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我嘛!”关如月苦苦哀求地说。
“不行!”这已经不知道是司徒烈第几次拒绝了。
必如岳一觉醒来不知发什么疯,一直缠着他,要他教他驾马车,他说什么也不肯。看他一副疯疯癫癫的样子,教他驾马车无疑是自找麻烦。
“你怎么会想学驾马车的?”司徒烈虽不肯教,不过,他很好奇他怎么会在一夜之间就有学的念头。
“我想学驾马车可是为了你。”
“为了我?为什么?”说得这么好听,说不定只是觉得好玩。
“你现在受伤了,不适合乱动、驾马车,这样使力会让伤口难以愈合。而且,我如果会驾马车,若再遇到像昨天那样的阵仗,我就能驾马车逃跑,不用坐以待毙,等着人家来砍我,你也就不会被划了一刀。”关如月一直觉得很内疚,如果她那时会驾马车,他就不不会受伤。
原来如此!虽然他确是因他而受伤,但是这跟会不会驾马车是两码子事。
“我会受伤不是你不会驾马车害的。”
“那是什么害的?”关如月就是想知道原因。
虽然是被他莫名其妙的大喊害得分了心,不过,追究起来也是因为自己太过于大意,随便一想也知道,他不可能见过司徒焰,而司徒焰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跟你没关系!”司徒烈无法说出受伤的原因。
“那你教我驾马车好不好啦?”
又回到先前的问题,他还真是不死心。
“不可能!”现在是非常时期,他不可能教关如岳驾马车,如果将来有机会,他倒是可以找空闲时教他。但现在还是不要告诉他,毕竟将来的事很难说,如果答应了却做不到,他岂不成为言而无信之人。
既然他不肯教,关如月决定放手一搏,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强行抓住司徒烈手上的缰绳,想抢过来换自己驾车,她自认为驾马车应该不难。
没料到他会有这一招,司徒烈也使力抓紧缰绳不让他得逞。两人不同的使力方向,让马儿无所适从,它忽左忽右地胡乱奔跑,令马车也跟着左摆右晃。
司徒烈正想开口训他之际,前方有一道红色的影子吸引了他的注意,他赶紧一扯缰绳,要马儿停下脚步。
办衣女子被忽然而至的马车吓得跌坐在地,马蹄仅剩二、三步就踩上她的身体。
必如月赶紧跳下马车扶起这名女子。“姑娘,抱歉吓着你了,不知有没有伤着你了?”
“我没事!”她想站起身,却故意让脚步一个不稳,想倒在来人的怀里。
必如月吓得用尽双手的力量撑着她,她如果倒了下来就会识破自己是女儿身。
他的手劲如此之大,不可能是个女人,看来,先前是她多疑。“公子,奴家被你抓得好痛!”花妍秋故意提醒他放手。
“对不起!”关如月赶紧收手。“姑娘如果没事,那在下就告辞了。”
“公子,奴家的脚好像扭到了,不知你可否载奴家一程?”花妍秋想借机和他们同行,然后再另找时机下手。
“这…”关如月不敢自作主张答应,她看向司徒烈,一得到司徒烈的点头首肯后才说:“姑娘不嫌弃的话,就和我们同行吧。”
司徒烈一看就觉得这位姑娘有点儿古怪,看她穿着不凡,想必是有钱人家的闺女,却单独一人在外而没有家人随行;手上没有包袱,也不像出远门,大概是故意在这儿等他们的,他就将计就计看她想耍什么花样。
“那就多谢公子了!”一上了马车,她便想进车内。
“姑娘,很抱歉!如果你要和我们同行就只能待在外面,里面是进不得的。”怕她会对曲茵茵不利,司徒烈不让她进车内。
“那……好吧!”花妍秋就在司徒烈的身旁坐下。
自她坐下后,司徒烈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香气,怕她使出迷魂香。
可是,这味道又不像迷魂香,他想起关如岳身上也有香味散出,他不解地问:“姑娘,你身上的香味不会过浓吗?”
就知道他会有此一问,花妍秋早就想好说辞,她解释道:“因为我身上会有异味,所以才用这么浓的香味来掩饰。”
“可是……”
司徒烈还想再问,却被关如月阻止。
“姑娘家身上的香味一定是有其用意的,你问这么多做什么?”这人的心思真是不够细腻,不懂姑娘家是有难言之隐。
“这位公子说的是。”没错,她是别有用意,这么两个俊俏的公子只让曲茵茵那个贱女人享用,真是浪费极了。
司徒烈总觉得这女人本身和她的香味都透着古怪,却苦无证据,只好和她保持距离继续出发。
☆☆☆
目的已经达到了,花妍秋到了梅江镇后和他们告辞,先行离去。
司徒烈搞不清楚这女人是来做什么的,竟会什么也没做就离去,他不解地看着她离去的身影。
他的凝望看在关如月的眼里就像依依不舍的样子,她心里颇不是滋味地道:“人都走远了,你看也看不到了。”
“你会不会觉得她有古怪?”司徒烈还是没有别开头。
“我看有古怪的人是你!只不过顺道载人家一程而已,你就对人家难以忘怀。”没想到才短短的几个时辰而且,他的魂就被她勾走了。
“你在胡乱说什么!”司徒烈觉得他实在太不可理喻,明明是就事论事,他偏偏要扯到别的地方。
“我哪有乱说?明明就是你对人家姑娘有意思。”比不上曲茵茵她已经很呕了,现在连一个只见一次面的红衣女子也比不上,她的口气活像是打翻了一大缸的醋。
“你……”司徒烈想开口训他,却发现自己的内息紊乱不已。
“你怎么了?”关如月发现他的不对劲,立即扶住他的身子。
“我……”他觉得自己体内有一股燥热流窜,他想用内力定住这股气,却是越来越热,引得自己全身泛红。
“你怎么全身发红?”关如月发觉到他身体的异样。
“我好热、好热!”
她伸手模向他的额头,发觉好烫人,他是不是发烧了?
当关如岳的手碰到他的额头时,司徒烈觉得有一道冷流经由他身上传来,遂将全身瘫在他身上,感觉热气似有消灭之势。待体内的热气好像平息了,他离开关如岳的身体,不一会儿,这股热气又再度聚集。
看他有好一点儿时,关如月才放下心,可是过没多久看他又发作,她又跟着提心吊胆。
“好热……好热……”这股热气比起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又靠着关如岳想消热,可是这一次却无法像先前那样轻而易举地驱散热度。
必如月觉得他一定是病了,因为他最不喜欢和别人有肌肤上的接触,现在却会这么靠着她,大概是病得很严重。
“你忍一会儿!我们先找间客钱再请大夫来看你。”抓起缰绳想驾车,她才发觉自己根本不会驾车。
“我……来……”趁着自己尚有意识时,他驾着马车找客栈。
必如月伸手抱着他,怕他如果昏迷会摔下去。
巴关如岳的身体相触,他竟不排斥,只觉得好舒服。
拭着他额头上不寻常的汗水,关如月只想赶快找到客栈,她好怕他会撑不住。
抓住必如岳的手,司徒烈双眼迷蒙地看着他,发觉他似乎变得很不一样……
“司徒烈,你快醒醒,别吓我啊!”关如月急得哭了出来,生怕他出事,夺眶而出的泪水落在司徒烈不省人事的脸上。
辫迷之际,司徒烈感到脸上似有一股冰凉。
☆☆☆
“大夫,他怎么了?”在大夫把过脉之后,曲茵茵担忧地问。
“他……”大夫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他看着一直忙着替司徒烈降热的关如月。
“这位公子,可否和老朽出门一谈。”有些话不适合在姑娘面前说。
“我?”关如月虽然感到疑惑,不过她还是跟着大夫出去。
必上房门后,大夫走到确定屋里的人不会听见的地方才开口说:“那位公子我查不出他得了何种病。”
“什么?”关如月加大了音量,连这点小毛病也查不出来,真是个庸医。
“公子,别那么大声。依我的观察,那位公子想必是中了春情之类的毒,因为他全身泛红、燥热。”
“春情毒?那又该如何解?”关如月不想听那么多废话,她只想知道要如何救他。
“女人!”大夫说得很尴尬,还好这儿没有姑娘,否则,他肯定说不出口。
不会吧?女人?关如月对这答案很吃惊。
“如果没有女人会怎么样?”关如月想知道如果不管司徒烈解毒他会怎么样?
“轻者,一辈子不能享鱼水之欢;重者,欲求不满而死。”
死!一听到这个答案,关如月差点昏倒,她不能让他死。
“就看公子如何决定了。对了,城东有几家青楼,公子可以试一试。”大夫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
拿了银两给大夫,关如月失神地回房。
看到关如岳回来,曲茵茵赶紧走向前询问:“大夫怎么说?”
曲茵茵的声音让关如月猛然回过神。
女人!大夫的话又在她的脑海中浮现。
“大夫说他只是受点小风寒,不碍事的,只要休息一晚就行了。”关如月故意说谎,她的心里存有私心,她不想让曲茵茵救司徒烈。
“还好!”我还以为司徒大哥生了什么大病,吓死我了!这个大夫也真是的那么神秘。”曲茵茵忍不住埋怨着。
曲茵茵拿起沾了冷水的布想探司徒烈的脸。
“你想做什么?”关如月抢过她手上的布,她不能让曲茵茵靠近现在不省人事的司徒烈。
“我只是想替司徒大哥降热而已。”曲茵茵不知道他为何那么紧张,还大声对她说话,她觉得自己好委屈。
“对不起,我说话太大声了。你现在先去休息,我来照顾他就行了。”她不能让曲茵茵待在房里。
“可是,我也想照顾司徒大哥。”
“他一定不想让你这么累,而且你在男人的房里过夜总是不妥。你放心,我明天一早一定还给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司徒大哥。”不让曲茵茵有反对的机会,关如月边说就边将她推出门外,不等她说话就关上房门。
曲茵茵觉得他好奇怪,不过他说得也有道理,男女有别,她不该待在男人的房里过夜;而且有他照顾司徒大哥,她也可以放心。
她乖乖地回到她的房间。
听到曲茵茵离开的脚步声,房里的关如月总算放下一颗心。
当司徒烈清醒时,她总是争不过曲茵茵,明知他爱的人是曲茵茵,但她就是不肯让他们发生关系,她怕司徒烈会因此对由茵茵负责,那她就连一点机会也没了。
她的泪不争气地滑落,就让她自私这一次吧!
☆☆☆
必如月替司徒烈解开衣服,将他早已汗湿的衣衫褪下,用温布将他的全身擦拭一遍。
“热……好热……”
呓语中的司徒烈抓住了关如月的手。
原本还好好的人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模样?关如月不舍地吻着他的眼、他的眉、他的唇。
当两人的唇接触时,司徒烈自然反应地不想离开,他只觉得这样可以降温,但是当体内的温度又再度升高时,轻轻的一吻已无法满足他,他以舌轻触她的舌,热切地吻着,探索她唇内的每个角落,恣意汲取她口中的甜蜜。
她的美眸圆睁,这是她从未有过的经验,但她并没有撤退,反而迎向他的吻。
必如月放任自己的意志,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与之交缠,光是如此抱着他、吻着他,就足以令她双膝发软,脑子里一片混沌。
司徒烈一个使力就将关如月抱上床,相贴的两人越吻越深,直到两人都快没气时才肯分开。
没了冰凉的吻,司徒烈不安地挣扎、扭动。
无法抗拒的促使他将自己的身躯压在她身上,毫不迟疑的伸出手,想除去两人之间的障碍物,却总是不能如愿。
必如月狠下心来,褪去自己身上的束缚,让两人全身赤果地相贴着。
她大胆地抓起他的手,让他的手碰触她胸前的柔软。
原本空空的手中忽然有柔软的触感,司徒烈自然而然地紧握着不放,本能的反应让他知道该以何种力道去抚触她。
靶到一股兴奋自体内窜升,她怯怯地伸手以拇指逗弄他胸前的硬挺,听到他低沉的申吟。
蚌地,他低头含住她胸前的凸起,用他的舌去挑弄它,像要不够似的,他又向另一只进攻。他吸吮并逗弄着,用舌尖在她的蓓蕾上划圈,又轻轻地以齿拉扯。而她,急促的呼吸遂变成轻柔的娇喘。
胸前的蓓蕾一经他的挑逗就情不自禁地绽放,身体也因此而升起了一股奇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