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了,我好像醉了。”宁薇蓁俏皮的吐舌。
仲岳奇当然也看出她确实有醉意,迷蒙的双眼及酡红的双颊都显示出她喝了不少,但还不至于到发酒疯或不醒人事的地步。
“别喝了。”收下她的酒杯,要求服务生送一壶热茶过来。
“讲话开始大舌头了。”幼儿般的发音连她都觉得好笑。
服务生把热茶送来时,顺便提醒仲岳奇要打烊了。他交代他们收拾好就先离开,他负责关门设保全。
等她慢慢喝完一杯热茶后,他才开口:“先回我家。”
她维持原姿势无力的靠在沙发上。“羊入虎口?”
“想太多,只是觉得这样方便些。”如果她坚持回家,他一定会送到底,但是他将会因为不放心而无法安心入睡。
“好。”此时她感觉头大概有五公斤重,一旦点下就很难再抬起,若再受搭车的颠簸之苦,恐怕要吐得满坑满谷才罢休,还是别逞强。
他搀扶著她摇摇蔽晃回到住处,先是一阵忙碌的准备工作后,才扶著她到浴室。
“需要帮你吗?”指指她身上的衣服。
“还没笨到请鬼开药单。”她笑道。
“我就在外面,有需要一定要叫我。”其实还是有点不放心。
虽然她点头应允,不过仲岳奇还是不敢离开浴室太远,以免听不到她的声音。
约十五分钟后,她穿著他的浴袍缓缓走出来,洗过热水澡后,可以让她拥有五分钟的清醒。
他把床让给她睡,并替她拉好被子。“我去冲澡,有事叫我。”
“嗯。”她确实也累了,不想再坚持非要回家。
他站起来转身,她叫住他。“欸。”
“嗯?”他转头。
她扇扇手要他低下头,他乖乖弯,等到距离够近的时候,她揽住他的脖子。“忙了这么久却没奖赏,好可怜的。”
说完,她就主动亲啄一下他薄而刚毅的嘴唇。
“你这样做我更可怜。”她真的不懂什么叫一触即发吗?
“是吗?我还正想问你,可以用力抱你一下吗?”
“可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真的用力揽紧他,但距离掌握得很好,因为他是站著弯腰,所以他们最多只有肩膀以上的接触。
她松开他后,酷酷地说:“好了,去洗澡吧!”
“待会儿,现在有更重要的事。”不等她反应,他的唇已经席卷她的。
事实证明,他们很享受彼此唇舌交缠的滋味,但是今晚他们都太累了,即便他还是可以有所作为,但顾虑到她的状况,所以他还是忍痛结束这个吻,替她拉高被子后就直接进入浴室。
如果不这样做,他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宁薇蓁发出满足的叹息后,带著笑容沉沉睡去,仿佛之前的硬撑都是为了等这个吻一样。
她肯定会有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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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嗯……嗯……”砰!
宁薇蓁摇著头从仲岳奇的床上跌下来,头还撞到一旁的床头柜。
她坐在地板上,眯著眼揉抚发疼的头皮。
“作梦了?”仲岳奇就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看杂志。
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可爱的一面,不过……她那声音,听起来有点像是……申吟声。
他的声音让她倏地清醒,瞠大双眼,然后满脸通红。“早、早啊!”她不但忘了这是他家,居然还躺在他的床上作著和他“相关”的春梦?!罢刚……没失态吧?
仲岳奇憋著笑问:“午安,头没事吧?”
她模模头。“没事,现在几点?”她没忽略他刚刚说的是午安。
“九千七百点。”他调皮的报上杂志上的股市点数。
“几点钟?”她现在没心情开玩笑,刚刚那个春梦太真实,也太让她丢脸了。
“三点半,肚子会不会饿?”
宁薇蓁摇头后从地上爬起来,想去洗手间。
“牙刷和毛巾已经放在里面。”他放下杂志对她说。
“谢谢。”她进到浴室梳洗。
半晌,她面无表情的走出来。
“头会痛吗?我是说昨天喝酒……”他赶紧补充,因为她的表情看起来好像想杀了他一样。
“不会。”如果他胆敢再提和她跌下床有关的字眼,她绝对不会原谅他。
“出去吃点东西?”如果和她交往一定很省钱,一天只要一餐就搞定。
她摇头拒绝。“我要回家了,我的衣服呢?”她忙著找衣服,完全忘记昨晚到底月兑在哪里。
“送洗了,床头袋子里有新的内衣裤,是按照你的尺寸买的,衣服就先穿我的。”看她又要发飙,赶紧主动说明:“你换下来的内衣上面有尺寸标示。”
她白他一眼。“衣服呢?”
“在衣橱里,你自己挑吧!”指指衣橱。
她随便挑了一件T恤及牛仔裤进浴室更换,出来时她必须提著松垮的裤头才能防止它直接掉下去。
“太松了。”她无奈的看著他。
他起身走到衣橱前,从里头拿出一条方形大领巾,随手卷成长条状为她系在腰际。
“OK!”加了领巾的点缀反而更有型。
“谢了,改天洗好再还你。”说完就想走人。
仲岳奇一把拉住她。“这样就想走,真无情。”
“那……对不起,打扰你这么久。”她以为他要的是道歉。
“需要我再吻你一次提醒吗?”脾气好并不表示就有耐性,他绝不允许她将昨晚发生的事当作空气。
“什么?!”她有点惊慌的看著他。
“需要吗?”他该直接吻下去的,风度不该用在爱情上。
“你想吃什么?我的肚子突然饿了起来……”她涎著脸讨好的笑问。
他不发一语拉著她的手腕出门。
从现在起,她休想再企图“自己”决定“他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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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的酒保,难得只有两个客人,宁薇蓁和调酒师秦采菱在吧台内聊天。
“这次玩真的?”秦采菱笑问。
进酒保以来,她没看过有哪个男人能得到薇蓁的青睐。
“从头到尾只有这么一次,不真又何必浪费时间。”既然决定要给彼此机会,不认真就没意义了。
秦采菱点头表示理解。“他真是不错的男人。”
“不然我会让他有机会吗?”她也有眼睛看好吗?
秦采菱轻叹。“你都找到良人了,不知我的梦想何时才能实现?”
“什么梦想?嫁人?”薇蓁转头问她。
“才不是,是到处旅行啦!可是又没有勇气抛开一切,只带一只背包上路,所以就这么耗著。”她没勇气在资金不足、语言不通的情况下上路。
薇蓁不客气的说出重点。“恐怕很难实现。”
“连你也泼我冷水喔!”她曾在网路发问过,网友也是这样说的。
“是事实,很多人都像你一样,打算等如何如何之后才去做,通常最后什么都没做。”她说得写实。
“可是我就是没勇气。”她也不想只是嘴巴上嚷嚷。
“不是勇气,是冲动,不顾一切的冲动。”地强调著,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对了,我弟今天回来,下班后约在恶人,要不要跟我一起去?”也许有机会可以帮采菱实现梦想。
采菱狐疑的看著她。“你弟回来关我什么事?”
“你忘了,他是国际模特儿。”
“那又怎样?我又不想当模特儿。”模特儿都瘦不拉几的,圆滚滚的她根本不合格。
薇蓁拍她一下。“谁要你当模特儿?我是说你可以当我弟的助理啊!这样你就可以跟著他到处跑,有钱赚又不用担心语言的问题,不就解决你的烦恼了?”
“真的吗?”秦采菱原本沮丧的眼眸瞬间发亮。
“是啊,反正我弟现在没助理,有你跟著我也比较放心,至少肯定你不会卖八卦消息给小报。”宸昀之所以不找助理,就是担心隐私会被身边的人给出卖。
“可以吗?我又不熟悉这行……”秦采菱一点信心也没有。
“你只要决定要或不要,其他的问题交给我。”如果不是采菱的话,她才懒得管咧!“要不要?”薇蓁带著威胁的口吻再问一次,错过这个村可就没那个店喽!
秦采菱犹豫一会儿后,坚定的回答:“要!”
剩下的问题就都交给薇蓁处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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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岳奇将宁薇蓁及秦采菱一起接到恶人,宁宸昀和仲子俊已经在店里好一会儿了。
看到薇蓁出现,宁宸昀起身上前和她拥抱。“越来越漂亮喔!”
“你也越来越帅了呢!”她捏捏他的脸颊。
宸昀皱著眉,搓揉被捏红的脸颊。“这么用力?!”
“不就是因为疼你。”薇蓁揽著采菱笑道。
“先坐下吧,站著也不会再长高。”仲岳奇招呼大家坐下。
仲岳奇自然坐在薇蓁旁边,她的另一边则坐著采菱。
宸昀来回看他们几眼。“你们真在一起了?”
“刚刚不是已经跟你们提过了。”仲岳奇眯起眼瞪他。
在还没去接薇蓁她们前。他就已经先跟他们提过这件事,为的就是不要让薇蓁感到尴尬。
宸昀耸肩。“只是想听老姊亲口证实而已。”
“什么在一起这么难听,是交往。”薇蓁赏弟弟两枚白眼。
仲岳奇和宸昀惊异的看向她,不敢相信她会如此大方承认。
“姊,你变了。”宸昀错愕。
饼去她面对感情的态度是很严肃的,也从不把话说死,所以才会吓跑不少追求者,但这次她却大方承认和仲岳奇的事,真是令他跌断双腿也不敢相信。
“放心,一辈子都是你姊。”她咬著牙提醒他这点。
仲子俊再也忍俊不禁笑出来。“既然皆大欢喜,今天就该好好庆祝。”
没想到他只是几个星期没过来,就发生这么大的变化?!他以为会光棍一辈子的弟弟竟认真的在谈恋爱,而且对象还是宸昀的姊姊。
现在他知道为何在宸昀的生日Party上,岳奇会不断赏他卫生眼,还刻意把他支开了。
“好啊!”宁宸昀贼贼的建议。“今天该算岳奇的吧?”
包括他在内,在场的三个男人财力都很雄厚,不会把酒水这样的小钱看在眼里,会这样说不过就是好玩,不用钱的酒喝起来比较爽。
“没问题。”仲岳奇爽快答应。
“等一下。”薇蓁跳出来讲话,等确定他们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后才继续说:“没看到我有带朋友来吗?”
除了仲岳奇外,其他两人面面相觑。
他们当然有看到,但她不介绍,他们也不好主动问啊!怎么反倒变成是他们的错?
“等我把话说完你们再喝,想喝多茫都是你们的事。”她得趁他们还清醒时,先把答应采菱的事解决。
没人有意见,现在她最大。
“她是秦采菱,我‘现在’的同事。”特别强调是现在。
“你好,宁宸昀,她一辈子的弟弟。”指指薇蓁。
“仲子俊,他永远的哥哥。”比比岳奇。
“你们好,请叫我采菱。”秦采菱朝他们微微点头。
平常在酒保只看见仲岳奇还可以克制,但现在同时有三枚美男子活生生坐在眼前,她还能镇静的自我介绍,可真是不容易呀!
等他们都自我介绍后,薇蓁对著弟弟说:“宸昀,我要你帮一个忙。”
“你说。”宸昀半躺回沙发上伸直双腿。
“让采菱当你的助理。”短短几个字,就让宸昀瞬间弹坐起来。
“什么?!”他瞪著薇蓁。
“让、采、菱、当、你、的、助、理。”再重复一百次也没问题。
“不要。”顾不得会伤到当事人,他断然拒绝。
般什么,又不是不知道他讨厌有个背后灵跟著,还故意气他,而且还是个女的,是嫌他绯闻不够多吗?
“你最好考虑清楚再说。”薇蓁眯起眼警告他,同时主动勾上仲岳奇的手臂。“听说现在只剩恶人是你的最后一块净土。”
宁宸昀微张著嘴看她。
现在是怎样?搬出仲岳奇一起威胁他?
是不是如果他不答应,从此以后就别想再踏入恶人一步?
“这……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下决定。”他不能因为受到威胁就胡乱妥协。
“我刚不只讲三言两语。”不达目的誓不放弃。
“薇蓁……”秦采菱想开口要她别勉强宁宸昀,却被她抬手制止。
“答应你的事我一定会做到。”眼睛却直直的盯著宸昀。
宸昀被她盯得全身泛疙瘩。“干么这样瞪我啦!我真的不需要助理……”
他使出浑身解数,列了一长串的理由想要力挽狂澜也只是徒劳无功。因为在薇蓁的坚持及仲岳奇的全力支持下,宁大模特儿兵败如山倒,只有含泪点头答应的分。
哀怨的看看正在击掌欢呼的薇蓁及仲岳奇,转到采菱时眸光转为“愤恨”!
这女人即将成为他的包袱,到时再想办法把她整走好了。
有了这样的打算,他的心情好多了。
不过,今晚这摊不用钱的酒,喝起来一点都不爽。
解决助理的问题,大家马上把焦点转移到岳奇和薇蓁身上,频频向他们邀酒,似乎打算将恶人的酒全部喝光。
趁著岳奇离开,去处理其他客人的事情时,宸昀凑到薇蓁身旁。“欸!巴他来真的?”
“怎么你和采菱都问一样的问题?还没一起工作就默契这么好喔?”她撇撇嘴。
“不要把我和她扯在一起。”他还无法接受即将有助理的事实。
“不过你们在一起,你老板没意见吗?”从过去和她的聊天内容,可以猜到辛名迪对她有不明企图。
她拿起一颗小番茄送入嘴里。“意见?!必他什么事?”
“他不是喜欢你?”他不相信辛名迪毫无反应。
“问题是我只当他是老板、朋友。”他们的交往,辛名迪不该是重要角色。
宸昀觉得事情不可能那么简单,提醒他们注意一下比较好。“我觉得他用心这么久,不太可能轻易放弃。”
“想太多!”她认为他太敏感了。
“他真的都没说什么?”这太不合乎常理了,所以他不相信。
“他去英国取经啦!已经去一个多月了,两个礼拜后才回来。”辛名迪还满常出国的,而且每次出去至少一个月以上。
“取经?别污辱这两个字好不好!如果他真的有学到什么,就不会把酒保弄成那样子,BAR不像BAR,PUB不像PUB,说舞厅又差太远,一点自己的风格都没有。”他只去过酒保一次,待不到三十分钟就受不了,从此再也没去过。
她斜眼睨他。“客气点,好歹你姊还在里面上班。”
仲岳奇回来,宸昀赶紧让座给他。
算了,他们的事由他们自己解决,他还是专心策划“赶人”计划实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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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薇蓁没有醉,仲岳奇却被灌垮了。
这是他第一次喝这么多,而且还是被亲哥哥和最好的哥儿们给灌的,所以这次轮到薇蓁发挥。
扶著他来到浴室。“你可以自己来吧?”虽然这样问,但手还是搀扶著他。
“不行。”将头抵在她的肩窝处。
“那……”他靠著的重量,让她快要喘不过气。
“你帮我。”嘴唇贴著她的肩膀。
她瞠大眼。“我哪有办法?你很重耶!”
“那就把我丢在这里睡浴白好了。”他赌气的道。
她长叹一口气,腾出一只手调整好莲蓬头的角度,打算帮他淋浴。
“先月兑衣服。”他提醒她。
她白他一眼,然后把他的衣服月兑掉,只留小裤裤没月兑。
“还有一件。”他露出邪魅的笑纹。
“这样就好了。”她的极限就到这。
“它是内裤不是泳裤。”坚持要她月兑掉。
“那你自己月兑。”她才没勇气帮他月兑内裤。
他加重靠在她肩膀的重量。“我头晕。”
一阵低啐之后,她只好努力让自己的“目光涣散”,月兑下他的内裤。
“你的呢?这样会湿掉。”还好心提醒她。
“不要管我。”她简直要崩溃了。
用宇宙无敌快的速度为他冲澡,洗好时,她浑身也湿答答了,顾不了湿透的衣服和身体,将大浴巾胡乱围上他的腰际,为他吹干头发,将他送上床后才处理自己的问题。
她穿著仲岳奇宽大的浴袍出来,看到已经在床上熟睡的他,这才想到自己没地方睡。
“风水轮流转啊!”上次她睡床,他睡沙发,这次对调过来了。
瞅瞅一旁的沙发,一阵缩鼻皱眉的,沙发再软都不比床舒服,她自知睡癖不好,绝对无法在沙发上睡著。
难道要睁眼到天亮?!
看看熟睡的他,再心动的看看旁边的空位……好挣扎呀!
听说酒醉的人睡著后,十级地震都摇不醒,所以应该可以冒险一下。
她轻手轻脚躺到床上,先是仰躺著不敢动,确定他没动静后,才翻身背对他。
就在宁薇蓁转身过去的同时,仲岳奇嘴角扬起一个邪佞的笑容,从后方将她揽入怀里,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差点放声尖叫。
“你好香。”他将头深深埋入她的头发里。
“你不是睡了?”她声音僵硬、脖子僵硬、身体也僵硬。
“有一句话这么说的,酒喝多可以乱性,喝少却常坏事,今晚我……喝多了。”他的呼吸温暖的吹吐在她颈项,而且带著淡淡的酒气,这让她浑身颤抖。
他轻吻她的肩窝、颈侧,还轻轻吸吮她小巧的耳垂,一连串的挑逗让她越加烦躁,却僵直的不敢有任何动作。
他拉开她浴袍的带子,带有魔力的手探进浴袍内,轻柔而缓慢的著她柔软细致的胴体。
她不安的扭动身体,却只是让背更加贴紧他,即使隔著浴袍都可以明显感受到他深沉的欲火。
他轻轻扳转她的肩膀,让她平躺,撑起身体覆上她。
她紧闭双眼,额际还冒著汗。
他笑吻她紧紧闭著的眼睛。“其实我满帅的,不看可惜。”
她微微睁开眼看他,他的俊脸就在眼前。
“这样感觉好多了。”他唇畔浮现笑意。
他以热吻封住她的唇,不再是带有试探性的轻吻,而是极具攻击性的深吻。
她的春梦实现了,而且现实比梦境火辣一百倍!
他用唇舌与她缠绵,她愉悦的喘息声令他几近疯狂,更激励了他,他吻遍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如朝圣般的膜拜著她的胴体,她抑制不住的申吟是他最好的奖励,他乐于使出浑身解数取悦她。
激情使她颤抖。
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对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他被折磨得也够久了,她发烫颤抖的身躯正对他做出热情的邀约,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吼,发起一波更猛烈的攻势——
今晚……还漫长的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