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求她給他一個耳光,那她可是十分、萬分的樂意,只可惜她明白他要求的不是這種。
刀兒強壓下怒氣深深吸了一口氣,「冷君寒,我求你。」
焙緩的,他俊美無儔的臉揚起一抹邪惡的笑,「來不及了!」
愣了好一會兒,她才明白他所說的話。
「你竟然敢……啊!」
刀兒想要抗議的話全都化成一聲聲急促的喘息。
「君寒……」
冷君寒抬起埋在她胸前的頭,轉而親吻她的唇。
「說,只有我踫過你,對不對?」他的嘴抵著她的唇逼問。
「我……」刀兒言語困難的擺著頭,雙手不知何時緊緊的抱住他的肩。
「說實話,這樣好結束這一切。」他也可以釋放出自己快要克制不住的。
「我只有你,一直都只有你!」她忘情的喊。
「不要其他的男人。」
「不要其他的男人。」她申吟的順著他的話重復。
「只要我。」
「只要你!」
「刀兒,抱住我。」
她乖順的抱住他,兩人的身子緊緊交纏在一起,君寒開始疾速的在她體內沖刺,刀兒也忘情的擺動身子迎合他狂野有力的律動。
在忘我的一瞬間,她完全忘了自己要恨他,忘了自己說過不再痴迷這個惡魔,只能陶醉在他溫暖的臂彎中。
激情仍然強烈的震撼彼此的身心,兩人相擁著,誰也不想分開。他們都在這一次的激情中,感到有種深深的情愫悄然滲入他們的靈魂——
不知不覺圈住了兩人的心。
「你終究是反抗不了我的。」
他那不可一世的話令原本沉溺在激情余韻中的刀兒猛然回到了現實。
她心痛的發現自己又再次屈服在他的懷抱之中,而且一次比一次狂烈、yin蕩。
她幾乎都不認得剛才那個叫得那樣羞人的女人便是自己。
「小刀兒,別再抗拒了,愈抗拒某樣東西你就愈會渴望得到它,這是人的本性。」
「所以你就這樣放蕩不羈、肆無忌憚的奪取別人的一切?」
她真想狠狠的打掉他臉上那自大的笑容。
「沒錯。」
想也不想,她伸出手狠狠的摑了他一個耳光。
「我恨你!」
說完,她便衣衫不整的沖回屋子里,迅速將所有門窗都鎖起來,讓他不能進入。
冷君寒伸手模模火辣辣的臉頰,心想自己會不會太過于縱容她了?
依他以前的脾氣,絕不會容許任何人這樣子對他。
不過,他也不會如此卑鄙的強行佔有一個不情願的女人。
就只因為他克制不了心中對她強烈的渴望。
人,他得到了!
而她現在也恨死他了!
不知為什麼,他愈是踫她、吻她,他的身體就愈饑渴,仿佛一輩子都要不夠她似的。
也許她說得有理,他們之間本來就不該再有任何牽扯,沒有他,她可以過著平靜又安定的生活。
甚至可以嫁給那個愛慕她的張大哥,生一大堆小阿。
而他依舊飄流天涯,陪伴他一生的只有殺戮及孤單,每天過著可能下一刻就會死亡的殺手生涯。
然而停留在他唇上、手上的淡雅馨香味道卻又動搖了他的鐵石心腸。
他知道她對他是有感覺的,否則不會那樣熱情的回應他,用她嬌媚的身子包著他,溫暖了他冰冷的心。
他無法解釋自己心中對她的情感究竟是什麼?
他只知道他暫時還不能離開她!
她一個人孤孤單單、無依無靠,會需要有人陪著她的。
尤其是一個可以保護她的男人!
他這樣告訴自己,留下來不是因為心中對她的眷戀,而是道義上的責任。
冷君寒忽略的事實是——
奪命閻羅行事一向是不講什麼道義、責任的。
***************
本以為刀兒在耍小阿子脾氣,直到自己站在屋外一天一夜都沒有見到她出來,冷君寒才感到有些不對勁。
「小刀兒,開門!」
屋內並沒有任何聲音回應他。
「小刀兒,別再惹我了,我的耐性有限。」他的話滲入了一點威脅之意。
可惡的女人!他心中忍不住咒罵道。
但他仍然深吸了口氣,轉變成溫柔的叫喚。
「小刀兒,別氣了,乖乖開門,好不好?」
君寒說完話,連自己都覺得雞皮疙瘩掉滿地,不敢相信他也會有這樣的一天。
曾幾何時他也會用這種口氣哄女孩子?
唉!遇到她這樣一個倔強的小東西,他竟也無可奈何!
想他在江湖上人見人怕,哪里會有被一個小女人關在門外的道理?
一時間,男人的自尊及驕傲令他失去理智,顧不得門板會不會被踹壞,猛力的用腳一踢,脆弱的竹門馬上應聲而開。
屋內黑漆漆的,不過一向出沒在黑夜之中的冷君寒仍然可以迅速找到躺靠在桌腳的人影。
「刀兒?!」
他急急的走到她的身邊,只見她一臉慘白,模樣十分嚇人。
「你怎麼了?」
「君寒……我……嗯——」
她話都尚未說完,胃部又是一陣翻騰,整個人不斷的干嘔。
「你是不是吃壞肚子?」他邊輕拍她的背,邊關切的問。
刀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要你管!」
如果不是他,她也不會害喜得這麼厲害。
她從來就不知道害喜會如此難受,整個人就像在坐船一樣,頭暈目眩、虛軟無力。
冷君寒沒有說話,因為她的樣子看起來真的是生病了。
刀兒掙開他的手,緩緩爬起身子想要倒杯水喝,無奈她才一動,又是一陣天旋地轉。
她無力的往後倒,還好君寒眼明手快,連忙將她接祝
「小心,你生病就不要動來動去!」他斥責著,對于她那蒼白又似乎很難受的樣子,既心疼又氣憤。
「我要喝水,哪有動來動去?!」她也脾氣不好的回吼,她已經夠難受了,他還對她又吼又叫的?
君寒一言不發的抱起軟綿綿的她,不理會她的抗議將她放在床上。
他轉身為她倒了一杯溫茶,再走到床邊扶起她,而刀兒就像口渴已久的旅人一樣,不斷的汲取水的甘甜。
「你到底多久沒有喝水了?」他不禁皺眉問道。
「從昨天早上到現在。」
「昨天?!那不是……你有沒有吃東西?」
他猜測可能沒有,依她這副又病又弱的樣子。
听到吃東西,刀兒又是一陣嘔吐,而這次君寒閃避不及,她剛喝下的水又吐出來還他。
只不過遭殃的是他的衣服。
「你還好吧?」
刀兒給了他一記白眼,仿佛他問了一個超級愚蠢的問題。
君寒注意到她的火氣似乎特別大,他以為她仍然在氣他,渾然不知刀兒更氣她會如此難受全拜他所賜。
「你走開,我不要見到你!」她拚命的推開他,活像一個在鬧情緒的小女孩。
「不行!你病了,我去找大夫,順便買些食物回來——」
「我不要看大夫!」她大叫,身子又一陣疲軟的倚在他的臂彎。
「你看你,病得這麼重,別逞強了,乖!等我回來。」
「不要……」
只見他飛快的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然後不理會她的阻止,轉身急急的去找大夫。
怎麼辦?刀兒無力的躺在床上,目光直直的望著屋頂。
如果大夫來了,那她一定會穿幫……
她才想爬起來乘機逃跑,卻連動的力氣都沒有。
算了!也許他不會猜到這孩子是他的,只要她矢口否認,相信他也無可奈何。
包何況,他也許不會要這個孩子呢!
刀兒閉上眼,一手模著自己的肚子喃喃說道︰「寶寶,別怕,娘不會不要你的,爹不要,娘要,求你別再折磨娘了好不好?」
她苦苦哀求著肚子里未成形的孩子,因為她快要被折騰得不成人形了。
天知道這種可怕的折磨還要持續多久?想到此,刀兒都快要昏過去了。
***************
肚子里的孩子折騰得刀兒死去活來,而今孩子的父親也來湊熱鬧。
在大夫診斷之後,告知冷君寒她有了兩個多月的身孕時,他的臉上閃過一絲的驚訝,但很快又被他掩蓋過去。
送走了大夫,他靜靜的站在床邊凝望著她。
她懷孕了?!
原來是因為害喜才會嘔吐得如此嚴重,望著她長發披散、憔悴蒼白的模樣,他真的很想活活掐死這個騙人的小女人。
「你打算多久才告訴我?」他宛如一個高高在上的君王正在質詢他的臣民一般。
「告訴你什麼?」刀兒裝傻的說。
「該死的女人!」他一手捉住她縴細的手腕,逼她看著他。「孩子是我的,對不對?」他黑色的眸子閃著狂烈的風暴。
「不是。」
太快的回答反而泄漏了她的心虛,也令君寒更加確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他有孩子了?!
也許是個小壯丁,又或者是像她一樣的小美人。
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感沖擊著他,他根本就來不及反應及吸收這一切。
一夜之間,他從孤孤單單的一個人變成擁有另一個流著相同血液孩子的父親,這代表了什麼?
代表他不再孤單了!
他不再像以往那樣無所牽幣了!
「孩子不是你的,你別胡亂猜想。」
刀兒的否認並不能動搖他心中的認定,經過了這些天的相處,他多多少少明白了她的性子。
她是個外表柔弱,內心卻剛強得要命的女子!
刀兒仔仔細細的看著他俊美的面容,從他眼中的光芒早就看出他心中的不相信。
「別以為我是笨蛋,可以任你耍弄。」
「孩子不是你的!」刀兒激動的坐起身對他大聲嚷嚷,虛弱的身子仍然有些不穩。
冷君寒卻沒有加以理會,反而走到桌子前將買來的食物拿出來,盛在碗中走到她的面前。
「吃一點。」
「不用了,我不餓。」
「一天一夜都沒吃東西,你會不餓?」他才不相信。
刀兒很生氣,因為他說對了她的感覺。
她在心中掙扎了一會兒,最後決定不跟自己的肚子過不去。
她伸出手想要接過飯菜,卻被他阻止。
「你身子還太虛弱,來,我喂你吧,」
「我——」
她本想張口抗議,反被他塞進了一塊雞肉。
「小心吃,別噎到了。」他口氣中那份關懷才差點令她噎到。
刀兒不明白他為何態度有那麼大的轉變?
「你心中在想什麼?」她充滿警戒的問。
「先吃完東西,這樣才有力氣。現在你的身體不只是你一個人的,明天我再多買些補品回來。對了!你會不會想吃一些酸的?我听說孕婦都喜歡吃酸的,還是你有什麼特別想吃的——」
「夠了,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對她那麼好?
只見他原本和善的神情緩緩被一抹危險及憤怒所取代,「因為我是孩子的親生父親。」
「你不是——」
他冷不防的低下頭深深吻住她。
「不——」
他的手按在她的頭上,不讓她有一絲一毫掙月兌的機會,火熱的唇帶著一種懲罰的意味,表示他的內心並不像他的外表一樣若無其事。
一直到兩個人幾乎喘不過氣來,他才依依不舍的離開她甜蜜的唇。
「你只有我一個男人,所以孩子是我的,如果不是因為大夫說你的身體不能夠太過操勞的話,我一定要你為你的欺騙付出代價。」
「代價?!」她臉色一陣刷白。
「沒有人可以欺騙奪命閻羅的。」
冷君寒的眼神深不可測,唯一可以感受到的是他渾身上下所散發出的冷酷威嚴。
「我沒有欺騙你……」她心虛的聲音在他冷冷的注視下變得如蚊鳴一般。
扁看他那活像冰山一般的神情就明白他根本不相信她的話。
「至少一開始我想說的,是你……是你讓我說不出口。」
她眼中含著委屈的淚水,仿佛一切的罪過都要算在他的身上才對。
「我?!」君寒壓抑下一肚子的怒氣問道。「如果你不告訴我,未來你打算怎麼辦?」他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道。
未婚生子是不能見容于這個保守社會的。
「我可以過著平凡安定的生活,和我的孩子——」
「我們的孩子。」他刻意強調的糾正她。
突然間,他心中有種異樣的感受,他有個孩子了?!
刀兒突然崩潰的喊道︰「天啊!冷君寒,你到底要怎樣?你說過你要一個人自在,你不要任何羈絆,那為什麼現在你不這樣做?離開我,遠遠的離開我,去過你要的生活,不要再來打擾我了。」
久久,他沒有開口,只是靜靜望著她蒼白憔悴的容顏。
「大門在那里,你只要轉身就可以擺月兌這一切……」
「為什麼要趕我走?然後你就可以跟那個男人雙宿雙飛,對不對?」
「你在胡說什麼?」
她不敢相信他竟然會有這種不堪的想法?!
他用力將她拉到自己的面前,面對她的神情充滿嫉妒及憤怒。
「別以為我可以容忍你帶著我的孩子去認別的男人做爹!」
「你——」
她被他的怒氣給震住了,卻也相同的感到憤怒。
他的手緩緩的從她的頭發而下直達她的臉頰,然後無情的捏住她的下巴。
「在孩子出生之前,你最好安分一點,別跟那個男人有任何糾葛,否則我的脾氣……你該懂三分。」
刀兒整個人愣住了,瞪大眼听著他那一字一句的警告,心中又震驚又悲傷。
「你大可不必如此大費心思,孩子我一個人就可以照顧得很好,你也別自以為是的認為我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男人,一個就讓我生不如死了!」她苦澀的說道。
冷君寒凝望著她的神情不帶一絲感情。
「最好是如此。」說完,他便轉身出去,留下心中滿是怨恨的刀兒。
她平躺了下來,沒有感覺到淚水緩緩的從她的眼角滑落,只是心碎的想著,他心中在乎的只有孩子而已,對她,他根本就不在意。
而這一點認知為何會深深的刺傷她的心?
難不成她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愛上他了?!
這個念頭一浮現,她整個人更是?徨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只有任由泛濫的淚水訴說自己這一段沒有結果的愛情。
***************
盡避兩人陷入了冷戰之中,冷君寒仍然細心的為她張羅一切,在她反胃嘔吐時為她端盆子,晚上替她蓋被子,對照顧一個虛弱無力的孕婦而言,他表現出來的耐心令刀兒十分驚訝。
同時無法漠視他在為她做這一切時,她心中流竄過的感動。
本以為兩人冷戰的日子會一直持續下去,沒想到她錯了!
這天,刀兒感覺害喜的現象好多了,于是緩緩的下了床。
這是她躺在床上好幾天之後第一次自行下床,因為冷君寒不準她下床一步。
趁著他出門買東西,刀兒想要好好的洗個澡。
她從沒想到自己也有如此柔弱的一面,至少在這之前,提一桶水還難不倒她的。
可是如今,她只能用拖的才能將水桶拖到廚房燒水。
就在她吃力的拖著水桶時,一只大手冷不防的從她身邊伸出,替她提起水桶。
「我一不在,你就不能安安分分的躺在床上了嗎?」冷君寒臉上布滿寒霜的問道。
「我不是犯人,不用你管。」說完,她又想跟他搶水桶,但他說什麼也不肯給她。
「我不是想管你,但是你肚子里有我的孩子我不能不管。」
「孩子!孩子!你心中就只有孩子嗎?那我算什麼?」
一時間,她再也忍受不了壓抑許久的情緒,而對他大吼大叫。
她的不滿令他震了一下。
「孩子是我的,它在我的肚子里成長、茁壯,出生之後將會有個安定的生活,而不是跟著你過著打打殺殺、沒有明天的日子。」
冷君寒並沒有反駁,因為她說的是事實,但……
也不算是事實。
「我可以月兌離殺手的生活!」
這次換她訝異了。
「你什麼意思?」
「我要我的孩子,他會擁有我全心全意的照顧及關懷,而你——」
他的手挑起她一絲釤落的秀發,俊美的臉上閃著曖昧的神情。
「你永遠都是我奪命閻羅的女人。」
她狠狠的推開他,憤然的叫道︰「為什麼是女人?如果你真要月兌離那種然險的生活,過著安定的日子,那為什麼不干脆娶我?」
卑一出口,她就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一時間,光陰仿佛停住不動了,兩人四目交接之際,流竄著某種怪異的氣流。
「你要我娶你?」他的口氣滲入了一絲危險的訊息。
刀兒臉一紅,「我什麼都沒說。」
她轉身逃離這種尷尬的場面,但是仍然難以忽略背後他灼熱的目光。
***************
一進入臥房,刀兒感到自己的臉幾乎要燒起來,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說出這種羞死人的話!
一定是懷孕才會做出這種反常的事情,這下子,她又要如何面對他呢?
就在她心亂如麻的時候,冷君寒悠哉自得的走了進來。
刀兒一見到他臉上那抹得意的神情,恨不得沖上前去扯掉他那一臉曖昧的笑。
她慢慢的吸了一口氣,準備接受他嘲諷及羞辱的話語。
可他只是無言的坐在她的面前,大腿和她的貼在一起。
「你剛才說的是真心話嗎?」他的大手輕輕握住她的手,並且在她的肌膚上來回撫模。
刀兒原本想說謊,不過她的企圖被他看穿了。
握住她的手加重了些力道。
「說真話。」
刀兒抬起眼看著他,他是那麼的英俊又充滿了吸引力,每一次他的靠近都會令她意亂情迷,只想撲進他的懷里。
總有一天,她會舍不得放開他,舍不得讓他走,而他最終仍然不會屬于她。
到時,她該用什麼來填補他所帶走的一切?
用眼淚嗎?還是心碎不堪的回憶?
她無法想象,只能絕望的閉上眼。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她哀怨的說,心中真的不願在他面前表現得像怨婦一般,可是她又不知該如何掩飾她的心痛?
她愛他啊!
而且是無法自拔的愛著他,那樣深深切切、無怨無悔的愛著他。
明知這份深刻的愛只有換來無情的結果,她該抽身的,可是……
憊有機會嗎?
望著他那深不可測的眼眸,她竟猜不出他心中的思緒及想法,她覺得自己宛如一個掉入流沙的人,愈是掙扎,就陷得愈深。
她該怎麼辦?
推開他,將他趕自己的生命,讓她的心痛得直淌血?
彬是再跟他糾纏下去,永遠擺月兌不了他的傷害?
冷君寒心悸的看著她眼底的天人交戰,糾葛的思緒毫無保留的顯露在她那美麗的容顏上。
他發現自己不喜歡見到她不快樂的樣子,他想讓她開心、幸福。
只見刀兒勉強露出一抹不在乎的笑容,「別這樣,我們都明白,我們根本就不可能的。」
她想要起身離開,他反而伸出雙臂拉她入懷。
「放開我!」她試著掙扎,但是他固執的不肯放開她。
「小刀兒,我該拿你怎麼辦?」他嘆了口氣。
「也許你離開比較好。」
「對誰比較好?」他黝黑的雙眸似要將她吞噬一般。
「對彼此都好。」
他神情嚴肅的凝視著她逃避的眼神,雙臂緊緊抱著她,專制又溫柔的將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胸膛上。
「你該明白,這種決定不是最好的,而且我也不會接受。」
「你……」她一時語塞,竟想不出話來反駁。
「我只願意接受一個決定。」
「什麼決定?」她珠淚盈盈的美眸閃著一種期待又怕受傷害的光芒。
「我要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