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裳扉和方臣功背對著馬路,兩人席地而坐,靠著機車,手勾著手臂頭靠著頭,像一般情侶那樣依偎在一起。
事實上這只是他們第三次見面而已耶!靶情的進展似乎有些月兌離正軌。
午夜的風吹來,在這毫無人煙的場所,有種冰涼的感覺。
「你冷嗎?」方臣功溫柔的開口。
「不會,一點都不會。」她笑咪咪的回道。
她真的一點都不冷,反而覺得很溫暖,原來和喜歡的人在一起是一種很溫暖,很舒服的感覺,看到的世界,全是用柔焦效果處理過的,感覺有些夢幻,但卻那樣真實。
她喜歡這樣,享受與世無爭的寧靜,沒有現實壓力、沒有虛偽人情。
「你剛才為什麼沒有阻止我砸店?」她不解的問。
「你冷嗎?」他不但沒回答她的問題,反而重復先前的話題。
「我說不冷!」她不悅的再說一次,「我毀了你的工作,你竟然一聲都不吭,為什麼?」
「你穿得太少了,一定會冷,不如我……」
「小寶!」她生氣的打斷他,不給他婆婆媽媽的機會。「別管我冷不冷,我天生不怕冷,連冬逃詡穿這樣。你到底要不要回答我的問題?」
他先是沉默了會兒,接著不甘願的道︰「店長他盯著你的胸看。」
許裳扉訝異的看著他不凡的五官,突然有種感覺——
也許就是這個人了,生命中等待的另一個半圓,彼此相屬的愛侶。
盡避他未成年,盡避他小她四歲,盡避他只是一個呆板的好學生,但是他依然維護她、溫柔對她、包容她的任性,沒有一絲怨言。
許裳扉頓時覺得心里甜滋滋的,嬌聲道︰「你很在意啊?」
「我不喜歡你成為別人意婬的對象。」方臣功滿心不願,但還是實話實說。
「可是我喜歡耶!看到他們那種看得到吃不到的眼神,我就有種滿足感,這是一種精神迫害吧!我一定是有虐待狂的傾向!」她自我分析道……
「我……」他想起那晚在他住處的情節,懷疑的看著她。她該不是也在對他精神迫害吧?
「對你是不是也是一種迫害?」她猜他一定誤會了,「我喜歡你,真的想抱你、勾引你,只是有點出師不利而已。」
她動了動;想更加靠近他,柔軟的輕輕摩擦著他的手背,害他手癢得想亂抓一把。
他清清喉嚨,假正經的說︰「你實在太亂來了,這下我不只失去工作,恐怕連薪水都領不到。」他不是在抱怨,而是在為下個月的肚皮擔憂,恐怕有一段時間都得吃吐司面包渡日了。
「安啦!我說要包下你就包下你,不會讓你沒得吃沒得喝,還要你吃香喝辣,物欲橫流!怎樣?一百萬夠不夠?」她拍拍他的肩膀,要他放心。
物欲橫流?她在說些什麼啊?害他又開始往限制級那方面想去。
有國外的研究報告說,男人平均每八秒鐘會想到一次性,自從認識小扉以後,他可以每秒鐘都想到性!這顯示這個數據一點都不夸張!
他不敢盯著她看,只好盡量說些讓自己分心的話。
「一百萬?你哪來那麼多錢?」
「我爸給的零用錢,一個月一百萬,全給你好了!反正你看起來很缺錢的樣子。」她無所謂的聳聳肩。其實這一百萬只有三十萬是父親給的,其他的部份都是她的私人財產。
「你想用錢買我?」他不可思讓的低叫,推開她站起來,表情十分不悅的道︰「恕我不想成為富家千金的玩物!」
他也許窮,但人要窮得有志氣,吃軟飯這種事,他想像不出有任何男人能敞開心胸接受,這是多麼可恥的一件事啊!
「小寶!」她拉住他的褲腰帶,借力站起來,「做人不要太食古不化,我給你錢花不是看不起你,而是一種投資,憑你那麼聰明的腦袋也該知道你日夜打工,省吃儉用,不只可能仍付不出學費,還可能斷送健康,我花錢買你的健康及前途,有什麼不對?」
「敢問我是你什麼人?你為什麼要投資我?」用錢養他!說來說去就是當他是小白臉!他覺得……覺得自己好了麼、好沒用!
「當你是愛人嘍!心愛的小情人啊!」她一點也不害臊的回答,說得既順口又不饒舌,就像說過千百次了般。
反倒是方臣功有些別扭的問︰「愛人的定義為何?如果我說我愛你,這樣你就算是我的愛人了嗎?」
「你愛我?」她緊捉住這三個字,像個小阿子那樣興奮的追問。
「我是說……」們心自問,他愛她嗎?
看著她欣喜若狂的表情,方臣功更加自省,他愛她嗎?
如果不管有沒有看見她都有種甜蜜的感覺由心底冒出;如果不管有沒有看見她都血脈憤張不能自拔;如果不管有沒有看見她都想著她、念著她,那麼……
「是,我愛你。」他一向主張忠于自己,對外人和自己都誠實以待,為什麼不能直接告訴她他對她的感覺?
「YA!」
許裳扉高興的跳起來抱住他。
她滔滔不絕的說︰「你要永遠愛我哦!要很愛很愛、越來越愛、不能不愛!要地久天長、要海枯石爛!總之,永遠不準背棄我、永遠站在我這邊!」
「你這麼缺乏愛呀?」他好笑的問。
「世界上只有你愛我。」她有些感傷的道。
「我不知道你家里還有什麼人,但你父母一定愛你。」
「我爸媽嘴上說愛我,其實他們根本就不愛,他們只愛自己,他們是全世界最虛偽的人!」
「你怎麼會有這麼荒謬的想法?」他微微皺眉。
「只要看見他們你就會了解了。」
許裳扉放開他,帥氣的跨上機車,發動引擎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
方臣功有默契的坐上機車後座,雙手緊攬住她的縴腰,不再追問。他心疼她的缺乏親情,更心疼她這樣壓抑自己。
這時他沒問她去哪兒,只管隨她高興,就算她帶他共赴閻王殿,他也認了。
「這里如何?」
許裳扉的眼楮在黑暗中透出貓樣的神采,神秘的語調、性感的軀體,它們一再告訴方臣功——她話中有話。
他們一路以時速一百五的速度狂飄了一個多鐘頭,現在應該置身新竹的某個山里,這里似乎是哪個財團棄置的游樂場,剛才他沿路還看到一些路標,只是不知道是什麼因素沒有繼續建蓋,也許又是土地糾紛吧!
蒼郁的林木、碧綠的草皮,迎面一座籃球場大小的池塘,池塘里種著滿滿的蓮花,不用刻意去聞,就有芳香撲鼻的味道隨著微風陣陣吹來,明亮的月光透過枝葉照映在兩人身上。
「很美。」方臣功真心道。
「我偶爾想獨處時會來,這是我的私人天地,今天讓你知道,你就是我的人了,永遠不得背叛,否則我宰了你。」她語帶威脅。
她示意方臣功下車,她一架好機車,便突然撲向他,鎖住他的脖子,腳一拐,兩人呈大樹倒下的步驟往草地上倒。
他大吃一驚,因為對她沒有防備之心,她的速度又快,竟然只能任她擺布,完全來不及反應。
「小扉你于麼?別玩了,你‘昂貴’的衣服會弄髒的!」他
q急喊。
「不許語帶諷刺。」她微溫的捏了他大腿一把。
方臣功吃痛的倒抽口氣,卻沒能推開她,也許她是生來克他的,讓他完全拿她沒辦法,而且她真的好香、好有彈性,壓著他的重量剛剛好,直叫他意亂情迷。
「我們來完成那天沒做完的事。」她笑得邪氣,將一條腿插入他兩腿之間,臉挨近他,長發散落在他臉頰旁。
「什麼?」方巨功迷迷糊糊的道,早已被她的美色迷得昏頭轉向。驀地,他瞠著清澈的眼眸,驚恐的看著她。
那天沒做完的事?難道是指——強暴!
許裳扉看著他有所頓悟的雙眼,低頭舌忝了他俊俏的鼻尖一下,狡黠的笑了。
她嘿嘿兩聲,道︰「沒錯,這里很適合吧?無辜的男孩,在荒山野嶺被的女魔給強暴了,多刺激啊!可以拍成電影了。」
「小扉,你不覺得我們的開始太不合常理嗎?就算我們彼此喜歡,也該先交往一陣子,看看合不合適再做進一步接觸。」他緊抓住最後一絲理智,試著和她講道理。
「平凡的事留給平凡的人去做,正常的事留給正常的人去做成毒玫瑰就愛做不平凡、不正常的事。」
她的手毫不知羞的溜進他半敞的衣襟,游移在他看似白淨,實則精干有力的胸膛上。
他感覺像被一萬伏特的高壓電狠狠的電擊了一下,張大了嘴,想叫又叫不出聲。
「好滑哦!小寶,你真的好好模。」她色迷迷的道,將魔的角色表現得淋灕盡致,口水就快溢出唇邊,滴在他燙熱的軀體上。
「小扉!別這樣!」臣功咬緊牙根,不知該不該就此沉迷在她的色誘中,她是玩真的嗎?真的要強暴他?
「哈!小情人,別再躲避了,你不是很想要嗎?」她的手向下溜到他突起的上。
他情不自禁的弓起身體迎向她,看著她異常明亮的眼楮,懷疑的問︰「你真的強暴過人嗎?」
「沒有。」她答得倒是干脆,反問了自己懷疑甚久的問題,「你真的有經驗嗎?」
「沒有。」
「那敢情好,第一回合算我們打平,開始第二回合!」
她開心的宣布,月兌掉外套甩到一旁,傾身吻住他。
方臣功感到全身被一股燥熱籠罩住,所有的血液全部往他無助的直沖。
也許是因為這樣,所以他才會覺得腦部缺氧吧!他優秀的腦袋此刻也停止了運轉,只有一片暈陶陶的,比那綿花糖還要松軟。
當她滑溜得像蛇的舌頭潛人他的口中,他興奮的曲起腳趾,松了又緊、緊了又松,當她開始吸吮他的舌根,他身上每一條神經開始大跳霹靂舞,搞得他滿身大汗、氣喘如牛。
當她開始用大腿摩擦他的致命頂點,他幻想自己正站在懸崖的最邊緣,隨時可能掉落無底的深淵。
當她結束這個火吻,方臣功已經決定獻出他的第一次,而且非現在不可。
「你愛我嗎?」他全身冒汗,一手探索著她臀間的縫隙,一手撫著她的大腿,尋找著短褲的邊緣,可他的心還在做最後的垂死掙扎。
「我這不就在愛你嗎?」她戀戀不舍的輕咬著他的下唇,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這個答案實在無法令人滿意,但他能怎樣?也許她不擅于言語表達,也許她喜歡用行動表示,但至少,他可以確定的是——她要他。
她坐起身,打算月兌掉她的長簡靴,可惜這種姿勢太得手得腳,她努力了半天,就是無法將它除去而後快。
她挫敗的踢了地面一腳,含恨的看著他,生氣的道︰「你不會幫我月兌嗎?就會躺在那兒享受!」
「幫你月兌鞋好讓你強暴我?」方臣功有點啼笑皆非的看待目前的狀況。
「我月兌不下鞋子就月兌不下這緊身短褲,月兌不下這褲子就無法強暴你,」她-一指著自己的靴子、短褲,突然一把抓住他呼之欲出的根源,「然後,你就整晚給我打手槍,打到虛月兌為止!」
「噢!」他痛叫出聲,想不到她這麼狠,竟真的用力給他抓下去,要是真不幫她月兌,他怕她真要自己看著她玩一晚上自模。
「我幫你月兌就是了,你別再折磨我的小弟弟了。」從認識到現在還折磨得不夠嗎?
努力的月兌完鞋,許裳扉很快的月兌上其余衣物,方臣功這廂也不含糊,開始猴急的解開褲頭拉下長褲。
這時,許裳扉突然急喊,「停!」
方臣功錯愕的愣在那兒,褲子拉到膝蓋。
「我又做錯了什麼?」他近乎哀求的問。她這時候喊停是什麼意思?他已經飆破時速限制,臨時要他踩煞車,分明要他難看嘛!
許裳扉甩掉內衣,全身上下只剩一件薄若蟬翼的小內褲了,她再次壓到他身上,撩高他的上衣,以低沉沙啞的口吻道︰「你當然錯了,強暴就是要衣衫不整、半遮半掩,所以不準你月兌。」
「那你又為什麼月兌得一干二淨?」只剩一件遮不住的小褲褲,這個邏輯委實太奇怪了!
「嗯,問得好。這就是我另一個怪僻了,我有暴露狂!」她開心的拉掉最後一件束縛,隨手套在他頭上。
虐待狂加暴露狂!他到底遇上什麼怪物了?
「你還有什麼怪僻?要不要一次說清楚?」方臣功問。
「你真是我見過最有定力的男人……男孩耶!我現在光溜溜的壓在你身上,你還有空問問題?換成別的男人早就抓狂了!」她不可思議的叫道。
「好吧!最後一個問題,我這個被強暴者有權選擇抵抗或不抵抗吧?」退一步想海闊天空,至少她是個非常獨特,懂得生活樂趣的女人。
許裳扉莞爾一笑,「第一次大優待,隨你了。」
「感謝老天!」方臣功歡呼一聲,選擇炮火猛攻加全力配合,他伸出狼爪抓住在眼前不斷晃動的一對椒乳,噘嘴迎了上去。
當他吸吮著她艷玫瑰色的頂峰時,她感覺有股不可思讓的酥麻感直竄她的小骯,她情不自禁的閉上眼,將自己往他口中送。
她任由他搓圓捏扁,把弄狹玩,雙手更不停在他身上畫圈饅舞,直到她發覺小骯中醞釀的那簇小小別苗已經變成了熊熊的烈焰,並開始往上冒,周身如置煉獄之中,她忙推倒他,將他的褲子全退到膝蓋以下,重新擺好陣勢。
「要來了!」她深吸口氣,慢慢讓他沒入她體內。
方臣功嚴陣以待,雙眼緊盯著兩人交接處,直到她溫暖緊室的幽徑完全包裹住他,他還不敢相信這件事真的發生了。
十六年的童真就此告別,他興奮得想放聲大叫!但當他發現許裳扉的表情有些僵硬,亢奮的情緒立刻涼了半截。
「小扉?」方臣功遲疑的問。
「抱緊我。」她出聲要求。
他立刻放下所有想法,緊緊抱住她,緊到她忘了刺痛的不適感。
「愛我嗎?」她輕聲再問。
「我愛你。」他毫不猶豫的回答。
許裳扉柔情的吻住他,接著,兩人不再需要言語,只需用身體去告訴對方,讓佔老的旋律,最原始的肢體語言去取代一切。
最後在大自然的見證下,兩人完成這最美妙的結合儀式。
***
「我不知道你還是處女。」方臣功蹲在池邊,借著月光輕輕洗掉身上激情後的產物,他喜歡這個意外的驚喜,因為那表示她真的很喜歡他,才會將第一次獻給他,他很高興她選擇了他。
「處女強暴處男,沒听過吧?這才叫刺激!」她燃起一根煙,套上最後一只靴子,站起來跳了跳,讓穿戴更扎實。
他搖搖頭,無奈的笑著,「你真是與眾不同,連這種事也要講刺激。」他甩于雙手的水,慢慢走回她身邊,撿起方才激情中自動掙月兌的衣物穿上。
「你……我是說,你會不會……懷孕。」他支支吾吾的問完問題。
「放心,我有吃避孕藥。」
「為什麼?」她不是處女嗎?為什麼要服用避孕藥?
「在道上混,隨時有被強暴的可能,我這是防患未然。」她不想告訴他關于奪她處女獎金的事,雖然她技高一籌,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難保有天踫上真正的敵手。
說實在的,她提供獎金,把自己當成一個活動標靶在玩,簡直就是自虐。
她突然沒頭沒腦又冒出一句,「晚了三天。」
「什麼?」臣功低頭好長褲褲扣,拉好拉鏈,這才轉頭去看她。
「生日禮物。」她乘機側身輕啄他一口,才續道︰「你是我送給自己的二十歲生日禮物,本來那天晚上就該得手的,結果晚了三天。」
原來那晚是她二十歲的生日!
「如果沒遇見我,你該不會隨便找個看得上眼的路人就上了吧?」他緊皺眉頭,一臉不能認同。
「有一半可能。」她毫不避諱的回道。
因為她已厭倦被貼上處女標簽,厭倦不斷有人偷襲她,厭倦心靈空虛的日子,她想找個人來愛、找個人來抱、找個人說出心里的話。
總歸所有前因,她是個對男人有潔癖的人,她討厭男人黑黑的、討厭男人臭臭的、討厭男人丑丑的、討厭男人髒髒的,所以當他出現時,她才會眼楮一亮,自動自發粘上去。
小寶不抽煙、不喝酒,身上永遠有股淡淡的薄吧味,他又白又淨,長相更是非言語可形容,是她心目中的百分百男人,當然要立刻據為己有。
至于他的年齡……不必等他長大了,反正他也不反對!男生又沒有懷孕的問題,沒什麼後遺癥。
問她為什麼討厭煙臭味自己卻抽煙?那是她剛邁入反叛期時染上的,要戒嫌麻煩,所以只在有癮頭時才抽兩口,每次抽完總要嚼上兩包口香糖消毒。
當她還在得意自己的杰作,方臣功這廂卻無話問蒼天。
她到底是不是真心的?這女人做起驚世駭俗的事來面不改色,到頭來,也許他只是被利用的性玩具而已!
「別那麼沮喪,小情人,要愛我唷!」她無視他的不滿,仍然親密的抱住他。
「除非你也愛我。」他這次強硬多了,不肯這麼輕易妥協。
「好啦!愛你愛你愛你!」她狀似敷衍的道。
「你一點誠意也沒有,要用感情、真心誠意的說愛我!」他意志堅定的要求她重說。
「晤,你很幼稚耶!」她放開他,不耐煩的抓抓腦袋。「愛又不是掛在嘴邊,說說就算了,我不是用行動告訴你了嗎?」
「說清楚。」他還是不肯放過她,說他幼稚可以,說他執著也罷,反正他第一次付出感情,非要弄清楚對方的心意不可。
許裳扉生氣的瞪他一眼。
她干麼找上那麼麻煩的小男友啊?要不是她舍不得他,要不是她真的愛上他,她早就把他的骨頭一根根拆下來,丟到蓮花池去喂魚吃!
「我……」她咬咬唇,再度嘗試,但仍吞吞吐吐的沒能說出口。
「怎樣?」方臣功挑挑眉,硬是逼她。
「我愛你!不許叫我說第二次!否則我叫你重復一百次!」她飛快的一語帶過。
方臣功笑了。他看著她絕美的臉龐因這幾個字而扭曲,突然明白——
小扉只是個不敢說愛的小女人,以後她要是敢惹他不高興,他只要用這招對付她就行了!
炳!捉到她的弱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