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天,雨璇全身僵硬地由沉睡中醒來,內心有絲慶幸那不時會入侵她睡眠中的夢魘並未到訪,于是帶著輕松的心情開始移動四肢。
「噢!」她低呼一聲,才剛移動身子,就發現全身上下的肌肉無一處不酸疼,尤其是下月復。
下月復!她頓時神智一清,所有的記憶全部蘇醒,全身的敏銳知覺神經也立刻加以反應的告訴她一個事實——她正被人摟著睡在床上,至于證據則是此刻正散發著高熱體溫貼在她身旁的物體。
她猛地掙開環在腰上的沉重手臂,由床上坐起身,充滿著火敢置信神色的美眸直瞪著身旁不知清醒多久時間的男子,亦是她昨晚的伴。
「你…你…」
「我怎麼了?寶貝。」藍瀚倫慵懶的一笑坐起身,「你剛起床的反應很有趣。」他的身子往床頭斜靠,渾然不在意自己一身光果,任由床單因為他的動作而滑開。
看著他的古銅色肌膚,與幾乎春光外泄的下半身,她的臉頰立刻升起熱度,昨夜兩人交纏的記憶的記憶剎那間涌上腦海,心頭馬上一陣慌亂,
天啊!她不是有「恐男癥」終于被眼前這個男人治好了?
可惜現在她只感到滿心羞愧與懊悔,她千不該、萬不該打破自己的原則與上司有了私人牽扯,另外最重要的是,她不該屈服在一個早已撂下話要得到她的男人身下,即使他對她溫柔體貼,了解她的內心渴求,亦不在意她的一切過往。
噢!讓她死了吧!她竟然在為自己找個可以坦然與他在一起的理由。
實際上就是他們兩人有了一夜「情」,那麼只要下回不再犯,這件事就當成沒有發生過吧!
「無論你現在想什麼,我都不喜歡!」
惱怒的男聲突破她的思緒,傳入她的耳中。
「呃…沒什麼,只是想…呃…耽誤了你一夜的時間,我該走了….」她支吾地說著,突然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在他面前維持之前一貫的冷靜,尤其是他眼中閃動的強烈光芒更是讓她感到心慌意亂。
「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客氣了?」他挖苦道︰「看來一覺醒來,你似乎已經忘了我是誰了。」
「不」她心一慌,「我只是…….」她張口欲言,卻沒想到一只手臂閃電般的伸出勾住她的腰,「啊…」她驚呼地被拉進他的身側,並貼在他赤果的胸前。「听……听我說……」她驚慌的仰起頭,盡可能地保持平和冷靜,「我…我不能再這樣了…」她努力忽略那只開始在她身上游移的手。
「你在胡說什麼?」他滑動的手一僵,不解的蹙地濃眉,「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他的黑眸直盯上她的眼,眼底深處有著兩簇悶燒的火焰。
「那只是昨夜。」她立刻接口,「我希望我們可以把昨夜所發生的事忘了。」美眸底一派正經的神情代表著她的認真。
擺眸中的神釆驀地暗了幾分,一股陰沉的怒氣躍上藍瀚倫心頭。
「不可能!」他斷然拒絕,語氣暴怒地開口,「你以為我會任由你一言就抹煞了昨夜我們倆之間的契合與歡愛嗎?那你就是把我當成笨蛋了!也不耐煩地瞪著她,「我真不敢相信你會說成這麼冷血的話來!」
「你曾經說過你要得到我,如今你已經得到我了,我不明白你還打算從我的身上得到什麼東西。」她臉色微微泛泛白,強自打起精神來。
「你就是這麼看待這件事的?」他語氣驚詫的問,黑玉眼眸中冒火。
「你是我的頂頭上司,我才認識你一個月不到,你希望我怎麼看待這件事?」她反問他,美眸底浮現淒涼。
「所以你干脆把昨夜當成一件突發的狀況來處理?」他語氣嘲諷的道。
「那麼你希望我怎麼想?」她無奈的問道。
「我要你先想想這個」他的唇準確地攫住她近在咫尺的紅唇,恣意地汲吮舌忝舐女敕軟的唇瓣……
那一天,偌大的臥室里不時傳出身性的粗喘聲混合著女性細細的嬌呤聲。
雨?的月兌逃兼撇清計畫宣告失敗,直到她在藍瀚倫的威逼「肉」誘下,心一甘情不願的答應了一些她覺得實在是很不合理的條件後,她才放她下床並同意讓她離去,只不過時間也已經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