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貫徹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的決心,終于她也得走上使用不入流手段的時候了。
秦舞狐忍不住靶傷地長嘆口氣,恍惚間,不明白自己是為了什麼來到華家當女佣?對了,是為了一口氣,為了不讓狐狸精嗤笑她對封家無啥貢獻,所以她就和卑鄙的狐狸精拼了。
等等!她都叫那個八婆為狐狸精,然後華梟叫她小包狸,這樣子她豈不是和八婆淪為同一族類?!
這怎麼成?!她再怎麼不濟,也不該和八婆混為一談。
斑!敝來怪去都怪華梟,是他莫名其妙幫她取奇怪的綽號,才會使她差點淪為八婆狐狸精之流,所以華梟不能怨她使出下三濫的手段,要怪,只能怪他自己了。
做好心理建設,秦舞狐深吸一口氣,輕敲華梟書房的門,捧著飲料的小手不再發抖。
扒!可謂天時、地利、人和,在得知另一個女佣被李媽派遣來為華梟送飲料時,她便立刻自告奮勇代替對方工作,用的名義不外乎是自從她第一眼看見華梟時,就對他一見鐘情啦!想偷偷的喜歡他、看他……而好心的女擁就把端送飲料的工作交給她,還拍拍她的頭,祝福她咧。
扒!扒!就知道以一副老實憨厚的模樣,絕對不會教人起疑,甚至可以獲得不知情人士的幫助。哈!現在這杯飲料已被她下了迷藥,等華梟喝了之後,不久就會被她給迷昏了,屆時,她要取得螭龍玉鎖是易如反掌之事,看華梟再怎麼囂張下去。
「進來!」里頭的人以醇厚的嗓音邀她進去。
秦舞狐再次深吸口氣,不怕!不怕!反正華梟不知道她是誰,絕不會對她起疑,她只要把飲料端給他,看著他喝下即可。
沒事的,事情會進行得很順利!
輕輕開了門,以羞怯的步伐慢慢走進書房,將飲料恭敬呈上。「少……少爺,李媽要我……我送飲料過來………讓、讓您解渴。」
嗯,這語氣夠謙卑、夠不引人注目了吧?她得意地按捺下嘴角的奸笑。
「哦?」細小如蚊蚋的嗓音引起他的注意,他好奇的抬頭看,這一瞧,只見一頂西瓜皮對著他,其余模樣教人無從清楚窺見,無須叫她抬首,他自可清楚描繪出她的模樣來。
看了看她手中恭敬捧著的飲料,紅紅的一大杯,看起來像是西瓜汁,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不管是誰差她將飲料送來,飲料經過她轉手,鐵定不能喝。
「你放下就好。」
「啊?哦!是。」他怎麼不馬上干了西瓜汁?要她放了飲料,磨磨贈蹭想干嘛?
縱然心中有千百個不願意,她還是乖乖的將飲料放下,如果可以,她早拿著飲料強灌他喝下了。
唉!可惜她不能那麼做,她是不是得先退場,才不教人起疑?
「我好像沒見過你,是新來的?」華梟突然出聲,喚住她準備離開的步伐。
「是………是,我、我是新來的,所以……所以少爺沒見過我。」猶是低頭瞪著足尖,幸好他喚住她,讓她留下來,不然她可沒留下的借口。
「我長得很可怕嗎?不然你為何老是低著頭不看我?」他笑問。
「沒,沒有啊!」她用力搖首,心底想的是,他長得是不可怕,不過很討人厭就是。
「那你就抬起頭來看我,放心,我不會吃了你。」他柔聲誘哄她。
遲疑了一會兒,她終于抬頭看他,反正她已經過偽裝,任他再厲害也認不出她來,對此,她可是十分有信心。
「你叫什麼名字?」突然間,他像是多出許多時間可以和她聊天似的。
「……秦小小。」好奇怪,他何必突然問一個小女佣的名字?她不喜歡他的笑容,像是逮著什麼一樣,讓人覺得不舒服。
「哦——你叫奏小小啊!」他特意拉長語氣。
「是啊!」很奇怪嗎?她叫秦小小貶很奇怪嗎?不然他為何要用奇怪的眼神看她?
討厭死了!她就說最討厭和華梟共處一定,可是為了得到螭龍玉鎖,卻又不得不和他周旋,煩死人了,他最好快快喝了加料的西瓜什,快快睡去,好讓她順利拿到螭龍玉鎖。
「很有趣。」他笑了笑,順手拿起西瓜汁,移至嘴邊。
咚!咚!咚!咚!看著他的動作,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開始加快。快!就要成功了,他就要喝下西瓜汁了,笑容不自覺地揚起、漾開。
扒!扒!露出她的小包狸尾巴了,華梟竊笑著將西瓜汁放下。
他一放下西瓜汁,秦舞狐立刻感到失望,心底正在狂叫怒吼︰為什麼不喝?!你為什麼不干脆點?!是男人就給我干脆點!
可她沒辦法光明正大表現出她的怒火來,僅能朝他干干的笑著,其實她早已恨不得能沖上前去,狠狠的、用力的拔光他每根頭發。
見她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華梟在心底快笑翻了,可他仍強自鎮定,佯裝無事的模樣。
「在華家工作習慣嗎?」轉眼間,他成了體恤下人的主子,一臉若有問題盡避找他商量的模樣。
「習慣!」他怎麼淨問些無聊的問題?她快被他給煩死了,偏又不好表現出來。
「那就好。」這回他干脆以修長的食指抹著杯緣玩。
「少爺……這林西瓜汁是李媽特地弄給您喝的,您現在不喝,待會兒不冰就沒那麼好喝了。」好不容易讓她找著催促他快速喝下飲料的借口,她特意笑得一臉無害。他再不喝下,讓她光看他玩著果汁杯的杯緣就快要教她抓狂了。
快點喝吧!叭吧!她怕自己去一時克制不了,干脆親自動手強灌他喝下,不要逼她!千萬不要!
「你說的是,我不能辜負李媽的好意。」輕輕拿起西瓜汁,移至唇邊,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又停頓下來。「對了,麻煩你再幫我到廚房去準備一壺咖啡好嗎?」
「好!我馬上去。」秦舞狐頷首,馬上退下準備他接下來所要飲用的咖啡;何況她不退也不行,唯有速速辦完他交代的亭,再速速回來驗收成果。
不過這樣也好,省得她會一時沖動,犯下不該犯的錯。
她人一離開書房,華梟便笑著將西瓜汁倒入一旁的盆栽中,涓滴不剩。
想迷昏他是吧?那他便如她所願。華梟低低輕笑著,帶著惡意的捉弄,他將空杯擺放在明顯的地方,等她出現。
在廚房里秦舞狐以最快的速度泡好咖啡,急急忙忙的端向書房。好緊張!假如華梟喝下她加了料的西瓜汁,現在應該已經睡著才是,可是事情真能進行得那麼順利嗎?
她不禁感到遲疑,好怕在她端咖啡進去後,他突然又告訴她他不想喝西瓜汁,改喝咖啡。不行!不行!事情絕不能再有變數,為了以防萬一,干脆她連咖啡都下藥算了。
隨想隨做,她沒有任何罪惡感地在咖啡中也下了迷藥,要怪只能怪華梟太難掌控,可不是她過于狡猾啊!
輕敲了書房門扉,卻沒有听見里頭傳來聲響,她愣了下,會不會他已經喝下西瓜汁?心底暗自高興,但又不敢高興得太早,她用力的再敲幾下門,依然沒有得到任何回應,這時,她便大著膽打開門。
門一開,秦舞狐就看見華梟仰躺在沙發中呼呼大睡去了,她高興的迅速掩上門扉,小心翼翼走到他身邊輕喚;「少爺?少爺,您醒醒啊!」
連續呼喚幾聲,沒見他有清醒的跡象,又瞧見放在桌上的空杯,她開心地放下手中已無用武之地的咖啡,快活地繞著華梟打轉。
「哼!你再囂張啊!再說不把螭龍玉鎖給我嘛!斑!你不給,我干脆自己想辦法拿不就得了。」她吃吃嘲笑地栽在自己手里,還得意地用手指戳戳他的臉。
「看你長得一副討人厭的模樣,教人看了直想把你痛扁一頓。」恨恨的說出對他的不滿。
不論她以哪個角度來看,都覺得他十分討人厭。男人嘛!怎麼成天笑嘻嘻地像是不學無術的紈褲子弟一樣,說實話他是長得人模人樣,可惜啊!那個性子就是不好。
她開始嚴苛地批評他的個性與種種惡行。當然,所謂的惡行便是沒有善待螭龍玉鎖,他完全將螭龍玉鎖當成玩具般把玩,她認為螭龍玉鎖再留在他身邊,只會速速毀去,所以她得盡快將螭龍玉鎖帶回給表哥才行。
「算了,我也不與你計較你先前的惡行。」她大人不計小人過地擺擺手,反正她的目標是螭龍玉鎖,要不要乘機痛扁他一頓都已不是重點。
「嘻,管你是否要繼續囂張下去,總之,我們是不會再踫面啦!」笑眯眯地靠近他,將手放在他的襯衫上,大大方方地解開他的扣子。
一顆顆的扣子讓她解了開來,一寸寸結實平滑誘人的胸肌亦慢慢展現出來,她看得羞紅了臉,也開始感到口干舌燥。
「該死!他怎麼這麼表里不一?」外表是那樣討人厭,結果內在是那樣誘人。
天!她看得都快要舍不得移開貪婪的目光了,好想……好想……模一下,等等!她究竟在想什麼?!用力搖頭甩去滿腦子的歪念頭。「我瘋了不成?!"
「秦舞狐啊秦舞狐,任你一世英明,難道要盡闢在這討厭鬼手中?」不行!她可是受了表哥所托,豈能中了他的美男計?!收斂心神!收斂心神!這純粹是華梟惡意設下的陷阱,故意將身材鍛鏈好,以引誘女人沉淪。
「鎮定!鎮定!秦舞狐,你千萬得把持住!」不過是一小片古銅色的結實肌肉嘛!沒什麼大不了的,假如她真喜歡的話,大可到健身房去,那里多得是像他這種肌肉男。
她的喃喃自語差點讓作假的華梟破功、狂笑出聲。天!她遠比他所想像的還要來得好玩,也遠比他所能想像的要來得……吸引他。
這麼可愛的女孩,他幾乎要舍不得放開她了。
「螭龍玉鎖!螭龍玉鎖!快快出現吧!」她邊喃喃自語,邊將他的衣襟敞開來,一眼就瞧見了日思夜想的螭龍玉鎖。
「啊炳!找到了。」她得意一笑,探出手抓住螭龍玉鎖。
在她的雪白小手剛踫到螭龍玉鎖時,一只大掌便覆蓋在她的小手之上,她震驚地瞪著大掌看,緩緩的抬首對上那雙愛笑的深咖啡色眼瞳。
不會吧?!他不是喝下她加料的西瓜汁嗎?怎麼可能會醒來?她驚得說不出話來,僅能傻傻地瞪著他看。
「怎麼了,嚇傻了?」掌握著觸感極佳的雪白小手,他真舍不很放開。
「……」秦舞狐還是瞪著他,無法言語,腦子一片亂哄哄的,理不出個所以然來。
是迷藥過期了嗎?不然他怎會醒來?
「不說話?」她受到驚嚇的呆模樣逗笑了他,剛剛在裝昏睡時,得知他能夠吸引她,著實令他感到驕傲,或許她對他……並不如表面言語上那般討厭。
「你不該醒來的。」她悶悶道。
「不!懊說我不該昏睡。」他點了點她挺俏的鼻尖。
「什麼?」他愈說她愈糊涂了。
「我該叫你秦小小呢?還是秦舞狐?」他咳了咳,正經道。
「你知道?!」糟!她忘了,忘了此刻她是秦小小的模樣,向來乖巧老實的秦小小怎會做出解開主人衣扣。偷竊螭龍玉鎖的事來?!
懊死!她會被自己的糊涂給氣死!
「嗯。」他哼了哼,沒正面回答。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秦小小就是秦舞狐的?」難道她的偽裝有那麼差嗎?
「不久前。」
「可惡!所以你沒喝下西瓜汁,對不對?」難怪他會沒昏睡,原來他根本沒喝下西瓜汁,她恨恨地瞪了一眼空杯,她被騙了!
「我是沒喝。」他忍著笑,不想火上加油。
「你騙了我!」她氣得揚聲指控,小手早自他胸前的螭龍玉鎖上離開,她揮舞著雙臂,很不得痛扁他一頓。
懊死!自從來到華家,見到他之後,她好像每逃詡處在生氣的狀態當中。
「你不也騙了我。」一報還一報,沒什麼不對。
「我……我……」簡單一句話使堵死她的抗議。是啊!她也騙了他,哪來的立場抗議?
「無話可說了?」
她悶悶的別過險去,完全不想看他。丟臉哪!她秦舞狐的一世英明盡闢在華采手中,枉費她先前還跟八婆夸口說會把螭龍玉鎖帶回,結果呢?!結果她根本是讓人耍著玩。
棒!一樣的,華梟和八婆是同一類的人,喜歡耍著她玩。
見她不語,他挑眉問︰「生氣了?」
「不關你的事。」是啊!她氣死了!終于明白為何八婆要常常嘲笑她了,換作她是八婆,她也會做出同樣的事來,怨不得人啊!
「不關我的事嗎?」他神色怪異地望著她。
她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不明白他的眼眸為何要那樣深邃地望著她,好似他眼中只看得見她一人。
她害羞地別開眼,完全不敢與他四目相交,怕自己會把持不住,深陷其中。
「小包狸……」華梟以最誘人的噪音低喃。
「什、什麼事?!」天!她快迷醉在他的眼瞳與低醇的噪音當中……
不行!她得鎮定些,不能受到誘惑,她勉強裝出沒受到任何影響的樣干瞪著他看。
對!只要瞪著他,想他有多可惡、有多討人厭,她就不會被他所誘!
可看著、看著,她愈是無法逃開他特意誘人淪陷的眼瞳,突然間覺得,其實他也沒有那麼討人厭,他只是愛笑了點、受捉弄她些…………
完了,她完蛋了!
豹梟不再嘻皮笑臉地面對她,他一臉正經地起身拉住她的手。
「我想,我被你給吸引住了。」醇厚的嗓音有如春風,暖暖的熨燙焦躁不安的心房。
「別。別說笑了。」完了,他這麼認真地看她,教她實在不知該如何是好,她根本就沒法子將眼楮自他身上移開。
「不是說笑,小包狸。」他輕嘆口氣,用力一拉,將她擁入懷中,額抵著她的額。
他認栽了,他已看清自己對她的認真了。
「我…………我……」熱燙的體溫自他的額傳導到她的額,仿佛將一顆火熱的心也傳到她的心上,深深留下獨屬于他的熱度。
「你呢?你是否和我擁有相同的感覺?」炙熱的氣息噴吐在她的唇上,麻麻癢癢的,逗得她雙頰浮上兩朵火紅的玫瑰。
豹梟知道自己卑鄙!他是在運用男性魅力來誘使她也喜歡上他。誰教她先讓他知曉她無法抵擋他的男性魅力,身為奸商的他,自是理所當然地利用對自己有利的條件來迷惑她。
「我……」好奇怪,明明是她討厭的人,為何轉眼間變得如此吸引人?她被他迷得暈頭轉向,分不清東北西南,也老早忘了她來華家的任務。
「小包狸,我可以吻你嗎?」
「嚇?!」她嚇得倒抽口氣,萬萬都沒想到他會這麼問她,那她要如何回答?
要?不要;可以?不可以?
「可以嗎?」隨著他的問句,其實他已是一字一吻,輕輕的點吻她那吸引他已久的紅灩朱唇。
「你不是在吻了嗎?」她的聲兒極小極細,像是怕被第三者听見。他的輕吻軟化了她抗拒的心,悄悄的讓她臣服在他懷中。
「這不算是真正的吻……」所有字句膠著在不解的唇瓣當中,他的嗓音更濃更醇了。
「哈……」她半仰起頭,感受他的熱力。
雪白的頸子引誘華梟品嘗,華梟自是不客氣地棲上啃噬。
‘華……梟…………」亂了,全亂了,她的腦子打了一團結。
「小包狸,別怕,有我在……」滾燙的唇在雪白的頸項留下一處處痕跡,宣誓所有。
「嗯……」好熱,她不住扭轉,想要更多,卻又感到害怕。
「太……太……」太快了!她沒辦法在短時間內消化這麼多。
「嗯?」華梟壓根兒沒心思去留意她到底想說什麼,他的唇找到更有趣、更值得他專注的事物,結實的身軀慢慢伏下,在美麗的雙丘間烙下屬于他的印記。
「太快了,華梟!」她好不容易找足力氣,輕聲喝道。天老爺!她可是來偷螭龍玉鎖的,怎地玉沒到手,她的人卻將在他身下享受歡愉。
「該死!」她忍不住低咒了聲。
「我來。」華梟率先平靜下來,走過去接手幫她扣好衣扣。
秦舞狐好生尷尬的不敢看向他,她故意將目光移到天花板上,這樣好多了,至少看天花板不會讓她腿軟、臉紅,外加心底小鹿亂撞。
「好了。」沒三兩下,華梟已把遭他解放的衣扣-一扣上。
這下更尷尬了,她再次偷竊不著被人當場逮到,更慘的是她的偽裝早被他所識破,她該說些什麼話?難堪啊!多想挖個地洞就此鑽進去,永生永世都不再出現。
沉默的氣氛彌漫在兩人之間,誰也沒有率先打破的意思。
算了,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她該勇于面對失敗的後果。「你想怎樣?」她大聲問。
敗好!氣勢夠!如此一來,就不會顯得她太過于蹩腳。
「不想怎樣。」他聳聳肩。
「是嗎?」她懷疑地看著他,難道他不想將她移送法辦?
「不然你希望我怎樣?」他反問她。
「我……我……」秦舞狐頓時詞窮,她總不能建議他將她移送法辦吧?!
「嗯?’他揚揚眉,一副靜心等待她給建議的模樣。
「哼!我走就是,不過我告訴你,我還是會回來取必螭龍玉鎖,你別得意。」企圖既已遭人識破,再留下是不可能的事,唯有離開一途了;不過在離開之前,她還是不想逃得太孬,只好以次孬的方式撂下狠話。
嗚……好沒志氣!為什麼她總是像肥皂劇中最蹩腳的壞蛋,于退場時還得說一句狠話。
她不想這麼遜的,偏偏又遜到不可救藥。
「你可以繼續留在華家當你的秦小小。」一句話止住了她急欲離開的步伐。開玩笑!懊不容易才找到令他動心的女子,他豈會讓她隨意離去。
「……什麼意思?」他要她留下?這其中會不會暗藏著可怕的陰謀?
「你不是想拿回螭龍玉鎖,我倒要看看讓你留在華家的話,你會以何種方法取得。」他笑了笑,完全不讓她知道他打的主意。
「你有什麼陰謀詭計?」他會那麼好心?
「就算我有陰謀詭計好了,怎麼,你怕了?」他存心挑釁,是看準她的個性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誰說我怕了!懊!我就留下來看你想耍什麼花招。」果然她立刻受騙上當,氣呼呼的跳起來。
「很好。」他得意一笑,她那受不得激的個性好利用得很,不必怕無法掌握她。
「哼!」她用力一哼,甩頭準備離開他的書房,離開他這個討厭鬼。「等等,你忘了你的假發。」他指了指掉在地上的西瓜皮,方才他在吻她時。嫌西瓜皮礙事。早就先將它拔開了。
她瞪了瞪地,再瞪了瞪躺在地上像拖把的西瓜皮,沒好氣地彎腰拾起,匆忙戴上.再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最後以用力甩上門扉為今日的失敗劃下句點。
在她離去後,華梟再也忍不住地在書房中大笑特笑,笑到眼淚都流出來了.還是一直在笑。
炳!炳!他忘不了她那雙受挫的眼眸,好可愛,可愛得教他想將她一口吞下,也想再狠狠地欺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