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死的一整天跑哪兒去了?」
暴怒聲遏住了正躡手躡腳走進大門的嬌小身影。
明知不該心虛卻仍是心虛地縮了一下脖子,楊蒔蘿暗嘆一聲後認命的轉過頭。
「咦?你怎麼在這里?你不是該在屋里陪你那個從日本來的朋友?」她先聲奪人,打算先引開他的暴怒焦點。
「他自有人陪著,不勞你費心。」他嗤鼻冷哼,「倒是你,還沒回答我的問話!」
「你剛才有問我什麼嗎?」她故作無知的眨眨眼,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
笑話,好不容易當一名「傷兵」的日子終于結束,她再不出門溜溜,就要被悶死在屋里了。
懊不容易等到今日,她的「獄卒」有事要辦,她當然不能放過這麼一個大好機會,所以當他與陸家兄弟前腳才踏出屋外,她後腳就跟著開溜了。
原本只是想回星象館看看棻如是不是有乖乖地守著,後來她心血來潮打了一通電話給許久不見的好友紀琬琬,結果講到後來,她發現仍是不過癮地干脆殺到紀琬琬的公司去。
兩人在用過晚餐以後就直接回紀琬琬家里去「續攤」,所以等她被紀家司機送回來,時間已經很晚了,也難怪歐聖鈺會氣到跳腳。
「逃避問題不代表問題就會從此消失不見,你最好老實的給我招來!」戾氣在眼底一閃而逝,充分顯示歐聖鈺的耐心已瀕臨崩潰邊緣。
楊蒔蘿聞言,不悅的撅起嘴。她知道他生氣是因為擔心她,可生氣歸生氣,用威脅就太不入流了!
憊真以為她裝傻不吭氣就是怕了他呀,嗟!連她父母都不曾干涉過她的行為,只因他們知道她是一個做事有分寸的人,絕不會置自己于危險之地。眼前這個暴怒的男子似乎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你又不是我什麼人,管得倒是比我父母還嚴……」她嘀嘀咕咕地抱怨。早知道她今晚干脆睡在紀家算了。
「你說什麼?再給我說一次!」歐聖鈺氣惱的一把揪她入懷,一張氣勢驚人的俊臉俯低逼視她。
楊蒔蘿一懾,「去找朋友也不行啊,你凶什麼凶!」口中不自覺的溜出解釋話語,心中卻是極端不服氣。這個男人實在是太鴨霸了,明知她是弱女子,還故意橫眉豎眼的嚇她,嘖!真是太不可愛了。
「什麼朋友?」他追根究柢。
「好朋友啊!」干嘛呀!開審判大會啊!她又不是犯人。
「說清楚!」他氣惱的往她白女敕的脖子上一咬。
「喂!敗痛耶,你食人族啊……」她抬眼怒瞪他,話語卻消失在他凶狠的眸光中,而解釋又再一次溜出口,「好啦!就是我曾跟你提過的那個好朋友紀琬琬嘛!今晚我就是待在她的閨房中聊天。這樣的解釋,歐大人還滿意嗎?」哼,霸道!
「那為什麼不打個電話給我?」余怒未消的歐聖鈺繼續問道。
「打什麼電……呃,好嘛、好嘛,我忘了行不行。」她脖子一縮,認命的說。
「忘了打電話?」
「呃,不,是忘了你家電話號碼了!」她招出丟臉的事。
「嘎!」他先是一楞,繼而再次開火,「你是怎麼回事?住在這里快兩個月,竟然連這里的電話號碼都記不住,需不需要我將號碼一個個刻到你的腦子里去?」他惱火的在她的耳旁咆哮。
可惡!唉他擔心了一整晚,差點以為她又受傷了,且正不知躺在哪間醫院哩!
楊蒔蘿臉上掛著尷尬的笑容,「呃,之前我一直都待在屋里,很少用電話嘛!綁來、後來知道我家跟你家離這麼近,好象也不太需要用到電話嘛……所以……」
「你還有理由!」他再次咆哮。
「那你想怎麼樣!別以為你這副凶樣我就會怕了你!」她也惱了。哪有人一直罵個不停,她又不是三歲小阿,可以任人叫罵!
「是嗎?」他用著惱怒的眼神睥睨她,眼底泛起一道詭譎難測的光芒。
「就是!」她賭氣硬著頭皮應道,背脊卻突然泛起一陣寒意。
「好,我們今天晚上就把話說清楚吧!」他突然收緊手掌,緊摟住她的縴腰。
「嘎?你做什麼──」
卑語聲在夜空中突然中斷,原本站在黑暗前庭中的兩人瞬間消失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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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天啊,媽媽咪呀,讓她死了吧!
雖說自己早已心理有所準備,早晚她的貞操會「毀」在歐聖鈺的手里,可是也不一定要是今晚呀!這種事的發生時間可以在明天、後天、或下星期,干嘛非得要在今晚發生呢?
而且還是在他盛怒的情況下被狠狠地……吃了……
楊蒔蘿欲哭無淚,百思不得其解的瞪著三樓臥室造形優美的天花板,仿佛上頭正布滿著大大小小的問號,渾然不覺身旁正環抱著她,側著頭一臉滿足盯著她的「」放在她身上正不規矩「爬行」的手。
「寶貝,還是很痛嗎?」欣喜滿足的嗓音含著一絲關懷的擔憂,兩人終于結合為一體的喜悅化解了他原本滿腔的怒氣。
等待是值得的,她又小又緊又熱的身軀,在他進入她的時刻,帶給他巨大的快感與滿足,不過忍了那麼久,他還真怕自己的急躁會在不自覺中傷了她。但是身為她第一個男人這個事實卻讓他興奮又驕傲,這一點可由自己下月復間仍是熾熱腫大的男性可以證實,因為他已經迫不及待想再次佔有她了。
「廢話!」被他的問話拉回思緒的楊蒔蘿,沒好氣的啐道。明知故問的臭男人,她一點也不想領他的情。
她不是不知道頭一次失去貞操時會痛,可是為什麼沒有人告訴她,那不是小小的痛一下,而是很痛、很痛……
不知道被人拿刀戳一刀是不是也是這麼痛?
這個該死的歐聖鈺,明明之前她已經雞貓子喊叫的抗議,他卻是枉顧人權地繼續埋頭苦「干」。要不是她痛到無力,床上早就演出一出「喋血記」了。
「對不起,寶貝,剛剛是我太急了些,下回就不會了。」他安撫的大掌撫模著她光滑的小骯。
「你休想!」她驀地瞠大眼,「沒有什麼下一次了!」她斷然拒絕。
少來了,她又不是腦筋「秀逗」了,這麼痛的事誰有興趣再「做」一次呀!
「真的有這麼不舒服?我記得你也有達到高潮呀!」他含笑的聲音說著毫不客氣的話語。開玩笑,哪能讓她在這個時候打退堂鼓,那他下半「身」的幸福該找誰討去!
「那又怎樣。」她耍賴的駁道。對啦、對啦,她的確不是完全沒享受到,可是……那也只限于開始的那一段與結束的後半段,過程中間……嗯……還是很痛啊!
「放心好了,寶貝,這一次絕對不一樣。」覆在她小骯上的手掌開始不安分的挑逗起來……
餅了好一會兒,生怕自己忍不住又會再要她一回的歐聖鈺,依依不舍的將已半蘇醒的男性象征抽離她的體內。
「這次不痛了吧!寶貝。」他翻離她的身子,並勾住她,將她攬進自己懷中,動作迅速,一氣呵成,絲毫不見激烈歡愛後的疲累。
「好累……」她喃喃,無力反抗的虛軟身子只好任人「搓圓搓扁」。
「我不是問你這個,寶貝。」他好笑地看著她滿是困盹的小臉。
「我知道,自大狂!」雖然身子疲軟,她仍是努力的抬起頭道,「我承認你長相好、技術佳行不行?要不要我登個報做做申明?」
「干嘛說得心不甘、情不願的,難道我的技巧真有那麼差,讓你很不舒服?」他的語氣中充滿著濃濃的自信與一絲男性的得意。
「好了,你別再強調了。」她有氣無力的阻止他想繼續發表的高論,「我承認你很厲害,行了吧!」
雖然她才和他「做」了兩次,不過青女敕的她卻能由他的表現中了解到他在這方面是個技巧高超的個中好手,但是她卻一點也不想承認。
因為只要一想到他高明的技巧,全是拜他以往歲月的濫情所得來的,她就有一股想掐死他或是海扁他的強烈沖動!
嗟!她該不是吃錯藥了吧!唔……睡覺,想這些有的沒的做什麼。
「所以說,你這回沒有再痛了,是不是?」他低頭看著埋在自己胸前的頭顱。他以往不曾踫過處女,也不踫處女,所以他才要問清楚點,當然,如此的追根究柢也是有些不懷好意的,原因是他下月復間猶未饜足的「東西」。
「唔」胸前傳來模糊不清的聲響。
「你說什麼?寶貝。」胸口感受她呼出的熱氣,令他心中一蕩。
楊蒔蘿勉強將自己的臉移離開他溫暖的胸懷,「我好困,讓我睡覺,別再問問題了,行嗎?」她的語氣有些可憐兮兮的。
「你不是一向精力充沛?」他故意鬧她,用著驚訝的口吻。
死聖鈺,就是他把她弄得這麼累,還敢故作不知情的問她!她抬高半垂的眼瞼,幾乎沒力氣瞪他。
「歐少爺,請努力看著我的眼皮,它們已經快要抬不起來了,好嗎?」她的話尚未說完,如千金重的眼皮已再次垂下,仍在苦撐的則是仰高的脖子。
「哈哈哈……」歐聖鈺大笑的俯下頭親吻她臉上那兩排如羽扇般濃密的睫毛,「可憐的寶貝。好吧!不鬧你了,好好睡。」
收緊手臂攬緊懷中人兒,噙著笑容的歐聖鈺也跟隨著已入睡佳人的腳步進入夢鄉。
至于尚未饜足的……嗯……就暫時忍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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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碎的吻不斷落在楊蒔蘿疲累沉重的眼皮、鼻尖,她紅潤的唇瓣微啟,潔白的齒若隱若現地令人垂涎,也吸引了有心人士的探索與品嘗,火熱而誘惑的舌緩慢且有耐心的撬開她的唇齒並伸入其中,細細地翻攪包裹在溫熱氣息里的小舌尖,深情的吸吮、舌忝逗……
此時,夏日的陽光早已透過輕攏的白紗簾,映照在室內每一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