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洗衣店看起來好像真的很快樂,梁乙真忘記那招牌掛了多少年了,只記得自己曾經很想要把那個招牌拆了。
因為她討厭名不副實的東西,快樂洗衣店里一點也不快樂,所以拆了招牌是她最大的心願。
如今,似乎沒有那個必要了,這里開始沒有咆哮怒罵,而是笑聲連連。
「哎唷,也叫你們家乙真敦教我們家惠敏,看怎樣才能釣到一個金龜婿。」
來這兒送洗衣脹的左鄰右舍不再討論她和胡宇笙的緋聞,反而個個稱羨她能夠找到個如此優秀出色的好夫婿。
那一天他們沒去成教堂,因為兩個長輩反對女兒的婚禮太過草率,一切得要隆重莊嚴才可以。
舊禮俗一樣不可少,大餅小餅統統要,不過胡宇笙這只老虎可沒什麼耐性,什麼禮儀他都可以依,就是要先把新娘給他才可以。
于是梁乙真住進了胡家,而胡競遠本來對一個出身普通的媳婦頗有意見,但是家里三票對一票,他只得乖乖的妥協。
「我們可不可以先開溜?」
「干麼?開始受不了了嗎?」
「我受不了三姑六婆東家長西家短的。」
「給媽听見你就完了。」梁乙真還是一樣當家里的台佣,偶爾夸張點,會開著胡宇笙的跑車去送衣眼,車主胡宇笙不吭聲,倒是梁媽媽哇哇叫。
梁媽媽說︰「油錢多過洗衣費,你干麼不騎小綿羊去啊?」
雖然梁媽媽很嫗門,但是女兒能找個好歸宿仍讓她很開心,她每逃詡會在店面里和左鄰右舍討論「釣金龜婿守則」。
「我的天!這種還可以開課啊!一胡宇笙在客廳角落偷听到有人叫梁媽媽開班授徒,專任講師當然是梁乙真。「別開玩笑了,我老婆是要在家相夫教子的。」
「誰說的?」梁乙真放下熨斗靠近他,開始表達自己的想法,「我還是要養這個家耶,如果我沒有收人,怎麼讓弟弟妹妹上補習班呢?如果我沒有收入,怎麼幫爸爸媽媽買禮物呢?如果我沒有上班……」
卑那麼多,還沒有結婚,她就開始像岳母了啊,這還得了!
苞宇笙身子一傾,把她的子諑住,制止她繼續嘮叨不休,但是殺風景得很,幾個小表跑出來鬧場,害得他為了兒童不宜的緣故而暫時停止令人血脈債張的後續演
然而耐性是有限度的,這里空間過于狹小,他決定另覓好環境,拉著梁乙真出門。
「媽,我們出去送喜餅和請帖喔。」這是最冠冕堂皇的理由,最近只要想避開這些熱鬧又超亮的電燈泡,他就會利用這個藉口,而且每次都靈。
離開粱家,禮盒躺在後座上,他直接把車子開進汽車旅館。
「喂,你干麼把車開進這里啊!」「親親汽車旅館」,光看見那幾個宇就會讓人想入非非,還讓人不由自主的臉紅心跳。「不是要去送禮?」
「吃飽了再去。」
「什麼吃飽了再去啦,你很色耶!」梁乙真的臉更紅了,她的腳稍微能走之後,他簡直就是把她當飯,三餐都要進食。
苞宇笙也自有他的理由,「老虎是食量很大的動物,難道你沒听說過?」
「什麼啦!」現在她故意不看他,怕看了就會跌入他炯亮的雙眼里不能自拔。
「老虎是孤獨的狩獵者,總是優雅的-動著,一但鎖定獵物,就會全力攻擊,餓了就要進食。」
沒錯,他真的把她當成他每日必需的食物了。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