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總裁,樓上請。」
來到市郊任翔的私人豪華別墅,任翔逕自往內廳走了進去,江凱麗則在管家的帶領下來到位于三樓的起居室。
這別墅內的陳設裝潢給人很氣派、卻很溫馨的感覺。
江凱麗在起居室靜候著,端坐在貴妃椅上,從起居室的落地窗可以眺見庭院的景致。
「謝謝。」一名僕人稍後送上來一杯果汁,很快又下樓去。
把果汁擱在茶幾上,她換了個舒適自在的姿勢,百般無聊地眺往落地窗外。
逼昏時分,柔和的光線,溫馨的屋子……江凱麗等著等著,整個人竟然又開始昏昏沉沉起來。
許是時差還沒有調過來吧,她才會動不動就感覺昏沉的想睡覺。
任翔還不見人影,江凱麗索性就窩在貴妃椅上打起盹來。
任翔進了書房,打了一通電話給他的秘書珍妮佛。
他有滿月復的疑問需要珍妮佛來替他解答。關于「江氏集團」江總裁的身家背景、她為何會入主「江氏」?
經過珍妮佛熱心的完整解釋,在半小時後,任翔終于清楚了一切來龍去脈。
江凱麗竟然是江遠東的小女兒,一直以來江遠東極為看重她,視她為未來的繼承人,只是年紀尚輕的她不願受到束縛,所以一直沒回「江氏」。
直到去年,江凱麗因為某個因素而決定接掌「江氏」。入主「江氏」後,她便接下這件合作案,近幾個月來更透過她的機要秘書積極聯系促成。
至于江凱麗的私人感情方面,珍妮佛也挺神奇的,竟然也略知二一。
傳言這一年來,她身邊不乏追求者,而這些追求者中,又以她的特別助理凌柏蒼最為積極殷勤,每天噓寒問暖是不在話下,接送她上下班是一年來如一日,風雨無阻。
這些全都是珍妮佛從江凱麗的秘書那方面得到的訊息。看來她的秘書除了工作賣力外,也挺有說八卦的熱忱。
任翔嘴角微揚地逸出一聲冷笑,胸口悶悶的,因為嫉妒她和凌柏蒼的親近。
幣上電話,他頹喪地深陷在大皮椅上,頭撫額際,情緒紛亂無章。
如今他對江凱麗身家背景相當清楚,但對于她和凌柏蒼的關系卻還頗為存疑--
以她傲人的身家背景,她絕不可能如胡美娜所言是個急欲攀權附貴、愛慕虛榮的女人,所以如凌柏蒼這等小角色,她應該不會放在眼中才對。那麼……當初他所看見他兩人相偕上飯店開房間的那一幕,到底該作何解釋?
如果她真對凌柏蒼動心,在他選擇離開時,她早就投入凌柏蒼的懷抱了,不會還保持單身到現在……
難不成這其中有誤會?!
任翔愈想愈頭痛,最後他索性選擇甩開一切令人頭痛的疑惑,直接上樓當面問她。
「先生,晚餐準備好了。」走出書房,一名女僕恭謹地向他報告。
「知道了。」他擺擺手,轉身走上樓,滿月復的疑惑急欲得到合理的解答。
來到三樓的起居室,卻看見江凱麗像只貓咪一樣窩在貴妃椅上酣睡著。
看她睡得如此香甜,姣美的面容如嬰兒般純真無害。她不該是放浪形骸的女子……
這一瞬間,任翔可以百分之百確定,他誤解她了,深深地傷害了她。
他心中自責著,放慢腳步來到她的身前,蹲下高大的身軀,用深情款款的目光凝望著她,修長的手指撫模過她柔女敕如水的雪頰。
「嗯……」她嚶嚀一聲,臉頰自動偎上那溫暖的大手蹭了兩下。
她的動作引來他一聲輕笑,雙臂一展將輕盈的她打橫抱起,走進他的寢房,將她安置在他的大床上。
「不要走……求你……」他打算離開時,她卻扯住他的手臂,緩緩張開哀怨的眸子凝睨著他。
「你……邀請我?」原來她早醒過來了。任翔僵住身子,喉間一緊,喉結動了動,情潮在下月復凝聚。「你可知道你這麼要求的後果嗎?」黑瞳竄動著驚心動魄的狂熾。
她緊張的咬著粉唇,不假思索地點了點頭。
今天好像一切都不對勁了,她先是昏睡,然後又向曾傷透她心的男人要求上床。
天!她大概是昏睡過頭腦神經錯亂了,才會做出如此出人意表的事。
「我正好餓了。」
他邪佞地揚起唇角,一腳跨上床,精壯的軀干旋即覆上她,將她壓制在他寬闊的胸膛下,性感的男性薄唇俯下,極度饑渴的攫獲住那兩片讓他朝思暮想了一整年的粉女敕唇瓣……
窗外,天際逐漸染成橙紅,夜才剛要掀起……
一切的誤會全厘清了。
他虛索無度整夜,整夜在她耳際低喃訴說著愛語。
一句又一句的我愛你,讓江凱麗數度哭倒在他懷中。
當曙光乍現,他才放過她,吻去她頰上的淚,溫柔軟語的哄她入睡。
「我也……愛你……」她枕在他的手臂上沉沉入睡,在睡夢中囈語著。
他帶著滿足的笑閉上眼,陪伴她人夢。
直到日上三竿,兩人才從睡夢中幽幽醒來。
「午安。」他用舌尖舌忝過她美麗的唇,然後深深吻住,吻得她天旋地轉。
「你好壞哦。」她喘息地推開他,小拳頭落在他赤果的胸膛上。
「我是大野狼,當然壞。」他逗她,如餓虎般往她身上撲過去,又想偷香。
她動作快,拉著絲被趕緊跳下床,躲到角落。
「饒了我吧,我不行了。」她發絲凌亂,被單隨意裹著嬌軀,水漾的眸子哀求的瞅著他。
哦!她模樣真是該死的性感無比。
任翔的下月復又是一陣狠狠的騷動。
這女人到底有什麼魔力,竟然讓身經百戰的他像初嘗的年輕小憋子一樣,輕易就欲火焚身。
「快進去梳洗換衣!」他嗄啞著聲嗓,彎來幫她撿拾落在地上的衣服,放在床沿。
「你必須保證不會亂來。」她不信他,不敢過去拿衣物。
「我也「不行」了,這樣你總可以放心了吧!」他咬牙道,然後在「原形畢露」前迅速轉身走進衣帽間。
啐!他哪里不行了?他的「小弟」正以極快的速度在長大中!要不是顧念她的身體負荷不了,他一定把她揪回床上再大戰一百回合。
一小時後,江凱麗和任翔兩人用完了早餐,任翔提議帶她到一些風景點逛一逛,她當然是欣然答應,不過在出發之前她堅持得回旅館換裝。
于是任翔開車載她返回旅館。
到了旅館,他留在車上等她,她穿著向別墅僕人借來的鞋子上樓回房去。
「你一整個晚上跑到哪里去了?我到處找不到你,差點跑去報警你知道嗎?」才踏出電梯,凌柏蒼就急急忙忙跑過來。
看他一臉焦急不安,衣衫不太整齊,下巴冒出短短的胡碴,看情形,他找了她整晚。
「抱歉,我--和朋友出去。」她極力將她和「狄雅士」先生,也就是任翔在一起整晚的事隱瞞下來。
靶情是她的私事,她不想向凌柏蒼透露太多,何況他是那麼的別有居心。
「你哪來的朋友?男的還是女的?」他怎不知道她有熟人住在倫敦?
「這是我的私事,凌特助,你未免也管得太多了吧。」她的口氣明顯不悅。筆直越過他,她打開房門欲走進去。
「我就偏要管!你難道不知道我擔心了你一整晚嗎?」他伸手抓住門把,大手包覆著她細白的柔荑,無禮的阻止她進房去。
他無法接受她如此高傲不可一世的態度,犀利的目光在她的頸子梭巡到幾個紫紅色的吻痕。
原來她是整晚和男人苟合去了……凌柏蒼眼瞳中竄動著嫉妒又憤怒的光芒。
「關于我徹夜未歸的事,我已經向你道過歉了。至于你--請你自重,別忘了你自己的身分,你只是我的助理,除此之外,什麼也不是。」她冷漠的揮開他逾矩的手。
她這句話完全畫清了兩人的界線,也明白地告訴了他,他別痴心妄想入主「江氏」。
「自重?!炳哈--」他罔若未聞她的警告,眼神輕蔑地睞著她。「該自重的是你這個和男人在外面鬼混整夜的蕩婦!」既然沒希望入主江氏,那他何須顧忌!
「凌柏蒼,你說夠了沒有?!」江凱麗忿怒地制止他。
「難不成我說得不對?」他冷笑著,表情瞬間轉為猙獰可怕。
「你……你想做什麼?」
江凱麗倒抽一聲冷氣,被他驟轉的神情駭退了一步。她僵直著背脊,身子微顫地往自己的房間慢慢退了進去。
「我想做的是……你昨晚和那個野男人做的事。」猙獰的笑意在他唇邊擴大。
她好害怕,被他節節逼退。
「你別妄想了,我絕不允許你踫我!」她顫抖的小手緊抓了門板欲搶在第一時間把門關上,以防他入侵。
「不需要你的允許,現在我一定要得到你。」他突然跨一大步,將她推進房內,然後用腳把門給踹上、落鎖。
「凌柏蒼,你別胡來!」她害怕的尖叫,整個人被推倒在地上。「救命--」
凌柏蒼迅速壓制住她,一手抓住她的發往後扯,一手捂住她的嘴。
「閉嘴!」他已然失去了理智。
她睜著驚恐的眸子瞪視著他。「唔……」放開我!
「絕不。」他咬牙切齒。「我今天一定要你嘗嘗卑屈受辱的滋味,讓你也感受一下我可憐的心情……江凱麗啊江凱麗,我凌柏蒼對你可是百般呵護,可你卻從來不正眼瞧我……我到底哪一點差了,讓你這麼不屑把目光放在我的身上,不屑于和我在一起,卻寧願到外面隨便找個男人上床?!」他在她耳邊壓抑著聲音低吼,有力的四肢壓制著她企圖掙月兌的柔弱身子,胯間張狂的腫脹邪惡地抵著她。
江凱麗感到極度的惡心。
「唔……」驚恐萬分的她,額上冷汗直冒。
寫滿恐懼的眸子直往緊閉的門板望去,她希望任翔能听見她無聲的求救。
「不用看了,你就睜大眼楮好好的看我怎麼寵幸你……」凌柏蒼冷冷笑著。他一直捂住她的嘴,怕她搞出太大的聲響引來旅館服務人員和其他住房客人的注意。
這樣一來就沒戲好唱了。
放開她的頭發,他的手很快地來回她的胸前,往微敞的領口猛一抓,然後往下扯去。
一陣衣服的裂帛聲傳進她的耳中,她頓覺胸口一涼。
「唔唔……」求你不要……
他扯掉她的,臉埋到她的胸前,張口咬住一只女敕蕾。
她受辱的淚淌下蒼白的頰。
任翔!救我!
江凱麗在心中驚恐的吶喊,無助地閉上眼,貝齒緊咬著唇。
「該死的人渣,給我滾開!」
就在凌柏蒼以為他將得逞的時候,任翔撞開了房門,沖了進來。他抓住凌柏蒼的頭發憤怒地將他抓起,一腳踹向凌柏蒼的腰際,將他狠狠地摔踹開。
「啊!」腰月復一陣劇烈的痛楚,凌柏蒼手抱著月復部慘叫,在地上打滾。
「把他給我抓到警察局去!」任翔憤怒地又補上一腳,指示隨後而至兩名旅館的服務人員。
他們架起他,把他拉出去。
「我的麗兒,別哭,沒事了,沒事了……」他跪,將躺在地上無助害怕的她緊緊抱到沙發上,讓脆弱的她依偎在他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