靶觉到她的目光,白韶缓缓放开她诱人的唇,灼热的视线与她对视,嘴角勾出一抹邪肆的弧度。
“怎么,还是害怕我的碰触呀?别担心,我不会让你太难受的。”诱哄的嗓音轻轻柔柔地传进她的耳中。
“你……”方咏蓁微微皱眉,不明白他话中之意,体内的火焰翻腾不已,折磨著她的感官知觉,令她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看著她小脸泛红、秀眉微蹙,那妩媚又纯真的模样让白韶下月复的欲火更加炽热,他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俯头攫住她的双唇,吮吻的力道较先前更加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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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狂过后,喘息稍定的白韶自方咏蓁身上翻下,躺在她的身旁闭目养神。
良久,假寐中的他听见身旁人儿的呼吸不太正常,微微睁开眼,偏头望向那已转身背对,他的纤细娇躯,那故作平静、实则紧绷的背部线条,让他很难视而不见。
她想做什么?他不觉挑眉,眸中闪过一抹兴味。
耙情她根本没睡哪!他还以为她已经疲累得睡著了。
就在白韶好奇地思忖之际,那副纤细的身躯突然有了动静,她偷偷模模地溜下床,谁知双脚才落地便虚软地跪倒,压抑不住的闷哼也随之逸出口。
白韶微移身躯,支额侧躺,静静地看著她一方面小心翼翼地不敢出声,另一方面又努力地想由地上爬起却力不从心的虚弱模样。
他撇撇嘴,嘲讽地开口,“这么急著想去哪里?”
从来就只有女人痴缠他的份,还没有碰过像她这样在缠绵后仍然视他如蛇蝎、极力想逃离他的!她为什么要这么“特别”?!
方咏蓁浑身一震。
他怎么突然醒了?她等了好久,认定他已睡著才敢采取行动,难不成他是被她摔倒在地上的声响给吵醒的?
“我问你想去哪里?”见她不吭声,白韶索性起身,靠坐在床头睇著她,一只大手轻松地放在曲起的膝盖上,毫不在意自己赤果的身躯上全无遮蔽。
方咏蓁扬起的视线才接触到他,随即涨红了脸别过头去,心中同时意识到自己也同他一般,连忙伸手抓起之前被他扔在地上的红色绸衫。
“别费事遮掩了,你身上还有哪个地方是我没看过、模过、尝过的?现下才想要遮掩,似乎太迟了吧!”白韶笑道,脸上挂著令人捉模不定的神情。
没想到他会说出如此露骨的话,方咏蓁难堪不已,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微颤的小手下意识地揪紧才刚遮在胸前的衣衫。
“你到底想去哪里?”白韶睇著始终不肯正视他的小女人,语气已透出不耐,“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快回答!”
方咏蓁转过头,倔强的美眸对上他看不出心情好坏的幽深双眼。
“那里都好,只要能远离这里。”不甘愿的声音自她口中传出。
即使她百般挣扎,命运终究没有放过她,依旧让她成为男人的玩物。
即使眼前的男人先前承诺过要让她安心地待在他身旁,可是她又怎么知道那些不是他一时兴起的戏言?
之前是她一时疏忽,才会被他的言语所迷惑,甚至放松了心防,流下发过誓绝不再流的泪水。
那样的软弱是不对的!现下,她必须找个地方重整混乱的身心,再次筑好防御之墙,而且绝不再轻易动摇!
“远离这里?”白韶好笑地挑眉,“既然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能待的地方就是我的身边,除此之外,哪儿也别想去!”
方咏蓁心头一紧,“就算是你身边的一名侍妾,总也有属于她自己的地方吧?”
“你说得没错,但不是在喜花苑里。”白韶慢条斯理地点头,邪气的笑容融入一丝深意,“我的女人的身子绝不容许被其他男人窥见!”
他意有所指的话让方咏蔡猛然惊醒,脸色变得苍白。
老天!急于逃离的她全然忘了这里可是喜花苑,现下这种深夜时分,苑内到处都是前来寻欢的男人,她就这么跑出去……
她的嘴唇头了颤,终究没有发出声音来,因为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明白我的意思了?”白韶盯著她眼中恍悟之色以及粉脸上再次泛出的红潮,轻笑道:“想要有自己的地方,得等我带你回去之后再说。”
看她的样子,体内的药性显然尚未褪尽,那个鸨嬷下手可真重!
“你……”望著他邪魅的笑容,方咏蓁心中一沉。
对于一个说话如此轻率的男人,她真的可以信任他所作的承诺吗?
“伶牙俐齿的你没话说了?”温柔嗓音带著淡淡揶揄,白韶看著她下驯的模样,突然命令道:“回床上来!”
方咏蓁浑身一颤,疑问话语月兑口而出,“为什么?”
他已经得到她了,不是吗?现下又要她回床上做什么?
“要你上床来还能是为什么?”白韶撇撇唇,一丝冷意掠过眼底,“你是我买下的,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别一味反抗,坏我兴致!”
不知为何,她那双倔强又显纯净的美眸深深吸引住他,就算不是为了解去残存的药性,想要她的欲求也不是三两回就可以满足的。
至于她外表柔弱、内在倔强下屈的个性就比较令人不悦了!一方面,他的确欣赏她的与众不同,可是另一方面,他又会因为她的不驯而恼怒……
方咏蓁看著以温柔口吻说出残佞话语的男人,心越发下沉。
“怎么,听不懂我的意思?”白韶挑眉,清楚看见她眼中闪过的无措、惊惶与不变的倔强,对于她仍执意抗拒自己的心态感到不悦,再次命令道:“我要你上床来!”
身躯又是一震,方咏蓁两眼瞠大,明知道自己应该顺从他的命令上床去,偏偏四肢自有意志,迟迟不肯动作。
看到她僵硬的模样,白韶唇边勾起邪佞弧度,“看来你是跟我耗上了!那也无妨,我自有冶你的法子。”
卑落,他从床上一跃而下,朝她走了过去。
看著他赤果的身躯迅速逼近自己,方咏蓁心中一惊,急促地开口,“你……你做什……啊!”当他怒张的阳物映入眼帘时,她倒抽一口气,顿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那……那直挺挺的巨大物体,就是方才弄痛她的元凶……她心中一慌,随即别开了眼。
白韶毫不赧然地慢慢蹲下,俊脸贴近她,省视她露出惊慌之色的小脸。
浓烈袭来的男性气息教方咏蓁不得不迎视他邪肆又锐利的双眼,心头不由自主地狂跳了起来。
白韶仔细观察著她,眸中掠过一丝领悟,突地轻笑出声。
“原来你根本是一只纸老虎,明明早已心慌意乱、脆弱不堪,却还勉强自己装出倔强不驯的模样!”他直言揭露由她眼中看到的真相,语气一迳温柔,言词却是不留余地,“何必呢?沉默不语装高傲,偶一为之尚可,太常做却不见得能让人对你另眼相看。”
对她,他已经付出比对其他女人更多的耐心,虽然他喜欢她的与众不同,可也不容许她依恃这点优势任性而为,忘了顺从的基本原则。
白韶毫不留情的话语如同一把尖刀深深刺入她的心,方咏蓁呼吸一窒,脸上血色一寸寸褪去,再也弄不清楚这个男人到底是温柔还是残酷了。
他的保证让她心动,感觉严密的心防被攻陷,芳心变得柔软,可是此刻如针般的话语却重重地伤了她!
美眸黯然,她慢慢垂下限帘,沉默无语。
“不是才教你少用这种态度示人吗?”白韶大手握住她的后颈,强迫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轻斥道:“别想再用这招反抗,你不知道同样的招式用久了会令人生厌吗?!”
他带著轻蔑的话语激起方咏蓁刚硬的脾气,她瞪著那双噬人的黑眸,忿然回道:“没有什么招式,我还没有那么聪明!”
如果她够聪明,早巳想出办法逃离喜花苑了,哪还会沦落到成为男人手中的玩物?!
白韶一愣,盯视她抿紧双唇、不肯妥协的模样半晌,忽地勾起笑容,握在她颈后的大手微一使力,令她的头颅向他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