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這麼想要我?」
鐵軍漢以大掌扣住游愛爾那精巧的下巴,望著她一張紅如熟隻果的絕艷臉龐。
她此時大動,小手急急忙忙的卻又不得從何而人,只能拿著一雙水汪汪的美眸凝望著他。
「想要。」她咬著水女敕的唇瓣,語氣還有些微不滿。
她當然感到不滿足了,下月復像是有萬只的螞蟻在啃咬著,她無力可以抗拒。
身體的本能告訴她,她需要他的撫慰。
因此她的身子像一只貓,不斷在他的身上磨贈著。
他勾起她的下巴,粗糙的指尖撫著她細致的臉龐,光滑得如一顆剛煮好的水煮蛋。水女敕且有彈性。
他想要擁有她的早已不是三言兩語就可以形容,有多少個春冬,他都妄想能夠一親芳澤。
自他回鄉見到她的第一眼,他才明白何謂情感澎湃。
只有她能勾燃起他內心的火焰,以及無比想要擁有她的渴望。
他的大掌沿著她的鵝蛋臉頰一路而下,指尖停留在她的唇上。
「吻我。」他彎著腰,將一張剛毅的臉龐移至她的面前,要她主動吻他的唇。
她此刻就像是他豢養的小貓,听話的貼住了他的唇。
然而她的吻卻是笨拙的。她不知道該如何去吻一個男人,于是像是小鳥般輕啄著他的雙唇。
這動作雖然青澀,卻很快引起他的。
他的大掌扣住她的下巴,將主導權領回,食指與拇指一壓,她的雙唇自動張開。
驀地。他的舌尖鑽人她的粉唇之中。直接翻攪著那柔軟又濕滑的擅口之內。
這是他第二次吻她了,然而胸口還是會忘情的多跳幾拍,直接震據著他內心深處的靈魂。
才一個吻。就幾乎要亂了他的方寸,甚至也要瓦解他最後的理智,很想要再奪取她的所有。
但這幾年他學會內斂。
他知道,有些事是急不得的。
像是眼前這已經不受控制的小貓,極力需要他的撫慰,他也急不得,怕傷害了她的純情。
「唔嗯……」他的舌尖翻攪著她的檀口,左右的翻弄著她的舌,兩舌交纏的觸感令她忍不住嬌嚀起來。
他的舌時而快、時而慢,一下子在她的舌下,一下子又與她的舌尖嬉戲。
這攻勢變化如雲,總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想要得到的總是一再落空,更添了她心中的空虛。
最後,她的小手不耐煩的攀上他的頸子,挺著上半身,示意他不要再這樣挑逗她了。
他的舌尖最後如她所願,與她的舌交纏在一塊。
而他的大手也沒有閑置,沿著那如柳的縴腰而下,他上下游移。
他喉頭一緊,欲火像是火焰高張的燃著,就連胸前也能感受到她不斷送上前,與他胸膛擠壓的胸脯。
呼之欲出的胸脯被深v的背心包裹,他的大手再也受不了這樣的誘惑,直接褪去那單薄的背心。
接著兩人雙雙跌進柔軟的床上,他高大的身子就這樣直接迭在她的身上。
……
最後一刻。他不再跟她做頑強抵抗,與她一同攀上最高峰的高潮。
而他給她的愛,是濃濃而密不可分。
天亮,很久了。
厚重的窗簾擋住了陽光,就算是早上,依然顯得灰暗許多。
躺在床上的女子翻了身,口里吟出了些微嚶嚀。
「嗯……」怎麼覺得腰酸背痛到了極點?游愛爾眉間攏成像是小籠包的皺痕,覺得身體以及四肢像是被人折過,不舒服的又翻了一個身。
翻了身又覺得不舒服,甚至覺得每天睡的床的觸感不一樣,甚至太過柔軟……
連耳里,也穿來一陣沖澡的聲音,伴隨著男人不斷哼著小曲的低吟。
啊!她猛然驚醒,屏氣的注意四周的動靜。
她以為自己在作夢,但是靜下心一聰,耳里傳來的並不是幻聰,而周圍的景色也不是幻覺。
頓時,她從床上彈跳而起。
第一件就是——她覺得身上涼涼的。
被子一拉開,她全身上下被月兌個精光,就連貼身衣物也不翼而飛,她偏頭一瞧,全都散落在紅色地毯上方。
她倒抽一口氣,再白痴也大約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只是她現在覺得腦袋還有些混沌,記憶之中的影像有些是重迭的,但有些又是模糊的,有一種還飄在雲端上,不知哪一出是真實還是幻覺。
她昨晚混夜店,然後接下來她以為自己喝醉,所以頭昏腦脹想要離開,只是後來的情況,她好像遇到了鐵軍漢……
我的媽呀!她好像想到重點部分,接著急忙從床上離開,一一拾起地上的貼身衣物。
才剛下床,她就發現大床中間有一處紅色的血漬。
她無言了。
不是幻覺,所以嚇到她了!
穿好貼身衣物時,浴室的玻璃門被打開,散發著熱氣的白霧之中,走出高大的鐵軍漢。
剛沖完澡的他,一頭黑發濕淋淋的滴落水珠,水氣將他古銅色的肌膚襯托得更加有光澤,沿著他肌肉分明的線條往下游移,下半身圍了白色浴巾,但似乎掩不住他的精壯。
「小愛,你醒了?」鐵軍漢一走出浴室,便听到她尖叫連連,連忙將被單裹住身子。
「你……混賬、不要臉、、犯……」他真幸運,她這輩子學到最難听的話,全用在他的身上了。
然而他連眉都沒有桃,反而揚起唇瓣。
「我終于見到女人翻臉如翻書的這一面了。」他對她不會生氣。總是用不以為意的輕笑看著她。
她倒抽一口氣,他的口氣好像是說……她吃完他,一副不認賬的樣子。
有沒有搞錯啊?失身的是她耶!
難道他沒有看到床上那一灘血漬啊?就算她對昨晚的印象有些模模糊糊的。但「落紅」的過程一定也令她痛得唉唉叫吧!
「哼!」她在他的面前總是保持高傲的表情與模樣,她的氣勢就算沒有天一樣高,至少也會跟他的身高平高!「你還敢說我翻臉?我還沒告你我咧!」
「明明是你昨晚硬纏著我,口口聲聲要我給你。」他一樣老神在在,很輕松的反擊,「小學生等級還敢跟人混夜店?若不是我及時出現,你現在只能對空氣咆哮。」
「你……」她欲言又止,但回想昨晚,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
夜店有一個男人搭訕她,她後來為了要月兌身,好像喝了對方給的飲料……就是從那時開始,她的神智才漸漸模糊。
一想起,她的臉色愈來愈難看。
她是白痴啊!原來她被下藥了。
見她臉色陰沉至極,他想,她應該是想起昨晚是怎麼一腳事了。
「我也不想當一個真小人,但是昨晚你都苦苦哀求我了,如果我再拒絕你,就顯得太不人道了。」他的語氣夾帶著幾分委屈。
對啊!他本來有拒絕她的,只是她硬是剝光他的衣服……
他、真、的、也、不、願、意!
「該死的!」她咬咬唇,明明是自己吃虧,卻又只能受到這種悶氣,而且她回嘴還只是自取取辱。
就不要讓她見到魯克斯那個王八蛋,要不然她見一次扁一次,扁到他父母都認不出他來!
她心里有著無限的怨恨,但現下情況比人弱,也只能默默的拾起地上的衣物,然後到浴室穿上。
當她梳洗好之後,鐵軍漢也穿上了衣服,坐在床上等著她。
他嘴角噙著笑,笑里帶著玄機。
「今天的事,不準你透露半分,知道嗎?」她一頭長發盤成髻,露出白皙的長頸。
他聳肩,雙手插在口袋。沒答應也沒拒絕。
「快說你知道!」她上前,雙手推了他的胸膛一下。
「女人都這樣嗎?吃干抹淨了,又要保密?」這時候,他總算挑了挑粗濃的眉。一副不是很贊成的表情。
「人生總是有意外,你懂不懂!」她煩躁得就像是更年期的婦人,現在看誰都很不順眼。「你,就是我人生中那唯一的意外!」
對!她每次遇上他,生活與日子的腳步就開始月兌軌了。
見一次,步調全亂。讓她有時候都覺得不像原來冷靜的自己了。
「哦?」那他該喜還是該憂?「不過能當你人生的‘唯一’,我很榮幸。」
暫且,就當作是她心目中最特別的唯一。
「反正今天的事要是由你口中說出,我一定把你揍成豬頭!」她深呼吸一口,最後終于有勇氣往門口一踏,「我要走了。」
「我送你。」他沒有被她的氣勢恫退,反而像個貼身保鏢的跟在她的身後,寸步不離。
她沒想太多,心頭亂紛紛的與他一同步出飯店,隨他上了車。
可惡。怎麼她原本準備好的劇本,只要遇上他,整個就是月兌軌的演出呢?
而且假戲還真做,回不了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