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煌缓缓地眯起黑眸,仔细打量著乞儿,难以置信的神情浮现在他眼底。
乞儿的鹅蛋小脸儿上泛出一层薄办,身上的肌肤比雪还要白皙、比凝脂滑女敕,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披散在那张巧夺天工般的精致小脸上。
如新月的弯弯细眉,翦水般的星眸,如扇的密长眼睫,挺而秀气的鼻子,看似欲语还休的红女敕小嘴……
多么女性化的一张小脸,清灵月兑俗到简直可以用“美”字来形容!
乞儿会是姑娘吗?不会,应该不是,这怎么可能?
“咳咳咳咳……”乞儿难受地猛咳嗽,这辈子她还不曾吃过自己的洗澡水,臭得要命。
“我要验身!”他忽然非常强势地表态,也不问人家肯不肯,说验身就要验身。
乞儿没弄明白他的意思,“什么?”
“我不喜欢费心思地猜,我现下就要验身证明!把衣服全月兑了!”说著,玄煌动手月兑乞儿身上的脏衣服。
“验什么身呀?你犯疯病啦?哇——”
眼看衣服就快要被他剥去了,乞儿脸儿火烧一样地红透,心口狂跳得厉害,又羞又怯地尖叫连连,拚命捶打他的头。
“不要月兑!不准月兑啦!你走开!走开啦!救命啊……”
“乖点儿!别乱叫!我没打算当杀人凶手。”玄煌像老鹰捉小鸡似的,一把拎起乞儿,野蛮地掀起乞儿的上衣。
乞儿一双纤细的小手在他身上胡乱地捶打著,意图把他打跑,月兑离他的钳制,可他用力一拉,竟然把她身上唯一的掩蔽物整件都给剥了去。
“哇!”乞儿羞得满脸通红。
她被困的娇躯徒劳无功地在水中扭动著,生怕春光外泄,连忙找勺子盖在自己胸前,小不隆咚的娇躯整个藏进水里。
“你真是粗暴得要命啊!”乞儿埋怨地叫道。
“起来!”玄煌什么都看不到。
为一解心中疑惑,玄煌把长腿踩上浴盆的边缘,大手随之一抓,企图把乞儿自水里拉出。
“不要!你不要碰我啊!啊啊啊——”乞儿眼看自个儿就快要春光快泄了,叫得跟杀鸡宰羊般凄惨。
玄煌乘机把她小小的身子整个自水里拉了出来,乞儿急了,一拳朝他鼻梁揍下去。
“哎唷!”玄煌惨叫一声,整个人失去重心,高大身子往后翻,跌落在湿滑的水地上。
重获自由的乞儿顾不得是不是光著身子,抓著盆边,火速跳出澡盆。
乞儿赶忙拾起落在地上的衣服,急慌慌地贴在自己身上。
本打算找个无人的地方把自己给藏起来,但她实在很不甘心,便咚咚咚地跑上前去,气呼呼地狠狠踹了玄煌两脚,小子邬乱七八糟地叫骂起来。
“我本来就是个姑娘家!别跟我说,你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哦!斑!烂把戏,你这猪八戒!王八羔子的狗屎蛋、烂泥巴、花芝麻!喜欢逼人家跟你沐浴的大婬贼!看了人家的身子,还好意思装傻!斑!大!臭婬贼!”
“住手!住手!”得知她是个大姑娘后,玄煌再也不敢随便出手去打她。
然而在气头上的她,整个人简直像发了疯似地捶打他,害他想揍回去又觉不对,便任凭她处置。
乞儿打累了,便坐在湿滑的地上,生气地瞪著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喘著。
见她忽然不打了,玄煌上下睨著她,扬著嘴角,充满讥诮地邪笑起来,“累了?没力了?”
“谁说我没力了?”虽然乞儿有拿衣服盖在自己身上,但被他这样盯著,她便觉得自己有遮跟没遮似乎没什么差别,害她的小脸从头到尾都红著。
“那你怎么停下了?”玄煌眼里充满挑衅。
“你——”乞儿被激得浑身不对劲,瞪著他,似乎想起哪儿不对劲了,便起身朝他伟岸健美的身上扑了过去,“你把我看光光了,我也要把你看光光!”
卑落,乞儿开始野蛮地剥他裤子。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玄煌惊骇地看著她,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护著自己的重要部位,“你不要乱来!你会后悔的!”
“我会后悔?哼!我瞧你是怕了才说这种话的吧?”乞儿偏不信邪地打掉他的大手,小手逼近他裤头,一把扯掉他的裤带,立刻露出毛茸茸的部位。
玄煌惨叫一声。
她光滑的美背对著玄煌,毛茸茸的悄悄摩擦过玄煌敏感的胸膛,浑圆性感的小俏臀也在玄煌眼下不自觉地款摆……
乞儿正疑惑著,他身体已往下压,腰杆用力往前一挺,邪恶的巨大猛地贯穿了她——
“小祖宗,方才你那样待我,我觉得很舒服,以后咱们可不可以每逃诩来一次?”乞儿浑身酥软无力地瘫在玄煌强壮又温暖的胸怀里。
她不明白方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他让她欢愉得难以自制,但她却半点都不后悔,反而很想再体验一次。
激情过后,玄煌猛然惊醒,吓得推开她的身子,飞快起身穿上衣服。
他竟要了一个无知的乞儿,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强行占有了她,他何时变得这样饥不择食,连乞儿也不放过?
见他不回答,不知为何,乞儿心里感到好难受。“小祖宗,你为什么不理我了?”
玄煌整理好衣衫,回头严厉地看著她,“乞儿,从今日起,我要你恢复女儿身,我也不准你再随便开口骂人;另外,明日起,每天辰时前泡好茶端到书斋等我,有空闲时,我就教你识字。”
玄煌本来以为乞儿不过是个行为轻率的少年,在得知她真正的性别后,便再也无法容忍她轻佻的举止。
在他眼中,姑娘就要像个姑娘,就算不懂琴棋书画,三从四德也得顺从,倘若女子的礼教样样缺乏,至少也要懂得几个大字。
“识字?”她不敢相信地睁大眼,“辣块爷爷的!我从小就当乞丐,学人家识什么字?会笑掉别人大牙的!”
“不识字才会被人取笑,你若要继续待在我这儿干活,就要学会识字。”玄煌狠狠瞪她一眼,“还有,我说过什么?那张嘴不可以再随便乱骂。”
乞儿连忙捂住子邬,“不小心说溜了嘛!你爷爷的,这么爱计较做什么?”
“你还骂!”他心里觉得好笑,却一脸严厉地吼她。
“你爷爷的哪叫骂?”她立刻出言不逊。
今日若换成是其他下人对他这种态度,玄煌一定饶不了他!偏偏他就是对她发不了脾气,天知道他是怎么了。
“你这野丫头,为何老是喜欢骂别人家的爷爷?别人家爷爷得罪了你不成?动不动就爷爷长、爷爷短的骂。”
“习惯了嘛,你现下要我别骂,那我宁愿当个哑巴。”
“那你就当个哑巴吧!”玄煌无情地道,把她自地上横抱起来,把她丢进浴盆里,“还有,你要每天洗澡。”
乞儿双手抓住浴盆的边缘,急喘著气看著他,“你天天帮我洗澡吗?”
“你自个儿洗。”玄煌背对著她,弯腰拾起散了一地的乞丐装,打算把它们扔掉,一会儿就让丫头替她送来一套女装。
“可是你今天就帮我洗了。”虽然一开始她很抗拒,可是现下她却变得很期待了。
“那是因为我一开始并不知道你是个姑娘。”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一开始会那样抗拒,原来她是个姑娘,而且他还对她很不规矩。
玄煌可以强烈地感受到翻腾在内心底下那股还在蠢蠢欲动的过人,唯恐再一次失控地占有她,他只好让她继续在水里待著。
“你……你爷爷的,到底怎么了啊?”乞儿心里好害怕,额前冒出细汗,用一双力持冷静却万般惊惶的美眸凝视著他。
玄煌没理会她,神情冷漠地旋身离去,完全无视于她充满乞求的眸子。
望著他的背影,乞儿的秀肩忽然抽搐起来,惊惧地掉下眼泪,“辣块爷爷的,一会儿对人家热呼呼,一会儿又对人家冷冰冰,你女乃女乃的,我究竟哪儿惹你了?呜呜……”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面对玄煌忽冷忽热的对待,只觉心里好沉重、好难过……
“咦?”猛然忆起她的随身之物翡翠,她急得跳出浴白去翻她的脏衣眼,“完了!完了!千万别弄丢呀!”
乞儿紧张地翻找著,但找了半天怎么也找不到。会不会掉进水里了?
来不及细想,乞儿一头栽进浴盆里,从混淆不清的污水中捞到了她的翡翠。
她松了一口气,把翡翠紧紧捧在怀里,宝贝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