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别开生面的晚宴,几乎商场上的大亨都出席了这一场盛宴,场面极其热闹非凡。
陆奎以宾客的身分应邀出席,少了一道刀疤更替他多了几分女人缘,当他一走进晚宴会场,就见无以数计的爱慕眼光朝他飘了过来,如果今天的晚宴是要选一只公孔雀。那帝冠恐怕非他莫属了。
但这并不代表场中没有其他出色的男子,除了主办的杨攻纲之外,还有一位男子分散了女人的注意力。
虽然陆奎手臂中枪的那一晚,只是匆匆一瞥,而对方也稍作了改变,但是陆奎一进门就认出那个男子正是他要找的新宿帮老大,也是中,日赫赫有名的龙腾株式会社的新负责人。
龙腾株式会社在三年前还是由日向哉也主持,三年前突然向外宣布经营不善而改组,之后的负责人就是现在在晚宴会场中的中山雄夫。
之前他还不大明白龙腾改组的原因,因为龙腾是个赚钱的大集团,没道理说倒就倒,现在仔细想了一下。八成是中山雄夫在其中搞鬼。
“陆先生,那位雄夫先生想和你认识一下,你的意下如何?”畅政纲佯装自己对陆奎不很熟,态度也恭敬得好笑。
陆奎憋着笑意,决定等晚宴结束后好好“ぅメへ”杨政纲一下,而表面上他也学起杨政纲那一套,“那是我的荣幸!请。”
他跟在杨政纲的身后来到中山雄夫的面前,等站定后才伸出手并用日文自我介绍着:“你好,我叫陆奎,请问尊姓大名?”
中山雄夫握上陆奎的手,用流利的中文回道:“我是中山雄夫,很高兴认识你。你可以说中文,我略听懂一些。”
陆奎笑着,“中山先生真是太谦虚了,你的中文说得很流利,若不是你的姓氏让我知道你是日本国的子民,我还会以为你就是土生土长的台湾人哪!”
“那是因为我是半个中国人,我的母亲是中国大陆的女子。”
“原来如此!中山先生此趟来台湾是不是打算把生意拓展到台湾来?”
中山雄夫双眼一亮,以为鱼儿这么快就上钩,心中莫不窃喜,但日本人表面功夫向来是很厉害的,他这半个日本人自然也不例外。他鞠着标准的九十度躬,脸上带着很假的笑容。
陆奎相信如果不是自己曾经亲眼看过中山雄夫的真面目,他想自己也会被瞒过耳目而以为中山雄夫只不过是个道道地地的生意人。
“我听董氏企业现在由陆先生在负责,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
“事实好像是那样,我义父没有儿子,惟一的女儿又嫁人了,所以调我回来掌管董氏。”为了取信于中山雄夫,陆奎故意装出一副不怎么有出息的笑脸来,“我其实不怎么适合做生意的,以前我四处流浪惯了,对做生意一窍不通,现在公司交给我,我还怕赔钱哩!”
中山雄夫直睨着陆奎,似在衡量他说出来的话语的真伪成分,不给他太多思考的机会,陆奎又开始说着:“中山先生的生意做得很不得了,我听说贵集团光是去年净赚的余额就超过新台币几十亿,如果有机会,我倒是很想和中山先生合作,不如中山先生有没有这个意思在台湾投资呢?”
中山雄夫在开口之前很贼的笑了一下,虽然他很小心了,可是还是难逃陆奎的利眼,他相信中山雄夫已经把他归为中看不中用的纨裤子弟,而那正是他求之不得的。
中山雄夫开口就说:“我是有那个意思和陆先生合作,可是陆先生好像对自己没什么信心,如果和你合作,我有什么保障呢?”虽然中山雄夫认定了陆奎是扶不起的阿斗,可是向来滑溜的他很难这么轻易就相信人。
“更何况陆先生你还不是董氏的真正老板,如果陆先生提出的条件没获得董事会的通过,谈也是白谈的,是不是呢?”
“这我当然明白,要不这么办吧!我请我的特别助理拟出一份合作契约书,等中山先生看过后再说,你觉得如何?”
中山雄夫同意的点着头说:“那是最好的,不过我的时间很紧凑,如果陆先生有合作的意愿,就得快让人拟出契约书来,咱们也好进一步详谈。”
“没问题,中山先生什么时间有空?”陆奎爽快的答着。
“明天中午。”
“0K。那明天我打电话和你联络。”
如此这般的,陆奎轻而易举的把长线放了出去,剩下的就等大鱼上钓了。
×××
棒日清晨上班的时间,乔若颖才刚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就发现办公室内站着个男人,而且那男人还在她的抽屉里东翻西找的,十足的商业间谍模样。
她鼓着勇气上前,很不客气的质问:“你到底在我的办公室找什么东西?如果你想得到什么机密文件,那恐怕是找错地方了!而且我们总经理就在里头。你这小偷也未免太不聪明了!”
邬杰猛地抬眼,先是一愣,然后不可自抑的笑了起来,那笑太过于明显,乔若颖一眼就看出来他是在笑她,就算不是笑她,也一定是在笑她说的话,但是她可不认为自己有错,这是她的办公室,而他没经过她的同意乱翻她的东西,不是偷儿是什么?
“你不要以为我是弱女子就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光天化日之下,你在我的办公室乱翻乱找的,说你没什么打算,谁相信?”
邬杰顺了顺气,收敛了笑意才开口解说着:“你误会了!我不是小偷,是总经理要我来接你的工作的,我等不到你来就先动手找资料。”
人吓人真的会吓死人,乔若颖此时此刻就差点被吓得心跳停止,昨天她还工作得好好的,怎么今天陆奎就让人来接她的工作?这是不是意味着她被开除了呢?
“我不相信!”她不仅不相信还无法接受这件事,时间早过了试用期,所以就算陆奎是她的上司,也不能说开除就开除,“我去找他理论,除非他给我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否则即使他是总经理,也不能做这么过分的事。”乔若颖怒气冲冲的准备走进总经理办公室。
但不用等她找上门。陆奎就走了出来,面对她的怒容。他有点心瘁,可是为了要对付中山雄夫,所以必须把乔若颖调离危险区。
作了反复的自我约束后,他才缓缓下着命令:“乔小姐,麻烦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我有事情要和你细谈。”
乔若颖瞪着他,冷笑着,“正好,我也有话要和总经理细谈。”不等陆奎开路,她迳自排开他朝里头踱了进去。
×××
十几坪的总经理办公室内气氛显得过于沉闷,下命令说要细谈的陆奎却久久开不了口,而说要细谈的乔若颖也只是看好戏般的等待着。
但是这种沉寂的气氛实在会把人闷毙,所以两人一时憋不住的同时开了口。
“女士优先,你先说。”陆奎很绅士的礼让着。
乔若颖不认同的哽嗤道:“命令是你下的,当然是你先说:“不过最好你的理由很有说服力,否则我恐怕怒难从命!”
陆奎心想,要合情合理很难,可是这件事他又非做不可,就算得不到谅解,总好过让她留在他身边来得安全,但他也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僵。
“这只是暂时的,需要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我希望你能够配合一下。”
“你说得真好笑。什么叫作暂时的?一个月?请问你,我这一个月做什么?总不能你让我来就来,让我走就走,这根本违反了劳动基准法了!我可以控告你,但是我们毕竟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我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僵。也请你不要逼人太甚。”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她没说出来,没有工作就没有收入,那她要拿什么养诺诺?这是很大的问题,如果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碰到这种老板,她大可不用留恋的甩头就走,但是她早就没有女孩子这般洒月兑的权利了。
“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我要说的还是那句话,你暂时把工作交给外头那位邬先生,这期间你薪水照领,也照常住在董家老宅。除了不用到我这里来之外,其他没有任何的改变。”陆奎尽量把话说得委婉。
但是乔若颖却听得很火大,这种情况让她想到施舍,“我无法接受,教我不工作光领薪水,传出去能听吗?我是因为应征了秘书的工作而住进董家的,如果没了工作,我有什么理由继续住下去?你倒是说说我哪儿不尽责了?还是我没把秘书的工作做好?”
“不,你都做得很好,是我的要求比较无理,但是我是有原因的,请你忍耐一个月。”陆奎歉然的说。
乔若颖无奈的摇着头道:“这根本不是忍不忍耐的问题,你不能给我一个很含糊的理由就要我无条件放弃工作,这和开除我是没有两样的,你明不明白?”
钡通其实不是难事,但难就难在有些话不能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陆奎很为难的跌坐在沙发上,有些无力的看着乔若颖,“如果我拜托你呢?”
“要我走就不能再要我回来,我无法接受不工作而领薪的事情,况且我不是孤家寡人一个,我也必须要有收入,所以你这算是要我离职,请你想清楚是不是要这么做,如果你坚持,我也没法子反对,因为你是我的上司,就看你的决定了。”乔若颖把问题丢还给陆奎。
陆奎更加难以抉择了,这些日子的相处,他太清楚乔若颖的个性,她是说到做到的,一旦让她走出去,想让她再回来,实在是太难了,他不能冒那个险。
“这样吧!你依然在董氏企业上班,但是得调个部门,期限是一个月,反正你想走也要花时间找工作,我也不是真的要开除你,只是目前有些事情我不想牵连到你,所以得委屈你一下,这么安排你是否比较能接受呢?”他选了比较折衷的办法。
乔若颖很想知道这陆奎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没事找了个男人进公司当助手,还大费周章的让她远离他,难道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挺让人担心的。
“你不会又和上回一样吧?”想到他两回受伤的事情,乔苦颖的心就不自觉的揪紧。
她这突兀的想法着实让她自己吓了一跳,她怎么会这么关心他?唯一找得到的理由很牵强,那就是只能说他们同住一个屋下。人会关心周遭的人,事、物是很自然的反应。
“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能插手,就算在路上遇上我,也只能称我为总经理,我做的事情与你不相关,你明白这点就可以了。”陆奎突然冷冷的撇清两人的唯一关系。
乔若颖脸红一阵,听陆奎言下之意,当然也知道他的意思是说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连那同住一个屋下的缘分都是浅薄的,要她不要自作多情。
“我当然不会那么不知轻重,我们本来就只是主雇的关系,见到面也只是那样,什么都不会改变的。”乔若颖回得冷淡且无情,但是这也不能怪她,她只不过是顺了陆奎的意思罢了!
今后他们将只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什么都不会改变的,她在心底一回又一回反复的说服着自己。
至于陆奎,他并不担心这点,目前他要全心应付的是新宿帮的老大,“中山雄夫”,等将中山雄夫绳之于法后,他有的是时间用来追求乔若颖,到时候他会使出浑身解数,且不容许自己失败!
坐在董居常的书房里,陆奎静静的等待着,虽然董居常从方才到现在都没有开口,可是他还是猜得到董居常要说些什么来着,他想问的一定是他将乔若颖调到财务部门的主因。
但是他相信聪明如董居常,没有可能看不出他的真正用意,反是应该早就模得透彻才对。
“陆奎,你确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董居常不动声色的问。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的脑子一向很清晰的。”陆奎笑笑的回着话。
的确是,他向来让自己保持最好的状态,从不允许自己胡涂的过日子,更遑论得过且过了。
这也是他为什么非得帮警方忙的原因了,新宿帮害人不浅,毒品更让时下的青少年成天浑浑沌沌,所以他才会插手管这件事。
“我很抱歉这一回要以董氏企业作为后盾,希望老爷子谅解。”
“你以为我心疼自己的事业?”董居常好笑的问。
“那是人之常情,事业不是一日造就得成,珍惜是很理所当然的。”陆奎感到有丝歉疚,毕竟董氏企业是在董老爷子的英明领导下创下佳绩,如果被他给毁了。哪是一句道歉就能了事的?即使他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恐怕都不足以谢罪!“我一定会想办法不让董氏企业的名声坠地的。”
“你还真的以为我心疼公司?简直是错得离谱,我说过,公司一旦交到你手中,胜败存亡就看你自己的能耐,能把董家的产发扬光大自是最好的,但是我老了,不想再为生意伤神,我担心的是你的安危,还有,我看得出来你应该很在乎若颖,这一回你无故把她调职.想必她一定很不能接受,这等于是在降她的职,你明白自己可能会因此被她列为拒绝往来户吗?”
“我很清楚,但是我不能让她有任何危险,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和我有任何牵扯,而且我也决定暂时搬出董家老宅,等那批恶徒落网才回来。”
“你这是把自己孤立起来,我不同意你的做事方法,这家子的人该要有乐同享、有难同当才对,我也老了,能活多久都是赚来的,你尽避住下来就是。”董居常一点都不介意陆奎惹到的是黑道不良分子,反倒是兴致勃勃的。
陆奎却不能这么想,这屋子住着的任何人都是他最最在乎的,不管是董家二老或者是乔若颖和诺诺,他都不想他们受到一丁点伤害。
“我了解老爷子的好意,但是我还有事情想拜托老爷子,若颖和诺诺的安危就要您多费心了,您的责任可也不小,怎么可以说丧气话?丫头都还没生宝宝哩!你舍得太早撒手吗?”
董居常听得呵呵大笑,也同意了陆奎的话,“你说得对!我还没抱孙子,也还没看你娶妻生子,我要做的事情还多着,怎么可以这么丧气?真是愈活愈回去了!我答应你,我会好好看着她们母女俩,绝对不会让她们卷入不必要的是非中的。”
陆奎相信董居常说得到做得到,而他只管放心做自己该做的事就没错了。
×××
被降职一定也同时会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闲言闲语,乔若颖此刻正深受其害,打从她进了财务部门后,就开始有人猜测着,是不是她能力有问题?再不就是猜测着她是不是和陆奎有一手,而现在被一脚踢开?总之,没有一个答案是对她有利的。
办公室没有太多的同事爱,这是乔若颖最新的体认,每个人都拚命的想稳住自己的地位,再不就是拚命想往上爬,只要拉下一个,对自己都是有利的,所以明的是一个样,背地里又是一张脸,这是大公司常见到的事情,实在不足为奇。
而还有一件很让她受不了的事情,通常一位女秘书最怕的就是碰到色鬼上司,她很幸运的没碰到过,但是进出财务部门必先得经过业务部门,经过业务部门时,她的困扰就出现了,就好比现在。
一群急于表现爱慕心意的业务部男同事,将她围得进退不能,整个进出通道挤得水泻不通,相对的也造成了诸多不便。
“拜托请让路,借过一下!”
“收了我们的花,我们就让路。”几名业务部男同事耍赖的紧缠着她不放,害得她只能想尽办法保护自己的身体不受到侵犯,但是这也只能治标无法治本。
就在乔若颖以为自己会被困得很久时,一个熟悉的嗓音替她解了围。
陆奎就站在所有人的后头,脸色铁灰的瞪着大伙吼着:“这个星期给我准备开高峰会议,现在趁我还没揍人前给我回座位去!”
虽然陆奎不常笑,但是在员工面前这么生气,这还是头一回,没有人是不怕死的,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群人好像脚底抹油般一溜烟地回自己的岗位上去,只除了受害的乔若颖。
她呆呆的站在原地,双眼傻愣愣的直盯着陆奎,没有料到陆奎会在这种时候出现,又让他看到这种连她都不想看的情景,她脸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恨不得地下有洞能让她钻下去,躲过现在再说。
陆奎看都不看她,转身就走出业务部门,但是在他走到门口前下了一道命令:“乔若颖,你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
乔若颖一回过来,一个念头在她的脑子闪过,天哪!这一回她恐怕是凶多吉少,但是她也是无辜受害者啊!拔错之有?她一路不停的想着。
“邬杰,你去办我交代的事情,我等你的消息。”在秘书办公室时,陆奎对邬杰下达着命令,等邬杰离去后,他才转身走进自己的办公室,而在他身后的乔若颖只能呆呆的跟着走了进去。
陆奎将身体投进真皮沙发中后,才指着一旁的另一张椅子说着:“坐下。”
乔若颖被动的就座,一颗心正七上八下的乱跳着,深怕陆奎会把别人的过错算在她头上,事实上她从无心要造成混乱的,可是别人的行为不是她所能够控制的,她当然不希望被莫名的定罪。
“请问总经理有什么交代?”
陆奎沉默的盯了她半晌后,才说着:“我想你不适合在人多的地方上班。”
这算什么说词?说什么她不适合在人多的地方上班?好笑!她不过是个普通人,别人能做的事情,她当然也能做,有什么不能的?
“我不那么以为,我说过我有小阿,我也不想被纠缠,但是那并不是我的错,我自认自己很用心的做着分内的事情,并没有白领了董氏企业的薪水,你所谓的不适合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如果陆奎不是和那些男人一样把女人当成花瓶看待,就是认为女人的美丽是一种罪过,所以理所当然女人要扛起因为女人的美丽而出的差错,问题是面貌又不是她自己想长成的,关她什么事来着?
“我要回去上班了。”
但是她还没有站起身,陆奎就扯住了她的手腕,这一拉扯害得她险些重心不稳的跌向他,刻间,她愣住了!
“你是什么意思?”
陆奎替她稳住了手脚后,才放开她。然后起身说着:“你不用回到那里上班了。”
乔若颖一脸气愤,为陆奎的出尔反尔冒着火,要她去财务部门的是他。现在不要她去的也是他,这么把人当玩偶,她怎么可能不生气?
“我可不是玩偶,不要牵着我的鼻子走。”她认真的警告着。
陆奎反倒是笑了,“依你的个性,有谁敢牵着你的鼻子走?别太尖锐,往好处想不会害了你的。”
“你认为好笑?我觉得可笑!你现在又不要我到财务部门工作,是不是要我回家吃自己?不过也许这么做比较好,我实在很受不了你这个反复无常的上司。”乔若颖第一回直言不讳的说出自己的看法。
说是任性也好,说不诚好歹也罢!也说不定以后她得和诺诺继续过以前那种日日担心受怕的日子,但是做人不能连一点基本的自尊都丧失,那会很可悲的。
“也许我真的该辞职的。”
“我可不会签字同意。因为我从来没说过要开除你,只不过是这段时间出些事情,不想把你卷进来,所以请你委屈一些。很快就会过去的,至于你的工作,我想你还是回来替我记录一些会议的报告,还有建档等工作,应酬方面的工作就让邬杰去做。”
“那我不变成花瓶了?”乔若颖一想到那种工作方式,遂忍不住自嘲着。
“怎么会?我还是有很多要借助你的地方,除了出外这事。你不是一向不喜欢应酬的吗?”
“那是没错……”乔若颖找不到话好反驳回去,不应酬对她是比较有利,可以早些回家陪诺诺吃饭、玩耍、学习。这是她该庆幸的。
“如何?你的决定是什么?”
“我好像不该说不。这反而是给了我方便,不是吗?”
“彼此!”
“我同意你的建议,那我是不是现在开始上班?”乔若颖最后还是被说服了。为了她的宝贝诺诺。
陆奎看看四周,再想起外头的办公桌只有一张,于是说着:“我看你明天才开始回来工作,办公桌我晚一点让人送上来,今天你就先下班,我让老刘送你回去。”
“我可以自己回去,在这种地方让你的专任司机送回去,谁知道又要惹来多少不必要的麻烦?还是省省吧!”乔若颖一想到财务部门的闲言闲语,她的声音也不自觉的冷淡了下来。
有些人最好与其保持适当距离比较妥当,就如陆奎这种高危险人物,和他太过于接近,只会带给自己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她下定决心,在公司里要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以维护自身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