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洋離開房間後,本想快快離開,卻教保鏢給攔住。
此時她心中竟然有股沖動,想要沖回房間,躲開保鏢的鉗制。
「你要去哪里?」不待她轉身,保鏢即惡聲地叫道。
林雨洋一回過頭,嚇得說不出話來,她的第一個反應便是往旁邊跑開,努力想要逃走,這是她唯一的一次機會,一旦錯失,她這輩子就毀了。
「站住!」保鏢見她想逃跑,連忙追上去,很快地在轉角處攔住她。
「放開我!」她要逃走,她不要再待在酒店!這個念頭令她一再掙扎。
「你還想跑到哪里去?給我安分點。」保鏢二話不說地給了她一巴掌,令她不支地險些跌倒。
隨後保鏢即狠狠地扯住她的頭發,將她的臉抬起來,那張令她憎恨又作惡的臉靠她靠得很近。
「不要再給我耍花招,否則有得你苦頭吃。」保鏢不悅地將她甩開,讓她痛苦地扶著牆邊。
罷剛那一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頭昏眼花,嘴角處已嘗到血的味道,想來是破皮了。好不容易待暈眩感過去後,離她一步遠的保鏢又惡意地逼近,手還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毛手毛腳。
「你要干什麼?」她拼命地抗拒保鏢的手,卻怎麼都抵擋不了。
「看你這一身,想必昨晚定是讓對方滿足了。」
林雨洋很明白自己身上多處的紅印有多明顯,明眼人一瞧即明白是怎麼回事。
因為恐懼,使得她全身顫抖,當保鏢想要吻上她的唇時,行動電話卻在這時響起,就像是她的救命符。林雨洋趁保鏢不注意時推開他,迅速逃向另一邊去。
就在這時,剛好有人上樓,那人瞥了她一眼後即離去,而林雨洋也在保鏢的威脅下緊閉雙唇,任由那人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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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森衣著整齊地坐在房里,突來的敲門聲響起。他听出是組織的暗號時,即開口要來者進來。
「對方走了嗎?」昨晚會夜宿飯店全是為了一名公司的客戶,因魅居的習慣及重要性不方便接待客人,因此才會選擇這間飯店。
「嗯,是的。」
「那我也該走了,去幫我備車。」魅森收起書本,他向來書不離手。
「魅森……」手下這時卻開口說話,似乎沒打算離開。
「什麼事?」
「客戶離去前詢問,不知你對昨晚的人是否滿意?」他戰戰兢兢地將話說完,不時抬眼偷瞄魅森,生怕他變臉。
「昨晚的一切都是那位客人安排的?」他的腦海里頓時浮現那女孩畏懼的模樣,一絲煩躁浮上心頭,擾亂了他的沉靜。
「是的。」那客人還自豪地吹噓那女孩是他特意挑選的,不但長得漂亮還是個處女,想必魅森定是滿意不已。
當然,他不會傻得將這些話告知魅森,魅森冷硬的脾氣在組織里是無人不曉,雖他甚少發火,但絕對稱不上溫和。
「該死。」魅森拿了外套打算離開。
「剛剛上樓時,我看到那位小姐,她旁邊還有一個男的,應該是酒店的保鏢。」
這讓魅森明白一件事,那女孩有可能又被送回酒店了。
他立即轉身離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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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魅森來到酒店大廳時,酒店女經理連忙向前相迎。
「魅森,真是稀客啊。」酒店女經理一見來人,臉上堆著諂媚的笑容,苗條修長的身軀婀娜多姿地走到他身旁。
魅森偉岸結實的身子在一身黑衣的襯托下更顯魅惑,少有女人不被他的外在吸引。
酒店女經理很識趣地在他的暗示下引領他走進辦公室里,在那里不會有第三者听見他們之間的談話。
「那個女的呢?」一進辦公室,沒有多余的廢話,魅森坐下後直接詢問。
倒是酒店女經理被他如此一問,還真是不知該如何回答,她也跟著輕移步伐來到真皮沙發邊坐下。
「女的?我們哪一位小姐這麼幸運,可以讓你為她跑一趟?」酒店女經理臉上雖堆著笑意,心中卻開始思忖。
「昨晚你送去的人,我要帶她走。」魅森冰冷的眼神向來無情,酒店女經理在他的逼視下,也意識到事態嚴重,不得馬虎。
但她臉上依舊是一副輕松樣。「魅森,你真是愛說笑,我們店里的女孩向來不外送,除非是有人肯為她們出贖金。」酒店女經理雖這麼說,心中多少也明白魅森這趟來找的人究竟是誰了。昨晚確實有個女孩被一名客人給帶走,只是這又跟魅森有何關系。
「我要這個女孩,」魅森拿出一張面額五百萬的支票遞給女經理。
在這種聲色場所上班,無非就是要錢,如今有錢自動送上門,哪有將它往外推的道理。
「既然這樣的話……」酒店女經理不客氣地將支票收下,小聲地說出那天的經過,同時將林雨洋父親賣女兒的事向他說明,意思是再明顯也不過了。
「她父親欠酒店錢?」看來又是個被賣入火坑的無辜受害者。
「不,不是酒店,是賭場,她父親將全部家產全輸光,就連她女兒也一並抵上。」那女孩雖然被送進酒店里上班,但她父親還是欠下一千萬鉅款,若是近期還不出,恐怕是死路難逃,而那女孩大概一輩子也離不開這地方了。
「多少?」
酒店女經理有些錯愕,「魅森,你該不會真要幫她贖身吧?」那女的可是上等貨色,接下來肯定能為酒店賺上更多錢。
「二千萬。」魅森看她一眼,開口出價。
「魅森,這不是教我為難嗎?」酒店女經理試圖拒絕,但見到魅森冷峻的神情卻又不好再說下去。
「我要帶她走,馬上!」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走出辦公室。
酒店女經理听魅森那不容拒絕的語氣,不得已只好讓人帶來林雨洋。
半晌,當林雨洋來到酒店女經理辦公室時,酒店女經理一見她便開口道︰「有人為你贖身,你可以離開了。」
酒店女經理的話令她不敢置信,除了父親之外她沒有親人,連朋友都少得可憐。
「贖身?那我爸欠的錢呢?」若是錢沒還完,她最後的下場憊是一樣。
「那位客人已幫你付清,現在你可以走了。」
「客人?」不可能啊,她根本還沒開始工作,哪來的客人。除了昨晚……
「沒錯,就是你昨晚伺候的客人,看不出你還真有兩下子。」
酒店女經理那種打量、猜測的目光真數她受不了。
「帶她出去。」
林雨洋被帶到酒店大門口,她看到酒店門口停了輛車,因為玻璃的關系,讓她看不清里頭坐著的人。當司機為她打開車門時,她這才相信,真是昨晚的男人。
「進來!」魅森沉聲叫著,那股氣勢使得她不敢拒絕。
待她坐定後,她更小心翼翼地與他保持距離。
魅森向司機交代︰「回別墅。」
車子開始往前行駛,魅森沒再沒多瞧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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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別墅,魅森立即打了通電話回魅居。
「魅風嗎?我是魅森。」他的嗓音很低沉,卻非常有磁性。
(魅森?)
「替我轉告魅皇,我有事不回魅居。」
(還好吧?)
「有些私事要處理,等我處理完就回去。」林雨洋正是那件私事。魅森看向她,但她還是低著頭不敢回望他,從剛剛進來別墅後,她雙手便緊緊地扯著胸前單薄的外衣,一直到現在,連姿勢都沒改變過。
(好,我知道了。)
魅森沒讓林雨洋出現在魅居,而將她安排在別墅里,因為這里是他靜心的地方,且組織里的人都明白他何時會在這里出現,更明白何時不該打擾他。
林雨洋是第一個進到這里的女人,也將是最後一個。
「以後你就住在這里,沒有我的允許不準離開。」
外頭有人守著,就算她想走恐怕也沒那麼簡單。
「不!」
這個回答令魅森挑起眉。「我說過你以後就是我的女人。」他才剛結束一項任務,原本緊繃的心情在她面前顯得放松許多,連他都無法明白為何會如此。
「讓我離開,那些錢我會想辦法還你。」因為期待他的同意,所以她直視著他,卻在他眼里看到憤怒之火。
「還我?」
「我一定會還你。」就算會花上她一輩子的時間。
「怎麼還?二千萬,你有辦法還?」
林雨洋頓時無語,她確實沒有辦法,僅有的積蓄也不過才幾萬塊,那還是她省吃儉用存下的,為的是能自力更生,哪里曉得會教父親給賣了。
「我不能跟你在一起,那不對……」昨晚的事至今仍令她無法平息,光想就教她恐懼不已。
從酒店出來後,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外,她沒想到還會再見到他,更沒想到他會為她贖身。
魅森抬起她的下巴,要她直視他的眼楮。在那幽黑的眼中,林雨洋見到的仍是冰冷,這樣冰冷的他曾以最炙熱的身軀熱情地佔有她,使她不禁打個寒顫。
「你已經是我的了,除非你能馬上給我二千萬,否則我不可能放過你。」語調雖輕緩,卻帶有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給我時間……」
「要走就馬上還錢,否則就乖乖待著。」他的拇指在她唇瓣上輕撫,猶記得這張櫻紅小口給了他多少甜美。
「別想逃走,也不準躲我,否則代價不是你負擔得起的。」再次威脅,這是第一次他打從內心想要一個女人。
「不……」想退縮的身子因他的鉗制而動彈不得。
魅森沒讓她把話講完,直接佔據她的唇瓣,將她尚未吐出的話給吞沒,要她永遠不得拒絕。
除非是他願意讓她離開,否則她永遠也無法走出他的視線。
二千萬是筆大數目,除非她能償清,不然注定一輩子都逃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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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成了她的新住處,以她現在的身分來講,該算是個情婦吧!一個花錢買來的情婦。他是忙碌的,總是早出晚歸,有時甚至到天快亮時才回來。
也因為這樣,往往他回來時她已上床睡覺。但就算她睡了,魅森依舊會用他的雙唇來喚醒她,雙手也一並撩起她內心最原始的,然後邀她共享歡愛高潮,每回一結束她總是累得倒頭就睡。而今晚她卻是有些期待,等待他的歸來,當听到熟悉的門鎖開啟聲時,她立即關燈假寐。沉重的腳步聲緩緩地步上樓梯,她感覺那聲響是他故意制造的,要她知道他已回來。
當房門一打開,昏黃的燈光令室內充滿溫暖,魅森習慣性地來到床邊,先是靜靜地細看她,而後才低頭吻住她的唇。
正當她等待著接下來的動作時,魅森卻突地轉身,她眯著眼偷瞧,發現他竟是要離去,急得她叫出聲來。
「等一下!」帶著鼻音讓她的聲音顯得甜美而柔媚,她睜開眼坐直身子。
魅森訝異她竟清醒著,不過他只是停住步伐定在原地。「今晚我有事,不回來了。」這樣的對白似乎較適合婚後的夫妻,以她情婦的身分,他著實不需向她說明。
他是主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他有權利的。
不過她也有她的要求。「我有話跟你說。」好不容易盼到他回來,哪能這樣就放棄機會。
「什麼事?」魅森轉過身,他的高大有股壓迫感,不過她仍在心里要自己別在意。
「我想要出去。」這是她唯一的要求,她想要去外面走動走動,一直被關在別墅里等著他到來,這樣的日子她過不下去。
「不行!」沒有商量的余地,魅森直接拒絕,並且打算開門離去。
「不要,先別走……」林雨洋追至門邊,將門給按住,拉著他的手臂。
穿著睡衣又赤足的她看起來很嬌小,才到他的肩頭。
說不怕他是騙人的,她怕魅森,眼前這個男人左右著她的生命,況且他還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我不會逃走,你相信我。」她想要回去看看父親,自從來到這里之後,她完全不曉得父親過得如何,就算他曾經將她賣給酒店,但不管怎麼說他還是她的父親。
「我說了,不行。」強硬的言行讓人沒有喻矩的勇氣,更不敢反抗他的意思。
「求求你。」渴望寫在臉上,那對她而言很重要。
魅森低頭看著她的眼,而後吻住她的唇,將她用力地摟進懷里,感受她女性曲線的柔軟。
當他放開她時,林雨洋以為他同意了,哪里曉得他的答案還是相同。
「不行!」說完便轉身離去,留下她一人呆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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彬許是因為林雨洋有了離開的念頭,所以魅森要看守她的人多注意,並且直接下令禁止她單獨外出。
一個禮拜後,一天夜里她趁著魅森離去後悄悄地溜至門外,一心以為漆黑的夜色能讓她順利逃走,哪里曉得門外的人並沒有離開,當她嘗試跨出第一步時,他們已無聲無息地來到她面前。
「求你們讓我走。」她再也受不了住在這里,除了魅森之外她不能見任何人,仿佛成了他的禁臠,完全失去自由,就算是情婦也不能這麼關著她。
「抱歉,請你回屋里。」保鏢二十四小時寸步不離地守在屋外。
「求求你……」
但對方只是沉默以對,逼得她只得回到屋里,但她猶不知在她轉身回到屋里時,魅森也立即被告知了這件事。
在逃不成的情況下,過于安靜的夜里,只听得見她微微的啜泣聲,不知過了多久,哭累了的她,紅腫的眼皮終于緩緩垂落,直到她感覺客廳里有人走動,才微睜開眼想看清楚。
腳步聲?是他!
林雨洋完全蘇醒,緊張地坐起身看著魅森;他依舊穿著一身黑,高深莫測的表情令她不敢直視。
林雨洋見他在沙發上坐下,但與他接觸她多少還是懷著懼意,對于他她根本一無所知,是全然的陌生。
「為什麼要逃?」
原來他已經都知道了,難怪他會趕回來。
林雨洋故意撇過頭,不願面對他,所以沒看見他眼中的怒火。
「過來。」冷硬的聲音泄露出幾許情緒。
「不要!」因為受挫使她恐懼的心不再服從。
「你不是想走?」
這句話引起林雨洋的注意,她急速轉過頭,想要確認他話中的真實性。
「你要讓我走?」她沒听錯吧?
魅森向她伸出手。
略微猶豫地將手放進那只大手里,粗糙的手掌心給她帶來異樣感。
當她落入他懷里時,魅森的臉龐摩挲著她頸部細膩的肌膚,「吻我。」
她沒主動吻過男人,輕顫地以玫瑰般的唇瓣輕輕劃過他,而後離開。「我……可以走了嗎?」
這個吻引來魅森的不滿,他戲謔地盯著她用舌舌忝過的紅唇。
「不,還不夠。」他語氣依舊冰冷,找不出一絲熱度。
「你不會告訴我你還不會接吻吧?」之前的她或許是,可今日的她已不復從前,若想要離開,就要討好他。
她當然也知道他的意思,于是忍著即將奪眶而出的淚,低頭繼續這個吻,還來不及離開,頭已被他由後托住,被迫吮著他的唇,並用舌輕畫他的唇型。
直到離開他的嘴唇時,她的雙唇已然紅腫,當她望向那雙冰冷的眼眸時,發現他眼里多了份炙焰。
「你太稚女敕了。」
魅森的話打擊了她,但也在同一時間佔有她的唇,那毫無溫度的唇使她發熱。
靶覺他即將離去,她立即又吻上他,模仿他的技巧,回應著他。她的主動令魅森將她摟得更緊,不過最後他還是停了下來,讓狂飆的激情緩下腳步。
「我可以走了嗎?」林雨洋睜著迷蒙的眼望向他。
「你要給我一整晚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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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森抱著她上樓,直接走入臥室。
「魅森……」他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不是說吻了他就讓她走嗎?
魅森進一步要求她解下衣服。
「不要,我不能……」話未說完,房內燈光大亮,房間因多了他而顯得狹窄。
「你答應要讓我離開的。」她委屈地吐出話語,眼中閃著淚光。
「還是要我動手?」
「不!」為防他真的動手撕毀她的衣服,她克制住發顫的手,緩緩地月兌下上衣。隨即雙手環胸低著頭,不敢望向他。
「還有裙子。」
被逼視得無力動彈,她只得听話地扯下裙子,當裙子落地時,她雪白彈指可破的肌膚立時展現在他眼前。
他滿意地坐上床沿,「過來!」
不敢反抗的她,只好乖乖地走上前,在他面前停住。魅森則伸手拉她,讓她跨坐在他腿上。
林雨洋驚詫地抬起頭,在瞥見他眼中的欲火時不禁更加慌張。
「替我解開扣子。」魅森拉著她垂落的雙手,直抵他胸前鈕扣。
為了討好他,她順從地為他解開鈕扣,而魅森的手也老實不客氣地爬上她的身子。性感的薄唇先是在她頸項間落下點點輕吻,繼而吮著它,手更伸至她背後。林雨洋再遲鈍也明白他的意思。
魅森解下她的內衣環扣,將頭埋進她溫熱又柔軟的胸前,一雙手則往下滑,將她的臀部往他下半身按壓,要她感受那里的悸動。
身子一時無法接受如此親密的接觸,使她的動作變得遲緩。好不容易當她解完鈕扣時,魅森的手也滑進她的雙腿間。
被分開的雙腿分撐在他身體兩側,想並攏又無計可施,只得拼命地扭動臀部。
「把它月兌下!」魅森開口命令,卻令她陷入困境,他的手環著她,除了听話地褪下他身上的衣服,其余的她根本無能為力。
「你的手……」她握住他的手腕,尋找著袖扣的位置。
魅森沒再為難地任她拉著袖子;好不容易終于月兌下他的衣服,他光果寬厚的胸膛立即映入她眼簾。
沒有月兌下長褲,魅森解下褲頭及拉鏈,抬起她的臀,而後快速地佔有她的身子,當她隨之要喊叫出聲時,魅森以唇覆住她的唇,將所有可能出口的嚶嚀聲全給吞沒。
魅森的侵略引來她一陣陣顫抖,雙手緊緊地抵在他胸前,努力配合他的擺動,恣意地奔馳在這激情快感中,她細女敕的肌膚承受著衣料的摩擦,但那已不重要,此時她只想要讓他滿足,繼而放她離開。
當情潮褪去時,她忍不住靠向他,閉上眼靠在他頸間喘息,剛才那場激情奪走她所有的意識,此刻她只想攀著他,任他將自己推往更高更遠的天邊。
他隨即又吻上她的雙峰,在那里制造另一波高潮。
才剛停止的火苗再次點燃,熊熊欲火燒炙著陷于激情中的兩人。
魅森這次不再只是封住她的唇,而是制造一波又一波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