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夜色朦朧,那原本透著一派月光的穹蒼上漸漸被黑雲掩上。
水珂可不在乎一會兒是不是會濃雲密布,踩著輕快的步伐離開長廊,穿越過中庭,再沿著迂回陡斜的台階往下走,來到鳥語花香的湖水邊。
彪然天成的泉水在瀑布底下匯集成一潭清水,悅耳動听的流水聲濃濃交響著。
剝面清澈透明,水中藻荇交橫,水珂月兌去笨重的花盆鞋,在湖邊坐了下來,把一雙白女敕女敕的小腳丫浸入湖水里'一股清涼風立刻沁入她的心扉,令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哆嗦,好不開心地輕笑著。
餅去,她在這兒總可以忘卻一切煩惱;可現下,她發現即使她笑得出來,也不見得真的是發自于內心。
她有些沮喪,唇邊那抹笑靨悄悄被一抹深沉的寂寞與哀愁蒙上。
自從她進了獅子園,她就變得很不快樂。
阿瑪的一番苦心,究竟為自己成就了多少夢想?
她的夫君將她冷落在獅子園里,當她被阿瑪送上他所謂的幸福旅程,卻反而替她畫下了人生的終點若阿瑪知道他看錯了人,竟害了他女兒終身幸福,是否會後悔懊惱?而她的夫君是否對她有一點點愧疚?
雍和宮又有多少個宮娥美姬?她的夫君又貪婪了多少美眷?納了多少個側福晉?她知道,她那從未謀面的夫君在被封了王後身邊自然會聚集成百上千的絕子
就算她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地反復思量著這個問題,又有誰肯給她答案?她孤獨的心不禁有些發疼。
水珂慢條斯理地褪上所有的衣物,美麗的胴體在朦朧月光的暉映下,彷若披上一縷輕紗,色澤透明到宛如琉璃,有一股難以言喻的撫媚。
她縱身躍進清澈見底的水湖里,讓玲瓏剔透的肌膚接受洗禮。
剝上濺起朵朵漣漪,水珂輕盈的身子在湖水里無拘無束地徜徉著,洗去她一身的寂寞
「混帳!搞什麼名堂?調查個人竟調查這麼久!」胤禛可怖鷙猛的眼中跳躍著兩簇攝人的怒光。
他絕對不相信那女子會宛如炊煙一般散去,找不到她的人,胤禛的脾氣暴躁得不得了,沒有人知道他打哪來的壞脾氣,連他自己都不曉得。
「奴才奴才真的查不到那姑娘的身分啊!求四爺開恩啊!求四爺開恩啊!」被派去查探的小太監們全跪在地上磕頭求饒,始終不敢抬頭望四阿哥一眼,生怕惹四阿哥一個惱怒,把氣全發泄在他們這些奴才身上。
「哼!」性情蠻橫殘暴、狂狷鷙猛的胤禛揚起長腿,惡狠狠地朝一名小太監拱起的背脊大力踹了下去。「沒用的飯桶!」
小太監被踹倒在地上,背上即刻疼得痛澈心肺,卻不敢喊一聲疼,翻了個身,飛快五體投地跪伏在四阿哥面前,悄悄抬眼瞧了一眼四阿哥,簌簌發抖地道︰「奴才沒用!奴才罪該萬死!」
小太監還想說什麼,胤禛已抬起長腿,大力把他踹到大老遠去。
倏地,胤禛的貼身小廝李衛匆忙步進了大堂,他身材魁梧,膀大腰圓,臉上的麻子如銅錢般大小。
「四爺,小的查明了一件事,原來小豆子一直都住在獅子園里,小的大膽猜測,或許小豆子查得到那位姑娘的身分。」李衛附耳小聲地道。
「小豆子?」風頑根本不記得身邊有這小太監,「他是誰?為何住在本王的獅子園里?」
李衛和身邊的小太監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唉!四阿哥真是貴人多忘事
李衛頭也不敢抬地道︰「小豆子在五年前就被四爺派守獅子園了。」
「有一這回事?」他怎麼對此事一點印象都沒有?算了,反正他要這群廢物趕快幫他把人找來。「還不快去把小豆子找來?沒用的廢物!」
胤禛狠狠地指著李衛下達命令後,旋身一腳將大門踹開,豪邁的英姿隨即跨出寢宮,佇在兩旁的侍衛連忙緊緊跟隨著胤禛的步伐,保護四阿哥安危。
胤禛就不信那個驕蠻小女子會在人間消失不見,他今生非得到她不可!
走出中庭,胤禛頑瞇起冷眸打量著四周。
月光透過微薄的光線,懶洋洋地灑落下來。
他的獅子園竟如此空曠寂寥,和處處充滿驚喜的雍和宮比起來,這里實在太過冷清了。
坦白說,胤禛的心情實在復雜得很,很難用筆墨形容出自己此刻的心境,他游移不定的心靈竟渴望她來平復,是的,他忘不了她身上的味道,那是一種很誘人的花香,那發自她身上的天然體香與那天生的嬌氣在在銷人心魂,他像發了狂似地找尋著她,企圖介入她的生活──
與其說他介入了她的生活,呵!倒不如說是她介入他的生活,這種說法也許比較恰當。
餅去,每個女人都對他卑躬屈膝,從來也沒人像她那樣膽大妄為地與他針鋒相對。
在他眼中,他認為所有女人都該一樣地卑微下賤,用她們卑微的態度服侍他、迎合他,萬萬也想不到生命中會出現像她那樣驕蠻的女子。
他一直活在爾虞我詐中,不在乎別人給了他什麼封號;為了成就自己的霸業,他也不在乎會流多少鮮血。
然而此時此刻,他卻在乎一個和他針鋒相對的女子?這實在太荒謬了!
彬許她給他的只是暫時的新鮮感,當他有朝一日得到她,很快地,他將發現她和其它女子壓根兒沒什麼兩樣。
胤禛離開中庭,漫無目的地拾階而下,身後的侍衛亦步亦趨提著燈籠安靜地跟從他。
胤禛下了石階後,走上曲橋,大手輕放在曲橋的浮雕上,幽黑的目光透過光線投射在水湖。
如果這地方是獅子園唯一的景點的話,那也未免太寒酸了!
胤禛由另一個出口離開曲橋,步下庭院,繼續沿著湖邊走著,不知不覺,他來到兩條迂回的小徑,他選了一條小徑漫無目標地沿著地上的石階走著,經過兩旁的密林,沒多久便到達了湖邊。
然後,令人听之舒坦的涼涼流水聲交響在耳畔旁,胤禛做了一個深呼吸,很意外獅子園里竟有著如此世外桃源,而且在這以前他竟渾然不知。
蹲在湖水旁,他用掌心掏起清水拍打著臉頰,水很冰涼。
蚌然,耳邊傳來一串清晰可聞的柔美歌聲,牽動了他的心弦,讓他豎耳仔細聆听
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
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
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
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初不相識
(李白《秋風詞》)
這女子的歌聲是如此地婉轉動听,會是她嗎?有這麼巧嗎?
胤禛忽然心跳加快起來,幾乎沒有多加考慮便雀躍不己地涉入清晰見底的湖水里。
「四爺!」侍衛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
「快跟緊!免得出差錯。」另一名侍衛連忙拍了身邊的人一下,兩人隨之涉入水中。
胤禛循著歌聲源處尋找芳蹤,涼涼的流水聲仍在周圍清澈地交響著,與她的歌聲融成一體,在天地間編織成一曲動人的樂章。
胤禛沿著湖水往下尋覓,前頭不遠處有副美不勝收的景象倏地牽絆住他疾快如風的步伐。
是她!
胤禛倒抽了一口氣,全身頓時熱血沸騰!
晚風徐徐吹過寧靜的水面,將漣漪由小圈圈不斷推成大圈圈,推出一副惹人愛憐的美景。
朦朧月光透過樹林俯瞰著水珂白光滑的肌膚,使她全身散發出柔美的光芒,而她正毫無保留地展露著明艷照人的胴體,在月光下若隱若現著,白女敕女敕的玉臂逐波舞動著,紅艷的小嘴不時吟唱著動人的樂曲,嬌女敕的臉兒有著說不出的美,尤其在她顰眉輕笑時最是撫媚撩人。
懊死!她竟然在這里,害他找了老半天該死!她竟如此美艷動人,早知道他寧可多挨兩鞭,也要留住她
她跑不掉的,他要定她了!.
敗快地,她如玉雕似的容顏將會是他的,她美麗的身體也將會是他的,她一切的一切都將成為他一個人的!
他不準任何人多看她一眼,也不準任何人觸踫她的肌膚,因為她即將成為他的女人,除了他,誰都不準踫!
她的身體,只能永遠為他一個人狂野──是的,他要如此完美無瑕的嬌軀因他而狂野!
「即刻回避!不準跟來!」見侍衛跟在身後,不禁擔憂他們會和他見到同一幕景象,並和他產生同樣的念頭,他光是想就難以容忍,一把無名妒火頃刻間沖上心頭。
「可是,四爺」
見胤禛根本不听,一頭鑽入清澈見底的湖水里,憂心四阿哥安危的兩人商確起來。
「現下該當如何是好?」
「保護四爺是咱們的職責,豈敢大意?寧可抗令落得人頭落地的下場,也要堅守職責。」
「嗯!不如咱們暗中保護四爺?」
「好主意,快!.」
沁涼感襲入胤禛的心扉,有點寒冷,不過他無所謂,他只想游向她,讓她成為他一個人的!
「誰?」後頭的波濤聲驚動了水珂,她驀然回首。
胤禛突兀地從水底冒出,高大挺拔的身軀筆直聳立在嬌小無比的水用面前,用一雙猛鷙狂野的黑眸不尋常地揪著她。
在一抹微弱的月光下,他俊美無儔的臉龐顯得更加性感魅誘,彷佛在魅惑她不安定的靈魂。
「啊!」水珂尖叫一聲,驚惶失措地用于環住自己的雙乳,好怕她光溜溜的身體在他面前春光乍現,羞愧欲死地直往後退,「你這個不知羞恥的不知羞恥的婬賊!」
「婬賊?一會兒叫我狗奴才,一會兒叫我婬賊,妳這張小嘴,還有多少個詞兒沒罵出來?」胤禛揚起弧度優美的冷情薄唇,目光冷測且猛銳,不發一語地啾著她笑,逼近她。
「你別過來哦!不然我要叫救命了!」水珂頓時感到一陣臉河邡熱,不知為何,在他面前,她感到嬌羞得無地自容,心更跳得難以抑制的快。
「叫吧!就算妳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妳的。」老套!胤禛的俊容滿是笑意,性感而魅誘的神情令她眩惑得站不住腳。
水珂再退一步,不料雙腳卻踩空,她還來不及反應,一雙大手巳攫獲她縴細的腰身,光滑軟女敕的赤果嬌軀即刻落入他粗頓的胸懷里。
當男人粗獷的肌膚觸及她柔女敕的肌膚,她的腦袋像是被擊昏了,嚴重暈眩起來。
「小心!」寧可抗令落得人頭落地的下場也堅決暗中保護四爺的兩名侍衛,一見到撩人的水珂,早就看痴了眼,現下又見她淹入水里'想都沒想便撲上前去出手相救。
當其中一名侍衛一掌環住水珂縴細的腰,佔有欲強的胤禛心上立刻燃起一種讓人難以想象的妒焰,胤禛感覺自己簡直嫉妒得快抓狂,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維。
「放肆!膽敢違抗我的命令?」胤禛咆哮出內心的狂怒,同時一掌甩在侍衛臉上,如同一只凶殘的獅子企圖吞滅令他怒火沖天的物件。
侍衛猝不及防,待他感覺到灼燙般的痛,臉頰上已浮現出一抹大掌印。
「啊!」看見風頑殘酷無情的冷血行為,水珂一臉驚恐地放聲尖叫,一張小臉早已嚇得花容失色。
胤禛向來是個冷血的男人,見隨身侍衛被他甩腫了臉,仍舊是面不改色,「給我滾!」
「喳!」侍衛匆匆離去。
胤禛像似不曾發生過任何事,冷靜地捏開水珂的小嘴,見她紅女敕女敕的舌頭在小嘴里滑顫,他的嘴巴變得好干好渴,渾身熱血沸騰,泛起一種渴望把她小舌纏進他嘴里吸忱的強烈沖動。
「唔!」水珂心如擂鼓,怦怦怦怦地疾跳著,酥麻的全身瑟瑟發抖,試圖掙月兌他的懷抱,卻使不上半點力氣。
胤禛把她箝得死緊,俊容離她更近了,「怎麼?看到方才那一幕,妳還有勇氣反抗我嗎?」
凡出現在他的獅子園里的所有物,全屬于他愛新覺羅﹒胤禛一人所有,如此的天經地義,是以誰敢與他搶?誰敢反抗他?
水珂幾乎喘不過氣,也無法思考,因為她全身都酥酥麻麻的,兩片豐女敕小巧的唇瓣微微顫抖著,「放開我」
「妳想得其天真,妳甩我鞭子,又用蹴鞠砸我,妳以為我還會放妳走嗎?」挺拔且壯碩的胤禛就好像一尊石像,以居高臨下的態勢俯看著蜷縮在懷里顫抖的小女人。
水珂的淚水滾出眼角,不過她內心雖驚懼,卻仍有一種不願服輸的心態在心底隱隱作祟,于是她雙手緊握成拳,用僅存的勇氣開口問道︰「你這混蛋究竟想怎麼樣?」
「混蛋?妳是在罵我嗎?妳也想嘗試被的滋味摑一掌的滋味嗎?」
這丫頭真是膽大包天,居然敢罵他混蛋?胤禛冷笑,卻也覺得有趣,他從沒遇見如此刁鑽難纏、牙尖嘴利的小泵娘。
「我不要」被打!
最後那兩字被她硬生生地吞進了嘴里,她嚇得捂住嘶吼的小嘴,驚恐地搖著小腦袋,略微泛白的小嘴發出痛楚似的悲鳴聲。
「你快放開我放我走」
胤禛俯下俊美無儔的俊容,說話口語盡是調侃和揶揄。「放妳走?呵!怎麼,妳也會怕嗎?」
「誰、誰、誰說我怕你來著?」她顫抖的聲音已經泄漏了她變得不怎麼樣的小膽量。
「那妳為何急著走呢?驕傲的小泵娘。」他以不可一世的姿態,將俊容逼近她慘白無血色的小臉,以欣賞她滿面驚恐的表情為樂。水珂感覺自己的心漏跳了一拍,往下墜入了谷底,她打從心里盼望有人忽然出手幫她把心給捧住,「因為因為」
「因為趕集去?」見她支吾得這麼嚴重,胤禛好心地幫她把話接下。
水珂暗喜找到了好台階,「對!沒錯!」
胤禛暗示似地望了一眼天色。
「呃」真糟糕!集市早就收光了。水珂臉河邡熱地指著他,「算了!我老實告訴你,我和你之間實在沒什麼好談的,你不如先把我給放了,改明兒個我請你吃酒,算是賠罪,可以嗎?」
「當然可以。不過,我現下比較好奇的是,妳要怎樣才溜得出我的手掌心呢?」他粗獷的手指撥開散在她臉頰上的發絲,仔細端倪著眼下這張不搽脂粉依舊明艷不可方物的美麗小臉。
水珂心跳得厲害,臉更紅了。「你放開我!」
「好家伙,妳怎敢奢求我必須放開妳不可呢?嗯?妳回答我。」
「你你到底想怎樣嘛?」水珂再也忍不住了,她不要落得和剛才那個人一樣的下場。
這男人殘暴不仁,而她之前竟對這男人犯了相思?
水珂感到無比的悲哀,她拚命搖著頭,淚水如斷線珍珠般沁出眼角。
胤禛那不曾為誰釋放憐憫的心為此竟怦然一動,當他見到她的淚,那憐惜便感如水銀泄地般一發不可收舍地染上他的心窩。
扒!多麼可笑的憐惜感,他可不會一輩子都記掛在心上,那太荒唐了!
「我還沒想到應該要對妳怎樣,不如由妳來說,妳希望我對妳怎樣?」
「我希望你放我走啊!」水珂使出所有的勇氣對他嘶吼。
她無法忍受他的殘暴,無法忍受他的不仁,她只想盡快離開這里,離他越遠越好。她再也不想見到他!永遠都不!而且她發誓,她絕對不再想起他,因為他是個沒心沒肝的大壞蛋!
「求我。」胤禛可不信她真能如此倔強,他非逼出她卑微的另一面不可,他要她永遠臣服于他。
「什麼?」水珂瞇起美眸。
「求我!我要妳開口求我,妳若肯求我,我就放妳離去。」胤禛狂傲地道。
她不曾懇求過任何人,雖然他讓她變得懦弱、驚恐且無助,但她還是固執地不願卑躬屈膝求他原諒,因為這樣會讓她覺得自己很窩囊。
于是她倔強而固執地道︰「你休想!」
男人的唇很快就直落了下去,狠狠吻住了她刁鑽的小子鄔,力道充滿了強悍、狂霸與野蠻。
「唔!」水珂赤果的嬌軀被迫貼上胤禛結實的胸膛。
他熾熱的唇燙出電光火石的煎熬,剎那間迷亂了水珂恐懼不安的心。他霸道得不可理喻,彷若試圖向她宣示什麼似的。
他先以銷魂蝕骨的吻吞沒了她哽在喉間的所有抗議,再以火熱沸騰的吻一口一口慢慢蝕掉她的理智。
水珂不願沉淪在這殘酷冷血的男人懷里,她奮力地掙扎,揮舞粉拳捶打著他。
然而,胤禛的力道卻比她還要強勁萬分,當他抓住她揮舞在半空中的拳頭,用他不可思議的蠻力粗暴地將她的雙手制到她的身後時,她再也動彈不得了,變得酸軟無力的雙手依然被他緊緊箝制著。
他怎能這樣子對她?
水珂下意識地從沉淪的漩渦中尋獲一絲理智,就算她辦不到,亦至少讓她恢復些清醒,要知道她的理智絕不被他的吻吞成灰燼。
水珂再一次試著掙月兌他蠻橫的錯制,然而她的力道小到微不足道,反而顯得嬌嗔得可愛,而且只是更徒增他悍然到難以抵擋的罷了。
再者,她發現軟弱的自己壓根敵不過男人的陽剛,沒錯,這是事實,一個非常可悲的事實
澎湃在男人體內的狂欲熱潮很快就被這個吻喚醒,過去不曾有過的悸動開始萌芽出新的情愫。
就像女敕芽喚醒了春天,而喚醒他的是沉睡已久的悸動,讓他難以控制地直想擁有她、佔有她,甚至霸道地想要把她留在身邊,不願和別個男人分享她的美麗和嫵媚。
如此不可思議的佔有,連他自己都覺得吃驚,彷若本來就是他的本性,只是一直被某個枷鎖細綁住。
胤禛因這種過去不曾有過的震憾而失去了抑制力,難以抑制的狂潮如排山倒海般一下子全涌向他。
幾乎沒有任何多余的調情技倆,他粗暴地將她拉近自己,因為他迫切地需要她!
當嬌女敕光滑的肌膚貼上男人粗獷的胸膛,立刻點燃了男女之間最折磨人的。
他用力摟住她的縴腰,硬生生把她攔腰抱起,火熱的薄唇終于離開嬌女敕的紅唇,卻不肯罷休地一頭埋入雪白如玉又軟女敕豐滿的雙乳里,薄唇一張,竟一口吞噬了點綴在其上的粉紅小女敕蕾,饑渴且迫不及待地趕忙納入齒間大力吸吮。
他要把點綴在豪乳上方的小女敕蕾變得挺立而美麗,要它們綻放出誘人的美麗色澤。
「呀!」水珂在受盡折磨時發出了一聲悸呼,那是一種充滿驚奇的尖叫,是一種會使人變得脆弱且無助的尖叫。
但她聲音不大,因為擔心會被他誤以為她是歡愉接受的。
不過事實上她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自己,她的內心確實是很喜悅的。
打自娘胎至今,水珂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沒用地在男人面前做出如此失控的反應,盡避她拚了命地想要壓抑即將涌出的狂潮,卻壓抑不住出口的迷亂嬌吟。
女人柔弱無助的嬌吟,無端增添了胤禛惱人的,使他變得更加熱情似
狂野的吻,吻化了她的心,吻化了她的身子骨,害她渾身酥軟無力,害她得癱軟在他懷里,任由他予取予求。
她恨他用如此無禮的態度侵犯了她不曾被男人觸踫的聖潔身子,但她更恨自己那禁不起半絲考驗與折磨的沒用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