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記熱情又誘人的深吻,她從不知道四片嘴唇貼在一起,竟是這樣的感覺。
她不想承認,但她必須說……她好喜歡這樣的感覺。
從一開始的互看不順眼,到現在慢慢地對他產生好感,過程可說是不可思議的。
留下來、主動幫他,她以為這一切都是因為她同情他曾受過傷,但真的只是同情嗎?她絕不會因為同情一個人,而對他產生,也絕不會因為同情而接受他的吻及擁抱。
那麼唯一的可能,就只剩下——她喜歡上他了。
演了一晚上的戲,她真有種自己就是他的未婚妻的錯覺。
他的舌尖糾纏著她的舌,挑起了她生澀的渴望。她無力地響應著他,與他的唇作緊密的接觸。
「唔……」她攀住他的肩膀,身子微微顫抖著。
將她縴細又柔軟的身子攬在懷里,英嗣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充實感。
再一次地,他將手伸向她的胸口──
「可以吧?」他的唇自她唇上移開,滑到她耳邊。
伴隨著他低沉的聲音,他的手探進她和服的衣襟里,輕輕握住她的一只渾圓。
因為穿和服,她底下幾乎是一絲不掛地,「ㄜ……」她驚羞地一震。
他並沒有將手移開,而是輕緩地撫弄著它。
她應該覺得害怕、覺得羞赧,但在她慢慢地發現他溫暖的一面後,她的心也漸漸地因他而狂亂。
在他溫柔的撫觸下,她胸前的一朵嬌女敕微微地堅挺著;呼應著她胸口的悸動,他腰下的男性也蠢動起來。
他將椅子放倒,重重地、激情地吮吻著她的耳垂、頸項。
「嗯……」她發出若有似無,連她自己听了都會臉紅的聲音。
他忘情地輕扯她的腰帶,而在松開的衣襟里……是她柔軟又甜蜜的兩朵蓓蕾。
伸出手指,他輕緩地搶弄著她峰上的粉紅。
「啊……」她一顫,身體又熱又麻的。
低頭,他以唇齒嚙吮著她的一朵嬌挺;當他以舌尖愛戀著她的敏感,她不自覺地嬌吟出聲。
當他品嘗著她甜蜜蓓蕾的味道,他的手由下滑進了她和服的下擺里。
她驚羞地拒絕著他的侵入,卻不敵他嫻視邙撩人的撥弄。
他的手指輕輕勾開她底褲邊緣,撫弄著她腿間的花瓣,試著撩撥起一池春水。
她那嬌羞而生澀的花瓣在他指尖的撩繞下,隱隱地綻放開來。
隨著那美妙的綻放,他的指尖感覺到她的濡熱。順著那溫暖的熱源,他的手指慢慢地潛入她緊實的秘穴里——
「啊……」驚覺到他的進入,真帆驚羞地瞪大眼楮,「老天……」
放任他做到這種地步,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已經幾乎淪陷了。
沒有厭惡、沒有恐懼,讓她內心顫抖的是……如狂風驟浪般的情潮。
「啊……」
「真帆……」他像是一顆繃到極點的汽球,隨時可能爆開。他緊環住她的身軀,在她耳邊痛苦低語。「不行了……」
「嗯?」她迷迷糊糊地。
「我忍不住了。」他大膽而直接地說。
她一怔,眨眨眼楮,然後羞紅了臉。「不要……」
他濃眉微糾,「不要?!」該死,她在折磨他嗎?真的不要,她應該一開始就喊停,而不是到了這節骨眼才……
「我……」她欲言又止,「我不要在車上……」人生中的第一次,怎麼可以在車上失去?
「你是說……」知道她指的「不要」並非拒絕,他臉上的惱色頓失。
「我們現在就回去。」他說。
一路在山道上狂飆,真帆嚇得幾乎想跳車。
敗快地,車子回到莊園,停在車庫里。
熄了火,他將她拉下了車,直接從一條像是隧道般的走道上到二樓。
走道里有點昏暗,她只知道跟著他的腳步,卻不知他要將她帶去哪里。
不一會兒,眼前出現了一道門。
推開門,她嚇了一跳,因為這里竟然是他的臥室。
正覺得驚訝,他忽地一個轉身,振臂將她鎖在懷里。
低下頭,他吻住了她,並迫不及待地要解開她的腰帶。
「慢……慢著……」經過了剛才的山道狂飆,她還沒真正回魂過來。
「為什麼?」他微皺起眉心,娣著她,「你……沒感覺了?」
「我……」知道他說的「感覺」是什麼,她羞紅了臉。
他攬住她的腰,促狹一笑。「我會幫你把感覺找回來,而且很快。」說著,他低頭又要吻她。
「不是……」她用手掌擋住他的唇,「我是說……這樣好嗎?」
「嗯?」他似笑非笑地睇著她,眼神充滿挑逗。
她心頭狂震,卻試著讓自己沉澱下來。「我的意思是……我是來訪問你的,我們不該……」她越是想解釋,就越說不清。
「如果我跟你發生關系,那……那我就太不專業,然後我……」迎上他的眼楮,她蹙起眉。
睇著眼前想阻止一切發生的她,英嗣非但沒有打消擁抱她的念頭,反而更期待了。
「唉唷,這實在是……」她低下頭,很懊惱。
她的身體本能地渴望著他,但是她的專業及理智卻告訴她,這是不應該的。
她慌了、亂了,這一刻,只要他一強勢的引導,她就可能會隨他而去
天啊,她多希望他能讓一切就此打住。
「真帆……」他端起她的臉,「你不喜歡剛才我所做的一切?」
「我……我喜歡,除了你飆車很嚇人以外……」她老實地道。
他撇唇一笑,「所以說……你並不討厭我吻你、抱你?」
她一臉羞赧,卻還是誠實地點點頭。
「你想拒絕我嗎?」
真帆咬咬唇,礙口地道︰「如果我說是的話,你會……」
「標準答案是‘我會尊重你’,但是……」他將臉欺近,近得可以看見她眼楮里的自己,「我做不到。」說罷,他噙住了她的唇,手將她緊緊環住。
當他的舌尖再次挑逗著她,當他的大手覆上她起伏的胸口,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他的唇瓣像是火焰般焚燒著她的理智及身心,他讓她忘了自己是誰,所為何來。
當他將她壓倒在床上,像剝橘子般松開她一層層的衣物,她再也無法呼吸……
「唔……」
英嗣將她近乎果裎的身軀鎖進懷中,「真帆……」他將溫熱的唇貼近她耳際,「我要你。」
「我……我……」她喘息著,有點含糊不清,「我也是……」
天啊!她覺得好羞恥,她居然這麼說。
「我竟然這ど渴望著你……」他輕嚙著她的耳垂,「我懷疑我瘋了,不然……」
听見他說出這些話,真是比什麼藥都還威力驚人。情不自禁地,她伸出雙臂,纏住了他的脖子。
當她主動地吻住他時,他的手也跟著撫上了她果裎的胸脯。
一種像是快窒息般的感覺向她襲來,她感到心驚,卻又莫名的覺得刺激。
「英……英嗣……唔……不……」他時而溫柔,時而狂肆的及深吻,牽引出她內心深處的渴求。
他不理會她不夠堅持的拒絕,霸氣地繼續揉弄著她胸前的渾圓。
她無力地癱在他身下,聲音微弱地喃道︰「不要……」
他的手伸到她腰下,輕輕將她的腰身托高。「真帆……」他的吻沿著她下巴、頸子,滑到她雪白的胸口。
她的唇瓣歙動著,卻說不出話來。
他熱情的唇及舌尖撩撥著她的蓓蕾,品味著她的甜美及馨香。
她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越來越短暫……
「你喜歡,對嗎?」他的手撫著她如白瓷般的玉腿。
她的肌膚因這激情的接觸而緊繃著,「啊……」
他火熱的唇吻遍她胸口的每一吋肌膚,而手指卻隔著薄如羽翼般的底褲撩弄著她。
正如他所說,他很快地幫她把感覺找回來了。當他手指觸及她腿間的敏感處,她以濡熱響應了他。
「唔……」感覺到他的手指正搔弄著自己的私密,頓時,排山倒海而來的熱浪席卷了她。
「天……不要……」她感到不安害怕,因為這是她從未經歷過的。
「停……停……」她討饒地抓住他的手,企圖阻止他指尖的撩撥,但他的手指卻更深入、更熱情地進入她的濡熱之中。
「啊!不……」一股更強烈的熱流自她身體里涌出,她發現自己在顫抖著,接著……她虛月兌地癱在床上,而他則開始卸上的衣服……
迷迷糊糊醒來時,已經有一絲微光穿透了窗簾。
真帆只覺得全身的骨頭都像是快散了般難受,但胸口卻是滿滿的甜蜜。
她不能動,因為英嗣的大手正緊緊地環住她的腰。看著他沉睡時的臉龐,她只覺得幸福得快不能呼吸。
「真的做了……」盡避她有點懷疑這是真的,但它絕對假不了。
可是,怎麼會這樣?怎麼她一點都不感到懊悔?
也許,她是真的喜歡上他了。
不過,做專訪做到床上來,算不算是「職業傷害」呢?
睇著他長而濃密的睫毛,她淡淡一笑。
罷了,什麼職業傷害?這可是她心甘情願的。
只是……他呢?他是以什麼心情擁抱她?一時激情,還是……
「嗯……」突然,他皺皺眉頭,微睜開了眼。
罷睡醒的他,像只慵懶的公獅子。睇著她,他撤唇微笑,「醒了?」
「嗯。」她嬌怯地點頭,有點不敢直視他。
人家說,初夜後的第一個清晨比初夜時更教人羞怯,她想……她現在正經歷著。
「你的身體還好吧?」他溫柔地問。
「咦?」她一怔,抬起眼望著他。
「我是說……」他的手指輕輕撥弄著她的發,「疼嗎?」
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她羞紅了臉,「一開始有……」
「後來呢?後來就不疼了?」他突然扣著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攬到自己身上。
她跨趴在他身上,臉頰像是天邊的紅霞般地紅了起來。被子底下,她感覺到他身體的溫度及腰下的堅挺——
她不安地扭動腰肢,想跟他的身體保持距離。但他緊扣著她的腰,眼底有一抹促狹。
「這有兩種可能,第一種是我的尺寸太小,第二種是我技巧一流,讓你‘渾然忘我’,你認為是哪一種?」
她漲紅著臉,羞惱地瞪著他,「我……我不想告訴你……」
他一笑,不經意地將腰一挺。「你的身體會告訴我嗎?」
靶覺到他的男性正威脅地緊貼著自己,她嬌怯地從他身上溜下來。「不要……」
他自她身後抱住她,在她細致的肩頭上輕輕一吻。
「你昨晚也說不要,但是……」他低聲道︰「後來也要了。」
「你真壞……」她羞得好想找個地洞鑽。
「你不喜歡我壞?」他環住她的腰,將腰下堅挺貼緊她的翹臀。
靶覺到他的亢奮在摩挲著她,她的胸口不覺一陣緊縮。「別……」
就算他在床上的表現真的很高超,但第一次還是難免不適。這麼短的時間再來一次,她真的會受不了。
「真帆……」他握住她的一只渾圓,試著以行動說服她。
她的頂端在他的撩撥下,立即的就有了反應。「嗯……」她知道再繼續下去,她的身體又會再一次被他說服。
「不……」她拿開他的手,將被子一卷便跳下了床。
跑到窗邊,她拉開了窗簾,讓外面的光線透進房間內。
「天亮了……」她說。
知道今天是不可能再來一次,英嗣倒也認命。
他一絲不掛地下了床,緩步到她身後。伸出雙臂,他環住了她縴盈的身軀。略彎下腰,他在她臉頰上深情一吻。
能與喜歡的人一起醒來,真帆的臉上漾著幸福的微笑。她安心地靠在他胸膛上,听著他平緩的心跳。
「真帆……」他低聲喚她。
「嗯?」她抬眼望他。
「你願意……」他想問她是否願意嫁給他,然後永遠留下來,但是話到嘴邊,卻遲遲說不出口。
她微皺著眉,「什麼?」
他眉心微微蹙起,欲言又止。
如果她拒絕呢?又或者她答應了,有一天卻突然離開他?以前的經歷讓他無法坦然地說出自己的想法。
「英嗣?」她疑惑地凝望著他。
他蹙眉一笑,「沒什麼……」他又低頭吻她。
隱約覺得他似乎要說什麼而期待著的真帆,訥訥地一笑,她將頭轉向窗外,沒說什麼。
突然,樓下的庭院里,冒出來一個人──
她陡地一震,因為那個人正是冒充園丁膘進達川家的番匠。
在她發現他的同時,他也警見了她。不,他不只看見她,還看見站在她身後將她緊緊環住的英嗣。
番匠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然後難以置信地把頭一低。
讓番匠看見這一幕,她只覺得羞愧極了。
他會怎麼想?會不會以為她是為了采訪新聞,不惜出賣的那種人?下意識地,她扳開英嗣的手,像逃難似的轉身離開窗口。
英嗣微怔,本能地往樓下一瞧,他也看到了番匠。
看見番匠,真帆為何會有那麼大的反應?忖著,他不自覺地轉頭睇著正準備穿衣服的真帆。
她有點神不守舍。
「你怎麼了?」他走近她。
她搖頭一笑,「沒有啊,我肚子有點餓了……」
是啊,被人撞見她跟他在一起,羞怯不安是正常的反應。想著,他不禁深深為自己的疑心感到歉疚。
「我叫他們準備早餐……」他微彎下腰,在她美麗的臉龐印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