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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纏定你 第四章

作者︰馥梅類別︰言情小說

上官羽薔瞪著他,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我?!你不要含血噴人!」這個臭酸儒,竟然敢污蔑她!

「哎哎,娘子莫急莫慌莫生氣,听為夫的細細道來。」

「姓「蛆」的,你今天如果不給本姑娘解釋清楚,我就將你打成一條蛆!」

「娘子,為夫的不姓ㄑㄩ,這個字念ㄑㄩ-,別再搞錯了。」

「在我眼-,你根本就是蛆!」

「那娘子不就是蛆的夫人了?」呵呵,真是好倔的姑娘啊!難怪神蕭知道他有意娶他妹妹為妻,會這麼的感激涕零,差點為他立長生牌位。還有岳父大人,急著要他們成親,生怕他反悔似的。

「你!你到底說下說?」真是氣死她了,這個臭酸儒!爛酸儒!死酸儒!

「花轎。」他決定不玩她了。

「你到底……花轎?!」上官羽薔本想質問他的胡言亂語,但隨即一楞,想到今天詭異的迎親隊伍,「你是說,黃金藏在花轎-?不可能,花轎-頭除了我,沒有什麼空間足以藏那五十萬兩黃金。」

瞿廷昊搖搖頭。

「黃金不是藏在花轎-,而是那頂花轎本身就是黃金。」他在踢轎的時候就覺得聲音不對,又看見新娘子一出轎,那幾名江湖人士便將花轎抬進清心莊後花園一隱密的屋-,更覺得詭異,所以就趁空檔去探查了一下。

上官羽薔愕然的睜大眼,張大嘴。

「天啊,原來我坐的花轎竟然是黃金做的,真是太榮幸了!」她不敢置信的說。「哼!難怪,我就覺得奇怪,為什麼只是討了一房不知排名第幾的小妾,還要八人大轎外加隨從、護衛一大群的迎進門,原來是「暗渡黃金」!看來那幾個轎夫也都是武功不錯的江湖人士,否則怎能抬得動。」

「沒錯,娘子真是聰明,一點就通。」瞿廷昊不吝嗇的贊美。看到突然站起身的上官羽薔,連忙一把抓住她的手。「娘子打算上哪兒去?」

「廢話,當然是報官啊!我要來個人贓俱獲,看賴豬頭還有什麼話說。」

「娘子,萬萬不可。」他立刻反對。

「你如果怕事的話就離開,沒人指望你。」看吧,就說百無一用是書生的唄!

「娘子誤會了,為夫的怎會自己離開,棄娘子于不顧呢?」

娘子、娘子、娘子!這個人不煩啊。上官羽薔猛翻白眼,已經氣到懶得開口糾正他了。

「我說過,沒人指望你做什麼,尤其是我。」指望一個軟弱書生,那還不如把脖子洗乾淨等人來砍。

瞿廷昊對她的貶損似無所覺,自在地笑道︰「可是為夫的我萬分希望能成為娘于的倚靠呢。」

「免了吧你,我還想多活些日子。」靠他?哈!

「我就知道,原來娘子瞧不起為夫的我,所以才逃婚,不承認我們的關系。」臉色一黯,瞿廷昊萬分委屈的控訴,若是再看仔細,還可以瞧見他眼角隱隱的淚光。

「喂!男子漢大丈夫,哭什麼啊?沒听過男兒有淚不輕彈嗎?」上官羽薔嚇得往後跳了一大步,離他離得遠遠的。

他轉過身背對她,老天!她真的很好玩,讓他想不玩都舍不得。喔!憋得好難過,差點忍不住大笑起來。

「喂喂喂,瞿廷昊,你別這樣子啦!其實當個無用的書生……哦,我是說當個……當個……白面書生,對!就是白面書生!當個白面書生也沒什麼不好啦,俗話說天生我材必有用,你長得很漂亮啊!說不定十年寒窗,一舉中了狀元,皇帝老爺一見你就喜歡,召你做了駙馬爺,你不就飛黃騰達了嗎?」

完蛋了,她沒見過男人哭,這樣安慰是不是不行啊?不然為什麼那瞿廷吳的肩膀抖得更厲害了?一個大男人哭得這麼傷心,難道她的態度真的傷他傷得那麼嚴重嗎?

不行了,他忍不住了。瞿廷昊彎下腰,將臉埋在掌中,無聲的大笑著,笑得眼淚真的流了出來。

「瞿廷昊,你別這麼傷心啦!不然……要不然……我承認我們是夫妻不就好了。」她當然不會真的就這樣嫁給他,不過現在先把他安撫下來,以後的事,以後再想辦法。

深吸了好幾口氣,瞿廷昊才忍住笑意,他緩緩的抬起頭來轉過身望著她,一雙星眸因笑淚的洗滌更加的清澈。

「真的?」他定定的瞅著她,不讓她轉移視線。

被他那雙好看得要命的眼楮盯住,上官羽薔的心莫名的開始加速,老天!他長得真是要命的俊美,如果他不是她最討厭的酸儒,她一定會……

猛然煞住自己的思緒,她甩甩頭,搞什麼啊!她管他長得好不好看,一個人的皮毛是最不重要的。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她豪氣的說。

「那好,娘子就在這上頭簽個名兒吧!」瞿廷昊從懷-拿出一張紙,將它攤在桌上,轉身又在房內找出事先放置好的筆墨遞給她。

「這是什麼?」上官羽薔上前定楮一看。「婚書?!」

「對,既然娘子已經承認,那就在下方簽個名,好讓咱們倆能夠「名正言順」。」

「我……我為什麼……為什麼要簽這個東西?難道你不信任我?」她怎麼可以簽那種東西,那不是綁死自己了嗎?所謂空口白話,到時只要不認帳,什麼事都沒有。但是簽了婚書可就是白紙黑字了,等于是拿了把大鎖把自己鎖起來,到時不承認都不行!

「我當然信任娘子,不過我做事喜歡無後顧之憂,這婚書,只是安我自己的心,也是給娘子的保障。」

「不不不,我不需要什麼保障,我相信你一定會對我很好的。」上官羽薔立刻搖頭擺手,呵呵乾笑的說著。

「娘子,為夫的已經決定要和娘子一起闖蕩江湖了,娘子你想,以為夫的情形,會有什麼結果?」瞿廷昊一臉沉重。

這還用想嗎?以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軟弱書生要行走江湖,而且還是跟她一起,肯定不用多久就掛了。

「我想娘子想到了,如果我發生什麼不幸,娘子就可以帶著孩子回瞿家認祖歸宗,有了婚書,我的家人就會相信你。」

「你還有家人啊?」

「嗯。」只不過都已經升天了。「簽吧!」

「哦,我覺得沒這個必要,因為我們不會有孩子的……」

「我了解了,原來娘子不是真心要承認我們的夫妻關系,沒關系,我不會勉強你的。」瞿廷昊又轉過身去,用「弧寂落寞」的背影對著她。

「嘿,你別又哭了!」上官羽薔又急了。

「你不用管我,你走吧!不是還要找黃金嗎?你就把我丟在這-,讓我成為你的代罪羔羊吧,他們如果發現異樣,我會幫你擋一擋的,你就乘機逃走,順便也可以從這場不甘願的婚姻中解月兌,不會再听見我叫你娘子了,一舉數得……」

「你說得是什麼屁話!你以為我上官羽薔是這種人嗎?」一氣之下,她抓過婚書,大筆一揮,瀟灑的簽下自己的名字。「拿去,愛叫娘子就叫,這樣你就沒話說了吧!跋緊擦掉你的眼淚,一個大男人動不動就哭,很丟臉耶!以後你如果敢再流一滴淚的話,我就休了你!」

瞿廷昊的嘴角慢慢的揚起,不過立即收斂起來,他接過婚書將字墨吹乾,然後小心翼翼的收進懷-放好。

他就說吧!劇本可以隨時更改的,他抓到她的弱點了,吃軟不吃硬。

扒呵……他在心-低笑著,看來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你還楞在那-做什麼?」上官羽薔推了推他,再不想辦法解決黃金的事,難道要等天亮嗎?她可沒有準備要在清心莊多待一天。

「娘子,其實為夫的已經想到一個好對策了。」

「真的?」她懷疑的望著他。

「嗯,為夫的雖然身手不好,頭腦可不差。」

「你是讀書人咩!頭腦如果還差的話,那乾脆上吊算了。」上官羽薔低聲的咕噥著,沒敢讓他听見。

但以瞿廷昊的功力,他可是一字不漏的听個清楚明白,不過他裝作沒听見。

「娘子應該沒忘,這外頭剛剛都在做些什麼吧?」

「外頭?你是說喜宴嗎?」

「沒錯,其實我已經在水-下了迷藥,這會兒外頭的人應該都已經倒了才對。」算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

上官羽薔開始有點對他另眼相看了。「既然外頭的人都倒了,那我們還等什麼?上!」

「哈哈,沒想到事情這麼順利。」

一輛板車上,放置著一頂花轎,為了怕惹人注目,他們用一塊黑布蓋住。上官羽薔坐在前頭駕著馬車,樂得哈哈大笑,揚鞭催促馬兒加快腳步,他們必須趕在天亮之前離開城。

「左邊,娘子,走左邊的路。」來到一條分岔路口,一直不發一語的瞿廷昊突然道。

「我們要出城,應該走右邊的路才對。」上官羽薔告訴他。

「不,我們不出城。」他也告訴她。

她停住馬車。「不出城?!你是不是傻了?不出城等著賴豬頭帶人來抓嗎?你帶著這麼一頂黃金花轎,能躲到哪兒去?」

「娘子,如果你是賴清心,你會往哪兒追?」

「當然是往城外追,這麼一頂惹人注目的花轎不好藏,當然是能跑多遠就跑多遠啊!」

「所以我們不出城。」瞿廷昊接過韁繩,將馬趕往左邊的岔路。

「可是……等天一亮,就會有更多人看到我們,到時不是更糟嗎?」

「娘子放心,不會有人看到的。」板車行進約一刻鐘之後,進入了一片樹林,就見瞿廷昊趕著馬兒左彎右拐的,有時在她看起來明明前方已經沒路了,但詭異的是,馬車一拐,依然能夠暢行無阻。

驚訝之余,她只是楞楞的看著前方,擔憂下-刻他們是不是會困在這樹林。直到眼前出現一棟莊院,她才訝然的張著嘴間︰「這是什麼地方?」上官羽薔抬頭望向大門。「笑世居?好一個笑世居,這主人一定是個傲慢的臭屁鬼!」

傲慢的臭屁鬼?!瞿廷昊臉黑了一半。

「這是一個朋友的住處,他目前雲游四海去了,所以我偶爾會來繞繞看看。」馬停了下來,瞿廷昊跳下車,上前打開大門,示意她將板車駕入,然後將大門給關上,再重新跳上車,拿回韁繩,熟練的將板車駕到位于莊院後面的一棟木屋前。

「我們要躲在這-嗎?」上官羽薔跟著他跳下車。

「嗯,暫時先在這個地方落腳,等我們把這花轎處理完再說。」瞿廷昊將馬牽到一邊拴好。

「你的朋友是做什麼的?怎麼放著這麼大一棟莊院沒人管理呢?」上官羽薔好奇的問。沿路過來,她發現這莊院挺大的,房舍庭院還可以看出原本雅致的設計,只不過大概缺人管理維護,已經到處雜草叢生,池面也布滿了落葉,倒是屋子似乎沒什麼損害。

「我那朋友……也是位大夫,他在各處都有這種莊院,喜歡安靜,能住就好,所以才會變成這樣。」瞿廷昊聳聳肩,他一向不在意這些,只要屋子能住人就行了。

沒錯,這是他的產業,不是什麼朋友的。不過他可不能告訴她,因為他現在的角色可是一個窮酸儒。

「也是位大夫啊,看來他的醫術應該比你高明,否則哪會這麼有錢,到處都有他的莊院。」上官羽薔隨意的說。

「應該是吧!也許你听過他的名號也說不一定。」他狀似不在意的說,站在板車前,壓下他設計的機關的開關,就見板車板面緩緩的降下,直到抵住地面,接著,又按下另一個機關,四個輪子便扣進底部。

上官羽薔這時候也靠過來,兩人準備將花轎推進那間木屋。

「你朋友的名號是什麼?」她隨口問。

瞿廷昊撇頭望她一眼,又轉了回去,繼續推著花轎前進。

「醫儒。」

斃如平地一聲雷,上官羽薔驚愕的停了手,正好在上坡的花轎失去了她的力道推動,開始倒後退,

「娘子,別放手啊!為夫的撐不動這麼重的花轎啊!」瞿廷昊立即喊,盡職的扮演著一位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

上官羽薔回過神,立即穩住報轎,兩人繼續前進,終于將花轎推進木屋。

「你說……你的朋友是醫儒?」安置好花轎之後,她才開口。

「嗯。」他漫不經心的點頭,拿掉蓋著花轎的黑布,開始研究怎麼拆解這頂黃金花轎。

「那你一定見過他嘍?」她熱切的問。

「嗯。」分神瞥了她一眼,他又回過頭研究花轎。

「那他長什麼樣子?」因為醫儒擅長易容術,所以江湖上至今無人知道他的真面目。

「不知道。」瞿廷昊漫應一聲。他終于看出這花轎的結構了。

「不知道?你不是他的朋友嗎?怎麼會不知道呢?」

「他有時是個年輕人,有時是個老頭子,有時一臉刀疤,有時又是粗漢,沒一定長相。」他的易容-,絕對沒有英俊的面相,因為他不想沾惹桃花。

「原來你也不知道他的真面目。」真是失望極了!

「你很想見他?」瞿廷昊終于正眼瞧她了,一臉的莫測高深,只可惜她沒有注意到。

「誰不想見到醫儒,他可是江湖第一高手,是我最崇仰的人物呢!」她也不諱言,反正誰都知道她崇拜醫儒崇拜得不得了。

「真可惜,你的相公我不是他,對不?」他挑眉,淡淡的說。

上官羽薔的注意力終于回到他的身上,她訝異的望著他,是她听錯了嗎?酸儒這句話講得還真是酸氣沖天。

「你干麼呀?怪怪的耶!」

「沒什麼。」瞿廷昊背過身子,他才不會承認自己竟然會吃自己的醋。「你過來看看,我知道這花轎要怎麼拆了。」

「真的?!」她的注意力立即被分散,快步來到他身邊,順著他手指指的地方仔細的看著。「耶?有接縫,那就是可以從這-拆開來嘍?」

「嗯,我們動手吧!」

就在他們兩個拆解花轎拆得不亦樂乎的同時,天已經大亮,清心莊-所有昏迷的人都漸漸地清醒過來,全身癱瘓的賴清心在吃了一次藥之後,也已恢復行動力。

「一群飯桶!」一發現小妾和那個老頭子都不見了,連同花轎也不知去向,賴清心簡直快氣死了。

一群江湖人士全都黑了臉,不過仍忍氣吞聲的任由賴清心辱罵,畢竟他們的確是著了人家的道。只是他們無法理解,既然人都送給那老頭子了,他們還逃什麼?而且還將花轎一起帶走,真是奇怪。

「我要你們馬上去給我追,他們帶著花轎,一定逃不遠。」賴清心下令。

「不許去!」一聲女聲響起,賴清心的大夫人從屏風後走了出來。

「你這個蠢女人,我都還沒找你算帳,你竟敢出來囂張!」賴清心一看見她就更生氣了,嚴格說起來,都是她壞了他的好事,竟然敢趁他行動不便的時候將他的人送人。

「你說這是什麼話!我可是為你好,大夫說了,你要戒。」

「大夫?!那個鬼大夫!你被騙了,你看我像是有病的樣子嗎?」

「那個大夫已經說了,服了一帖藥你就能恢復正常,可是病謗仍在,除非你想再癱在床上動彈不得,否則最好听大夫的話。」

「蠢婦!看看昨夜大家全被迷昏的情形,想也知道是那大夫搞的鬼,你還相信他!」賴清心對她怒吼,揣過她的手臂將她摔到椅子上,對著一干請來的江湖人士大喊,「還不快去追,楞在那-做什麼!」

一群人立刻離開清心莊,尋找蛛絲馬跡。

呂天威跟在大家後面,心-盤算著,他身上的冰魄已經快沒了,如果沒了冰魄,他利用冰魄所建立起來的名聲也將隨之消失,不僅如此,恐怕下場憊會很淒慘,所以他得快點查出清心莊的寶庫在哪-,然後帶著金銀財寶離開這。

現在除了賴清心的臥房之外,整個清心莊都已經被他翻遍了,難道寶庫在賴清心的房-?

呂天威看著眾人漸遠的身影,一轉身,重新潛進清心莊,來到賴清心的臥房外。

「你讓花轎被劫走,看來我真是太高估你的能力了。」

陌生的聲音讓呂天威好奇的接近想一探究竟。

「這不能怪我,是你說沒人會注意到花轎的不同的,誰知道早就被盯上了。」賴清心不認為是自己錯了。

報轎?他們談的是花轎!那花轎有什麼不同?呂天威繼續仔細的听下去。

「哼!這麼簡單的一件事你都做不好,白白讓五十萬兩黃金從手-飛走,我真懷疑我是不是找對人了,你真的知道我要找的人在哪-嗎?」

五十萬兩黃金?!呂天威差點驚呼出聲。他們把五十萬兩黃金藏在哪-?

「我說過這不能怪我,連你都沒料到有人會識破花轎是黃金做的,不是嗎?」

報轎是用黃金做的!

喔!難怪,難怪賴清心會這麼著急!

那麼……只要找到花轎,他就不必管什麼寶庫了?

「好了,我不是來听你說這些的,你只要告訴我,我要找的人在哪-?」

「可是黃金……」

「當初我們條件交換,你的條件我已經做到了,是你自己把黃金給弄丟的。」

「好,你別發火,我告訴你就是了。那叫做冰魄的東西,是我請的打手-一個叫呂天威的人所擁有的。」

找他?!這個男人找他做什麼?不不,這個人要找的是冰魄,難道……是冰魄的主人?

「他在哪-?」

「他和其他人一起出去尋花轎了。」

不行,他得快逃,那冰魄的主人他見識過,武功極為高強,當初他能偷到冰魄,全然是巧合,絕不是他的能力強。

說走就走,呂天威一個竄身,飛快的離開。

「誰?!」男人大喝一聲,立刻破窗而出,只見到呂天威飛掠而去的背影。

「他是誰?」杜漢行間跟著出來的賴清心。

賴清心只來得及看一眼,不過他認得出來那個背影是誰。

「他怎麼會在這-?!」

「他是誰?」杜漢行不耐煩的再問。

「他就是呂天威。」

杜漢行深沉的望向呂天威消失的方向,他和瞿廷昊有什麼關系?

他原本很肯定那名弄昏所有人,劫走黃金的大夫就是霍廷昊所扮,可是一听說那人連人家的小妾都一並要走,就讓他又不能肯定了,那名大夫真的是不近的醫儒嗎?

沒關系,不管是不是,既然冰魄出現在那呂天威身上,只要盯著他,或許就能找到瞿廷昊,取必在三十年前本就該屬于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