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克雷帶著她來到他的辦公大樓,令葉小曼記起第一次來找他時踫了個大釘子的情景。
當時秘書小姐不耐煩,以及不友善的態度令她記憶猶新。
風水輪流轉,當秘書小姐見到巴克雷介紹她是他的妻子時,秘書的態度幾乎是一百八十度轉變。
「夫人!」雖然秘書的態度謙恭有禮,但是她看葉小曼的眼神仍與當初一樣充滿敵意。
秘書的眼神也曾出現在蓓嘉合朱安薇兩人的眼中。
為什麼每個女人都視她為箭靶,哪天她怎麼死的,她大概都不知道。
「你想喝什麼?」巴克雷打破他們剛在車內起爭執後的沉默。
其實沉默是來自葉小曼無言的抗議。
「我不渴。」此時她的火氣還真需要點飲料來平衡一下,不過光從秘書看她的眼神,她很怕秘書會在給她的飲料中下藥。
「咖啡吧!戴安的咖啡煮得不錯。」巴克雷按下桌上的對講機要了兩杯咖啡。
罷才葉小曼已經大致瀏覽一下巴克雷的辦公室,明亮的光線使得室內不至于太過呆板、具壓迫感;相反的,這里像個小型的圖書館,四面擺有各式各樣的書。
巴克雷儼然是個工作狂,打從進來之後就埋首在辦公桌上的電腦中。
要不是黛安送咖啡進來,他大概忘了他還有一個妻子遭到冷落。
「如果你覺得無聊,我可以請黛安帶你出去走走。」
「不用了。」要她和黛安出去,她寧可在這兒發呆。
「隨你。」他也不勉強她。「如果你覺得疲倦,左邊有間休息室,你可以到里面小憩。」
葉小曼果然發現左側有一扇門,好奇心的驅使下,她推開門——映入她眼簾的是一間設備完善的房間,有床、電視、小型的酒吧、冰箱,連盥洗設備都有;更夸張的居然還有按摩浴白,稱它為「總統級」套房休息室也不夸張。
辦公就辦公,弄了這麼一間豪華的休息室,他到底是存什麼企圖?
「怎麼樣?我的休息室你覺得滿意嗎?」巴克雷的聲音由她背後傳來。
「這里很適合藏嬌!」她的腦海中浮現出巴克雷和秘書在休息室可能會做出的事……
「如果我想要女人,根本不用‘藏’。」他像故意要激怒她似的。
「看來你與秘書也是關系匪淺吧!」她咬牙切齒,不斷告訴自己不要生氣,奈何心中的那把妒火愈燒愈旺。
「你指的關系是什麼關系?」他居然還裝傻。
「什麼關系!?就是那種……嗯嗯……關系。」她瞄了一下休息室內的大床,不知是因為這兒的人喜歡大一點的床,還是什麼原因,這兒的床比一般的size都要來的大一些。
「我和黛安只是上司與員工的關系——」
「你敢發誓你和你的秘書沒有……沒有……」唉!她干嘛關心他的私事,可是不管不行,他是她的丈夫。這是她在心中第二次將巴克雷視為自己的丈夫而不自知。
「沒有怎麼樣?」
他勾起她的下巴,用他的唇在她的唇瓣上輕輕廝磨;他的眸子似酒,令人迷亂而痴迷……一股排山倒海的情愫向葉小曼席卷而來,她幾乎要醉倒在他的凝眸深處。
天哪!為什麼每當他眼里出現時,她就會無法控制的被融化,只要他悄悄施展其魅力,她絕對逃不過他的誘惑。
他開始親吻她,慢慢地、徹底地,用舌挑開她的唇瓣,品嘗她口中的甜蜜。
「你指的是不是這樣?」他的手滑向他豐滿的酥胸,開始柔柔的逗弄著她。
「你——」她的驚呼和喘息在他的熱吻中吞沒;她的洋裝也隨著他手的滑動如雪花一樣的掉落在地面。
他將她攔腰抱起走向那張大床;一股沒來由的抗拒油然而生,她不想為這張床再增加一次記錄。
「不要!」她扭動著身子。
「噓——」巴克雷將她輕輕的放倒在床上,似乎了解她在抗拒什麼。「我保證你是第一個上這張床的女人。」
「為什麼?」她又高興又不解,難道他和黛安只是工作上的伙伴?
可是,為何黛安看她的眼神卻有濃烈的妒意?
「我有我的原則,該死,你這女人居然在這個時刻還問我這麼無聊的問題!」
「別告訴我你沒和女人做……愛……」媽媽咪呀!她怎麼變得愈來愈大膽,連這麼叫人臉紅心跳的字眼都說的出口!
「我是個正常男人,我有原始的。」
「你跟很多女人做過?」
巴克雷低低笑了起來。「很多?你的‘多’是多少?要我一一向你報告嗎?」
「你不要踫我!」她瞪著他,醋味可以媲美制醋工廠了。
葉小曼驚訝的發現他臉上的線條變柔和了。
「你是在嫉妒那些和我上過床的女人?」巴克雷望著她。
「我才不會嫉妒,我恨不得你去找她們發泄,別來招惹我!」
巴克雷從沒有見過一個女人在氣憤之余還這麼誘人,她的眸里、臉上的表情滿是嫉妒,豐滿的胸部因生氣而急促起伏;她徹徹底底的迷住了他。
「你是我的妻子,當我‘要’你的時候,你沒有拒絕的權利。」
葉小曼想開口反駁他,卻被他一個深長的吻給封住了,像要使她完完全全屈服似的,這個吻來勢洶洶,他的舌更在她口里強取襖奪。
她怒氣騰騰——不只氣巴克雷,也氣自己。在這個時候她對他的索求竟沒有任何反抗,反而對他有著從沒有過的強烈。
就算她反抗,他也不會放棄的,她還不了解這個男人是如何的霸道嗎?
她閉起雙眼,任由自己融化在他的懷里,令他感到震驚;他以為她會和他戰爭,絕想不到她卻是如此甜蜜的投降。
巴克雷的雙臂驟然緊縮,從沒體驗過如此的寧靜祥和,他想要的不只是她的身體,他還想要她的靈魂。
他滑下她的身體,他的舌尖就像火一般的熾熱。
葉小曼感到他的動作變得狂野大膽時,她震驚得倒抽一口氣。
她羞愧的抵著他,想阻止他那令人血液快速倒流、心跳加速的動作,他卻發出滿意的笑聲。
巴克雷完全沒有因此停下他大膽的探索,反而散發出更強烈的熱氣把她燒成灰燼……
時間在兩人激情的纏綿中流逝,他們幾乎用盡全身的精力。
巴克雷愛戀的手仍舍不得的留戀在她光滑平坦的小骯上。
蚌然,她的肚子發出「咕嚕」一聲,像在抗議他們的忽略。
「我餓了!」她抓住她一點也不安分的手,迎上他那戲虐的眼光,連忙重申道︰「我說的是肚子餓了,你別想入非非。」
「我又沒說什麼。」巴克雷嘴角揚起了一道優美的弧線,似乎在笑她「此地無銀三百兩」。
葉小曼嬌羞的偏過臉,不敢注視他那充滿蠱惑的眼神。
「也許你的肚子里已經孕育了我的小阿。」他突來的一句話,令她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她為什麼沒想過這個問題?如果她真的有了他的孩子,她該怎麼辦?
「不,不可能!」她月兌口喊道︰「我不能有你的孩子。」
「不能?」他的聲音低沉威脅,原先的溫柔蕩然無存。「為什麼不能?」
她知道他們之間將再度掀起另一場戰爭,正當她不知要如何面對時,一陣敲門聲解救了她。
「什麼事?」巴克雷倏的下床,動作迅速的穿好衣服。
「我是想問還有沒有事要處理,不然我要下班了。」黛安的聲音由門外傳來。
「沒事,你下班去吧!」巴克雷顯得十分不耐煩。
「好。」黛安的口氣有著濃濃的沮喪。
巴克雷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拿給了葉小曼︰「你剛才不是說餓了嗎?穿好衣服,我帶你去吃飯。」
雖然他們已經有過好幾次的肌膚之親,但是叫葉小曼果著身體在他面前穿衣服,她還真是不習慣。
「你可以轉過身去嗎?我不習慣在別人面前穿衣服。」紅暈布滿她的臉。
「我不是別人,我是你的丈夫。」巴克雷像故意唱反調似的兩手環胸,雙眼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看。
「求求你,我真的不習慣……」她被看的臉像火一般似的燒了起來。
但巴克雷卻不為所動,一副堅持到底狀。
兩人互相僵持不下,葉小曼最後也只好放棄己見,帶著些微的不習慣和別扭,當著他的面將衣服穿上。
巴克雷臉上布滿滿意的笑容,步到她的身後替她將拉鏈拉上,還戀戀不舍的雙手由後頭緊緊環著她的縴腰,嗅著她的發香。
他如此親密的舉動令葉小曼心猿意馬,身子幾乎要化為一灘水溶在他懷中。
但是巴克雷卻在此刻放開了她。「走吧!我可不想你挨餓,免得又被冠上虐待你的罪名。」
不知為何,葉小曼此時卻不覺得餓了。她好想再讓他多抱她一會兒……唉!羞羞羞!怎麼愈來愈像「」了呢?
她連忙捏了下自己的大腿,讓自己恢復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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汶萊的夜景相當迷人,尤其駛上靠海岸的公路,那一排成串的椰樹隨海風吹拂搖曳,仿佛是熱情的女郎在向路過的車輛和行人招手。
聆听著傳來的陣陣海浪聲,令人有心曠神怡的感覺。但車子駛上公路之後,並未見到有類似餐廳或飯店的地方,倒是靠海岸之處有零星散布的小木屋,像那種專供度假用的休閑屋子,還可以見到泊在海岸邊的游艇,一艘艘的整齊排列。
車子又往前駛了一段距離之後,在一幢白色的小木屋旁停了下來。這幢小木屋比剛才其它的小木屋大兩倍,外形也十分精致,給人一種童話般小屋的錯覺。
葉小曼隨著巴克雷下了車,當他們走近小木屋時,小木屋旁的燈霎時全亮了起來,原本漆黑的沙灘頓時金光閃閃,仿佛撒上了金粉般的璀璨。
「好美!」葉小曼忍不住抓起一把金沙任沙子由她指縫流下,沙子好柔軟、好細致,握在手中的感覺很棒!
「這是汶萊特有的鑽石金沙。這沙子在白天像鑽石般會閃出七彩光芒,晚上在月光的照射下就如同黃金般光彩奪目;汶萊政府把這個沙灘視為保護區,一般民眾或觀光客都不能隨意進入。」巴克雷細心的向她做解釋道︰「你看的小木屋全是皇家特有的,這幢屋子則是汶萊國王贈送給我的。」
當他說到國王贈送給他時,巴克雷的神情十分驕傲。
「你剛才不是一直喊餓嗎?到屋子里吧。」他牽著她走進小木屋。
小木屋里面雖不大,卻布置得十分溫馨;正所謂「麻雀雖小,五髒俱全」。
由于里面是采取開放式的隔間,所以一目了然。
「吃牛排和意大利面好嗎?」巴克雷月兌下西裝外套,卷起衣袖一副要大坑阡頤模樣。
「隨便。」葉小曼並不挑食,但是她一見到巴克雷走向廚房,不禁愣住了。
巴克雷是個十分大男人主義的人,他也應該是個標準「君子遠庖廚」的男人。
萬萬沒想到他會進廚房,而且還動作熟練的從冰箱取出牛排放在平底鍋煎了起來,然後還開始煮起意大利面,完全看不出生手模樣,反而有點像大廚師!
如果他穿上圍裙,兩手上拿著鍋鏟會是什麼模樣?葉小曼忍不住在腦海中勾勒出巴克雷一副家庭煮夫的樣子,撲哧的笑了出來。
「你在想什麼這麼開心?」巴克雷把煎熟的牛排鏟到盤子里,還淋上香味濃厚的蘑菇醬。
「沒什麼……」她哪敢把自己的想象告訴他。
不一會兒,牛排好了,意大利面也上了桌,巴克雷拿出兩根蠟燭擺上燭台點燃,還倒了兩杯葡萄酒,燭光大餐就展現在他們面前了。
「吃吧!」他還紳士地為她拉開椅子讓她坐下。
此時的巴克雷仿佛變了個人似的令葉小曼還真難以適應。
見她傻傻的沒動刀叉,他蹙起雙眉︰「怎麼了?怕我煮得不好吃,還是怕吃了壞肚子?」
象要證明他煮的東西既好吃又可吃,他拿起刀叉往她盤中的牛排切了一塊放入他的口中,還猛點頭的一邊嚼一邊稱贊自己的手藝︰「嗯——視諶恰到好處,口感十足。」
「你怎麼會做菜?」她想問的是︰你怎麼肯做菜?又怕會破壞和諧的氣氛而改口。但嘗了一口意大利面之後,她不得不對巴克雷另眼相看。
「很多人都以為我是餃著金湯匙出生的公子哥兒,可是我父母在我求學階段並未養成我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惡習;他們灌輸我,一個人必須由付出才會有收獲,所以我在求學時經常打工賺取零用錢。」
這一點倒令葉小曼跌破眼鏡,她一直以為他只是個靠祖產的富家子弟。
「我在英國求學時,曾在中國餐館、意大利參觀、墨西哥餐館待過。那時候我甚至還有個小小的願望,想當個聞名全世界的大廚師;但是現實環境逼得我只有放棄這個願望。」
這不只是他的願望,還是他心中不為人知的秘密,但他卻輕易的就對她說出口,這表示什麼?他願意與她共有、共享?
其實,月兌去自大、霸道的外衣後,巴克雷也有溫柔的一面。
「嘗嘗這葡萄酒,很香醇的,是一位英國的爵士上次來汶萊時送我的。葡萄酒很適合女性喝,可以補血還可以養顏美容。」他向她舉杯,鼓勵她試著喝喝看。
葉小曼自知自己酒量很差,除了平時滴酒不沾之外,還因為她的體制不適合含有酒精的飲料。
但她今晚卻蠢蠢欲動,受不了酒香地淺嘗了一口——嗯,甜甜的,果然好喝,而且喝過還會唇齒留香。
「談談你的事,我想多了解你一些。」雖然透過他托人調查,他已獲悉不少有關她的事,但他想知道更多。
「比起你的多彩多姿生活,我的可說是乏善可陳。」也許是喝了酒,她不再覺得與巴克雷有距離,而且她喜歡此時的巴克雷。
「說說看。」他鼓勵著她。
叭了酒的葉小曼,加上燭光的映照下,雙頰酡紅、雙眼迷蒙,別有一番味道,煞是迷人。
「我的父母在我六、七歲的時候就去世了,我和弟弟由祖母撫養;對年邁的祖母而言,我和弟弟是她肩上的重擔。尤其是弟弟,他因出生時腦部缺氧,所以變成智障,可是他很乖、很善良;他不惹禍,卻不被社會大眾所接受,學校排斥他,幸虧有個慈善機構伸出援手讓他住到了啟智中心。可是慈善機構的能力還是有限,加上還有許多像弟弟這樣的人需要援助,他們有一定的規定,只幫助三年,三年以後的生活費、學費,以及醫療費都要自己支出,我只好一邊上夜校一邊打工賺錢。在祖母未生病之前,還可以幫我分擔一些,但是祖母老了、生病了,她再也幫不了我,我只好咬著牙告訴自己一定要撐下去……」說到傷心處,豆大的淚水由她眼眶中翻滾而下。「我並不是存心要欺騙你,實在是許女士開出的條件太吸引我,加上她又保證只是要我送封信,所以我才答應冒充朱安薇。」她一口氣喝光杯中的葡萄酒,心情混亂的無以復加,淚落的更凶。「我好想回家,我好想我的弟弟和祖母,現在我回不了家,不能再照顧他們,不知道他們過得怎麼樣?」
巴克雷注視著葉小曼那種痛苦的眼神,第一次覺得自己真是一個殘酷的人,但是他更氣自己的是為什麼不放她走,還硬將她囚禁在自己身邊。
放她走……他的心里有個聲音勸著他。
不!他不能放她走,因為他愛她,他從未對一個女人產生這麼強烈的渴望,這種全新的體認,強烈的連他自己都難以置信。
「請你不要哭了。」看著哭得跟淚人兒一樣的葉小曼,巴克雷情不自禁將她抱到自己的懷中。
葉小曼面對他此時的溫柔,心中泛起的痛楚就更加折磨著她,她寧可他不這麼溫柔,那麼她就可以多恨他一些。
「不要哭了,曼。」巴克雷愛戀的吻去她臉上的淚痕,他知道現在不管自己說什麼都沒有用,但是他還是要說︰「我會照顧你祖母和弟弟的,相信我。」
「我可以相信你嗎?」她仰起淚臉。
「當然可以。」他吻住她的唇,那麼的溫柔、那麼的深情,就像他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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懊癢,是什麼東西輕拂過她的眼、她的鼻?
葉小曼輕嘆了一聲,這種癢癢的感覺充滿了甜蜜,漲滿了她的胸腔。
「起床了!太陽曬到了!」巴克雷輕咬著她的小耳垂。
「咦!天亮了!我什麼時候睡著的?」她眨眨眼楮,純真的模樣就如出生的小baby。
「你是醉倒的。」他輕咬了下她微翹的鼻尖笑道︰「你哭著哭著就醉了過去,嚇得我還以為你生病了;更可惡的是,還白白浪費我精心做的牛排和意大利面。」
「是你叫我喝一點嘗嘗看的。」她噘起小嘴有些埋怨道。
「我怎麼知道你這麼容易就醉倒了,以後除了我在你身邊,否則不準你喝酒。」他霸道的本性又露出來了。
她喜歡昨晚那個溫柔的他,但她沒有說出口。
「快起來,我帶你出海。」他拉起她。
被單從她身上滑落,她才驚覺自己竟然一絲不掛。
她連忙抓起床單遮住自己的身體,有些嬌嗔道︰「你怎麼可以趁人之危!」
她醉得連昨晚何時月兌了衣服都沒印象。
「衣服是你自己月兌的,你可別冤枉我。」巴克雷一臉無辜。
「我自己月兌的?」
「嗯哼,你一直喊好熱好熱,然後就動手月兌衣服,還抱著我直喊‘我好難受哦!’。」
他用一種曖昧的口氣學著,令葉小曼不禁羞得心如小鹿亂撞。
「我怎麼可能……」她用手蒙住自己的臉,恨不得能夠找個地洞鑽。
「不只是這樣,你連我的衣服都月兌了——」
「哎呀!不要說了,拜托你別說了。」她連忙捂住巴克雷的嘴巴,赫然發現他眼中惡作劇的光彩,才知道自己受騙了。
「不逗你了,快起來梳洗,我帶你出海去釣魚、游泳。」
「游泳?」她的運動神經一向發達,雖然沒有經過名師指導,但是她在求學時期經常和同學去游泳;因為她泳技高超,還曾獲得「美人魚」的外號。
「你喜不喜歡?會不會游?」
「喜歡!我會游!」她點頭如搗蒜,還有些遲疑道︰「你確定你要帶我去?」
「如果你還一直賴在床上,也許我們就——」
「給我五分鐘,我保證馬上梳洗完畢!」她像個小阿似的手舞足蹈。
「好,五分鐘以後我們就出發!」巴克雷突然發現自己喜歡縱容她,原來縱容一個人也是一種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