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讬,我是你义子,不是仇人呀!你既然叫这女人来服侍我,她就不能有二心,我戴不起这种绿帽!”他阴鸷的看了眼愕然在一旁的心怡,一股森冷的寒气在客厅里弥漫。
“你胡说八道什么?”邹鸣瞪着他。
“你去问她,许衡毅究竟是不是她的亲哥哥?”霍子樵凝望着心怡,静静欣赏她满脸的错愕。
心怡根本没想到冷誓桀会掀她的底,可恶!
她抬起头迎向邹鸣充满疑问的脸孔,并不想全盘照实托出,“没错,我是个孤儿,是许伯伯收养我,把我当亲生女儿看待。”
濒子樵闻言,心中更是怒涛汹涌,原来她跟许衡毅是青梅竹马!啐!太便宜那小子了!
“原来如此,但你也不能限制许衡毅的行动,我要你放了他。”
“我说过了,办不到!除非……”霍子樵狠狠地扫向心怡那张漂亮的脸蛋,“除非她服侍我,只要让我觉得舒服、开心,或许我会同意放人。”说完,他低笑出声,漾着邪念的眸子注视着心怡火红的俏脸。
濒子樵这么说一方面是发自内心的愤怒,另一方面则是故意表现给邹鸣看,省得他起疑心。
“冷誓桀,你这个混蛋!”心怡咬牙低骂。
眼前这个人是早上在马路上救起孩童的冷誓桀吗?为何好不容易对他的印象略微改观,不一会儿工夫那些好感又像泡泡般消失无踪。
他变得更可怕,更残酷了!
“随你高兴,我有的是钱,不怕找不到女人服侍我,今天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呀!”霍子樵重重地坐至沙发上,点了支香烟,潇洒恣意的说。
“你这个混蛋!”心怡冲上前,却被他一瞪给吓住了脚步。
“义父,你瞧你找来的好女人,老是出口成‘脏’呀!”他笑睨了眼邹鸣铁青的脸,知道自己已成功激怒了他,看来自己还得再加把劲儿,赶紧把他气走才成。他累了,不想再跟他耗下去!
“是你太过分了!”邹鸣也被他的叛逆给气坏了。
“过分?不会吧!真正过分的事我还没亮出来呢!”
他猛地站起,大步走向心怡,决定拿出冷誓桀以往对待女人的方法,打算以残暴的手段对待她。然而他眼中隐隐的抱歉却无人能懂!
他一把扣住她的双肩往身上带,狂猛地堵上她的小嘴,恣意狂放地在她唇上辗转磨蹭,一手拉住她的发丝让她无法动弹,任由他在她唇上掠夺。
蓦地,他发现到嘴中腥咸的滋味,猛然一愕。
她居然抗拒他的吻到如此地步,宁可咬破自己的唇也不愿松口,这个发现重重击伤了霍子樵!
“没有女人敢用这种方法来回报我!”
他一鼓作气地拉近她的头颅,唇舌更是霸道激烈地想挑开她紧闭的唇,他吮干了她留滞在嘴角的血渍,食指及大拇指故意捏住她的鼻子,迫使她张开口。趁心怡无奈张嘴吸气时,他瞬间将舌伸进那蜜香中,直捣她的灵魂深处……一直闷不吭声站在一旁的邹鸣满脸阴霾,他怎么也料不到这小子会当着他的面做出这种事。
濒子樵沉溺在心怡甜美的芬芳中,却仍得分神注意邹鸣的表情。他不禁在心中大叹,这老家伙怎么还不走,再这么下去,他似乎有些把持不住小肮下的那股急躁了。
看来,他得另想办法……半晌后,他突然推开了心怡,整个人蜷曲在地上。
陡然被他放开的心怡踉跄了几步后摔在沙发扶手上,她满脸愕然地看着卧抱着身体、全身不停抽搐的他。
“义父,我……的药……”他颤着声,无助的模样像个乞怜的孩子,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你现在心里有我这个义父了?看来发作的时间还真恰当。”邹鸣的嘴角勾起冷笑。
心怡惊骇地望着邹鸣这突如其来的改变,这个模样让她好陌生,全然没有他以往的慈爱面容。
“我……需要它,在外套口袋里……拿给我……”霍子樵的五官扭曲着,将毒瘾发作的模样表现得无懈可击。
他这模样令心怡好心痛,他到底是怎么了?他得了什么病,需要什么药呢?为什么邹伯伯还迟迟不拿给他?
“我就要趁这机会好好教训教训你,看看能不能让你收敛些。”邹鸣脸上的狰狞和歹毒更深沉了。
“邹伯伯,他……”心怡心急地问。
听见心怡的声音,邹鸣突然脸色一整。他怎么忘了这丫头也在场!他露出了虚伪的笑容说:“邹伯伯正在为你教训他呀!”
“他得的是什么病?”她突然想替冷誓桀求情。“邹伯伯,你就拿药给他吧,否则他会撑不下去了。”
心怡似乎已忘了他刚才是怎么对她的,马上冲到他身边扶起他,轻轻地拭去他额上的冷汗。
濒子樵感动地看着她,顺势往她怀中一倒,贪婪地吸取她身上散发的香味。
“他从小就带在身上的怪毛病罢了。”邹鸣递给冷誓桀警告的一眼,意思是要他别乱说话,随手拿起沙发上的外套,拿出一包东西丢在他怀里。
心怡赶紧拿出其中一包打开,倒了杯水想喂他服下。
濒子樵愕然,这玩意儿他可不能乱吃啊!但这是她的好意,何况邹鸣又在场……罢了!他仰头把药往嘴里一塞,喝了一大口水后,又倒在地上重重地喘着气。
“冷誓桀,你斗不过我的,记住别乱说话,否则下次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心怡,帮我好好看着他,若他再莽撞,尽避告诉我。”邹鸣凶恶地训完了后,便愤懑地离去。
心怡看着邹鸣离开前眼中闪过的狠意,胸口莫名惊悚着,为什么邹伯伯会露出那种可怕的嘴脸?竟然比冷誓桀更甚。
大门一合上,倒在地上的冷誓桀陡地起身冲进浴室,大呕特呕了起来。
心怡也赶紧追至浴室门外,看着他俯在马桶上痛苦的呕吐。“你怎么可以把药吐出来?那会要你的命的!”
等呕得差不多时,霍子樵才转身凝视她满含担忧的脸色,心底陡升起一股雀跃,他微微一笑,笑中有抹无奈,“我不吐掉才会要命。”
“为什么?我被你们给搞乱了!”心怡爬了爬一头秀发,体力才刚恢复的她倚在墙边,烦闷地闭上眼。
“你是邹鸣的眼线,我能信得过你吗?”他看着她的眼神中有丝苦涩,心情也不比她好。
“我不是任何人的眼线,我只在意谁对谁错。”她抚着脑袋说,头又疼了!
他淡淡地起身,经过她身边到客厅,“他刚才给我吃的不是救命的药,而是害人的毒品。”
“毒品?”心怡蓦然抬起头,错愕地看着他。
“没错,是他特制的毒品,能让人上瘾,然后性情丕变,为他杀人放火!我之所以吐掉它,只是不想再加深自己的瘾头,极力想戒掉它。”霍子樵沉闷的说,并未遗漏掉心怡脸上一闪而逝的惊愕表情。
是的,她是吓到了。
心怡直摇着头,冲到他面前,“这怎么可能?你别乱讲。”
“反正你只想信他,我没什么好解释的。”撂下这句话后,霍子樵直迈向房里,他累了,想睡觉。
“你如果放了衡毅,我就相信你。”
他一回身,猛然箝住她的手,眸光如火炬般,“衡毅、衡毅!你心里就只有他吗?许心怡,我告诉你,信不信随你,我没兴趣陪你了。”说完他又怒意勃发地推开她,才转身,却被她抓住手臂。
“等等!要怎样你才能放了他?要不,让我去见见他好吗?”她眼角泛着泪珠,眉心紧蹙。
认识她以来,霍子樵还是第一次见她露出软弱的一面。
那个许衡毅到底是哪里吸引她了,手无缚鸡之力,比女人还懦弱,真搞不懂她究竟看上他哪一点。
“办不到!”
濒子樵气自己的情绪那么容易受她影响,他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见鬼!他重重喘气,企图抚平直窜喉头的郁气。
“你不可以那么不讲理,不讲求法律!”她惶惶难安地说。没见着衡毅,她的心始终不安。
“讲理?法律?在冷誓桀的字典里没有这两句词儿。”他眼如鹰隼,英气逼人的脸庞直逼她。
只要一想起她的委屈求全是为了许衡毅,霍子樵就按捺不住满肚子的怒气。
“那你说要怎么样才肯放了他?”心怡豁出去了,谁要她把衡毅约出来,是她害了他!
“怎么?你想和我谈条件?”霍子樵有些压不下胸口那股沸腾了。
“对,你直说。”她直直地看着他。
濒子樵眯起双眼,因她那副为君牺牲的表情而气愤不已。
“好,那就继续刚刚未完的游戏,你放心,现在我毒瘾过了,绝不会再喊停。”他眼中闪着怒潮,咬牙切齿地说。
这女人是不是吃错药了,难道她希望刚才那一幕继续下去吗?他满月复的欲火似乎又被她的挑衅撩拨起来,如果她想和他玩床上游戏,他可奉陪!
“你当真是个无可救药的畜生!”心怡压低嗓音大骂。
“我可没逼你呀,小姐。”头一次被人骂成畜生的霍子樵可是哭笑不得。
“你不会食言?”心怡知道跟这种人谈条件简直就是在冒险。
“你得赌一赌啰!”霍子樵双眼闪着阴鸷的美意,与她额对额。
“你怎么可以……啊──”话语未落,他已把她打横抱起丢在沙发上,噙着邪笑看着她,“你准备好了?”
她撇过头,不敢看他。
“不说话,也好。”霍子樵开始解着衬衫钮釦,语气慵懒且淡漠。
“你不可以在这里……”
“小姐,别找理由了,这种事在哪儿做不都一样吗?”他对于她的拖延战术无动于衷。
心怡怒瞪着他,却无法反击。
“把衣服月兑了。”他沉声命令。
对她这般残忍非他所愿,但他就是受不了她口口声声为许衡毅求饶的态度。他就是要故意折磨她,最好能让她改变主意,好证明许衡毅在她心中的地位并没他想像中重要。
“不!”对心怡来说,这是莫大的屈辱。
“不?!败好,那表示你不想救许衡毅了。”他准备穿上衣服离开。
“等等……”心怡唤住他,痛苦的说:“我月兑。”
濒子樵眯着眼看她,虽然他是渴望她,但她委屈的表情全是为了那个姓许的男人,这教他情何以堪……情?他对她有情吗?妈的!他都快被她搞疯了!算了,她既然能为许衡毅牺牲至此,他干嘛不接受。
“那就快月兑!”他粗声喝令。
心怡低着头,颤抖的手慢慢解开身上的衣釦。
“你少拖拖拉拉的,真够闷骚的,我想你应该已经和许衡毅上过床了吧!惫装什么矜持呢。”
见她这般磨蹭,更是挑起他满月复欲怒交织的火气,以至按捺不住地冲上前一把撕开她身上的衣服,钮釦散落一地。
心怡赶紧双手护胸,怒视着他,“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你今天的形容词好听多了,没错,我就是不折不扣的大混蛋、畜生。现在你才领悟未免太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