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言在車子里掙扎了一路,可是絲毫不見成效。
男人的雙臂就像鋼鐵一樣,任她如何反抗,都如蚍蟬撼樹一般,完全是不自量力的行為。
最後,她累了,只好放棄。
「你知不知道這是犯法的?」她怒視著納蘭曄吼道。
納蘭嘩看也不看她一眼,目光深沉地盯著前方。「我就是王法。」
「王八蛋!沒想到你是這麼卑鄙無恥的男人,難怪傳言說縱橫道根本就是掛著羊頭賣狗肉,你們是打著正當生意的幌子,淨做些殺人搶劫的勾當吧?」
納蘭曄低頭看了她一眼,「女人這是不要管這麼多事才好。」
「誰愛管你的事了!是你先招惹我的,你現在放了我,我立刻退避三尺,管你是死是活!」
「我不會放了你的。」納蘭曄淡淡地說,目光中卻充滿不可反駁的霸氣。
「憑什麼!」
「我喜歡。」
「你有病啊!」
「不要惹惱我。」納蘭曄忽然托起她小巧的下巴低吼。
懊死,這個芝麻粒大的女人竟然敢一再地挑釁他,難道不怕他一掌壓死她嗎?看她這麼弱小的樣子,大概比捏死一只螞蟻還要省力氣。
「你為什麼要捉我?」顏言憤怒地問。
「我喜歡。」
顏言氣惱地閉緊嘴巴,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對付這種自以為是的沙豬男還有什麼好辦法嗎?
兩人就這樣沉默下來,一直到車子開進一座大院里。
夜色如墨,是個沒有星星、沒有月亮的夜晚。
顏言想看清楚院子的構造,可惜一切都太模糊了,而她被男人抱在懷里,男人走路如風,似乎抱著她比拎一只小雞還輕松。
最後,她被扔到一張大得夸張的床上。
她緊張地環顧四周。
這是一間以黑白布置而成的房間,潔白的磁牆反射著螢光燈冷冷的光澤,黑色的窗簾,黑色的被單,白色的燈。
這房間冷冰冰的,毫無人氣。
就像這個男人給人的感覺。
顏言像只受驚的小貓一樣迅速退到大床的一角,抱住自己的雙膝,瞪著那雙單眼皮的眼楮,顫抖著間︰「你要干什麼?」
納蘭曄緩緩地月兌去身上的衣服,目光如炬地盯著她說︰「享受自己的宵夜。」
「你去享受啊,把我捉來這里干嘛?」
他的衣服越來越少,當最後一條內褲也褪下來時,顏言尖叫著捂住自己的眼楮。「混蛋!你要干嘛?你以為你很好看啊!」
納蘭曄走到床前,一把將她拽過來,撥開她礙事的雙手。讓她的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那你說我好不好看?」
漆黑的頭發、深邃的雙眼、筆直的鼻梁、堅毅的嘴唇、性格的下巴、寬闊的雙肩、寬厚的胸膛、結實的月復肌、柔韌的腰、修長而充滿力度美的長腿,全身無一絲贅肉的精悍身軀,宛如一只彎弓待發的利箭一般,充滿侵略感。
唔……不管怎麼說,這確實是一個完美的男人身體。
顏言咬了咬嘴唇,「我承認,你的外表很好看。」
納蘭曄似乎有些滿意地挑了挑唇角。
「可是,你的本質就像個惡魔!你這個綁架人的壞蛋!放我出去!」
顏言後面的話讓納蘭曄的一點滿意迅速崩潰瓦解,他大手一伸欲撕裂她身上粉紅色的Hellokitty睡衣,真是個沒有品味的女人,居然還穿這麼孩子氣的衣服!
「王八蛋!你要干什麼?」顏言手腳並用地奮力掙扎,可是終究力不如人,睡衣很快就被撕扯開。
納蘭曄捏住她的下頡說︰「女人,如果不想太難過,就給我安靜點。」.
「你要強暴我?」顏言有些惶恐地問。
「如果你執意要反抗,也可以這麼說。」納蘭曄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不,還不錯的質感,皮膚夠細女敕。「不過,我希望你能合作一點,那我們就可以好好的享受歡愛。」
「歡愛?」顏言的眼楮越瞪越大,「你懂不懂男歡女愛的意思?那要兩相情願才可以吧?你這樣算什麼?拜托,你好歹也是個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吧?怎麼可以這樣欺負我?」
「你不認為這是你的榮幸嗎?不是任何女人都上得了我的床的。」
「榮幸?我寧願不要!也不是任何女人都想要上你的床!」
納蘭曄嘆了口氣,這個執迷不悟的女人,真的沒必要和她再談下去了。
他翻身把她壓在床上,大手分開她的雙腿,直接把身體覆蓋上去。
顏言尖叫道︰「你會遭報應的!你這個強暴犯!明天我就會去告你!」
「好啊,如果你還有力氣的話。」
納蘭嘩依然是不驚不慌的神態。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顏言已經說不出自己是什麼感覺了,被人這樣強壓在身下,不是應該感到生不如死嗎?可是她竟然頭腦一片空白。
「因為我喜歡。」
「這不是理由!」
「我做事一向不需要理由。」
「你這個沙豬!」
「真是吵人的小嘴。」納蘭曄低頭吻住她的雙唇,柔女敕潤滑,如絲如緞一般的感覺,竟然讓他不自覺地沉迷進去,強硬地分開她的唇辦,將舌頭仲進去。
顏言想咬他,可是卻被他的強悍給硬抵住,無力掙月兌,舌尖被他的舌絞住。唾沫彼此混合糾纏,讓她難以呼吸,臉蛋瞬間酡紅。
在她快要窒息的時候,納蘭曄才放開她,壓迫著她沉聲說︰「如果你討饒,我可以考慮放了你。」
顏言目光如炬地盯著他,看著那張如撒旦一樣邪魅的臉,猛然吐了他一口口水。「要我向你這種垃圾討饒?下輩子也別想!你可以踐踏我的身子,但別想凌辱我的尊嚴。人渣!」
納蘭嘩劍眉一挑,只覺心中被一股火燒般的熱流劃過,讓他長久麻木的心竟然一陣悸動。
敗好,這個女人真的很對他的胃口!
雖然她貌不驚人,可是這雙如烈火一樣的眼楮真的很迷惑人,那張歹毒的小嘴也很讓人覬覦。
而她的思維更是奇怪得很,沒有了清白,還有什麼尊嚴可談?
他倒要看看她的尊嚴到底在哪里?
他厚重有力的大掌扣住她縴細的頸項,另外一只手則緊緊握住她恰懊盈掌的挺俏椒乳,重重地揉搓著。
顏言不禁罵道︰「混蛋,你會遭報應的!」
納蘭嘩輕笑一聲,「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他雖然笑著,目光中卻充滿了一股想要摧毀什麼似的黑暗與狠肆。
是的,他是這個世界的主宰,從來沒有人敢向他說個「不」字,就算是他的父母也不行。
他一直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麼,他喜歡強者,也尊重強者,但是他要比他們更強,他要做人上人,不容許任何人對他有所質疑。
可是這個毫不起眼的女人,竟然在和他相親時,在看到他後,說了第一句話之後就先行告辭?
她居然這麼不把他看在眼里?
女人不一向是二等動物嗎?憑什麼這樣傲慢地對他?
他不爽!他一定要得到她,要讓她對自己俯首稱臣,然後再狠狠地拋開她……
這絕對是一個惡夢的開始,而她不知道自己到底還能不能從惡夢中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