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蘿不禁紅透了臉,連直視他的眼都不敢。
「你這個膽小表,看著我。」柳寧夏低頭親吻她的眼。
她只好乖乖的看著他。
「我只是尊重你,怕嚇壞你,我知道,我可能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就算不是,我也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像個急色鬼一樣把你弄上床,懂嗎?你要知道,要一個男人克制yu望,比要一個男人放肆來得困難多了,這樣,你還敢說我不愛你?不把你當女人看?」
綠蘿越听臉越紅。「對不起……」
「我要你,綠蘿。」
嗄?綠蘿瞪大了眼。
「就是現在,你怕嗎?要逃嗎?後悔還來得及。」柳寧夏溫柔地在她耳畔輕聲地道。
她注視著他,看見他黑眸深處的自己,她伸手撫上他的臉——
「我愛你,寧夏。」她柔聲地說。
聞言,柳寧夏的眸,更深了,他不再猶疑,低頭親吻上她的頸、她的鎖骨,大手先是在她光果的後背上游移,隨後才動手拉下她頸後禮服的系帶,轉瞬間,她已赤果著上半身,雪白的酥胸在他熾熱的眸間挺立及嬌顫……
他的唇含住了它們——
「啊……」她嬌喘一聲,不自主挺身相迎。
他很滿意她身體的熱情與主動,也不吝嗇給予她更多的獎賞,指尖滑落到她的大腿內側,從她的底褲邊探了進去——
「啊……寧夏……」她下意識地夾緊雙腿,有些慌亂了,因為她從來沒有承受過如此親密的舉動。
柳寧夏沒有停下動作,繼續親吻她的蓓蕾,甚至她因為害羞及緊張而緊咬住的雙唇,溫柔地,卻也是霸道地……不容她退縮……
指尖,依然,放肆的去撫觸、挑惹及揉搓她最細致柔弱又敏感的地方……
她全身是火……
又麻又熱又敏感……
她緊緊攀住他的臂膀,死命咬住唇,因為那細細碎碎的嬌吟一直從她的唇齒之間冒出來,連她自己听了都好害羞……何況是被他听見?
「放輕松點,小女人。」他在她的耳窩邊低哄。「想叫就叫出來,想喊就喊出來,不必忍住,除了我,不會有任何人听見……」
綠蘿不住地搖頭再搖頭,她就是不想讓他听見她那麼的聲音啊……
「我想听你的聲音,綠蘿。」他吻她的唇,挑開她緊閉的貝齒。「我想听……你為我而愉悅的聲音……」
他的嗓音,溫柔似水。
他的吻,讓她不得不卸了心防。
因為他的長指轉而四處撩撥著她,讓她突然之間感到有點失落與空虛,卻又在同時,身體的其他部位也被他的指點燃了火……
就在此刻,他出其不意進入了她——
「啊……」綠蘿痛呼出聲,覺得身子緊繃不已,也疼痛不已。
「乖……等會兒就沒事了。」他不住地親吻她,烙鐵驀地被一股柔軟潮濕完完整整包覆住的感覺雖美好不已,卻因此而想要更多……那是它的本性,當它暫時無法被滿足,也是會疼痛不已的。
所以,當他溫柔安撫她的同時,他為壓抑下的渴望而冒出冷汗。
「寧夏……」她整個好熱好熱,卻又不由自主地想緊緊抱住他。
「我在。」
「我不行了……」
「那可不行……我都還沒開始呢。」
憊沒……開始?綠蘿錯愕的看著他。他不是已經……進來了嗎?
「是還沒開始……」見到她的表情,他很想笑,可笑不出來,因為那幾要破柙而出的yu望太深太濃,讓他壓抑得有些痛苦。
綠蘿看著他,突然主動去吻他的唇、他的眉、他的眼。
甚至連她的身子都主動更貼近他……
他發出一陣悶哼。
「綠蘿……」
「教我,寧夏,我也想要讓你快樂。」綠蘿害羞但堅定的看著他,雙手有點笨拙的想去撫觸他——
她的小手被他一把抓住。
因為她的那句話,讓他的身體繃到了最高點。
他把她的雙手高舉過頂,臀部緩緩地推進再推進……
綠蘿的疼痛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覺,莫名的電流沖撞著她,讓她的身體也不自主地跟著他的節奏而晃動著……
因為,想要更多。
因為,有一股沖動,想要把她自己嵌進他的身體里。
「綠蘿……」他低喊,因為她的舉動而瘋狂了。
窗外,月光如水。
窗內,ji情如火……
醒來時,綠蘿發現窗外本該是一片黑幕的天空,遠遠地可以看見一抹橘黃。
天,馬上要亮了。
昨晚,她被柳寧夏抱到床上,頭一沾枕便疲累的睡去,現在醒來,才驚覺衣物好像都還在客廳。
天啊……她好想死。
綠蘿偷偷瞧了一眼身旁熟睡中的男人,想著自己是否可以成功地光著身子偷跑到客廳拿衣服穿上,既不驚醒他又不會被他給瞧見?
她又看了一眼柳寧夏,不是很確定他是不是睡得很熟,忍不住又把臉給移近些瞧——
他的鼻子好挺,睫毛好長,唇形也很性感。
伴在臉旁的手指修長而好看……這只手,昨晚撫模過她全身上下的每一處,是只會讓人全身像是著了火的手……
唇也是,吻得她想討饒。
天啊,她現在究竟在胡思亂想什麼?她是要確定他睡熟了沒,不是來偷看他有多帥多迷人又多性感的……綠蘿低咒一聲,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
敗好……他一點動靜也沒有,睡得可熟得咧。
綠蘿慢慢的移動身子到床邊,再慢慢的掀開被子,伸出一雙雪白的腳踫到了地板,此刻,她赤果著身體坐在床上,一個不小心便發現自己身上的紅色塊狀斑點,東一小塊、西一小塊的……
綠蘿紅了臉,又想起昨晚的ji情狂野,忍不住伸手把臉搗住。
她從來沒想過會和柳寧夏做出這麼讓人害羞又親密得不得了的事,可她做了,而且做了很多……
懊丟人……
等他醒過來,她該怎麼面對他?
結果,答案都還來不及想好,一只手臂就從後頭圈住了她縴細的腰——
「在想什麼?」柳寧夏把她重新勾回床上,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低頭便啄上她的唇。
「我只是想去客廳拿衣服。」她的臉好紅,身體也好紅,因為他壓在她身上的「那個」太明顯,害她一整個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喜歡你現在沒穿衣服的樣子。」柳寧夏淡淡地說。
嗄?綠蘿的臉一整個脹成紅色。
真的想不到呵,一個平日溫文儒雅又風度翩翩的男人,是怎麼在一夜之間變成很擅調情的風流哥了?重點是,那張臉明明就很正經八百,嗓音也很淡然,為何月兌口而出的話可以這麼曖昧又?
偏偏,這樣的人說出這樣的話,更讓人動情又害羞,害她很想找個洞把自己埋進去……
真是,可愛到極點。柳寧夏俯視著懷中女子千變萬化的表情。
老實說,他愛極了她羞澀卻又熱情的內在,那像是磁石一般的吸引著他靠近、呵護,然後不由自主地想佔有……
「綠蘿。」
「嗯?」
「我想跟你說一個故事,一個很短又很長的故事。」
綠蘿的眸子眨啊眨,輕輕點點頭。「好,我听。」
「乖。」他親了一下她的額頭,笑了。「可是,在說這個故事之前,我得先做一件事。」
「什麼?」
「愛你……」
卑落,他吻上她的唇,大手再次在她光果嬌軀上放肆的挑逗與誘惑……
黎明將起,在一場久戰之後,這兩人再一次沉沉睡去。
那是一個很簡單的故事,同父異母的哥哥在那段弟弟不在日本的期間,搶走了弟弟心愛的女人,不只搶走她的心,還搶走她的人;後來弟弟回來了,故事的女主角發現自己其實是愛弟弟比哥哥多的,但也在同時發現自己懷了哥哥的孩子,便嫁給了哥哥,然後用十年多的光陰來思念弟弟,總認為弟弟是她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如果時光倒流,一切再來一次,她說什麼也要跟弟弟在一起。
可,她不知道的是,很多事,錯過了就不可能再回頭……
愛又如何,人事已非。
曾經存在記憶里那段深得不能再深的愛戀,經過漫長的歲月,也終只是個回憶而已。
因為是回憶,所以永遠是美的。
卻不代表那一定是最愛。
「我最羨慕的,是兩個七老八十的老公公老婆婆,還每天牽著彼此的手過馬路,一起吃飯、一起看電視、一起睡覺,然後隔天早上一起醒來吃早餐、做運動,對我而言,那才是最愛。」柳寧夏對她說。
那時,他正牽著她的手過馬路,告訴她。「我想這樣,一輩子牽著你的手。」
然後,一起變成七老八十的老公公和老婆婆?
炳哈,她想到他們七老八十的樣子……很難想像,但她卻可以想像出一只大手握住一只小手的樣子,只是皺紋多了些,皮厚了些……
綠蘿的眼眶濕了,感動得好想哭。
「你別哭,別人看見會以為我在欺負你。」柳寧夏好笑的低頭看著很容易感動的她,遞了一條手帕過去。「把鼻涕擦一擦。」
「我沒有流鼻涕!」
「明明就有。」柳寧夏用手捏捏她左邊的臉,又捏捏她右邊的臉。「唉呀,你看你,愛哭鬼……」
她瞪他,伸手要打他,他躲著她的小拳頭,左閃一下右閃一下,卻始終沒有放開她的手。
「再告訴你一個故事——」
綠蘿停下腳步,喘噓噓的看著他,皺起眉。「你不如先告訴我,你有幾個初戀好了。」
得數數,她得再听幾個故事。
柳寧夏捏她的鼻子。「所謂初戀,當然只有最初的那一個,什麼還有幾個?你腦袋糊啦?」
「那為什麼還有故事?」
「就王子變青蛙的故事。」關于他,其實是日本建築界知名的豐川家族二少爺的故事。
當年,他因為容子嫁給了哥哥,所以決定月兌離豐川家族,一個人在國外念完書後,就回到只有媽媽骨灰陪伴的台灣……
「我喜歡青蛙。因為你變成了青蛙,我才能認識你,跟你在一起。」綠蘿笑咪咪的抱住他,給了他最大的安慰。
他笑了。「每個女人都希望遇到王子。」
「我可是綠蘿啊,不是一般女人。」說完,她自己先哈哈大笑起來。
柳寧夏溫柔的俯視她燦笑的容顏,反手將她擁緊。
今年的冬天,氣溫一直很低。
風吹在枝頭上,呼呼呼地,到了三月天,還是很少見到陽光。
可是,這卻是他最幸福的一個冬天……
徹頭徹尾送走了他的過去,然後,擁抱住了他的未來。
「你知道我最愛的季節是哪個嗎?」柳寧夏突然抬頭望著已長出綠芽的行道樹,問著身邊的小女人。
「夏天。」她理所當然地道。跟著他仰頭,望著樹。
「不,是冬天。」他微笑的看著她。「有你的冬天,是我最愛的。」
她看著他,又臉紅了,這一次卻沒有閃避他的眼,對他微微笑著。
「我也喜歡冬天。」她說。雖然她很怕冷,但今年的冬天,真的一點一點都不冷。
因為,這是寧夏之冬。
有他,柳寧夏的冬天。
一如他有她一樣,是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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