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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敵前夫 第十三章

作者︰宋雨桐類別︰言情小說

「那是因為你們的大家長安亞說她還想繼續當小姐,還沒準備好當人家的媽,所以不想公開,不過紙包不住別,我們決定今天還是跟大家在此報告,大家就請備好禮物等我們的邀請函。好啦,今天晚上你們就好好玩,我跟你們安姐要去約會了。」

說著,秦牧宇拉著安亞在一片鼓掌聲中走出了酒吧。

他的大掌很有力,拉得她生疼。

一走出酒吧,安亞就甩開他的手,秦牧宇再次抓住她進了電梯,直接把她帶回他房間,一進門就把門鎖上,安亞揚手給了他一巴掌——

「你太過分了!秦牧宇,你憑什麼把諾諾公開?」這—掌她打得很狠,打到手都痛了,人還不住地後退一步。

秦牧宇冷冷地看著她。「難道你要把諾諾永遠藏起來?他長得那麼可愛,有什麼原因需要偷偷模模的見不得人?」

當然不是這樣!

她也希望公開啊!可以听到他公開那麼說,其實她是開心的、感動的!可是,內心卻又有說不出的別扭和一點點的不高興,她很矛盾,既開心又不開心,既喜歡又不喜歡,想對他死心,又想不顧一切抓住他……

「可是……他……他不是你兒子!」安亞心虛的提醒著。

想到他方才那般驕傲又喜悅的對外公布諾諾是他跟她的兒子,她急速的心跳到現在還無法平復下來。她真的搞不懂這個人,明明從頭到尾都不認為諾諾是他的孩子,可是卻又那麼欣然樂意的背起這個黑鍋、戴上這頂綠帽,究竟是為什麼?

這是她第一次親口這樣對他說——諾諾不是他的兒子!

當真……夠嘔人也夠氣人的了。

如果可以,他想掐斷她的脖子。

秦牧宇瞪著她,一個箭步把她逼到門邊,伸手勾起她的下巴,撇唇道︰「那又如何?我喜歡他,願意當他的掛名爸爸,你不高興嗎?」

連連喝下幾杯酒的安亞本已頭昏腦脹,被他這公然一鬧,頭更昏了,現在又听他這麼說,她簡直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她傻傻地瞅著他。

他是故意的吧?挑她喝醉的時候出招,因為她會變得笨笨的,反應超慢,還很好欺負……

上次也是這樣……諾諾就是這樣來的。

不知是她那天太高興喝多了,還是他故意灌她酒,明明是假結婚的兩人竟也天雷勾動地火……

「為什麼要這樣?你明明不愛我,為什麼還要這樣?你知道嗎?連在昏迷的時候,你嘴里吐出的一串名字里,也沒有我。」安亞幽幽的眼望著他,嘴里忍不住埋怨著。

辮迷時?

秦牧宇皺眉,驀地伸手去撫模自己被咬破的唇角,恍然中有難掩的喜色熨上他的黑眸。「你來醫院看過我?」

瞧見他唇角的傷,安亞心虛了一下。

「這是你弄的?你咬我?因為我念出一堆女人的名字,卻沒有你?」這是嫉妒吧?她惱他氣他,是因為她還是深深在乎著他。

他一直以為她沒到醫院看過他一眼。

綁來知道她當天也病了之後,更是確定她沒來過醫院。

可她卻來過……還吻了他?

他會這麼猜不是沒道理的,一個昏迷的男人,要不是有人自動送上門,斷沒那個能耐抓人來吻的——

而且,他清清楚楚那天自己作了一個夢。

夢中出現了好多人,美靈、以菲和花子蘿。她們一個個跟他揮手說再見,說以後不會再來看他了,他伸手想抓卻抓不住,痛苦的再一次看著美靈離開。

然後是大學時代的以菲,她在大雨中哭著,他卻狠狠抱著她,這輩子他對她都有愧,可痴痴纏纏的,她終究還是走了。

再接著,他看見花子蘿被大浪卷進海中,他一直喊著她的名字,怕她就這樣死在海里……

轉身,又看見了安亞,她光著腳丫子穿著浴袍冷冷的在一旁看著他,他狂喊著她的名字,她卻頭也不回的走了……

然後,他似乎就被痛醒了。

一定就是安亞咬的,不可能是其他人。這認知讓他釋然,卻又轉為氣悶。

這磨人的女人!就非得這麼口是心非不可嗎?

此時,安亞高仰著頭,明眸瞬也不瞬的瞪著他。「對,我咬的,因為我不想被一個吻遍許多女人的男人吻,我覺得髒……嗚……」

她的兩片唇倏地被惡狠狠地餃住了——

秦牧宇將她整個人壓制在門板上,她柔軟豐盈的酥胸抵著他剛硬如鐵的胸膛,他的吻霸氣而放肆,她被吻得連呼吸都困難,整個人幾乎快窒息了。

「放開我……」她有點害怕,同時卻又有點期待。面對這樣霸道又肆無忌憚的秦牧宇,她是愛極又鬧心的。

謙謙君子般的秦牧宇、痞子酷樣的秦牧宇,她都可以應付,唯獨這埋在他骨子里肆無忌憚又霸氣萬分的秦牧宇,她無法應付,甚至只能臣服。

說到底,面對他時,她徹頭徹尾是個弱者,嬌弱到令人不敢置信的地步。

「不放!」

「秦牧宇……」她帶點祈求的看著他,他卻笑得有些邪氣。

「你真想我放手?」他邊吻邊問,略微粗糙的大手探進她的衣領,長指勾住她柔軟挺立的。

她還是那麼敏感……

不,是更敏感……

生過一個孩子的她,身形比以前豐盈了些,柔柔媚媚的,觸感更好,握住的渾.圓像甜女敕的蜜桃,光是看著就讓人滿嘴生津。

他眸一黯,驀地將她的領口扯得更開,頭一低,張嘴便去含.住那蜜桃,果真是滑女敕飽滿、鮮甜多汁……

「啊……」安亞覺得自己整個人快燒起來了,縴細的長指緊緊扣住他的肩,雙腿發軟得根本站不住。

他索性攔腰將她扛起往大床走去,她倒掛在他肩上時他也不安分,大掌順勢從她的裙下鑽進去,撫模上她的俏臀——

「住手……」她羞得用手去槌他的背。

他將她輕輕放到床上,沒讓她有機會逃開,整個人已壓了上去——

「我要你,安亞。」

安亞滿臉生羞的搖頭再搖頭。此刻,她微鬈的長發散落在床上,領口大敞著,雪白的嬌乳在有些冰涼的空氣中打著顫,柔波微微晃動,竟比水中的芙蓉還要美麗媚人。

「我要你,安亞。」他低啞的又說了一次。一雙黑眸熾熱的燒著一團火,根本不容她說個不字,一個俯身便輕咬上她的耳垂、頸窩,然後是她胸前嬌弱害羞的蓓蕾。

她緊緊抓住他的肩,想把他推開,可是他的吻和索求卻益發激烈,讓她根本招架不住,神智越來越模糊,意志力也越來越薄弱……雙手不知何時變成抓住了他埋在她胸前的黑發,撫上他的俊臉……

受到她的鼓舞,他再次挪身吻住她的唇,長驅直入的探入,翻絞著她的舌,同時也伸手撥開她的腿——

他動作利落的拉下自己的長褲拉鏈,剛硬如鐵的熾熱密密的抵在她甫張的兩腿之間,就算還隔著薄薄的布料,也已感受到她的潮濕與柔軟。

「安亞……你是我的……」他在她的唇畔低語,咬她的唇,也咬她的耳朵,看她為他迷蒙了雙眼,雙頰生醉,心中竟是莫大的喜悅。「說你要我,安亞。」

他不進入她,反伸出長指去逗弄她,她想去抓他的手,他索性把她的手拉到他的剛硬上——

同時,他的長指深深地進入了她——

「牧宇……」因為他的侵入,她嬌喚出聲,不自主地將身子抬高扭動著,握住他剛硬的手也不自覺地使了力——

「輕些,會壞掉。」秦牧宇低哼了一聲。把她的雙手給抓住,拉到了頭頂,然後才安心的去欺負她。

他低頭咬她的唇、她的嬌乳,親吻她平坦的肚月復,接著又來到她最嬌羞的地方,一樣……吻了上去,用舌勾惹她,惹得她嬌顫連連,雙腿幾要整個圈住他的頭和臉……

「不要了……牧宇……求你……」

「說你要我,安亞。」

「我要你……拜托……求你……」她的求饒細細碎碎又綿綿的,十分動听且誘人。

聞她聲聲酥骨誘人的求饒,他終于腰一挺,深深地進入了她,瞬間,柔軟的熾熱包覆住他剛硬如鐵的火,摩擦出最激.情醉人又美麗的火花……

是要讓人醉的,醉個徹底,然後不知不覺地沉淪……

情愛的極致,是不顧一切的癲狂。

無暇多想。

這一夜,安亞睡得極好,可能是因為有點酒意,可能是因為歡愛後的極度疲憊,也可能是因為有人一整夜都抱著她睡……

安亞陡地睜眼,曾經希望昨夜的一切只是夢,可看著眼前秦牧宇英俊懊看又迷人的睡顏,她非常確定昨晚發生的一切並不是夢。

她懊惱地瞪著他,想起他昨天是怎麼霸道的佔有她、勾引她、誘惑她,又讓她不斷的跟他求饒……她紅著臉,氣得咬牙切齒。

秦牧宇突然睜開眼,剛好見她在對他做鬼臉,薄唇似笑非笑.長指已掠過她耳際的發,她的身子因他的觸踫而敏感的在他懷中動了一下,他笑得更放肆了。

「你真這麼討厭我?」

「對,很討厭。」她口是心非,就是不想讓他好過。

「如果今早醒來,你身邊是另一個男人,會讓你感覺比較好嗎?」

「當然,我會開心得跳舞。」

「是嗎?」秦牧宇笑著,一道濃眉挑了起來。「你嘴里說對我沒感覺了,可是你的身體卻很誠實的把你對我的渴望表現出來——」

她又羞又惱地搗住他的嘴。「住口!」

因為這個動作,安亞身上的薄被滑了下來,露出她渾.圓白透的,惹得他眯了眼,瞬間又是情動不已,眸一黯,抓住她的手心便就親吻了起來……

她羞紅了臉,呼吸倏地變深變濃,想抽回手,他卻一路舌忝了上來,搔癢得她連腳趾都要蜷曲……

她受不住地推開他想逃下床,他長手一伸抓住她的腳踝拉回她,驀地將她整個人壓在身下——

柔軟和剛硬,再次合為一體。

她瞪著他,全身都紅了,就那張嘴還沒被軟化,正要臭罵他一頓,他卻深深吻住了她的唇——

「我愛你,安亞,讓我再追求你一次……」

他說……他愛她?

她很想相信,可是她要瘋了才會相信他這個風流鬼的話!

前幾天他才不舍的抱著花子蘿哭,今天一早他卻抱著她說愛她、說要追求她?真是見鬼了!就算她昨晚跟他上了床,也不代表她得可笑的相信他的鬼話!

安亞驀地把他狠狠推開,又賞了他一掌——

「你無恥下流!秦牧宇!」她氣呼呼地瞪著他,胸前的渾.圓跟著美麗的起伏,她坐起身,拉過被子遮住自己一身的赤果,轉身背對他。「我以為你對駱以菲有多深情不悔,原來你根本就是見一個愛一個的壞男人!你對花子蘿也是那麼說的嗎?愛對你來說,可以開口得這麼輕易,這麼廉價的愛,我安亞才不要,你最好把那句話收回去!」

秦牧宇的薄唇抿成一直線,頰上火辣辣地疼著,他坐起身,一個傾身逼向前,眸一眯,黑眸瞬也不瞬地瞅著她——

「早在我決定娶你的時候,不,應該再更早一點,我的心就放下她了。」

他,現在在說什麼?安亞愣愣的看著他。

「愛一個人的深度不是看巴著那人多久不放來衡量深淺的,也不一定和在一起的時間長短有關。沒錯,時間的長短會影響我們忘記或放下那個人的速度,因為擁有太多共同的記憶,但就算我之後再愛上別的女人,也不代表我對之前的愛情不夠認真……懂嗎?」

她懂。她當然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