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桶冰冷的水潑上黎曖的臉時,她終于醒了過來,腦子卻還是昏昏沉沉的,只依稀記得自己的鼻子被人蒙住了布,然後就不省人事了。
「你醒了,我還以為得再浪費我幾桶冰水呢。」一個低沉的男性嗓音在昏暗的室內緩緩響起,一雙眼楮則死盯著他的獵物看。
「你……上野?」黎曖迷惑的看著他,動了動酸疼的身子,才知道自己全身上下都被粗麻繩給綁住了,渾身臭得厲害,老天!她究竟是昏迷了多久?一個世紀嗎?
「是我,你真是好眼力。」上野咧嘴一笑,蹲湊近她,見她包裹在單薄睡衣內的細皮女敕肉,下月復部突然間緊繃了起來。
「是你綁我到這兒來的?這里是什麼地方?你又為什麼這麼做?」黎曖一點都不喜歡他看著她的邪婬眼神,下意識地將身體縮在一起,充滿敵視的瞪著他。
「這里是大町家的倉庫。」
「大町?大町櫻子?」她以為這個女人從今以後跟她都毫無關系了。
「沒錯。」
「你不是佐木家的管家嗎?為什麼把我綁到這里來?」
「那得怪你自己嘍,誰叫你要得罪我們大町櫻子小姐,毀去她應得的一切,你知道嗎?她差一點就可以成為社長夫人,是你的出現破壞了一切,她能不恨你嗎?」上野垂涎的模上她的下巴,又撫上她的臉,那柔女敕甜美的觸感讓他幾乎想馬上要了她。
黎曖忍住想朝他吐口水的沖動,也忍住了體內不斷涌上的惡心感,捺住性子問︰「那你呢?你在佐木家當管家當得好好的,為什麼要幫大町櫻子綁架我?你不怕佐木君知道後殺了你?」
「好好的?」上野的眸子陡地閃爍著惡狠狠的光,「我在佐木家做牛做馬,讓佐木君那臭小子當我是狗一樣呼來喝去,我好?我好在哪里?」
「當年我父親可是佐木會社里的副董事,除了佐木田以外就該我父親當家了,沒想到佐木君那小子竟然設計自己的父親卻讓我父親背上黑鍋,就這樣當上了佐木會社的社長,而我呢?堂堂副董事的兒子卻當個小小的管家,你說我該服氣嗎?呸!我恨不得在幾年前就殺了他!」
他之所以遲遲沒有動作,是因為佐木君根本是他動不了的人,他見過佐木君的槍法,更見過他矯健的身手,再說,他的身邊老守著一個張九替他打點所有的食衣住行,要殺他簡直比登天還難。
不過,皇天不負苦心人,他終于抓到佐木君的弱點了,那一日,佐木君為了這小妮子把幫里最有地位的大町堂主的女兒大町櫻子毫不留情的趕出宅第,他就嗅出那麼一點不尋常了,沒想到,佐木君後來竟然還因為她不惜冒著被幫里人撻伐的可能而把自己的兄弟關進牢里。
炳哈,這簡直是在昭告天下這女人對他有多重要了,他上野又不是傻子,怎能不好好把握這個機會呢?恰巧大町櫻子冒出來想當罪魁禍首,他何妨不多拉個人墊背?多一個人總是好做事。「所以你就跟大町櫻子聯手要對付佐木君?」
上野嘿嘿一笑,湊她湊得益發近了,「告訴你也無妨,我和大町櫻子的目的不同,大町櫻子要的是佐木君,我要的則是殺了佐木君,關于這一點,我實在不忍心讓大町櫻子知道,告訴她事實不是太殘忍了?你說是嗎?」
「你……想殺我?」
「我還在考慮呢,像你這樣的美人殺了太可惜了。」他伸出手去攫住她一只揉捏著,目光愈變愈沉。
黎曖掙扎著想擺月兌他的魔掌,卻只是徒然讓手腳被粗麻繩磨破流血,此刻的她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懼之中,她不要這個猥瑣的男人踫她,她的身子除了佐木君,她不要再給別的男人!
「你……想要我?」她喘著氣,試圖讓自己的聲音沉著冷靜些。
「享用佐木君的女人一直也是我的樂趣之一。」上野上前壓住她的身體,就算這里不是個的好地方,但是他相信也別有一番滋味,而且會是個難忘的滋味。
「等等!」黎曖喚住了他。
「做什麼?」上野不耐的抬起了眸子,「你要叫就叫,這里倉庫離主屋遠得很,沒人听得到的,還有,你愈叫我會愈興奮,我一點都不介意。」
頓時,她勾起一抹笑,將被綁的雙手湊到他面前,柔聲哄道︰「你把我全身綁住了要怎麼辦事?要玩我可以陪你,把我手腳的繩子松開,你一個大男人總不會怕我這個女人逃走吧?」
「你當真以為我是傻子?我已經急得沒空追著你滿屋子跑了。」
「那解開我腿上的繩子總行吧,你遲早得解開的,不是嗎?」黎曖將雙腳放在他的下月復部,挑逗似的頂著他。
「媽的!你真是天生蕩婦一個,難怪佐木君會為你神魂顛倒!」上野倏地抓住她不安分的腳,緩緩地動手解開她腳上的麻繩,一雙眼則像只餓虎般的盯著她。
就在腳上繩子完全被松開的那一秒間,黎曖使出全力狠狠地往上野的鼠蹊部一蹬,只聞一陣驚逃詔地的叫喊聲響起,黎曖已翻身跳起急欲奔出倉庫,門卻被關上,她花了好一番氣力才用被綁著的雙手把門打開逃了出去……
「媽的,你這婊子!」上野痛得直呼氣,臉色發白的想追上前,卻發現自己根本無能為力。
「想玩佐木君的女人,這就是你應受的代價。」倉庫的門邊突然出現一個人影,兩手環抱在胸前,懶洋洋的靠在門柱上。
一听見這聲音,上野忙不迭抬頭,「石川少爺?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我來助你一臂之力啊。」石川笑著朝他走近。
「真的?真是太好了!黎曖剛剛逃了出去,石川少爺,如果可以的話請你快快幫我把她追回來,我們的共同敵人都是一樣的,那丫頭可是人質,千萬不可讓她逃了。」
「好啊,等我辦完一件事之後。」
「什麼事?」上野心里打了個突,不解能有什麼事會比追那丫頭回來更重要?
「這件事。」說著,石川太郎出其不意的在上野的胯下補踢了一腳。
瞬間,殺豬般的震天叫聲與申吟聲在夜里回響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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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曖沒有跑太遠就听見後頭追來的腳步聲,她連回頭都不敢的拼命直往前跑,除了跑,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這里是大町櫻子的地盤,就算她叫醒了所有的人,也沒有人可以助她逃離魔掌。
罷被松綁的腳踝還麻麻痛痛,好幾次差一點就跌在地上,她的呼吸愈來愈急促,感覺身子逐漸飄忽起來,她不知道自己究竟還能撐多久,但那腳步聲愈來愈近,近得她心慌意亂,淚水不斷飄落在風中。
「停下來,黎曖!」
身後的聲音在喚她,黎曖卻當沒听見的繼續在暗夜里狂奔,陡地,腳被地上突起的石塊給絆倒,她整個人不支的跌倒在地,身後的人隨即奔到她身邊,雙手伸向她……
「不!不要過來!」她幾乎歇斯底里的大吼,雙手還被綁著,她根本一點自衛能力都沒有。
「黎曖,是我佐木君,靜下來!」佐木君將掙扎不停的她給牢牢抱住,柔聲的安撫道,一邊替她解開了手上的繩子。
「佐木……」黎曖愕然的望向來人,月光下那雙熟悉又令她難忘的眼正熾熱的看著她,她的淚落得更凶更猛了,「真的是你?」
「是我,沒事了,不會有事了。」佐木君傾身溫柔的捧起她的臉,將她臉頰上的淚雨一一吻去。
他的吻是那樣的溫柔,讓她心動又心痛,他不是恨她、討厭她嗎?為什麼卻又這樣溫柔的對著她?
她突然抱著他,緊緊的抱著,管不了這麼多了,現在的她只想這樣抱著他,讓他好好愛她,天塌下來她也不管了。
「黎曖……」佐木君自責,為自己竟然不能早一點現身而讓她受到驚嚇內疚不已,要怪,只能怪那個石川太郎,在緊要關頭還說什麼要留下上野背叛的證據斬草除根,人家說他佐木君狠,他看他這個弟弟則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窩在他懷里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
「我們是跟著上野後頭來的……」
「什麼?」黎曖抬起頭來,難掩她的激動,「你還有誰?」
「听我說,黎曖,我們是因為……」
她倏地伸手將他推開,激動的朝他低吼,「我不管你們是因為什麼才坐視我被上野污辱而袖手旁觀!你滾!我再也不要見到你!」
「你听我說……」
「說什麼?你幾次坐視我被人欺負不管,不就是為了考驗你自己的真心嗎?結果呢?你永遠都不認輸,永遠都不承認你在乎我、要我,我呢?我得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欺負,然後看著我愛的人冷眼旁觀!你知道那種感覺有多痛嗎?
「我受夠了!真的受夠了!我不管你為什麼出現在這里,也不管你現在究竟怎麼想,你給我滾得遠遠的,我黎曖今生今世都不要再見到……唔……」她接下來的話被佐木君火爆的吻去了,她可以感覺到他的憤怒源源不絕的傳遞給她。
「我不準你再說要離開我的話,你就算受不了我也得繼續受下去,因為我不會再放你走。」「見鬼的才會相信你的鬼話!」黎曖喘吁吁的道。
「管你信不信,你這輩子是跟定我了。」佐木君寒了臉。
「休想!」她再次使力推開他想要站起身,無奈一雙腿早因方才劇烈的奔跑及跌跤而柔軟無力,整個人又要重新跌坐在地上,幸好一雙手臂及時過來接住她軟下的身子。
「這個時候驕傲對你一點用也沒有,我以為你是個聰明的女人。」佐木君忍不住地嘲弄道,有力的雙臂已將她整個人抱起往前走。
「放我下來!我就算死了也不干你的事!」她半點也不領他的情,在他的懷里拼命的掙扎著。這個男人害她受了多少的皮肉之苦與驚嚇,一次又一次,她是瘋了才會再留在他身邊受他虐待!
他好笑的挑了挑眉,語帶邪惡的警告道︰「你再這樣動下去,我保證會在這個如茵的草地上要了你,想不想試試?」
「去你的卑鄙小人!」
「我沒想到你撒潑起來是這麼口無遮攔。」佐木君搖頭一笑,「看來你還得多教育教育,否則怎麼配得上我。」
「你以為你自己是誰?自大的男人!」黎曖突然張嘴在他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他卻沒吭聲的任她咬著,她咬得牙齒都發軟才忍不住抬起頭來望他一眼,有點心虛地瞪著他,「不痛嗎?」
「你說呢?」佐木君笑了笑。
「就算痛死也活該。」黎曖別開臉,嘀咕了句。卻在這一刻開始安靜了下來,不再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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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著了?」石川太郎朝佐木君走來,一臉調侃的笑。
「嗯,她累了,也被嚇壞了。」佐木君抱著黎曖往自己的房間走去,石川太郎則跟在身後。「她會這麼安靜真令人意外。」沒有原先料想到的大吵大鬧,石川太郎竟覺得有點失望。
聞言,佐木君將黎曖放到大床上替她蓋好了被子,才抬起頭來若有所思的挑起了眉頭直視著他。
「你是故意的?」佐木君這話幾乎是從齒縫間迸出來的。
石川太郎明知方才無心的嘀咕漏了餡,不過他可不打算承認,只是無辜的猛眨眼,「故意什麼?」
「故意不讓我出手海扁上野一頓,故意讓黎曖以為我不在乎她,故意要讓她生我的氣,故意要讓一切變得更復雜。」
「我……怎麼可能!」
「我怎麼想就是這麼回事。」
「那是你生性多疑。」
佐木君生氣了。「石川太郎!」
「我真的沒有……」
「管你有還是沒有,總之這件事你得替我搞定,搞不定,你就準備再去吃牢飯。」
「喂,你這樣太過分了吧?」
「會嗎?」佐木君微微一笑,「我怎麼一點都不覺得?」
「因為你冷血無情啊!當然不會覺得。」去!早知道就不玩了,還得收拾這個爛攤子,要是黎曖知道他是故意的……老天!等她當上社長夫人後不狠狠報復他才怪哩。
「事情都辦妥了?」
「大町櫻子的事,她父親已經在大廳求情半天了,請你看在他當內應和你聯手除去他的老搭檔中川壽二的份上,原諒他女兒的一切罪行,看你要不要見他,至于上野已被抓進地牢了,接下來是你的事,我可不管。」說著,石川太郎拍拍便要走人。
「等等。」佐木君喚住了他。
「做什麼?」
「還沒搞定黎曖之前,你不能踏出這間房子一步。」
「喂,你……」
佐木君揚手打斷他的抗議,「我會打電話告訴小蘭,你要在這里作客幾天。」說著,他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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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九州別府車站一走出來,便有一輛凱迪拉克轎車停在門前,佐木君拉著黎曖的手坐上車,一路的風光水色美不勝收,可是憋在黎曖心上的疑問還是得不到解答。
「你究竟要帶我去哪里?」
「到了你不就知道了。」
黎曖瞅他一眼,不說話了。
已經很久沒上北九州來了,這里是她的傷心地,有太多父母親的回憶。
「又在想什麼?」佐木君伸手握住她,晶燦的眸子里盡是深情。
「想你是不是在這里藏了很多情婦。」她撒嬌似的嘟起了嘴,笑得甜甜的又莫測高深。
「竟然被你猜對了。」
「是嗎?那你現在要帶我去見的是你的大情婦還是二情婦?」
佐木君正要說話,司機已按下汽車中間的隔屏,「少爺,到了。」
黎曖被佐木君拉出車外,仰頭便見「鬼山溫泉」四個大字矗立在一塊木牌上,空氣中氤氳著濃濃白霧,溫度冰涼中帶著溫溫的熱氣,讓人置身其中有說不出的奇妙感受。
這里的青山綠水,美得讓人想一輩子長住下來,遠離塵囂,忘卻凡塵俗事。
走進「鬼山溫泉」,黎曖還來不及問話,一個高大的中年人便一個箭步走向她,一把執起她的手。
「你就是那個女人?」
黎曖想甩卻怎麼也甩不掉那只握著她的手,將目光投向袖手旁觀的佐木君,沒想到竟然見到他眸中的笑意……該死的!他究竟又在玩什麼把戲?要玩是吧?她就陪他玩!誰怕誰!
主意一定,黎曖頓時軟了聲調,露出她嫵媚迷人的微笑,「這位先生,你似乎認錯人了,不過,我一點也不介意跟你到一旁喝點小酒,天氣真的很冷,不是嗎?」
斑大的中年人被她這一笑一嗲,愣在當下有點莫名其妙,還抬眼看了佐木君一眼。
「這位小姐……」
「叫我暖就可以了。」黎曖溫柔而含蓄的對他一笑,再一次暗示道︰「你不請我喝酒嗎?先生?」
「嗄?這個……佐木……」
一听見他喊佐木,她的笑容頓時不見了,「你認識他?」
「當然,他是我兒子。」
「你兒子?」她嘴巴張得大大的,下意識地退了幾步,「你是……佐木田?」
「沒錯,他是佐木田,我的父親。」佐木君好笑的拉她入懷,眸子里卻有著淡淡的不悅,「所以,你剛剛那花痴般的笑容是無用武之地了,黎曖。」
「怎麼可能……他不是死了嗎?還是被你殺死的……」發現自己說錯話,黎曖忙不迭捂住了嘴。
佐木田聞言呵呵大笑起來,「事實上我還活著,媳婦,只是我兒子女兒太多,老是在爭風吃醋搞得我煩不勝煩,君這小子又野心勃勃的要接手我在日本的事業,所以才假傳遺囑說我死了把佐木會社留給他,理所當然的繼承了佐木會社。」
「那上野怎麼說是佐木君害死你,卻把罪怪在他父親頭上?」
「上野他父親……唉,一時利益薰心鑄成大錯,上野那孩子卻始終以為他父親是被人陷害……我差一點就真死在那場槍戰里了,我那些孩子得不到佐木會社就不斷在外放話說是君逼我簽下遺囑,然後親手把我殺了奪取家產。」
黎曖听了一顆心沉沉的,仰起一張小臉定定的看著佐木君,「那你為什麼不為自己辯駁呢?又為什麼不告訴他們實情?」
「沒必要,這老頭想享清福,人只有死了才會清閑。」
「是我的自私讓君背了這些年弒父的罪名。」佐木田笑著道,望著佐木君的眸子里有著濃濃的感謝。
佐木君冷然的瞪了他一眼,對他的感謝可一點也不領情,「惡心的話說完了,媳婦你也看了,我們可以走了吧?」
「我們也好些時日沒見了,你就坐下來聊聊……」
「我們沒什麼好談的。」佐木君斷然且無情的拒絕。
「佐木……」黎曖見到佐木田眼中的失望,不忍心的拉拉佐木君的手,「我想留下來耶。」「做什麼?」他不以為然的皺起了眉頭。
「因為這個地方很漂亮啊!我們來這里度蜜月怎麼樣?你自己說我要去哪里就去哪里的喲,不可以反悔!」
「不行。」
「你想反悔?」
「黎曖……除了這個地方,你要去哪都隨你……」
「我就愛這里嘛!」黎曖抱著他撒嬌,好聲好氣又是笑又是哄的,「好不好?嗯?」
佐木君看了她好一會,才緩緩問道︰「你答應嫁我了?」
「你不想娶我了嗎?」她笑著反問。她的心早就答應要嫁給他了,只是嘴巴一直不想答應而已,但是,如果她能因此讓他跟他的父親多相處一些時間,讓佐木田眼中的失落減少一些……她的嘴巴也會相當同意這門婚事的。
佐木君一笑,朝她身後的佐木田眨了眨眼,比了個勝利的手勢,低下頭,他吻住了她美艷欲滴的紅唇……
「除非天下紅雨我才會後悔。」他在她耳畔呢喃。
而她,幸福的笑了。
佐木君沒想到他千求萬求都求不到她點頭答應他的求婚,父親才一個眼神就搞定了,怪不得他當年在賭桌上能僥幸贏了賭神——余克帆的父親,把人家騙得七葷八素,當真姜是老的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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