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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之超強電力 第六章

作者︰冬情類別︰言情小說

時間很快的過去,明天星期天,就是爺爺頭七的日子。

在這之間她曾想過,要打電話問問媽媽心中真正的想法,但她卻遲遲沒有打,或許是她下意識的怕媽媽真的還恨著爺爺吧……

而她心底的想法又是如何呢?唉……為什麼只是認個爺爺,也要這麼麻煩呀?站在窗邊,她輕嘆了口氣。

「為什麼嘆氣?」以為早就沉睡了的男人不知何時醒了,來到她的身後。

「阿其,你怎麼醒了?」她安心的靠在熟悉的溫暖懷抱,想藉此汲取一些能讓她作下決定的勇氣。

「因為我知道你還沒睡。」收攏臂彎抱住她,替她擋去窗外吹進的冷風。

「騙人。」她扯開唇角笑了。他總是在她最需要他時適時的出現。

「-兒,你知道,我不會騙你的。」他不滿的把頭埋進她泛著香氣的肩窩,故意以齒輕咬。

「阿其,很癢耶。」她畏縮了下。

「你這個沒有情調的小包狸。」

「阿其,你說什麼?」

「沒有。」他吐出的熱氣盡數噴在她優美的脖子上,企圖勾引某人和他一同沉淪。

「阿其……」她突然低聲叫道。

「嗯?」察覺出她異樣的語氣,他停下吃豆腐的舉動,認真傾听。

「我想回去參加爺爺的喪禮。」

「好。」什麼也沒問,他只是支持。

「你覺得媽媽會怪我嗎?」

「不會,因為你是她最愛的女兒。」他微微勾起唇角,「何況還有我陪你,就算挨罵,你也不會只有一個人。」

「誰說的,媽媽最偏心了,每次有錯,被罵的人一定是我,她對你這個女婿只會越看越滿意。」她微撅著嘴,眼中卻充滿笑意。

「就算是這樣,有我替你求情不好嗎?」深情的眸子一瞬也不瞬的盯著她,讓她嬌羞的更偎入他的胸膛。

「好,當然好啊,我還想纏你一輩子,讓你這一生只能為我求情。」

「說什麼,這麼小聲?」明明听到了,他卻故意捉弄她。

「哪有說什麼?說你臭美呀。」她害羞地故意皺了皺小鼻子,說著反話。

「我臭美?看來某人似乎對我的求情很不以為然喔,那好,以後我就不再多管閑事了。」他佯裝生氣,甚至放松環住她的力道。

「哎唷,阿其,你是個人男人耶,怎麼可以這麼小氣呢?」

她討好的自動環住他的腰,踮高腳尖,撒嬌的在他揚起的下巴印上一吻,「不要和我計較嘛。」

「我沒和你計較,我只是選擇听你的話罷了。」前一句話她還來不及歡呼,後一句話就把她打入深淵。

「阿其……」她嬌喃,柔弱無骨的身子緊密的貼在他的身上,「你別這樣嘛……」

「哼。」他轉頭,企圖掩飾快要偷笑出來的表情。

「阿其,我知道我說錯話了,我向你道歉行嗎?」她低聲下氣的尋求他的原諒。

「阿其,你不要太過分喔。」見他遲遲沒反應,她話中已有三分惱意。子鄔高高嘟起,小手緊抓著他衣服不放。

听出她的惱怒,他也不好再逼她,「-兒,是你有錯在先喔。」

「所以我說我向你道歉呀。」

「我沒說我不接受。」他很無辜的反駁。

「可是你什麼話都沒說……」她更無辜的道。

「我現在說了。」

「哪有人這樣的……」

「-兒,你在心底說我壞話喔。」他額頭抵著她的,讓她清楚發現他眼底的寵溺笑意。

「我沒有……」她急忙抬眼辯駁,「喔,你要我!」她鼓起雙頰,眼波流轉,別有一番誘人風情。

「-兒,你好可愛。」他輕啄她兩邊鼓起的臉頰,眸帶深情。

「哪有人這樣的……」她再度羞赧嬌嗔。

「怎樣?」明知故問的男人唇邊勾起一抹邪魅笑容。

「壞蛋一個啦。」她小手握拳,輕捶他的陶口。

「但這個壞蛋卻很愛你。」他抓起她的小拳頭,湊上嘴唇輕輕-吻。

「我也是,就只愛你這壞蛋。」

「那我們算是半斤八兩-,誰也不讓誰。」

「呵呵,全都你在說。」

「有嗎?我記得你說的也很多呀。」

經過一番的吵鬧拌嘴,古芯-早巳忘卻明天的喪禮一事,輕輕松松的度過了這原本難眠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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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日,他們驅車回到雲林,這次的南下路途只有他們兩人,夜玟卉已提前一天回去。

「阿其,怎麼辦,我突然覺得好緊張。」古芯-兩手交握,越接近目的地,她的心情起伏越大。

「有什麼好緊張的?」找到停車位,他露出笑容,試著以輕松的態度去除她心中的不安。

「不知道,但我就是覺得好緊張。」

「別緊張,記得我在你身邊。」他伸手握住她略顯冰冷的小手,「走吧,我想姑姑她們可能等很久了。」

「嗯。」虛弱的給了抹微笑,她听話下車,把手交到等在一旁的他手中,汲取力量。

這次決定回來,就等于要把她的身分告知古家所有親戚,想到瞞著媽媽認祖的行為,她就有種心虛的感覺;幸好有阿其一直陪在她身旁,她才不至于心生膽怯,掉頭就跑。

「回來了,小-他們回來了。」第一眼見到的就是待在路口的夜玟卉,想來她是被派來察看的人選。

「小避怎麼這麼興奮哪?」來不及打聲招呼,夜玟卉人已經掉頭跑回去通報。

「或許她是怕你反悔,不來了。」楊天其微一聳肩。

「是嗎?」她發出疑問。

「誰知道呢?不過-兒你好象已經沒這麼緊張了。」

「也對。」心中五味雜陳,明明是親人去世的,為何她卻沒有一絲真實感?

爺爺……听來親近,感覺卻是如此遙遠,是因為她不曾和他相處過嗎?所以即使看到爺爺瘦小的身軀,也生不出一絲該有的感傷……

「-兒,不要想太多。」楊天其的聲音突然傳來,像射進迷霧當中的一絲光線,她抬起頭望他。

「阿其。」

「怎麼了?」他柔聲詢問,大手不曾放開她的。

「沒事,只是突然很想叫叫你。」她笑了,雖然只是一抹淡淡的笑意,在他眼中卻極為嫵媚。

「小-,你們來了。」在行進交談問,兩人已來到古家大門,而古洛-接到夜玟卉的通報,人已站在門口等他們。

「姑姑。」兩人叫道,

「跟我來。」

「姑姑,我們要去哪?」古芯-一頭霧水的跟著她走。

「等下-就知道了。」

「阿其……」

「我們先跟姑姑走。」

「喔。」既然阿其都這樣說了,她只好乖乖閉上嘴巴,跟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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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古芯-躲在一個房間,一臉茫然。

想到剛剛開的家族會議,她是一個頭兩個大。

她明明只是純粹回來參加爺爺的喪禮的,怎麼會變成來爭奪爺爺遺產的「外人」?

天,她怎麼會卷入這一團亂中……

憊有,阿其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

迸芯-揉著隱隱作痛的太陽穴,沮喪的滑坐在房門前,仔細思考著這一團糟到底是怎樣開始的……

記得姑姑帶他們到三樓的一個大房間,里頭已經坐滿了一堆她幾乎不認識的人,不過他們會出現在這,應該都是她未曾謀面的親戚吧。

事實上,她的猜測沒錯,只是里頭多了一個律師,而且是宣布爺爺遺囑的委任律師。而這群她不認識的親戚,則是來分取屬于他們的遺產的。

只是他們沒料到,古芯-更是意外,遺囑竟然有她一份?而且還是最大份的……

爺爺不是不原諒爸爸和媽媽嗎?那怎麼會……

听到爺爺委任的律師宣布完遺囑後,大多數人的表情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只是她的腦子一團亂,完全不能思考。她只隱約听到有人在抗議,甚至明指她是冒充來騙財產的……

綁來她好象听到阿其要她先離開的話,她也傻楞楞的起身走人,所以她這時才會待在房中。

難道他現在還一個人獨自面對那些看來就不懷好意的親戚嗎?

迸芯-皺起眉頭,第一個念頭就是她不能讓阿其自己一人單打獨斗,只是她才剛站起,敲門聲就響起了。

「誰?」

「-兒,是我。」

「阿其。」她猛然開門,將身子投進她最安心的懷抱中。

「怎麼,我的小包狸精成了撒嬌鬼啦?」楊天其以手指刮著她的鼻頭,打趣地道。

「我哪有。」撅著小嘴,她反駁。

「還說沒有。」他抱著她走進房中,把門關上,「不然你干嘛抱我抱得這麼緊?」

「我高興,不行嗎?」她任性地道。

「行,當然行。」寵溺的笑臉不散,任憑她要賴、撒嬌。

「阿其,你沒事吧?」窩了許久,她突然進出一句話。

「沒事,當然沒事。」他笑,知道她問的是何事。

「真的?」她是相信他的,「阿其,我覺得腦袋好亂,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抬起頭,表情困惑。「爺爺不是不原諒爸爸嗎?那他怎麼會留遺產給我呀?」

「或許爺爺早就原諒爸爸了,只是他沒有機會說罷了。」不然他也不會和那群貪婪的親戚糾纏,代替-兒收下爺爺留下的財產。

「會嗎?」爺爺原諒爸爸了嗎……

「會,當然會,因為爺爺知道有你這個孫女存在呀。」小阿是無辜的,就算老人再頑固,也清楚知道這個道理。

「我?」眨了眨眼,不懂。

「對,你是爺爺的寶貝孫女呀,即使一開始不原諒爸爸他們私奔的舉動,但知道有你的存在俊,爺爺就心軟了……」

「但他不是-直趕爸爸他們離開嗎?」皺著眉,她再提出疑問。

「不然你認為爺爺為什麼會留下遺產給你?」

「這……」

「因為他一時拉不下臉原諒爸爸他們,只是卻沒想到會因此而天人永隔……」他喟嘆。面子真比得上親人重要嗎?

「阿其,你怎麼會這麼清楚?」

「-兒,你只要告訴我,你相信我說的嗎?」

「我……相信。」遲疑了幾秒,清澄的目光堅定地迎上他的。

「很好。」

「阿其……」

「-兒,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為什麼我會這麼清楚的,現在先不要問,好嗎?」因為有一個人才有資格跟她說清楚所有事,而他,只有等。

「那遺囑……」

「-兒,別擔心,有我在。」他低下頭親吻一下她的額頭,「你只要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就行了。」

「可是我想陪著你呀。」她嘟著小嘴,「我才不想當一個被人保護得好好的千金大小姐。」

「-兒,有你這份心意就足夠了。」甜蜜的暖流讓他整張臉龐更為柔和。

「才不夠呢。」

「夠,真的夠了。」

「阿其,這件事我才是當事人喔,你不要都瞞著我,不讓我參與啦。」她不滿的咬向他模著她臉的手指,以示抗議。

「-兒,你撒嬌鬼不當,改當吸血鬼啦。」望向手指淡淡的齒痕,他只是不痛不癢的取笑。

「阿其……」她警告的低吼。

「好好好,-兒,你想知道什麼,我就說什麼,行嗎?」他狀似無奈,寵溺的笑意卻滿溢。

「你說的,不能反悔唷。」洋洋得意的可愛表情,讓楊天其露出更深的笑意。

「是。」

滿意的微笑出現在她臉上,喜孜孜的再度把身子埋進他的懷中,「呵呵,阿其,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是啊,我這一輩子就是被你吃定了。」是抱怨卻充滿了笑意。

「呵呵。」她開懷大笑,「阿其,那你快說剛剛他們有沒有對你怎樣?還有爺爺的遺囑你怎麼處理?姑姑有沒有對你說什麼……」她開始一連串的逼問。

「-兒,你不要那麼心急……」男人苦笑。

「不管,阿其是你自己答應要說的,快點說清楚……」女人卻得寸進尺,絲毫不肯退讓。

鎖在房間這一個小天地,男人和女人的對話才剛開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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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宣布遺囑的家族會議上,身為遺囑中最大利益的繼承人,古芯-不僅受到眾人的眼紅嫉妒,甚至遭受到群起炮轟。

雖然古芯-已不在場,但大家不知道,她還有一個「好用」的男人。

「再讓我听見一句污蔑-兒的話,我保證,你們絕對不會想見到明天的太陽。」楊天其嘴角噙著他一貫的邪肆笑容,淡漠的眸底明顯變得更加森冷。他的聲音不大,卻足以蓋過眾人的吵雜,清楚傳到每個人的耳中。

頓時,大家都安靜下來。

「你是誰?憑什麼這麼說?」有人忍不住的開口挑釁。

「就憑我是天揚集團的總裁,而且是-兒的男人,你說,我夠不夠資格?」

沒有溫度的冷語讓在場眾人皆倒抽一口氣。

「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還是有人不怕死的開口,雖然有些結巴,少了那麼點氣勢。

「你可以試試呀,就知道我是或不是。」他加深唇邊冷然的邪魅微笑,黑色瞳眸一瞬也不瞬的盯著發話的男人,看似溫和,卻夾帶著不容忽視的威勢。

「我、我……」被他這麼一盯,男子結巴得更厲害了,我了半天,一句完整的話都吐不出來。

「說呀。」隨著他冰冷的黑眸轉動,現場頓時連呼氣都不敢用力發聲。

彬許是因為畏懼眼前俊美男人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勢,沒人敢再對他的身分提出質疑;也或許是因為有了天揚集團這個令人望而生畏的強大背景當靠山,總之,誰也沒敢再多說一句古芯-是冒充的話。

天揚集團的總裁,手握世界經濟命脈的男人,要讓他們所有人家破人亡是一件很簡單的事,關于他剛剛的威脅,誰也沒膽嘗試他是否會說到做到。

在沒人敢有異議下,會議很快的散場,甚至有人當天就回家去了,誰也不敢再找古芯-的麻煩,誰叫她的靠山太硬了。

這些事,雖然當天古芯-在軟硬兼施的情況下有問出一些,但楊天其幾乎都是輕描淡寫的一語帶過。要不是夜玟卉後來又為她詳細地實況轉播一次,她也不會知道他為她做了什麼。

甜蜜的喜悅直到返回公司上班後,依然持續著。

只是高興歸高興,遲鈍的她還是察覺了公司同事看她的怪異眼光。

以前公司同事看她,是一種帶點嫉妒的批判眼神,可是最近似乎多了些幸災樂禍。

只是就算她想破了腦袋,還是想不出,在他們往返台北雲林的這兩個禮拜內,公司發生了什麼事?

既然想不出來,她也不再虐待自己可憐的腦袋瓜子,決定把煩惱的問題丟給厲害的阿其,她再問他答案就行了。

斑著小調,她記得阿其現在應該是在和英國總公司調來的副理開會,勤奮的端著兩杯咖啡,敲門,送咖啡去。

「阿其,我幫你送咖啡來了。」古芯-大方的叫著楊天其的名,不因外人在場而有改變。一是因為她叫習慣了,另一則是楊天其的硬性規定,既然要演,那就玩得大點,那才有趣,不是嗎?

「-,是-?」她才準備把手上的托盤放下,卻不意對上坐在沙發上的女人的臉。

「-兒,你認識米雪兒?」楊天其開口,眼中閃過一絲敏銳精光。

「米雪兒?」楊天其熟稔的語氣讓她微皺了眉,但很快的她就甩去這突生的怪異感受,「我只是上次在電梯中見過她一面。」

「啊,我也想起來了,你是楊的秘書助理嘛。」米雪兒巧笑倩兮,話語中有她對他的熟識,也有一絲不意察覺的貶視。

「對。」這聲「對」字奇異的讓她感到不舒服,即使她說的都是事實。

「米雪兒,現在是上班時間,請你叫我總經理。」沒忽略古芯-悶然的表情,他隨即開口糾正她的稱呼。

「楊……」臉色微變,但一會兒又回復常態,「好好,我親愛的總經理,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公私分明」。」眼神掃向站在一旁笑逐顏開的古芯-,米雪兒有意無意的諷刺了一句。

「感謝你的厚愛。」楊天其笑意不變,「米雪兒,對你這幾天的成績我已經大約看過,希望你能在你的崗位上持續努力,繼續把心力放在「公事」上。」合上她帶來的卷宗,雙眼直視著她,是警告,也是逐客令。

「是,總經理。」美艷自信的微笑僵了一下,「我先告退了。」她毫不遲疑的走出辦公室。

「阿其,我礙到你們談公事了嗎?」古芯-怯生生的問。

「我有說過這句話嗎?」接過她手上的托盤,「來,坐下。」順手把她的身子拉到自己懷里。

「沒有。」

「那就對啦。」

「可是……」

「-兒,我是不是跟你說過,要你不要太接近你上次遇到的小姐嗎?」

「對……」

「不要接近的意思,當然也包括不用理會她說的話呀,所以剛剛米雪兒說的話,你都當作沒听到就行了。」

「可以嗎?」她困惑的抬眼看他。

「當然可以。」他趁機偷香,在她滑女敕的臉頰上親了一記。

「但她不是從英國總公司調來的副理嗎?」不去在意他偷香的舉動,她只是一臉迷惑的問道。

「-兒,副理大,還是總經理大?」他陡然放低嗓音,問出顯而易見的答案。

「當然是總經理呀。」她睨了他一眼。

「那就對了,你是我的小包狸精,所以你只要听我的話就行了,其它人你就不必理了。」

「喔。」似懂非懂下,她只有點頭的份。只是頭一次,她對一個女人產生了不喜歡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