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堆放在床边的三大箱行李,杜裔夫笑著打趣道:“你这次来这里买了不少东西吧!”
“呃……我一空有就到处Shopping,不知不觉就买了一大堆东西,女人就是这样子,看上喜欢的东西就管不住自己的手。”白茱丽的表情很不自在。
“对女人来说,Shopping大概是日常生活最快乐的活动之一,难怪饭店楼下精品店的客户以女性居多。”不过,他那颗心爱的肉包子就不懂这项乐趣。
“你不要一直站著,坐吧!”她心神不宁的看了身后一眼。
“谢谢。”他优雅的定到沙发坐下。
犹豫不决的扭搅著手指,白茱丽像是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不坐下来-咖啡吗?”
“呃……我想待会儿再喝,我……其实,我有个朋友想认识你。”她不安的低下头,完全没有勇气直视他的眼睛。
“我也很想认识他。”
怔了一下,她缓缓的抬起头看著他。他沉稳的笑容好像在告诉她,这一切早在他的掌握当中,可是,这怎么可能?
颔首一笑,他改用英文说:“他想必等得很不耐烦,你可以请他出来了。”
“你……”
砰一声,浴室的门打了开来,长得粗犷豪迈的杰森走了出来,他在杜裔夫对面的沙发坐下,“你怎么知道房里还有人?”
“床边有两双室内鞋。”
眼神转为锐利,杰森突然意识到他不如外表那么无害,他的观察力很敏锐,一你知道我是谁?”
“我应该知道吗?”杜裔夫依然笑得温和亲切。
“你不应该知道。”杰森显得信心满满。他一直派人暗中盯住他的一举一动,他的生活作息没有任何异样,除了多出俞其蔚那个丫头跟在身边保护。似乎很伤脑筋,杜裔夫一副很不好意思的说:“可是,前些天我得到一张肯辛顿家族的合家照,我还特别注意到你,听说你是我的堂弟——杰森,肯辛顿。”他之所以拐个弯请仲烽帮他调查肯辛顿家族成员的资料,那是因为他很清楚身后有两道甩不开的视线,一旦他找上徵信社,就会打草惊蛇。
“你在要我。”
“我还以为被要的人是我。”他示意的看了白菜丽一眼。
眯著眼,杰森警觉的打量他,“你早就猜到她是个陷阱?”
“我哪有这么大的本事?不过,她实在是太积极了,这跟我记忆中的白茱丽差距甚远,我不能下怀疑她背后的动机。”
“所以,你故意告诉茱丽,那些意外全是巧合,你一直很有计划的透过她传递错误的讯息给我,想让我以为你完全没有危机意识。”
“可是,多疑的你还足下放心,又暗中派人跟踪我,不是吗?”前往海边那一天,当蔚蔚频频回头的时候,他也注意到身后有讨人厌的“跟屁虫”。不过,对方既然没有攻击的意图,他也就没必要放在心上,再说他也不希望与她的第一次正式约会就此搞砸,当然要矢口否认。
“你发现了?”
耸耸肩,杜裔夫很无奈的说:“像那种糟糕的跟踪技巧,我的保镖怎么可能没有发现?你也认识我的保镖,她虽然有点莽撞,可是对周遭环境的敏锐度绝对在你我之上。”
“你还知道什么?”
“我能知道的都知道了,其他的也只能等你告诉我。”转头看著白茱丽,杰森命令道:“这里没你的事,你出去外面守著。”
“杰森,我……”
“你不要惹我生气,出去!”咬了-下唇,她很抱歉的看了杜裔夫一眼,悄俏的退出客房。
“你对女人太粗鲁了。”杜裔夫认为自己有必要纠正他的行为。
“你还是担心自己,少管别人的闲事。”
潇洒的一笑,他不疾不徐的道来,“如果你想杀我,你就不会自己出马,所以我现在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你说,我有必要担心吗?”
瞧他那副一切都在掌握当中的样子,杰森不由得恼火,“你就这么确定我不是来杀你的吗?”
“你是吗?”
咬著牙,杰森傲慢的道:“我可不想为了你这种小角色玷污我的双手。”
“我跟你的看法不同,我以为聪明的人是不会玷污自己的双手,你当然是个聪明人,否则爷爷不会老在我面前夸你,爷爷还说你是不可多得的商业奇才。”
“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过你,不高兴,我还是会一枪把你毙了!”如果爷爷真的如此称许他的能力,为什么不把肯辛顿家族交给他?
“我死了,爷爷一定会追究,这不正是你不敢明目张胆杀我的原因吗?”
“你倒是把事情看得很透彻。”
“虽然我称不上聪明,可也不是笨蛋,爷爷向我提完认祖归宗的事没多久,我就开始跟车祸特别有缘,接下来是女人争著投怀送抱,稍微有点脑袋的人自然会将这些事情联想在一起。”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要来赴约?”
“我想当面跟你谈谈,我希望和平解决问题,我们好歹是一家人。”
冷冷一笑,杰森嗤之以鼻的道:“你也太天真了。”
“我只是比你看得更远,我希望能多一个得力助手,而不是一个敌人。”
从西装的口袋抽出一份文件丢在桌上,杰森高高在上的说:“这场游戏的操作者是我,你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在这份文件上头签名。”
眉一挑,他兴致勃勃的说:“我来猜猜看,这份文件上面写著我愿意放弃肯辛顿家族的继承权,是吗?”
“你少罗唆,签字吧!”
“如果我不签呢?”
“你就等著跟这个世界说拜拜了。”杰森随即从西装外套的内层口袋取出手枪对准杜裔夫的脑门,他的眼神充满杀气,很显然不是在开玩笑。
面不改色,杜裔夫依然优雅从容,“我建议你再好好考虑一下,这么做对你真的有利吗?如果没搞好,你将永远从肯辛顿家族除名,冒这个风险值得吗?中国有一句成语,鹞蚌相争,渔翁得利,你跟我争了半天,却让第三者获利,这难道是你乐意见到的结果吗?”
“签字。”他不服气,如果肯辛顿家族有比他更具领导能力的人,他愿意屈居老二,可是放眼一看,他们一个比一个还不如他,而眼前这个私生子,看起来小白脸一个,他哪有能力领导肯辛顿家族?
“你要我放弃这么庞大事业的继承权,难道不应该给我时间考虑吗?”
顿了顿,杰森点了点头,“十分钟。”
“一个小时。”
也许是他无畏无惧的坚定,令杰森下自觉的退让一步,“半个小时后你不签字,我就扣扳机。”
“成交。”
环抱著双脚,俞其蔚整个人蜷缩在沙发里,眼睛无神的看著窗外。如果不是那通电话,她差点就干出胡涂事了……天啊!越想越丢脸,以后她该如何面对他?
“叩叩叩……”急促的敲门声响过一阵又一阵,门外的人如果不是非常有耐性,那就是有人轮番上阵。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於有了反应,缓缓的转过头,“谁啊?”
“俞其凯,你老哥。”
“你自己不会进来吗?”她懒得应门,他反倒识相的谨守礼仪。
房门开了,他嘀嘀咕咕的走进来瞪著沙发上的懒人儿,“我真笨,我还以为你真的会把我揍得稀巴烂,我以后再也不相信你说的话。”
看也不看他一眼,俞其蔚继续望著窗外。
“你在看什么?”顺著她的视线,他煞有其事的看了又看,可是什么也没瞧见。
“如果没有重要的事,你最好不要惹我。”
“我又没有跟老天爷借了胆,我怎么敢惹你?”他将故做神秘藏在背后的惊喜送到她面前,“给你。”怔怔的看著那一大束的玛格丽特,她抬眼望向他,“你干么送我花?”
“我怎么可能做出这么体贴的事?这送花的人当然是——不知道。”俞其凯傻笑的将目光-向放在花束中央的卡片,其实他已经知道答案,就是不敢轻举妄动。
“这东花怎么会在你手上?”
“花店的工读生在你房门前敲了老半天,你都不理人家,我就自告奋勇帮你签收。”指著卡片,他迫不及待的又道:“你拿出来看看是谁送的。”
伸手取出卡片,不过,她不忘先清场,“你可以离我远一点吗?”
“你别这么小气嘛!”
“你少罗唆。”
哀怨的撇撇嘴,俞其凯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到床沿坐下。
打开卡片一看,她脸一阵红一阵青。见到杜裔夫,她一定要狠狠的踹他一脚。
“看你的表情,卡片的内容一定很有趣吧!”
“再有趣也跟你无关。”她气呼呼的把花束往茶几上一扔。
哀著下巴,他一脸沉思的说:“这个家伙对你倒是挺用心良苦的,他还知道你喜欢玛格丽特。”
身子一僵,她怔怔的转头看著花束。这是巧合吗?
“我们该谈正事了,我刚刚得到消息,白菜丽正是杰森少爷的情人,因为老爷子早就帮杰森少爷订了一门亲事,所以杰森少爷一直不敢公开他们的关系。”
神情一肃,俞其蔚更担心了,“难道,杰森少爷是想利用白菜丽杀害杜裔夫?”
“当然不是,我想他只是想利用美人计使少爷失去防备,掉进他的陷阱,逼少爷不得不听从他的命令。”
跳了起来,她匆匆忙忙的往外走,“不行,我得立刻把这件事告诉杜裔夫。一
连忙抓住她,俞其凯伤脑筋的道:“你别莽莽撞撞,我话还没说完,我另外还有一个不太好的消息,杰森少爷已经来到台湾了。”
“你说什么?”
“你放轻松一点,别太激动了,我想杰森少爷一定会去找白茱丽,我们现在最要紧的是盯住白菜丽,阻止杰森少爷闯祸。”
“我现在管不了杰森少爷,我必须马上通知杜裔夫。”甩开他,她像一阵飓风似的狂扫而去。
砰一声,俞其蔚惊天动地的冲进总经理室,一如往常,她非常自动自发的略过陆炎直接向杜裔夫的办公室前进。
“俞小姐,总经理不在办公室。”陆炎战战兢兢的在她身后喊道。
倏然转过身,她凶神恶煞似的瞪著他,“他去哪里?”
“他……在饭店。”他为自己的回答沾沾自喜,再也找不到比这更安全而贴切的答案,不过,却换来她狠狠的一记白眼。
“你少跟我废话,他在哪里?”她的声音越来越强硬,明摆著他若下给她满意的答案,她会让他痛不欲生。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在饭店。”
“你是他的秘书,你会不知道吗?”尾音上扬,她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呃……你先跟我保证不会生气。”现在的情况已经到了非不得已吧!
“你再不说,我真的要生气了!”拳头一握,她的怒火明显的表现在脸上。
“总经理接到白小姐的电话……”
“白茱丽?”
“对,白菜丽,总经理就是跟她出去。”
“他们去哪里?”
望著她难看至极的脸色,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我不知道。”
“你骗我。”摩拳擦掌,她准备采取暴力伺候。
“没……没有啊!”他冷下防的打了一个寒颤,乌云罩头的感觉真可怕。
冲过去一把扭住他的衣服,她阴狠的提出威胁,“你再不老老实实告诉我,我就打得你面目全非。”
抖了一下,陆炎不知所措的道:“可是总经理说……”
“你还是省点力气别管他怎么说,现在你给我听清楚,如果他出了事,你就等著进棺材吧!”
“他在八O一O。”他的回答又快又乾脆。
“该死!”她以惊人的速度冲向门边,砰一声,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种天摇地动的退场方式可把陆炎吓得魂飞魄散,他有好一会儿无法回神的瞪著办公室的门。这个女人太恐怖了,只希望总经理可以明白他的难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转眼间半个小时已经到了。
杰森迫不及待的打破沉默,他希望事情尽快解决,“你可以签字了吧!”
“我不签。”杜裔夫答得可真率性。
这个答案显然出乎意料之外,杰森一时傻眼,半晌,他才想到自己还握著手枪指著杜裔夫的脑门,“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我认为我签了这份文件对你一点意义也没有,爷爷已经知道所有的事情,如果你再不收手,你将永远从肯辛顿家族中除名。”
闻言,杰森显得有些慌乱,“不可能!”
“既然你知道派人跟踪我,为什么没想到我也会派人盯住白茱丽?我是这家饭店的总经理,这里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握当中,你走进这里,等於走进敌人的阵营,你怎么能期望敌人毫无所觉?所以,当你进入这间客房,我就确定藏在暗处的敌人是你,我当然要通知爷爷。”
“你很聪明。”
“还好。”
“可惜,如果我矢口否认,谁也不能定我的罪,你还是必须死。”
眉一挑,杜裔夫的态度轻松得完全下像一个正遭受生命威胁的人,“你就这么相信我会毫无防备走进这里吗?”
怔住了,杰森终於意识到自己的轻敌犯下了大错,就因杜裔夫温文儒雅,看起来毫无威胁,他就更自以为是的目中无人,所以当他说想跟他谈谈,想和平解决,自己不但相信,还笑他天真……也许,天真的人是他吧!
这时,客房的电话响了,杜裔夫笑著问:“你不接电话吗?”
考虑再三,杰森还是接起电话,“喂……杜裔夫……他没有来这里……喝咖啡?这里没有人喝咖啡……我说没有就没有,你这个人很罗唆,别再来烦我!”
摔掉电话,杰森烦躁的抓了抓头发,狠狠的瞪著杜裔夫。这家伙在玩什么把戏?可是他还来不及开口问话,电话又响了。
“你可以不接电话,你也可以继续挂电话,可是,这里将会被团团围住,如果弄到这种局面,还是你要的结果吗?”
杰森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看著自始至终都笑容可掬的杜裔夫,他再也不确定自己胜券在握,“你对自己就这么有信心吗?”
“我想要双赢,信心是我最基本的筹码。”
双赢?杰森苦闷的一笑,这是不可能的事。“我不懂,你冒险赴约,浪费时间跟我耗在这里,到底有什么用意?”
“我想要给自己时间说服你,也想要给你时间改变决定,我希望我们两个都是赢家。”
“我已经输了。”
“那倒未必,这要看你的意思。我给爷爷的信上表示,如果我可以唤醒你被蒙蔽的心智,你就继续留在肯卒顿家族为我效劳。”
“经过这些,你还敢用我吗?”杰森不相信他有那么大的度量,“我可能是一只猛虎,会咬死你。”
双手一摊,他非常乐意竞争,“如果我没有本事驾驭你,而让你爬到我头上,我只能自叹无能,欢迎你取而代之。”
“你真的一点都不怕?”第一次,他打从心底敬佩一个人。
“害怕就安份守己过日子。”
这一刻,杰森突然有一种感觉,“你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狐狸。”
杜裔夫微微一笑。没错!他就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狐狸,想赢过他,得先看透他的本性。
“我服你了。”
砰!房门震了开来,俞其蔚把刀架在白茱丽的脖子上走了进来,“杰森少爷,你想看看这个女人毁容的样子吗?”
“杰森,你救我,这个女人不是在开玩笑。”白茱丽早吓得花容失色。
没有意料到会有这么一段插曲,两个男人都傻了。
“杰森少爷,请你把枪丢过来,否则我对她下客气了。”
说到做到,俞其蔚手中的刀子微微陷进白女敕的肌肤里,红色的血丝立刻沁出,白茱丽痛得哇哇大叫。
“你别冲动,我们已经……”话未完,杜裔夫倾身向前把响个下停的电话接了起来,“陆炎,我知道了,你用下著再打电话进来。”
“总经理,我告诉俞小姐你在八O一O。”陆炎虚弱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没关系,我已经看到她了,还有,麻烦你把会议改到明天。”
“是,总经理。”
将话筒归回原位,杜裔夫不慌下忙的起身向她们走过去,他握住俞其蔚的手,取下她手中的刀子,轻柔的道:“我和杰森已经达成协议了,没事了。”
终於获得自由,白茱丽连忙闪到杰森身边。
缓缓吐了口气,俞其蔚整个人松懈下来,软绵绵的偎进杜裔夫怀里。
回头看了杰森一眼,杜裔夫不忘略尽地主之谊,“离开台湾前我请你吃饭。”
“我会打电话给你。”
“还有,麻烦你把手枪处理掉,否则我得报警处理,谢谢!”颔首再见,他扶著俞其蔚走出客房。
房门一关,俞其蔚激动的跳到杜裔夫身上,她的身体还微微颤抖,“你差一点把我吓死了,我好怕来不及救你。”
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他笑著道:“记得我告诉过你,我有能力照顾自己,不过,我真的很高兴你如此关心我。”
“你怎么还可以笑得出来?”她的心还怦怦跳个不停,尤其想到那令人胆战心惊的画面,她觉得自己好像会停止呼吸,那一刻,她才明白他已经成为她生命不可或缺的一部份,她不能失去他。
“难道我应该哭给他看吗?”
“当然不是,可是他拿枪指著你,一旦扣下扳机,他随时可以取走你的性命,你难道一点都不担心吗?”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办?”
“我……想办法拖延时间转移他的注意力,然后找机会踢掉手枪制伏他。”
“我跟你打的算盘一样,可是,我还是抱持著劝他回头的念头,我认为我们实在没必要为了权力、地位弄得两败俱伤。”
“不管了,以后别再吓我了好不好?”
“你也一样,我真的被你吓坏了,我就是不希望你冒著危险眺进来搅局,结果你还是任性的跑去了,幸好杰森想通了,否则你这条小命就保不住了。”
皱了一下鼻子,她对他的爱护不予置评,“我是你的保镖,我本来就应该冒著生命危险保护你。”
捧著她的脸,他的目光深情缓蜷,“你的命比我的还重要。”
不自在的垂下眼睑,她心慌意乱的扭搅著手指,“你……你别说这种不分轻重的话,你是少爷,我是下人。”
“我不管你是谁,我就是要你。”
呼吸急促起来,她慌张无助的咬著下唇,“你……我不是那种可以随便玩玩的女人,你别跟我开玩……我……我……”
“我要你,这次你逃不掉了。”
伸手将她拦腰一抱,他大步的走进内房,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床上,然后动手月兑上的衣物。
口乾舌燥,她心跳得好快,这是她唯一月兑身的机会,可是她好像被钉住似的,完全无法动弹,更是移不开自己的视线,想下到平时看起来温文儒雅的男人竞有这么伟岸的体魄。
当他身体完全暴露眼前,她害羞的闭上眼睛。
不疾不徐的靠向她,手指温柔的在她饱满的唇办轻滑,他轻松的取笑道:“你的样子好像准备受死,没这么可怕吧!”
“我……我就是害怕。”不过,她还是鼓起勇气睁开眼睛,同时迷失了心魂,他盛满激情的眸子宛如汹涌的浪涛将她吞噬。
“虽然我想一口把你吞进肚子,可是相信我,我会很温柔。”
不到一分钟,他轻轻松松的除掉她身上的衣物,他的吻如绵绵细雨落向她雪白的肌肤。
“你……不要……啊……”他邪恶的侵略令她慌乱,她下意识的想闪躲,他却不容她退缩。
“我可爱的小猎物,你终於属於我。”他引导著她同享痛楚与欢愉,娇喘吟哦和低吼粗吟不断的交织回荡,女人和男人在的温床翻滚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