍不着他。
“嗯,那就好。”满意的点点头,原本就攀上那伟岸胸膛的柔美更加的放肆,暗示着下一回合的欢乐。
叭!看来他今天给自己找了个好伴侣,东方向晚在心中嗤笑一声,然后正待翻身压住她白皙的娇躯时,震天的电话铃声划破这一室的宁静。
看了看时间,东方向晚皱皱眉头,这么晚了,还有谁会打手机给他?
傲不恋栈的起身,他光果着劲瘦的躯体,然后精准的在衣服堆中找着手机。
他看看手机上的号码,原本怡然的脸色忽地大变,然后立时按下通话键。
“喂!”东方向晚这才应了一声,那边就传来连珠炮般的话语,愈听他的脸色愈沉重,也愈铁青。
“该死的!”不等那方将所有的信息说完,他已忿忿的一把甩去手中的电话,然后二话不说的开始穿衣服。
“怎么?你要走了吗?”看到他这样,原本躺在床上准备再享云雨之欢的罗敏萱心中略微不悦,但她却不将情绪表现出来,只是姿态优雅的步至东方向晚的身边,双手忙不迭的攀上他伟岸的胸膛。
“滚开!”一把挥去她痴缠的手,东方向晚人才穿好衣服,便立时往门口走去。
“我期待我们下次的相会。”骄傲的声音中已难掩愤怒,但罗敏萱仍选择不让自己的怒气宣泄。
“我现在有急事,下次我会补偿你。”话一说完,东方向晚即开门离去,而气愤的罗敏萱则将视线移至被摔在地上的电话。
她捡起来一瞧,随意按了按,便已经知道破坏她好事的人是谁。
那个小女生的存在对她来说绝对是一种威胁!
而凡是想要破坏她好事的人就是她的敌人,对待敌人她是绝对不会心慈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