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步舉,你究竟想要做什麼?」從頭到尾霍霑雪別無選擇的被他強硬拖著,他甚至狂傲地將她從父母眼前帶走,一向擁有好脾性的她也不禁產生慍火。
談步舉只是偏過頭凝望著她,嘴邊不由得漾出一抹輕笑,「原來你也會生氣嘛!」
他暗諷的話語不禁令她為之一愣,她完全不了解他的想法,更不知道他這麼做究竟有何意義,直到他拖著她來到飯店櫃台。
「給我一間房間。」
瀕霑雪頓時傻眼,立刻掙扎地想要從他的掌握中月兌逃,「談步舉,你……你不能那樣對我!」
談步舉依舊以強健的手臂將她禁錮于他的身邊,接過櫃台人員給他的房間鑰匙,唇間揚著一絲絲淡笑,「你說,我是想怎麼樣對你?」
「你……」她的眼光在接觸到他手中的房間鑰匙時,不禁燒紅了一張粉女敕俏顏。
談步舉見狀不由得笑咧嘴,拉著她掙扎不休的小手大步跨進適巧敞開的電梯,一個旋身按下了關門鍵,不讓其他客人打擾了他們兩人的獨處。
電梯門一關上,他微一使力便將霍霑雪困于牆與他之間,他倨傲的一笑,按下了欲到達的樓層數,深邃的黑眸始終沒有離開她的臉蛋。
望著她透著驚訝的雙眸,他緩緩向她逼近,灼熱的氣息噴吐于她的臉龐上,逗弄著她此刻忐忑不安的情緒。
瀕霑雪不由得心慌地咽了咽口水,眼光完全被他緊緊攫住,無法離開他透著絲絲邪氣的俊秀臉龐,「你想干什麼?」
「我想做什麼?」談步舉唇邊漾著一抹含意深遠的微笑,帶著惑惑的手指輕觸著她柔女敕的臉頰.「你說我想做什麼?」
他這般曖昧的挑逗行為已充分說明他的意圖,她眼中不禁透出一抹驚悸,「你……不可以,你不可以那樣做。」
他轉而扣住她迷人的下巴,眼中的溫柔徐緩褪去,揚著一絲不可一世的傲然笑意,「我不可以怎麼做?是這樣?」他故意靠近她的唇,輕觸著她微微發顫的唇瓣,「還是這樣?」他邪佞的伸出手探向她的身子。
他大膽的舉動讓霍霑雪心慌意亂地睜大眼,無法忽視他那雙大掌不安分地在她身上四處游移所引發出的陣陣軟麻感,「你……不可以……」
談步舉故意忽視她的拒絕,直接以唇覆住她發出抗議話語的紅艷小嘴,輾轉地親吻著她的唇瓣,溫熱的舌探進她的口中,恣意吸吮她的甜美蜜汁,意圖挑起她的熱愛狂潮。
明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在在刺傷、侮辱她的自尊心,可是她卻無力阻止,更無法拒絕這突如其來的狂烈熱吻,她的心逐漸軟化于他的索求中。
直到他結束這個挑逗的激吻,霍霑雪才得以松口氣,她真的害怕,害怕他的接近、他的親密接觸,更害怕從他身上所傳達出的絲絲溫情、眷戀疼愛,只消一個吻,她便在他的愛憐之中迷失了自我,他對她的影響力遠超過她的想像,這樣的認知叫她手足無措的慌亂起來。
隨著電梯門的開啟,談步舉這才戀戀不舍地抽離她的身子,牽著她的縴縴小手來到房間門前。
瀕霑雪迷濛的眼一見到房間的門,迷醉的心乍然蘇醒,這才憶想自己被他強硬帶來這兒,她又開始掙扎起來。
「談步舉,放開我,你不可以!」
她的抗議只引來他不悅的一瞥,然後以蠻力強硬地想將她拉進房間。
此舉更讓霍霑雪感到驚懼,她的唇角微微發顫,低聲細語地哀求,「不可以,你不可以這樣做,不要……」她的抗拒話語被談步舉粗魯地吞沒于兩唇相貼之中。
他以唇封住她的嘴,趁她再度沉迷于他的挑逗時,環抱住她的嬌軀轉身進房,再以後腳跟將門扉帶上,好半晌才放開懷中一臉紅潮的可人兒。
他氣息不穩地靠在她的耳畔,細聲道出內心的打算,「你在擔心什麼?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只是希望你能認清自己的心罷了。」
「認清我的心?」她的眼中淨是一片迷惑,「你為什麼要這樣做?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嚴格說起來,他們是陌生人啊!今天還是他們第一次正式的會面,為什麼他要為一個陌生女子盡心到這種地步?他的行為舉止不禁讓她產生一個又一個疑問。
「好處?」談步舉不羈的揚起笑,將手中的公事包隨意拋在一旁的沙發中,「我談步舉做事一向不問好處。」
「那你為什麼……」
「停!」他松開環抱她的手,背部抵靠著門扉,雙臂交叉置于胸前,一雙眼直在她身上繞,好似在探究什麼,「你的態度轉變如此之大,難道是想松懈我的警戒心,然後再趁我不備的時候逃走嗎?」
瀕霑雪臉蛋一紅,小聲否認,「我沒有。」其實她的腦海中是曾經閃過這個念頭。
談步舉犀利的眸光不斷在她身上打轉,「就算你曾經產生這種念頭也不要緊,因為今天我可沒打算讓你回去。」
「什麼?你在胡說什麼?」他的驚人之語不但引發一股熱潮直往她腦門竄,也挑動著她內心的隱隱不安。
「我沒有胡說。」他的神情再正經不過,「總之沒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我是不會輕易放你走的。」
「你……」她為之氣結,卻又拿他沒辦法,思忖了一會兒後,注視他的眸光從慍惱逐漸變得冷靜,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深深的疑惑。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在今天以前我們是處于不同世界的人,我相信在今天以後也是如此,為什麼你一定要把我逼到這種地步?」
說真格的,除了那一夜的激情之外,她跟談步舉的世界簡直是天壤之別,為什麼打從正式見面那一刻,他就這般緊迫盯人的不放過她呢?
談步舉注視她的銳利眸光變得溫柔,「因為我對你念念不忘。」
「什麼?」霍霑雪受驚地大吼出聲,剛才她似乎從他口中听見了一個驚人的答案。
談步舉唇角含笑,走上前伸手輕拂著她散落于肩側的細長發絲,凝望她的目光變得灼灼逼人,邊玩弄著她的發絲,邊回想著這些逃讜她與日俱增的思念之情。
「一夜……我以為你只是一個一夜的對象罷了,我不斷地這樣告訴自己,你跟那些尋求一夜的女人都一樣,只是因為一時的寂寞而尋求男人的慰藉,但是……」他的眼神緊接著一凜,溫文的面容褪去,換上一張嚴肅認真的臉孔。
「我沒想到經過那一夜,你的身影、你的面容像在我腦子生了根似的,揮之不去,你說你是不是該負責?」
「負責?」她的腦子一片混沌,完全不解他為何要對她說出這些話?難道他不知道這短短的一席話已經掀起她心中莫大的浪滔了嗎?
「是啊,你應該負責。」他柔情萬千地輕輕捧起她的臉龐,凝望她的目光甜得像要滲出蜜汁來,「自從那一夜之後,我不得不承認,你的出現改變了我的生話,也一並奪走我的心。」
他從未對一個女人這般朝思暮想,明知她只是個一夜的對象,可是他卻被她的熱情及淒楚面容所吸引,他曾試著去忘記她,然而她縴麗的身影及絕代的細致美顏總會悄悄竄出腦海,奪去他的心魂。
「你、你……」面對他那雙炯然的明眸,霍霑雪的心一片紊亂,掀起陣陣的漣漪,再也無法回復先前的寧靜詳和,「你究竟在胡說什麼?」
談步舉深受她的吸引?!這……這怎麼可能呢?
談步舉看她顯露出一副難以相信的模樣,箭步一跨,將她的嬌軀納入懷抱之中,雙臂緊擁住她,像是想將她完全揉進他的體內。
他是這般的渴望著她,這種念頭在見到她的那一刻完全爆發,他知道他的一切舉動唐突,嚇壞了她,但是他又怎麼能眼睜睜的見她像只蝴蝶一樣,從他身邊飛遠飄離呢?
「談……步舉……你弄痛我了……」他強而有力的雙臂讓她微微感到吃痛,他突如其來的告白及濃郁的情感讓她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可是在內心深處卻有抹前所未有的絲絲竊喜感。
他稍稍松了點力道,但仍擁著她,讓她靠在他的懷中。
瀕霑雪雙臂垂于他的身側,內心十分矛盾,他的告白固然讓她欣喜,但是也同時浮上一層憂心,他是真心的嗎?
她玩不起成熟男女間的愛情游戲,因為她只有一顆真心,倘若連這顆僅有的真心也失去,那麼她將會變成一具行尸走肉,所以她玩不起、也輸不起。
她輕輕伸出手將他緩緩推開,拒絕了他的一番情意,她冷著一張美顏,將一顆柔弱的真心緊緊防護住。
「談先生,你說的話我都听進去了,而你所謂的認清自己……我想我已經認清自己的心了。」
「是嗎?」他可不這麼覺得,否則他不會在她眉宇之間發現冷淡的疏離。
「是的,謝謝你的開導,我終于認清了自己的心,那麼……」霍霑雪往他的身側跨一步,客氣有禮地朝他微微一頷首,「那我走了。」
在她的手觸踫到門把時,談步舉猛然抓住她的臂膀,不讓她有掙扎逃離的機會,一把將她拉進懷中,環抱著她的腰強制地將她帶離門扉之處,來到房間內的大床前。
「霑兒,」他柔柔地以指撫模她柔女敕的臉蛋,「難道你忘記我剛才說的話了嗎?我說過今天不讓你離開這兒,更別談是離開我的身邊。」
「你!」一股氣惱沖上霍霑雪的腦門,對著他俊秀的臉孔發出嚴重的抗議,「你憑什麼軟禁我?我有屬于我的人身自由,更何況我已經照你所說的認清了自己,難道這樣你還不滿意嗎?」
「當然不滿意。」他猛地靠近她氣呼呼的俏臉,注視著她那雙蒙上慍色的黑瞳,「因為你根本沒有認請自己,更沒有認清自己的心。」
「你憑什麼這樣認定?」她確實認清了自己,也了解到她只有一顆真心,若輕易付出只怕會換來無止境的痛苦折磨,所以她選擇封閉自己的心跟情。
「憑什麼?」他的手突地覆上她那雙晶亮的雙瞳,「因為我在你眼中看不見一絲堅決的生氣,有的只是一味的逃避跟鑽牛角尖。」
瀕霑雪閉上眼,打從心底發顫,他所說的字字句句都命中她的想法及心情。
談步舉究竟是個怎麼樣的男人?他的真情告白是真心的嗎?而她又能相信他幾分?
「你……放開我!」她急忙推開他,想從他那雙恍似能透視人心的眼下逃離,卻敵不過他執拗的蠻力。
談步舉一把將她往身後的大床推,人也緊接著壓上去,不由分說地堵住她欲開口呼救的唇瓣,以舌尖強力地頂開她的貝齒,順利進佔她充滿蜜汁的檀口,恣意掠奪她的美好。
瀕霑雪強力保持神智清楚.不讓他的熱吻沖昏了頭。
談步舉不讓她有退縮的機會,大手緊接著撫上她窈窕的身軀.大膽地褪去她的外衣.盡情享受著撫模她滑女敕肌膚的美好觸感。
她斷斷續續的逸出嚶嚀聲,想要抗拒他的侵入,卻無法自己地逐漸沉醉在充滿挑逗性的纏吻之下,當他那雙不安分的大手褪去她的胸衣,一把覆住她胸前的渾圓時,她才猛然驚醒,大吃一驚,忍不住奮力掙扎,想要逃離他的摩掌。
「哎啃!」談步舉吃痛地退出她的檀口,沒想到情急之下,她竟然咬他的舌尖。
瀕霑雪在他身下氣咻咻地瞪視著他,氣息不穩地發出宣告,「談步舉,你別亂來,快放開我!」
談步舉毫不在意地在她的唇上舌忝了一下,這個不經意的小動作卻讓他看起來性感誘人,深深挑動著她的心,望著他那雙散發熾熱濃情的深邃黑眸,她的心不禁慌了。
他朝她綻放一抹神秘的淺笑,炯然有神的眸子透著明顯的欲念,不安分的大掌轉而撫上她白女敕的大腿,挑戰她的忍耐極限。
「霑兒,現在你才拒絕我,不覺得太晚了嗎?」
「你……我……」她的臉無可自抑地燒紅一片,他不斷挑弄著她腦中鮮明的記憶,那一夜的火熱激情又悉數回轉于腦海之中.一幕幕重現于她眼前。
談步舉俯下頭伸出濕潤的舌尖舌忝舐著她光潔的項頸,在她滑女敕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個屬于他的標記,一雙大掌隨著舌尖的游移,來回撫模著她玲瓏有致的嬌軀,她身上的每一處敏感都清晰地印上他腦中,使得他輕易的摧毀她堅定的意志。
見她漸漸沉迷于他的挑弄,他露出一抹滿意的笑,濕潤的舌猶如滑溜的蛇一般在她胸前的渾圓畫著圈圈,大掌則溜進她裙內,撫上她的大腿內側,靈活的手指引起一連串驚顫,使得她不由自主的吟哦出聲,被一波波激情狂潮給淹沒。
「談……步舉……」她低聲叫喚他的名,無法承受他的手及唇舌所帶給她的莫名快感。
「我在這兒。」他的隱忍已到達極限,體內猛烈竄燒的欲火似要沖出。
他欲火難耐地褪去她僅余的束縛,她完美的胴體立時呈現于他的眼前,他微眯星眸,雙手在她光潔的肌膚上四處游移,制造一連串的狂暴激情,惹得身下的她嬌喘連連。
一團火熱籠罩住她混沌一片的腦子,在他強烈的索求之下,她逐漸失去自我,整個身子在他那雙大掌的撫模下酥軟無力。
談步舉將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一褪去,迫不及待地覆上霍霑雪溫熱的身子,雙手在她的胸攤揉輕拈,直到兩朵紅梅在他掌心驕傲地綻放傲人之姿,他才低下頭以舌細細地在她身上畫出一個個印跡。
「談步舉……」她好熱,好熱,像是渾身著了火一般無法自己,下月復奇跡地涌上了一股陌生的熱潮,她不知道為什麼,只能以哀求的口吻喚著他的名。
「噓,我知道,我知道。」察覺到她已充分準備迎接他的進入,不由得揚起快意的笑容。
他微微抬高她的臀部,分開她一雙修長勻稱的大腿。
「不要……」這種曖昧的姿勢惹得腦子昏沉的她發出抗議聲,「不要這樣……」
「噓!」他低下頭貼近她的耳畔,「霑兒,相信我,你一定會喜歡這樣的……」他的話未說完,火熱的堅挺在她分心之際乍然埋進她的體內……
瀕霑雪失控地放聲嬌吟,在他強烈的挺進動作中,她恍似看見了自己畏縮的真心,她害怕去面對、去承認,其實她跟他一樣都無法遺忘那個充滿旖旎的神秘夜晚,一樣眷戀著他。
在短短的時間內,他成功地擁有了她,獲得她的真心,但是……請容她保有這個秘密,因為她害怕真心背後會是一連串的淒絕傷心,她不要也不願意去面對那一刻的到來。
***
談步棋端坐于辦公室內,將眼前夕陽西斜的美景悉數收進眼底,看見高掛于空的烈陽緩緩隱沒,他不禁彎唇勾出優美的弧度,眼神中透著一股精明算計及怨恨之光。
「談步舉,」他望著窗外,低聲喃念弟弟的名字,唇邊掛上一抹陰森的笑意。
「你很快就會像夕陽一樣,隨著夜晚的來到墜落于海面之上,你很快就會品嘗到不平凡的人生。」
他這個大哥委屈于弟弟之下已達二十年之久,他們兩人之間有斬不斷的血緣,也有迥然不同的人生。
他出生沒多久,身上便背負著母親離世的陰影,隨著成長,怨念一點一滴深植于他的體內,不知從何時開始,他對這個異母的弟弟產生了怨懟稗意。
當談步舉處處展現出優異時,他對他的怨恨便更添一分,盡避今天他端坐于談家產業之中,可是他仍得處處防著隨時可能竄出的談步舉。
他太過清楚談步舉一直是父親的心頭肉,是父親眼中的天之驕子,以至于常常忘懷他還有另一個自幼喪母的長子。
他恨!他怨!他痛恨父親的不專情,在娶了母親之後還在外頭四處花心,接連又娶進了兩名側室,一個是談步舉的母親陳素雅,另一個則是談步瑤的母親。
只可惜他的母親雖位居正室的地位,卻沒福分消受,產下他沒有多久便因體弱所引發的並發癥而去世,至于談步瑤的母親也因為疾病逝世,唯一留下的只有二姨太陳素雅,從此她便獨佔了父親的愛,連帶她的兒子也成為父親眼中的寶,而他這個正妻所生的兒子卻反遭到冷落。
憶起歷歷往事,談步棋只覺得心一陣一陣的抽痛,這真是何其諷刺啊!堂堂正妻所生的兒子卻遭到親生父親的疏遠冷落,反倒是側室的兒子如同真命天子一般被捧在掌心疼龐。
包諷刺的是,他與談步舉于同年同月同日出生,但他所得到的對待比起談步舉卻是有著天壤之別。
盡避陳素雅待他如親生兒子一般,卻無法彌補他小小心靈所受到的莫大傷害,恨,從母親撒手人寰那一刻起便萌芽了。
他不知道是老天刻意的安排還是捉弄,竟讓他和談步舉同天出生,仿佛從他們出生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他們之間狂烈的競爭。
「唉,有一個過于優秀的弟弟真是件辛苦的事啊。」他的成長過程真是充滿了酸澀與艱辛。
大家總是拿他和談步舉作比較,他這個堂堂正室所生的長子卻老是比不過事事表現優異的弟弟,談步舉優異的光芒太過耀眼,使得他顯得黯然無光,失去了被父親注意的機會,亦失去了獲人贊賞的滋味。
突地,他想起了談步舉那些種種怪異的行徑,他不屑談家的財產,不屑出門以名貴轎車接送,更不屑那家里資助的分毫,更毅然決定遠赴他鄉求學。
但是這些行徑並未使他的怨氣恨意消退,因為即使如此,眾人的眼光還是停留于他的身上,他這個談家的長子依然受到無情的冷落,嘗盡鎊種苦澀的滋味。
「呵呵!」原以為這一輩子他都無法拿談步舉怎麼樣,怎知今天被他發現一樁好玩的事,「不知道當他知道他心愛的人被我搶走之後,心中會是何種滋味?」
談步棋陰沉地咧唇發出冷笑,他多年的怨恨可否得到紓解,一切就全靠那個霍家女兒霍霑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