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達台北,夜幕已低垂,考慮到貿然帶靖靚到家里會嚇到她,他將車子停在危氏擁有五分之一股份的一家六星級溫泉會館門口前。
「靚,到。」他搖搖睡得正熟的靖靚。
「嗯……」靖靚輕吟了一聲,好久沒睡得這麼熟、這麼舒服,懶懶地伸了伸腰,眼眸眨了眨又閉上。
戀她至深的危軾庭,只好攔腰抱起她,由于他的車一進停車場就被服務生認出來,因此他們特別派出招待員,引導他由專屬電梯到達他的私人專用房間。
「危副總裁,歡迎。」服務部經理恭敬的站在電梯旁,朝他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
「幫我準備兩份懷石料理和一束玫瑰花。」他交代完畢,便走進電梯里。
大家都對他懷里的女孩子的身分感到好奇,但基于服務至上的精神,這種八卦的心理很快就被專業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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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軾庭溫柔的將靖靚放到床上,原本習慣了車子皮椅的硬度,躺在軟軟的床榻上反而令她清醒。
她眨眨眼,當焦距凝聚的那一刻,看到的是俊朗帶著親切笑意的危軾庭。
「醒啦?」他俯身看著她像只睡飽的小白兔,兩頰紅撲撲的,令他好想咬一口。
「我睡多久了?」
小手攀上他的肩,他微一使力將她拉了起來,順便將她圈在懷里,下巴擱在他的肩上,尚未看清楚四周的擺設,頸邊就傳來麻癢。
「嘻……」她不依的躲著,原來是他按捺不住偷了個香。
危軾庭輕舌忝她的耳垂,引來她一陣輕顫,誰教她睡醒的姿態太誘人,引起他深沉的想望。
「別親,好癢。」靖靚想閃避,才一動,就被他拉下。
危軾庭放任自己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大掌輕輕一帶,就將睡美人帶到懷里。
「討厭。」這樣的姿勢好尷尬,靖靚掙扎,但他偏不放手。
危軾庭左手枕著頭,右手圈著她的柳腰,雙眼戀戀不舍的貪看她的容顏。
「不準你看。」他這樣目不轉晴的盯法,讓靖靚全身都熱了起來。
靖靚見他的薄唇微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背脊忽然起了一陣酥麻,原來是他的食指不安好意的搔擾她的背。
榜,這個男人很不安分喔!一下用眼楮欺負她,一下又偷襲她。靖靚索性坐在他的身上,用自己的小手將他兩手給壓住,阻止他亂來。
她氣鼓鼓的模樣比剛才的嬌羞更吸引他一百倍。
只是,這姿勢比剛才偎在他懷里還曖昧了一千倍。
「靚,隨便將男人壓在身下,不太好喲。」他斯文的提醒她,但眼里的卻深沉了些。
「誰教你要欺負我!」她說得理直氣壯。
「我哪有?」他的語氣可無辜得很。
「剛才你的手明明亂模,眼楮還亂看。」
「你以為這樣,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他邪笑,惡劣的程度令她心底一慌。
「當……當然,」她說得不確定。
「那這樣呢?」他無預警的扭了腰部一下。
察覺不對勁,她想退開已來不及,一陣說不出來的麻癢由壓住他的地方漫開。
她低頭一看,臉蛋乍紅,天啊!她怎麼會坐在他的……他的……
「想走?」她的手才剛離開他的手臂,他馬上以大掌鉗住她的腰,定住她的身體。
他有意無意的挑惹,令靖靚難耐的嗚咽一聲。
動情的申吟音符,落在危軾庭耳中,比任何天籟之音還動听。
身上的佳人因他而動情,男人的自信與驕傲油然而生,當然舍不得放棄這個誘引她的好機會。
靖靚窘得不知該如何是好,雖然他們兩人身上的衣著都完好無缺,但他的表情與動作卻像在與她做親密無比的事,令她全身的細胞都快融化了。
「放我下來啦!」她掄起粉拳,輕捶他的胸膛。
這舉動對他而言,無疑是催情聖藥。
「誰教你要招惹我。」大掌按住她的腰,令兩人相貼的部位更臉紅心跳的貼近了一點。
靖靚的臉蛋紅雲翻飛,身下的他還惡劣的輕抵她的敏感部位。
「你不要亂動啦!」他明明整個人都躺得好好的,為什麼與她相貼的地方卻……卻那麼不安分呢?
「因為你,‘它’才動的。」這可是別的女人得不到的。
靖靚卻听出他話里另有涵義,絕對不是字面上那麼單純。
「你叫它不要動嘛。」嬌嗔的語氣還來不及說完,她雙眼瞠大,那……那個好像變得更硬了,相貼的部位傳來火辣辣的熱意,嗚,她快昏了啦。
「很難。」危軾庭無奈的老實說,如果她再用這種無辜的表情看他,他可不保證在此時此刻吃了她。
原始的將兩人的克制力繃到極點,已分不清到底是誰在玩火,倒是危軾庭覺得自己是在自找麻煩。
蚌地,傳來敲門聲。
兩人都松了口氣,游走在尺度邊緣果然不是平常人承受得起的。
「房間服務。」房外的服務生喊了一聲。
察覺鉗制在腰間的力道一松,靖靚立刻翻身下床朝門口狂奔。
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她遇上史前大恐龍了呢!
「請進。」緊抓著門板,靖靚以救命恩人的目光盯著年輕可愛的男服務生。
她的視線熱烈得令服務生微微臉紅。
隨著她而來的危軾庭,由皮夾中掏出一張百元大鈔當小費遞給服務生,待服務生離去後,靖靚的雙眼骨碌碌的眨了眨。
「為什麼要給他錢?」
「那是服務費用,基本的禮貌。」縮短她刻意保持的距離,危軾庭將她帶進懷中。
「這麼貴……」這時靖靚才打量起房間四周,特地營造的浪漫氣氛與高貴的擺設令她倒抽了口涼氣。
這住一晚應該不便宜吧?
「為了你,一切都值得。」危軾庭並不認為是她大驚小敝,只是生活圈子的不同所造成的認知差異,以後她就會習慣了。
打開鏤花長方形銀蓋,一束鮮艷欲滴的紅玫瑰花就躺在上頭。
「哇,好漂亮的花。」靖靚驚喜的兩手握拳置在胸前,詫異的盯著那一束精心設計的花。
「送給你。」危軾庭拿起花,將它送給比花更嬌美的佳人。
「謝謝。」捧著花,靖靚高興得低頭深嗅,清新的花香令她更歡欣,這還是她頭一次收到人家送的花。
「你不會是抱著這束花就飽了吧?開了這麼久的車,我好餓。」看著她滿足的容顏,要不是肚子在抗議,他真希望這樣看她一輩子。
對喔,說到這個她也覺得肚子餓了。
「這是什麼?」她好奇的指著另一個大圓銀蓋問。
「你打開來看就知道了。」聞著她柔馥的馨香與花香,交織成獨屬于他的動情配方。
哇,這蓋子還真重!當靖靚打開蓋子時,呈現的是各色精致的菜色。
扁是看,就令她食指大動了,肚子里傳來更大的抗議聲。
「好美的菜。」平時在鄉下,她吃過最精致的料理就是鎮上的四川餐廳,但現在眼前銀盤里所擺設的菜色,卻比她在電視上看過的任何美食還令她嘴饞。
「溫泉懷石料理,這里的特制餐點。」當然,其中幾道是專為股東而設計的獨家料理。
「溫泉?這里有溫泉?」驚愕嬌聲又響起,怎麼一來到台北,就有這麼多令她驚奇的事物?
「只要你打開水龍頭,頂級的碳酸泉就會為你準備好。」
靖靚捂著小嘴不讓他看出自己的驚訝,因為她認為新奇的事物從危軾庭的嘴里說出來好像是家常小事一般,雖然他自始至終都維持著令她心跳失速的俊雅笑容,但她卻看見兩人間無形中產生的小小距離。
危軾庭以為她在發呆是因為知道有溫泉太興奮,揉揉她的發際,將她拉到餐桌上。
「我知道你迫不及待想去泡澡,不過,先吃點東西暖胃,以免你在浴室里餓昏了。」體貼的為她張羅菜色,危軾庭看著夾了著名wfp的溫泉蛋入口的靖靚,那驚詫的表情,他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他很自豪能看到她接觸新事物時各種表情的變化,對他而言,她是獨一無二,也是唯一他想擁有的。
菜肴好吃的程度完全呈現在靖靚表情豐富的臉蛋上,她實在很想表現出自己的矜持,但是這一切實在都太出乎她意料之外了。
晚膳在愉快且熱鬧的氣氛中度過,危軾庭泡了兩杯餐後茶和靖靚坐在觀景窗前眺望夜景,半小時後她才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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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靖靚發掘完浴室里的新事物兼洗了個又香又舒服的澡出來,已經是兩個小時候的事。
她拉開浴室的門,穿著特制的浴衣,走到鏡台旁倒了杯冷開水去熱,當體溫稍微冷卻後,她才發現危軾庭好像不在客廳。
她四處找著,終于在屏風後找到他,繡花雕屏後是一個小書房,此時危軾庭正聚精會神的看著某樣東西。
因為他看得認真,四周安靜得連靖靚也放輕了腳步。
憊距離五步遠時,她才發現原來他看的是女乃女乃送她的鐲子。
那個東西她看了三年,怎麼也看不出有什麼地方吸引人。
「這個鐲子很特別吧?我女乃女乃說它是爺爺在一個遙遠的國家買的。」
靖靚的驀然出聲,喚回了危軾庭專注的心神。
此刻一個俏佳人帶著淡淡的香氣正站在他的身側,他放下手中令他愛不釋手的寶物,轉而起身摟她。
只要有她在的地方,任何稀奇的寶石都入不了他的眼,她才是最珍貴的那一顆星。
「你好香。」愛戀的親親她滑女敕的臉頰,細吻流連徘徊。
「我覺得它真的可為我帶來幸運,我才戴了一天,就有這麼多的驚奇。」靖靚閃躲著他的唇,走上前拿起女乃女乃送的鐲子把玩。
幸運?那則傳說又閃過他的腦際,七彩水晶石的出現……象征著幸運與不幸的開始,如果靚認為的幸運是這些新事物,那麼不幸呢?
甩去不應該出現的思緒與不安,他決定要隱瞞她七彩水晶石傳說的事。
「你的幸運是因為遇上了我。」將事情簡單化,只要不將兩人的緣分建立在七彩水晶石上,那麼他有把握與她幸福的走下去。
「我怎麼覺得你和之前不太一樣?」自從到了台北,他的說話與動作在在表現出不凡的氣度。
是她的錯覺嗎?
他現在的自信與驕傲,是從之前沉默寡言的他身上所看不出來的。
「你想太多了。」在台北,他是操控珠寶市場的霸主,舉手投足間流露出王者的氣息,對他而言是再自然不過的事。
「如果累的話就先睡,明天我帶你去逛街。」捏捏她的鼻頭,寵溺的語調輕松的說出口。
他最想做也最希望做的事,就是好好的寵她。
「逛街?好像是閑人會做的事。」皺皺鼻,這一切好像都太夢幻了點。
「我們是上來休假的,難不成你還想到市場叫賣?」她的生活太單純,其實可以更多辨多姿點。
靖靚看著他拿著浴衣走進浴室,輕擰眉頭走到床沿,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心里頭不踏實。
是她不習慣台北的生活步調吧?仔細想想,她好像還沒放過長假,算了,想那麼多干嘛?
放任自己輕松的躺在大床中央,當她張開雙手都模不到兩旁的床邊時,才驚覺今晚就要和危軾庭共處一室。
他應該不會乘機佔她便宜吧?之前他住在她家時都挺規矩的。
曾幾何時開始,只要一想起他,心底就盈滿甜蜜。
沒想到危軾庭洗個澡花的時間比她還久,三個小時過去了,還不見他出來,柔軟的床被舒服得讓靖靚迷迷糊糊睡著了。
危軾庭一則是在思考七彩水晶石的事,一則是怕自己出去會克制不住將靖靚「吃掉」,所以當他出來時,已是凌晨三點,靖靚早就不知夢到第幾殿去了。
他支著下顎斜躺在她身邊,貪看她嬌美的睡顏,床墊獨立筒的設計讓他的移動不會打擾到靖靚。
但睡得正熟的靖靚卻覺得悶熱,無意識地將浴衣扯開了半邊,映入他眼眸的美肩,如初雪般的晶瑩。
這可是她同意的,絕對不是他趁人之危。
大掌溜啊溜的滑過她平滑的肩膀,微癢的觸感讓靖靚在睡夢中輕嚀了一聲。
邪肆的貼近,他輕易的罩住一方柔軟,尺寸剛好,黑瞳滲入。
要他只能看不能動實在太為難他了,但是他一定會很溫柔的「探險」,在不吵醒她的前提下。
扒呵,大野狼是不需要睡覺的。
今夜,危軾庭忍耐他對靖靚的渴望,偷偷的撩撥沉睡中的她的,對他而言,是痛苦中帶點刺激又帶點甜蜜的折磨。
然而,就在十公里遠外的危宅,有人找他找得快把全台灣給翻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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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軾亭在簽完最後一份與瑞士皇家的公約後走出辦公室。
鱉了這麼久,他從來不知道原來工作可以帶給他這麼大的成就感,這份公約由始至終都是他去談的,從完全不了解到能解說任何一種珠寶設計的優缺點,和他之前優游在藝術世界所得到的,是截然不同的另一種成長。
「大哥,為什麼我的卡片不能刷了?」從另一扇門走來的是臉臭臭的危軾婷。
她好不容易今天能擺月兌所有的宴會好好放松一下,就在服務員游說下要買最新一季的香精,但信用卡的額度竟然才兩萬元,害她當場懊尷尬,幸好身上還有一千元,只好隨便抓一罐松脂粉結帳,真是太丟臉了啦!
「可能二弟把附卡的帳戶全結清了。」危軾婷不提,他還忘了原來自己很久沒上畫廊買畫了。
「二哥怎麼可以這樣,大哥我該怎麼辦?人家好想買啦。」危軾婷使出她最厲害的一招——撒嬌,只要是危家人都無法抗拒的。
「前天公司不是發了薪水,你干嘛不用自己的錢?」揉揉額際,危軾亭終于知道原來錢真的很難賺。
「對喔,我都忘了我有靠自己賺來的薪水耶!」一想到有錢,危軾婷的笑容就燦爛的綻現。
見小妹滿足的離開,危軾亭覺得自己肩上的責任重了一點,也能了解為何二弟會想離開了。
也許,在二弟回來的那天,他會心甘情願幫他開個慶祝會,但也許,他會狠狠敲二弟一頓竹杠,要二弟買世界精版紀念畫冊給他,那可足足有三十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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惺忪的眨眨眼,嬌懶的打個小扒吹,將胸前的棉被拉緊點,打算賴床一下,可是……咦,棉被怎麼圓圓的?靖靚將神游的思緒給拉回來,低頭一看。
不得了!怎麼有一只大手放在她的胸前,而且她的衣襟還是散開的?圓瞳嚇得瞪大,慌忙坐起拉緊衣衫,往隔壁一瞧,危軾庭睡得正沉。
包疑的視線在他與自己身上來回打量,她的浴衣皺成一團,連綁緊的腰帶也松落在床尾,而他則是穿得整整齊齊的,沒有絲毫的零亂。
是她的睡癖太差還是不習慣穿浴衣?難道是自己把帶子給扯開的?一連串的問號盤旋在靖靚的腦中,除了疑問還是疑問。
「你醒啦?」將被推開的手掌重新鉗住她的縴腰,危軾庭翻了翻身,親昵的趴在她的腰側。
靖靚瞬間變成化石,怎麼才和他睡在床上一晚而已,他的表現就像黏人的無尾熊,他們何時發展得這麼神速了?
小手將他的五指一根根扳開,打算逃離魔掌,再被他這樣抱下去,她可能會連雙腿都軟了。
「這麼早就想跟我玩游戲?」大掌朝上一收,將她調皮的小手包覆住。
玩游戲?嗚,不是啦,她只是沒膽踹他下床而已,怎麼又被他曲解了?
「你放開我啦!」討厭,他干嘛一早就和她黏在床上,超級尷尬的。
「不放。」臉枕在薄被里,發出悶悶的抗議聲。
「你不要老是吃我豆腐、佔我便宜好不好?」她微嗔的替自己爭取權利。
「不好。」這回他字正腔圓的拒絕她,迅速的坐起,將她圈入懷里,動作一氣呵成。
這下更糟,連人帶被地被摟個緊緊的,想動都動不了。
「寶貝早安。」
「你別一直靠過來啦。」小手努力的推拒著。
「被我抱了一整晚,還不肯乖乖的讓我抱?」捏捏她小巧的鼻頭,看著她粉頰漫上一片紅霞,真美。
被他抱了一整晚?難道說……靖靚快速朝那條腰帶瞥了一眼,又轉頭看到他得意帶點邪氣的笑容。
「沒錯。」他低頭在她耳邊證實她的猜測。
「你……你這只大!」居然趁她睡著的時候,把她的衣服給剝了。
「嗯哼。」他不承認也不否認,笑得不懷好意。
「大無賴。」她氣嘟嘟鼓著兩頰,就是拿他沒辦法。
「大不了讓你看回來嘛。」他很大方的在她面前寬衣解帶。
「誰、誰要看你,住手!不準月兌!」她才沒像他那麼沒禮貌,有剝光人家衣服的癖好。
「我偏要月兌。」他就是要逗她,雙手忙碌的將身上的腰帶解開丟得遠遠的。
「哇,不要啦。」靖靚將兩眼遮住,就怕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那我月兌你的-?」他故意恐嚇她,果然成功。
靖靚漲紅著一張俏臉,雙手護在自己的胸前,嗔怒的瞪著他。「你……你沒穿衣服!」
原來她被拐了,入眼的是他結實肌理的男性體魄。
「我不是說要讓你看回來嗎?」他作勢要拉開棉被讓她看得徹底。
「不行。」她努力的壓住棉被,不讓他得逞,更不讓自己有心髒病發的一天。
「不拉開你怎麼看呢?」雙手和她角力著,他很享受這種早晨運動。
「我說不……啊……」
他雙手一揮,害她重心不穩的差點滾落床底下,待她坐正,手里拿的是剛才兩人搶奪的薄被,那麼現在他……豈不是一絲不掛?
靖靚羞得連耳根子都紅了。
「你不看嗎?」他涼涼的問她。
看?不看?害怕之中又有點期待,嗚,她一定變了啦!都是他害的。
不然……她用眼尾偷瞄好了。
她想看又不敢看的表情,可愛得讓危軾庭差點笑破肚皮。
「不看是你的損失,昨晚我可是把你看遍。」還模遍了呢,不過他聰明的不講清楚,以免被亂刀砍死。
對嘛,不看的話,她就損失大了!斑,沒什麼好怕的。
壯士斷腕的回頭,誰知她竟看到——
「你有穿內褲?」小嘴微張,語氣是愕然加失望。
「你想看全套的嗎?沒問題。」說完他的食指就勾住擺色子彈內褲,作勢要往下拉。
如果再被他耍,她就不姓靖!
「大豬頭。」將薄被用力的丟向他,靖靚紅著臉蛋,氣呼呼的朝浴室走去。
听到她用力的甩門聲,危軾庭再也不能克制的倒在床上大笑。
天哪,原來逗她可以讓自己笑得這麼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