僕佣三三兩兩做著分內該做的事,秦舞狐悄悄的打了個大呵欠。好累,昨兒個偷竊不成,回到房里又踫上八婆狐狸精,在相看兩生厭的情況下,與她對打,直打到大半夜,狐狸精覺得無趣才離開。
要命!如果八婆每晚都窮極無聊地跑來尋她開心,不出五天,她鐵定先倒地身亡,甭提要將螭龍玉鎖拿到手。
累啊!懊想睡覺,可不成,她不能偷懶,她得當個認真的小女佣,以免遭人起疑心。
她賣力地揮舞著掃帚,強忍住倦意,待下班後,她得好好休息才行。天!不過幾天光景,她已是身心俱疲,都快成了七老八十的老太婆了,屬于年輕人的活動力在她身上壓根兒找不著。
再次悄悄打了個大呵欠,強忍住就地躺平的,要自己切莫上了狐狸精的當,她是故意來鬧場,想害她沒體力精神取必螭龍玉鎖的,她萬萬不能讓小人稱心如意,得莊敬自強才行。
她拼了命自我勉勵,與瞌睡蟲大戰三百回合。
「小小,你看起來很累,昨晚睡得很不好,對吧?」早她一年來華家工作的小芬靠近她,關心地問道。
「咦?」秦舞狐連忙振作精神,是了,在華家她叫奏小小,千萬不能忘,她佯裝一臉傻氣地望著小芬。
昨晚我听到你房里有聲音傳出,那麼晚了,你還在跟人聊天啊!"住在隔壁房的小芬十分好奇,因為她們白天的工作夠多了,像她只要洗好澡回了房,馬上就在床上躺平,早沒精力跟人聊天打趣;可昨夜小小的精神似乎非常好,感覺得出來她與人聊得非常開心。
「沒啊!我沒跟人聊天。」該死的八婆,害她忘了隔壁房有人,居然還和八婆大打出手,這下可露餡了。
「沒有?可是我明明听到你房里有傳出聲響的。」小芬納悶地看著秦小小,難道會是她听錯?
「哦!那個啊!是老鼠。」
「什麼?」
「我的房里昨晚跑進一只又臭又髒又討人厭的老鼠,所以我就拼命的追著它打,想將它趕出我房里。」靈光一閃,立刻掰出借口來。
炳!鱉該!誰教八婆昨晚要來找她,將八婆比喻成又臭又髒又討人厭的老鼠是再適合不過啦!她因為報了一箭之仇,得意的咧嘴笑。
「好可怕哦!然後呢?你有沒有把老鼠給打跑?」小芬覺得惡心的皺皺眉。
「當然有啦!不打跑難不成再讓它留著為害人間?呵!」嘻,嘻。
「這樣就好,不能再留著它在房里,多麼可怕。」
「沒錯,小芬姐,你也要小心門戶,別讓老鼠溜進房里。」秦舞狐一副很講義氣的提醒她。
「對!對!你說的沒錯,今天我回房後,可得小心檢查過一遍才行。」小芬點頭如搗蒜,就怕被秦小小跋出房的老鼠會轉移陣地到她房里作亂。
秦舞狐朝她咧嘴一笑,兩人便很開心的繼續做手邊的工作。
在二樓正準備下樓的華梟原本並不會留意家中女僕,但在听聞到那熟悉的嗓音時,迫使他不得不停下來,好好觀察下頭的女僕。
「少爺,你怎麼了?」李媽不明究理地問。
「李媽,樓下那兩個女孩是誰?"他以下巴指了指下頭兩個為女佣打扮的女孩。
「是家里打掃的女僕。你先前不在家,所以才會不認得,長發的那個叫林小芬,短發的那個叫秦小小。」李媽不知道他為何會突然關心起家里的佣人來,但還是盡責的為他解說。
「秦小小?」同樣是姓秦,她該不會就是秦舞狐吧?再仔細瞧瞧她的身形,雖是隱藏在稍微寬大的佣人服中,但隱約可以看出她的身形和嬌小的秦舞狐如出一轍;至于另一個長發的林小芬就不用多看了,她的身形較為高大,與秦舞狐的身材不符。
難怪!難怪秦舞狐進他的房間有如進自家廚房般來去自如,不是她身手高超的可以躲過家中的警報器,而是她根本就住在華家。
看她把自己弄得一副呆頭呆腦的模樣,若非是不小心听到她說話的聲音,就算面對面,恐怕他還認不出她來。
「少爺,你對秦小小有意見?」李媽听他只提秦小小,完全沒提到林小芬,當他對秦小小有意見,忍不住為工作努力的秦小小說話。
「我?怎麼會,事實上我倒是覺得她有趣得緊。」他笑了笑,李媽一副打算護住小雞的母雞模樣也是有趣。
「沒有是最好的了,小小她工作認真,是個很乖巧的好女孩。」李媽忍不住幫小小說好話,就怕她的好少爺會趁她不注意時對小小打鬼主意,刻意為難小小。
「我知道,我知道。」華梟舉雙手投降,不想再听李媽說教。
「知道就好。對了,少爺,我不是跟你說過,把那個女孩帶出來讓我看看嗎?怎麼昨晚,你又故態復萌,讓她匆匆的來,又匆匆的走?」昨晚李媽又被不尋常的聲響所吵醒,她年紀大了,當然不好意思起身敲門打斷少爺的好事,但她渴望瞧那女孩的模樣渴望得緊啊!少爺應該明白,怎地還故意吊她胃口?實在該打!
「李媽,她想走我攔不住她啊!"他以最無辜的模樣面對李媽,博取同情。
「哼!什麼理由都由得你說。」李媽壓根兒不信他的說詞。「除非是你對人家不夠好,不然她會走嗎?」李媽拐了個彎暗示他該給人家一個名分,不然對方會繼續上演來去匆匆的戲碼。
「怎會,我自認對她已經夠好了。」他一來沒報警抓人,二來沒將她打倒在地,三來讓她全身而退,最糟也不過是挫挫她的銳氣,這樣還不夠好、不夠紳士嗎?他自認放眼天下,再也沒有人能像他一樣如此有禮的對待竊賊了。
「你還好意思夸口。」李媽覺得他沒救了似地白了他一眼。
豹梟皮皮的僅是以笑容作為回應。
「你也老大不小了,別老是教我為你的婚姻大事操心。」李媽長嘆口氣,實在不知該拿他如何是好。
「是!是!李媽,你盡避放千百個心,終有一天我會照你的心意結婚生子。」他安撫的誘哄李媽。
「你啊……」李媽搖搖頭,想放牛吃草隨他去,偏偏又會心有不甘,實在不知該拿他如何是好。
就在地哄騙李媽時,樓下的秦舞狐似乎發覺他的出現,倏地不由自主地抬首望了他一眼,正巧華梟的視線也是停住在她身上,四目于半空中交會,笑意直達華梟眼底。是她!就是她,盡避那雙靈活的大眼被眼鏡遮蔽住,但他仍舊可以認出她來。
炳!西瓜皮和大眼鏡很適合小包狸,當場將她變成超可愛的小包狸女圭女圭。
秦舞狐不知道她已被看穿,猶傻傻的和他視線交會……等等,他的眼神好像怪怪的,眼底的笑痕令她覺得十分討厭。
她得快些移開視線,別再跟這個討厭鬼對看,否則一定會倒霉長針眼,哼!她心底不服氣地哼了聲,用力別開眼,不看他!不想他!
愈是不去在意一個人,就愈會在意他,她不由得想起昨晚他親密地貼在她身後時,她心底撲通、撲通小鹿亂撞的感覺,驀地羞紅了臉。
懊死!她若真要發花痴,也不該對他發啊!別忘了他有多討人厭,有多沒將她放在眼底,想到他那討人厭的模樣,她便嘟起紅艷艷的小嘴,哼了哼。
「小小,你怎麼了?」小芬丈二金剛模不著頭腦,不懂她為何突然氣呼呼的,難道她還在為昨晚那只闖進房里的老鼠生氣?
「沒,只是想到另一只更討人厭的老鼠罷了。」擺擺手,秦舞狐素來有將討厭的人歸類為鼠輩的習慣。
嘖!周旋在她身邊的鼠輩是愈來愈多了,她得小心防範才行。
「啊?怎麼你房里有那麼多老鼠耶!小芬開始懷疑小小是不是不注重環境衛生,不然怎會跑出那麼多老鼠來?她怕怕的與小小保持距離。
「是啊!是啊!」秦舞狐沒發現小芬的心思,徑自隨意敷衍,本已移開的視線偏又不受控制地往他身上瞟去,正巧看見他在對她賊笑。
討厭!他沖著她笑干嘛?
咦?不對勁。他沒道理莫名其妙對著她笑是吧?難道……難道他已識破她的偽裝?!
她的心猛然一顫,不!不會的,華家僕佣眾多,況且他們倆毫無接觸,他如何看穿她的偽裝,一定是她多心了。莫驚!莫慌!他一定是閑來無事嫌嘴巴大閑,所以才會無聊地沖著她笑的。
對于這種窮極無聊的人,她的反應是轉頭不予理會,將所有的臭罵藏在心底,以防不小心露了餡。
看著她有趣的反應,華梟吃吃發笑,逗她真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她的出現使他不再覺得生活枯燥乏味。
炳!炳!炳!####################
在工作的空檔,華梟忍不住又想起秦舞狐可愛嬌小的身影,她可愛得教人想狠狠地將她抓在懷中恣意揉捏欺負,呵!他太壞心了嗎?他並不否認這一點,但誰要她像只可愛卻又無反抗能力的小包狸,只能氣鼓鼓的由他捉弄。
「你笑得…………很奇怪。」華梟的好友駱子平以奇異的眼神望著他,這眼神他很熟,從前他們在國外時,華梟每當遇到感興趣的敵手就會露出相同的笑容,這笑容意味著對方已在他的掌控之中,簡言之,是逃不開華少爺的魔掌了。
「會嗎?’模了模猶揚起的嘴角,華梟並不這麼認為。
「你這回是看上哪家公司行號,準備將對方一舉擊潰?"駱子平忍不住同情起對方,為對方致哀。
可憐哪!誰不好惹,偏偏惹上最不會對人手下留情的華梟,那間公司注定得在短短的一個月之內完蛋,或是被並購。
「我沒看上哪家公司行號,對方是一個女人,非常可愛的女人。」晶亮的圓眸,紅艷艷的小嘴,以及嬌小的身軀,在在都構成了讓人最喜歡欺凌的條件,怪不得他啊!
「噗!」本來在喝咖啡的駱子平听他這麼一說,嚇得立刻噴出口中的咖啡,他驚得沒辦法整理滿身的狼狽,連忙沖到華梟面前,手顫抖地指向華梟的鼻子。「你說什麼?!你這笑容是針對一個女人而起的?」
扁是想像他就頭皮發麻,不知是哪個女人那麼不幸,被華梟給看上,可憐哪可憐,華梟之前也有過許多女伴,但他從未見過有讓華梟如此牽念在意,甚至連上班時間都會不由自主想起的人,由此可知,華梟對對方抱持的情感有多麼不同。
雖然感覺對方會很可憐,一定是被華梟耍著玩,但他仍好奇的想見見對方的廬山真面目。
「很奇怪嗎?」華梟沒好氣地白了駱子平一眼,不明白駱子平為何會一臉見鬼的模樣?難道他就不能對女人產生興趣?!
「是很奇怪,她是何方神聖?說來听听。」駱子平用力頷首,急切的想打探對方的底。
「去你的!」華梟忍不住朝駱子手揮了一拳,兩人是那麼多年的好友了,他怎會不知此刻駱子平心底在想些什麼。
「嘿!貶痛!貶痛,輕點。快!版訴我她是誰。」駱子平沒來得及閃過華梟的拳頭,也是故意讓他打著,好由他口中探得更多消息。
「她叫秦舞狐,是我家的女佣。」簡短的介紹,委實讓人听了不夠過癮。
「啥?就這樣?」駱子平失望地看著他,白挨了!罷剛那一拳真是白挨了。
「就這樣。」華梟攤開雙掌無賴笑道。
「嘖!」駱子平搖搖頭,說不出話來,誤交匪類啊!可不可以趁著還能月兌身時速速月兌身?他開始考慮這個可能性。
「還記得我身上這塊螭龍玉鎖嗎?」亮了亮胸膛上雕飾著雙龍飛天之姿的玉鎖。
「記得啊!它是你以五十英鎊從跳蚤市場買回,卻為你惹來不少麻煩的東西不是嗎?」怎會不記得,這塊玉引起多少人覬覦,早知會如此,他當初就會勸華梟別買下這塊玉了。
「在引起多人覬覦後,我請人鑒定過這塊玉,它是由上好的玉所雕飾而成,但它的價值並非連城,會引起那麼多人想奪取實在令人好奇,不是嗎?」一塊再好的骨董玉也不值得浪費大批人馬出動,除非它本身含有其他意義,那就另當別論了。
「你我在懷疑它的出處時,不就多方查訪,後來得知它是干隆筆早年賜與有功臣子封翼與司馬薩威之物,因兩人是好友,干隆筆特地令人將兩塊玉各打造成一條飛昂升天的青龍,又因兩人深厚的友誼,而讓兩條龍可以合而為一,所以又叫螭龍玉鎖。
「但不知為何,螃龍玉鎖流落在外,封家與司馬家的友誼也至此宣告破裂,其後兩家歷代子孫莫不以尋回螭龍玉鎖為重要任務。听說兩家先祖都曾說過︰若有人能尋回螃龍玉鎖,便可成為族中主事者,可以掌權得勢。所以封家和司馬家的人才會追得那麼緊。」誰都想當掌權者,讓名利、權勢加諸于一身,會緊迫盯人也是理所當然。
「對了,你為何突然提起此事?」華梟惡劣就在這里,明知封家和司馬家的人都急迫的想得到玉,可他偏就不賣,呃…………也不還給人家,任由對方急得跳腳,只因為華梟認為看著兩方人馬搶來奪去、想盡鎊種方法的模樣很好玩。唉!身為朋友的他,除了搖頭嘆氣外,還能說什麼?
「秦舞狐是封家那邊派出來的人。」華梟笑了笑,他不是很在乎這塊螭龍玉鎖,但看旁人那樣在乎,他不守緊點顯示他小小的在乎怎行?
「什麼?!既然如此,那你還和她……和她……」駱子平緊張得沒辦法把話說完全。
「我還和她如何?我告訴你,我和她一點事也沒有。」華梟看他窮緊張的模樣笑了笑。
「現在是沒事,但未來呢?」
「未來的事就由著它去吧!我可不想杞人憂天。」
「算了吧!你的事自己都不緊張了,我又何必煩惱呢!」駱子平覺得他太容易緊張了,無奈地嘆了口氣,反正華梟能夠把事情處理得很好,他大可不必插手。
「不!我有事要借助你的電腦專才。」可惜華梟並不準備讓他置身事外。
「什麼?」駱子平悶悶地看著他。
「幫我查出秦舞狐和封家到底是什麼關系,為何她要這麼幫封家。」直覺告訴他,她不是封家請回來的人手,封家真要請不會請如此蹩腳的人物來,倘若她真是封家雇的人,那麼他得說,活該封家拿不到螭龍玉鎖,全是一群沒腦子的笨蛋。
至于司馬家派出的人也不怎麼高明,否則怎會被他看出房間有遭人翻動過的痕跡?唉!這兩家人是打算對螭龍玉鎖放棄了嗎?不然怎會淨做些蠢事?
「好,什麼時候要?」駱子平認命頷首,算他交友不慎,一有事情,他準是逃不掉。
「愈快愈好。」
「是!是。」認了!他認了!
駱子平乖乖地坐到電腦桌前,照著華梟的指示去尋找所有有關秦舞狐的私人消息。
唉!可憐了他堂堂的資訊界才子,居然淪落到替人打探小道消息,何其可悲的他——駱子平。
見駱子平柔順的照著他的話去辦,華梟心情大好,開心的批閱著公文,等待好消息出現。
丙然沒多久,駱子平已將秦舞狐從小到大的資料調查得一清二楚,沒有任何遺漏之處。
「華梟,資料出來了。」駱子平將所有資料列印出來,遞給華梟;這種感覺好像是要將美女獻給殘暴不仁的暴君一樣,讓人打從心底同情即將受到迫害的美人兒啊!
豹梟擱下手中的工作,接過資料迅速瀏覽,對于多愁善感的駱子平,他早已練就百毒不侵之身,管那駱子平心底怎麼想,全不關他的事。
「我看她是個滿可愛的女孩子,你可別欺負她。」駱子平就是舍不得見到有人受苦,在華梟耳邊千叮萬囑。
「你夠了,說得活像我是專門殘害女人的惡徒。」華梟沒好氣的睨了駱子平一眼,本是要由著駱子平徑自活在自己奇怪的幻想當中,但這幻想不說出來也就罷了,可駱子平卻沒事找事做,偏要說了出來,嘖!莫非在駱子平心底,他一直是個無惡不做的大壞蛋?
不像啊!平時他可是個殷實的貿易商,無論他怎麼照鏡子看,也不覺得自己長得一臉奸邪樣。
「你……本來就是……」這話是駱子平含在嘴里說的,他沒膽大聲說出來,怕一個不小心,就得卷鋪蓋走路。
「嗯?」耳尖的華梟如何沒听見他的嘀咕,他略揚高聲,便讓駱子平乖乖閉上嘴,不敢多話。
「沒事!沒事!我什麼都沒說。」算他是個「俗仔」,他忙用雙手捂住嘴,有些人啊是可以得罪的,可有些人偏不能得罪,若是不小心得罪了,其下場可是會慘兮兮的,他才不想等華梟拿出縱橫商場的本事來對付他。
「沒說就好。」華梟邪邪的咧嘴一笑,諒他也沒那個膽。火速地看完秦舞狐的資料後,將它擱放在桌上。
有了駱子平調查出來的資料後,他對秦舞狐的了解更深了,原來她是封爵的表妹,難怪會急著替封爵出頭,想搶回螭龍玉鎖。
駱子平緊合上嘴,靜立于一旁,恪守不開口就沒事的保命準則。
「封爵近來可有什麼特殊的行動?」
「……」駱子平搖了搖頭,不敢開口。
「開口說話,我不會把你怎樣。」華梟看了他一眼,忍不住搖頭,有時他真懷疑駱子平這「電腦天才手」的封號是如何得來的,駱子平現下要寶的模樣,諒誰也無法相信他坐在電腦前會變得叱哇風雲、無人可擋。
丙然人沒有十全十美的,有一好必有一壞,這句話可在駱子平身上得到深切的體認。
「哦!封家依舊在台面下和司馬家惡斗,可表面上仍維持著平和的假象,封爵也和以往一樣,處于暗處,沒大出鋒頭。」駱子平盡責的報告他所了解的。
「所以說封爵不是個簡單的人物。瞧,表面上,封家是由大老主掌,但實際上所有人都對他唯命是從,他不必說,只消挑挑眉,立刻有成打的人為他奔波賣命。」家中那只小包狸精也是其中之一,遭人利用了。
「他將所有的精明干練都隱藏在斯文的外表下。」說到底,封爵也不是好惹的人物。
「是以,他才能跟司馬朗日在台面下過招,否則他哪斗得過司馬朗日。」比起封家和司馬家的人,華來都覺得自己可稱得上是大好人,既不好也不邪,可憐的是,這樣良善的他,居然還得接受封家和司馬家兩派人馬的騷擾,他現在還能安穩的活著,實屬上蒼保佑!
不過封爵這回倒做對了一件事,便是派小包狸出馬,呵!為他平淡無趣的生活增添不少樂趣。
「想要掌管權與錢者的心思都會拐上幾個彎,不足為奇。」駱子平下了最終結論。所以說啊!有事沒事別和有錢又有權的人扯上關系,像他,早就後悔莫及,卻也跳不出火坑啦!
「你好像很有心得。」華梟以奇特的眼神望了駱子平一眼,是故意要嚇他。
「沒!沒!什麼心得?我可沒什麼心得。」駱子平心一驚,開始裝傻打哈哈。
咻!差點!差點就被華梟看穿他內心的想法,幸好他夠機靈、反應快!
殊不知他慶幸的表情-一落入華梟眼底,使他笑得快胃抽筋了。
炳!炳!他的運氣太好了,身邊老是有些很寶的人,為他平凡乏味的生活帶來樂趣。駱子平是其一,秦舞狐是其二。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