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舞鼓起勇氣,作了個決定??
「放開我,還有……請你轉過身去。」
「做什麼?」
「我決定成為你的模特兒。」她款款柔情地凝視他,輕輕推開他,走向落地窗,解下蕾絲睡衣。
豹洛夫倚在門上,盯著雪白的衣裳似天使的羽翼從她年輕縴細的背散了開來,像雪片般紛飛落地。
她白皙的雙足在風中微顫,長及腰的黑發飄逸在豐俏的臀上,天使般的純潔背影,誘得他心底莫名悸動。
「轉過身來!」他低沈地命令。
她羞怯地垂下眼簾,默默地轉過身,縴細的體態,曼妙的曲線,天使般粉妝玉琢的小臉,撥動了他的心弦。
他不禁以視線過她年輕誘人的酥胸,浮現在柔波上的兩朵粉色蓓蕾,平坦的小骯,蓊郁的……
她的完美無瑕激發他雄性的本能,月復下暗潮洶涌,目光再也無法轉移!
「你……看夠了嗎?可以開始畫了嗎?」她始終不敢抬頭,不敢看他,卻敏感地感受他灼熱的眸子,火燙地烙在她的肌膚上。
他何止想看,對于美女,他華洛夫總是手到擒來,不費吹灰之力……難道她不知道他是世上最無情的花心浪子嗎?
他邪氣地笑著。「女乃真像一顆沐浴在驕陽下的青女敕蜜桃。」
她悄悄地抬眼瞥他,但由于距離有些遠,她看不清楚他。
豹洛夫注視著她那雙迷人的蒙娘眼楮,深覺她純真得像一個可愛的天使,在她無邪的眸光中,他的邪念居然在逐漸地煙消雲散……
此刻,他居然真心地想畫下這樣的她。「躺下來,用最自然放松的姿態。」他命令道,逕自走到骨董音響前,挑了一張悠揚的音樂唱片,放上唱針。
小舞照他的指示躺到休閑椅上。「這樣可以嗎?」她輕聲問。
豹洛夫不經心的回眸,心底卻驀然一震!
坦白說他所有的人體模特兒都是頗富姿色的美女,果裎自己的身體是家常便飯,放浪形骸包是她們挑逗他的方法之一,但偏偏這個女孩卻用最無邪的姿態迷惑了他的心。
他盯著她側躺的曲線,長發像夜霧自然柔順地散布在她的胸前,掩在她害羞的雙腿間。
她美得像一朵柔軟的雲,像雪白的天使,更像一顆可口的糖……
他走向畫架,坐在高腳椅上,執起素描畫筆,深深地打量她一眼,開始將她的美記錄在畫紙上。
「女乃叫什麼名字?來自哪里?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家里?」華洛夫很想知道。
「我叫羽裳,來自一場夢,隨著夢境飄落在你家。」小舞倚著舒適的椅墊,輕飄地說。
她記得她從二○○一年來的時候是黑夜,但現在卻是白天,她還不能適應「時差」,柔軟的椅子使得睡意開始在她的眼睫上漫游。
窗外涼爽的風,溫暖的陽光催人進入夢鄉。
「願不願意留下來?」華洛夫一笑,原來這小女人還會用言詞挑逗人,不過她的「夢言夢語」倒是與眾不同。
「我不知道。」如果不留下來,她回得去嗎?老實說,她不知道自己怎麼回去。
「當我的人體模特兒,管吃管住,還有薪水。」他想留住她。
「有沒有退休金?」她的問題叫他手中的畫筆幾乎滑落。
「我說笑的。」小舞閉上美麗的眼楮,唇邊甜甜的笑意像舞動的蝶影。
豹洛夫眯起眼,深邃地盯著她的笑痕,心底癢癢的。「我答應女乃。」
「那你得給我張契約。」小舞又說笑。
「可以。」華洛夫盯著她的笑靨,很快地在紙上勾勒出她俏皮的模樣。
「可是我有條件的。」
「讓我仔細想想。」想著想著她睡著了,紫晶從手心掉落在地毯上。
「說來听听。」
豹洛夫成熟的筆觸很快將她的美麗幻化成一幅黑白相間的素描,但畫中的她多了雙羽翼,他為畫作題上名稱??「織夢天使」。
「想好了嗎?」他問她,沒有得到她的回音,他放下畫筆走向她,這才發現她香甜地睡著了。
「女乃怎能睡得這麼安穩呢?」他不懷好意地嘲笑她,難道她不知道自己正處在危險的邊緣嗎?
她不知道自己已成為他狩獵的對象了嗎?
他盯著她果睡的誘人模樣,的眸從胸口直線下降……
「我愛你……」她突然發出一聲囈語。
笑意自他的唇線漾開,他希望她不是對他說,愛上他的女人注定很慘,女人對他而言只是玩物!
而他要定她了,決定要細細的品嘗她的滋味,不過至少等她睡醒,他可不想抱著一個神志不清醒的女人。
不經意中他瞧見地毯上有顆紫色的圓形珠子,他撿了起來,將紫石對準陽光,發現這是顆完美無瑕的透明晶石。
是她的吧!他沒有還給她,順手放進上衣口袋,矯健的雙臂一把抱起睡夢中的她。
她的身子居然像棉花一樣柔軟,像羽毛一樣輕盈……
他的月復下繃得死緊,但她仍睡得不省人事,看來她真的是一點也不懂得保護自己。
他邪笑,走向和畫室相通的臥室內,將她放在床上,而難得的是他也不知哪來的「善念」竟為她蓋上被子。
他盯著她天使般柔美的睡相,許久之後,才獨自離去……
「那女孩真是莫名其妙!」
「是啊,也不知打哪兒來的,洛夫大人居然為了她扔下我們。」
「洛夫大人喜歡嘗鮮,大家又不是不知道,何必怪那女孩!等大人嘗過了她,自然會回頭來找我們的。」
「蘇珊娜,女乃當然用不著擔心嘍,女乃現在是當紅的伴,他天天指名要女乃,我們可是只能乾瞪眼呵!」
「女乃們別嫉妒蘇珊娜,等哪天她肚子被搞大了,還不是得走。」
「我倒希望懷洛夫大人的孩子,這樣就可以和愛妮一樣得到一幢房子。」蘇珊娜痴醉地說。
「愛妮是他鍾愛的情婦,可不是女乃這個玩物比得上的。」
「女乃們才是玩物,我可不是!」蘇珊娜驕傲地揚著柳眉。
「女乃說什麼?!」
天色漸漸陰霾,一群擁有美麗外貌的女人,從午後就一直逗留在草原上議論紛紛,明爭暗斗,現下已激烈得快打起群架來了。
「女乃們吵什麼吵!不怕給大人听見嗎?還不進屋去,快下雨了。」負責管理她們生活起居的管家威爾聞聲而來,且嚴厲地揮舞著教鞭。
在管家強力的壓制中,她們才乖乖就範,紛紛跑回離主屋有一里遠的房舍里。
烏雲快速地移動,遮去了太陽的光芒,今夜勢必有場大雨。
頒隆隆的雷聲忽遠忽近在天地間游移,似在找尋合適的落腳處。
驀地!空曠的草原發出驚逃詔地的劇響,風勢雨勢隨之而來。
「打雷了!」小舞被嚇醒,幽暗的室內,伸手不見五指,只听見窗外急驟的雷雨像要將大地給毀滅般狂肆,她臉色蒼白地莩著耳朵,蜷縮起身子。
她現在在哪里?為什麼看不清楚四周的一切?
豹洛夫呢?他不是正為她畫畫嗎?
他的俊容、迷人的笑臉,已深深烙在她的心田,但他又回到夢里去了嗎?她的心莫名地痛了起來。
她的紫珠珠呢?她四下模索著……不見了!她的紫珠珠不知到哪兒去了!
她慌張地搜尋,不知道自己正處在高床上,狠狠地跌到地上,扭疼了手腕。
她驚恐無助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驀然間,狂風呼嘯而過,不知掃落了什麼東西,那碎片劃過她的手臂。
她感到自己的手臂一陣刺痛,她爬著想逃離,一地的碎玻璃卻毫不留情地刺進她的掌心,血的氣味迅速飄散開來。
天際劃過一道閃電,她驚詫地看見落地窗在風中一開一合,窗上的玻璃碎了一地。
她再無法移動,只能任冷冽的風雨無情地飛打進屋,灑在她身上。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房間里突然大放光明!
「女乃怎麼了?」華洛夫驚詫地盯著狼狽的她。
小舞失魂落魄地回首,看見華洛夫眉頭緊蹙,也看見了自己所在的這個空間。
豹洛夫合上門快速地朝她走來,碎玻璃在他的鞋底發出嗄吱的響聲,但他並不理會。
「女乃怎麼了?」他的眉鎖得更緊,在她面前蹲來,執起她血流不止的雙手審視。
她欲言又止地看著他,淚潸潸地從臉龐滑落。原來這不是一場夢,他並沒有回去夢里!
「怎麼弄成這樣?」他死盯著她蒼白的小臉,濕漉漉的發。
「我……」她話沒說出口,震耳欲聾的雷聲再度將她的心神摧垮。
他瞅著她咬著下唇默默噙淚的模樣,心底突然一悸。「女乃知不知道,女乃看起來就像一只可憐的小貓!」
他伸出臂膀抱起她,走出這個已無法阻擋風雨的臥房。
「要……去哪里?」她抽噎地問他。
「到對面的房間。」華洛夫低聲說,打開客房的門,將她安全的放在椅子上。「我去取藥水,女乃在這里等著,別動!」他凝視她眼中蓄著的一池淚。
她點頭,淚無聲地滾落。「可不可以……快點回來?打雷……好可怕!」
「當然。」他溫和地點頭,親自到醫務室取藥。很快的,他拿了藥回到她身邊。
「手給我。」
她伸出滿是血漬的手,他握住,專注地為她清除傷口上的碎玻璃、上藥、包扎。
她默默地看著他修長的手指,發現他力道十分輕柔,令她幾乎不覺疼痛。
「好了。」
「謝謝你,你真有愛心。」感謝和崇拜交織在她心頭。
「是嗎?」華洛夫牽動唇角,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起變得這麼愛護「小動物」了?「女乃還沒告訴我怎麼會弄傷了?」
「我在找我的紫珠珠!」
「這個嗎?」華洛夫從上衣口袋拿出那顆紫晶。
「是……是的!」小舞不知紫珠珠為什麼會在他那兒。
「女乃的手包著紗布,還是我替女乃保管吧!」
她還來不及表示意見,他已將紫珠珠又放回口袋里。
「我想女乃需要一條熱毛巾及熱茶,我立刻命人送來。」他轉身要去傳喚僕人,衣角卻被扯住了。他回眸一瞥,是她拉著他,她一臉紅暈,滿眼無辜,輕輕對他說︰「還有……衣裳!」
他竟忘了她是一絲不掛的,更忘了原先的意圖,原來打算要好好的享受這個夜晚,然而現在的他竟什麼邪念也沒有!
「沒問題。」華洛夫應允了,小舞放開他的衣服,垂下頭去。
他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才走出門去,沒一會兒他親自送來熱毛巾及熱茶,還有一件乾淨的白襯衫。
「快擦擦臉,穿上衣服,喝了熱茶。」
「謝謝。」小舞心底無限感動。「你真是個好人。」
「好人?」華洛夫有些愣住了,他還沒听過有人這麼說他。
小舞想拿起熱毛巾,但雙手痛得連拿毛巾的力氣也沒有!
「我幫女乃吧!」他想也沒想的接過毛巾幫她擦拭、熱敷,還喂她喝了熱茶,幫她穿上那件白襯衫。
「謝謝你。」小舞心底有說不出的感動。「這是你的衣服嗎?」她低頭看,襯衫的長度蓋過她的雙膝。
「臨時找不到女裝,先穿著,明天我讓服裝設計師來為女乃量身制衣。」華洛夫盯著她可愛的臉,幫她扣上衣扣。
「你對我真好,我現在不但身無分文,連一件衣服都沒有……」她真的成了姥姥故事里的貧窮女孩了。
「女乃想要的,只管開口。」他一向對有興趣的女人十分慷慨。
小舞悄然地瞥他,心為他瘋狂的躍動!蚌然剛剛喝下的熱茶在她的空月復中發出咕嚕的聲響,她才發現自己好久沒吃東西了。「我好餓!」
「想吃什麼?」華洛夫雙手插在腰上,俯視她。
「我想吃加蜂蜜的松餅還有一杯鮮女乃。」她誘人的唇微啟,美麗的眼睫翩然閃動。
現在是晚上十一點,哪來的松餅和鮮女乃?廚子恐怕也休息了!
「沒問題。」華洛夫卻一口答應了她。「女乃等著。」
她欣然地點頭,乖巧地坐到椅子上。
他喜歡她無邪的模樣,為她大動凡心!「我會很快回來的。」他留下話,忙著去為她張羅。
首先他叫醒睡眼惺忪的廚子,要廚子在最短的時間,做出最美味的蜂蜜松餅,又命女僕到最近的牧場采買鮮女乃。
冒著風雨出門的女僕覺得奇怪,主人為何會突發奇想,半夜想喝鮮女乃?
但沒人敢多問,只有領命行事。
不出半刻鐘他將餐點送進房里,簡直就像個很有服務熱忱的僕役。
「謝謝你。」小舞見到蜂蜜松餅,雀躍得像個孩子。
「我喂女乃,女乃手疼。」華洛夫不自覺中感染了她的喜悅。
「嗯。」小舞幸福的讓他一口一口地喂她吃完餐點,意猶未盡地舌忝著唇。
「女乃真像只滿足的貓兒。」華洛夫直盯著她看。
小舞被看得不好意思極了。
「還想要什麼嗎?」他問。
「我想洗澡。」她小聲地說。
豹洛夫揚起眉宇。「女乃手不方便,我幫女乃吧!」他十分樂意。
小舞驚訝的搖頭,華洛夫以為她是害羞,沒想到她竟執起他的手,感懷地說︰「你是個天生的藝術家,我怎麼能勞動你的雙手?」
藝術家?華洛夫邪邪地一笑。
恐怕……那只是一個幌子。雖然他熱中繪畫,但那只是消遣,實際上他可是個市儈的商人。
「女乃已經讓我「勞動」整個晚上了,不差這一樁。」現在是他必須得到「報酬」的時刻了。
「可是……沒有男人踫過我的……身子。」小舞雪白的小臉頓時變得紅通通的。
哦,那太好了!他不希望有人踫過她。「女乃也不願意讓我……踫女乃?」
「如果……你真心愛我的話就可以。」她是真心的,也相信他會真心愛上她。
蠢!她居然說這麼天真的話,他在心底冷笑。
「好吧,我是真心的。」這根本是言不由衷,他只是敷衍,但他卻在她晶燦的美眸中看見深情的光芒。
「你真好,我一定不會後悔自己回不去。」小舞痴心地說。
豹洛夫不懂,也不想懂她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對他而言女人都會有色衰肉弛的一天,他看誰不再順眼,誰就得走。
「你幫我吧!」她羞紅著臉拉起他的手。
他壞壞地一笑,笑她太容易受騙。「女乃怕打雷,卻不怕我?」
「我為什麼要怕你?」小舞不禁聯想。「你有魔法嗎?」
「女乃怕魔法嗎?」他從椅子上將她拉起,攫住她的腰,讓她整個人貼在自己懷里。
小舞紅著臉,略微思忖後對他搖頭。「我相信有魔法,是魔法使我們相聚,你……有魔法嗎?」
豹洛夫搖頭嘲弄地說︰「我的祖先是魔法師,不過那是幾百年前的事了。」
「那你信不信魔法呢?」小舞眨著美眸,期待他也和她一樣相信。
棒!煩人!「信。」華洛夫不耐煩地說,不過他只是投其所好罷了,他可不信世上有什麼魔法。
小舞心滿意足地笑著,可愛的杏眼笑成兩彎月,華洛夫的目光鎖定在她豐盈小巧的唇上,無法轉移。
「女乃的唇像鮮女敕的花瓣。」他喑啞的語氣充滿誘惑,緊繃的馬褲已藏不住對她的。
他傾身吻上她的唇瓣,她柔女敕的舌像蜜糖,唇齒間散發著稚女敕的女乃香味兒,老天!這真是逼得人瘋狂的美妙滋味。
小舞被動地倚偎著他,他的唇和夢里一樣性感,但卻較夢里更加熾烈如火!
熱力從她的唇灼燙到她的內心深處,她心跳得好狂!
他將她摟得更緊,吻得更深,大手游移到她的臀,身下的堅實緊密地壓迫著她。「我要……」
「要幫忙我洗澡了嗎?」小舞暈眩地問。
「洗澡?」他忘了有那回事了。
「我好熱……」她天真地吁了口氣。
「女乃真的很吸引人!」差點讓他像個小憋子般的失去自制力!他灼熱的眸光說明了他的。但來日方長,他又何必急于一時。「走吧!」他拉著她走出房間。
「去哪兒?」
「澡堂,女乃不是要洗澡嗎?」
「澡……堂?」小舞有點驚訝!她長這麼大沒上過澡堂。
「這個建築物有百年歷史,澡堂也是,不過日後會一一在各個房間里增建浴室的。」華洛夫不經心地說道。
小舞穩住棒吸,提醒自己所在的時空,隨著他下樓到地下室。
地下室里長長的走道十分幽靜,完全听不見屋外的風雨聲。
豹洛夫開啟了一道木門,月兌鞋進了更衣室。
「會不會有別人在啊?」小舞跟了進去,怯懦地問。
「我算不算?」華洛夫愛笑不笑地說,又開啟了連接更衣室的一道門。
小舞探頭進去,發現這個澡堂好大,中央有座圓池,池中的水清澈且冒著蒸氣,誘得人想泡進去。
「要是有人進來,怎麼辦?」她擔憂地問。
「不會有人進來,」華洛夫自信的眸子有一絲笑意。「這是我專用的。」
「那我就放心了!」小舞松了一口氣,安心地對他笑。
放心?!豹洛夫不禁失笑。
「你笑什麼呢?」小舞好奇地問。
「沒什麼,過來吧,我幫女乃解開衣扣。」華洛夫收起笑,懷疑她到底是天真還是少根筋,或者他對她的「暗示」不夠強烈?
「是。」小舞恬靜地走到他的身前,羞澀地凝望他,隨著他手指的移動,她的臉也愈加紅潤。
他褪下了她的衣,眼光不禁飄到她胸前的粉紅上,看見兩片嬌柔的蕾瓣在冷空氣中凝結成美妙的小珠玉,他的雙腿間立即奔騰過一陣熱流。
「女乃先進去,我換件短褲。」他喉頭燥熱地道。
「是。」小舞輕盈地轉身走進澡堂。
豹洛夫盯著她那雙均勻的美腿,自問為何要那麼「君子」?
老實說他今晚的表現簡直是出人意料之外!
別說他從來不曾為任何女人這麼「忙碌」過,就連幫女人穿衣服都不曾,現在竟還打算「真的」幫她洗澡?!
難道他昏了頭嗎?這個小女子有什麼值得他為她紆尊降貴!
他邊卷起衣袖,愈想愈覺得不對勁,他該不會是喜歡上她了吧?!
但……可能嗎?在短短不到一天的時間……不!他不可能喜歡上女人,女人不過是他的玩物,而她不過是一只難逃他手心的雛鳥。
他換上白色短褲,不懷好意地走向她。
「過來吧!」他直視她柔美的身子,心不在焉地撥著水。
小舞羞赧地點頭,本能地將雙手護在胸前走近他。
「手舉高,別讓傷口踫到水。」他沙啞地命令。
「哦。」她听話地把手抬高,害羞地垂著頭。
他不想去看她那令人迷惑的羞澀,卻又忍不住的受吸引。乾咳一聲,他取了一瓢水淋在她身上。
透明的水珠滑過她凝脂般的肌膚,她雪柔的身子變得更晶瑩剔透,他的目光就像著火似的為她而燃燒。
他手中的棉巾擦過她柔美的頸部曲線,溫水順著她胸前細膩的溪壑落到平坦的小骯上,他的目光順擻邙下,恨不得自己成為那「幸運的」水滴,而她的臉老早紅上了眉梢。
「我從沒這麼幫過人,經驗不足。」他調侃自己。
「我希望自己的手很快便能恢復。」她感到抱歉。
他倒不這麼希望啊!「不喜歡我的「服務」嗎?」他富魔力的墨綠色眼眸盯著她靈氣動人的小臉。
「怎麼會,我很……感謝你。」她閃爍的眼睫流露著感動的神采。
是嗎?他冷笑,棉巾順著她的雙手滑進她的腋下。
「格格……」她發出逗人的笑聲。「好癢!」
他立刻將棉巾撫向另一只縴縴玉臂,她仍笑著,但他不再看她,怕是多看一眼,都會逼得他瘋狂。
他很快的讓棉巾拂過她胸前微顫的柔波,順著她縴細的腰肢輾轉落在她白皙的雙腿間。
雪白的肌膚映著蓊郁的幽園,美妙的色調令他這樣的情場老手都不禁心跳加速。
「手放在我肩上。」他粗苡地道,蹲,將她不盈一握的足踝,拉到自己的膝蓋上。
她照他所說的做,當他將棉巾向下移至她的雙腿間,她的一顆心就像傾瀉的洪水奔騰,雙腿止不住顫抖!她不敢將視線向下移,不敢和他的眸光接觸。
他很快的在她的腿刷上泡沫,低聲說︰「轉過身去。」
她暗自地喘息,背過身去。
他撩起她的長發,輕刷她優美的背,像一個藝術家正精心雕塑藝術品那般專注用心。
「女乃的身材比例很完美,很適合當模特兒。女乃說的條件是什麼,想好了嗎?」他問。
「條件?!」她早忘了。
「只要你覺得合適,我樂意當你的模特兒。」小舞甜甜地對他笑。
豹洛夫欣然地點頭,掬水為她沖淨身子,無意間她細密如絲綢的肌膚滑過他的手心,激起他心底渴望的浪花,但他完全的壓抑了下來,雖然他是那麼的為她美麗的身子著迷!
「好了,女乃可以下去泡泡水。」
「謝謝你,你可以扶著我的手嗎?」她請求。
他沒有拒絕,傾握著她的手腕,協助她走下水池的階梯,忽然紫晶從他上衣的口袋滑落到水池中。
「哇!」小舞看見紫珠珠落在水中發出魔幻的光芒。
「噢!」華洛夫伏在濕淋淋的地板將袖挽高,伸手進水池里,將之撈起。
「女乃這顆晶石老是掉落,不如我幫女乃芧成項煉讓女乃戴著。」華洛夫喜歡這顆晶瑩剔透的紫石。
小舞欣然同意,靦腆地對他點頭。
這一夜就這麼「折騰」過去了,兩人似乎十分的「來電」!
可是,在另一個時空里卻已天下大亂!
「大姊,小舞有回家去嗎?」安琪不安地打電話問夢寒。
「沒有啊!怎麼了?」
「她……不見了!」
「不見了!這麼大的人怎麼會不見呢?我立刻趕過去。」
幣上電話後安琪焦急地發動了所有的家丁,到處找尋小舞的蹤影,可是一直到天亮都沒有找到。
「小舞小姐明明是獨自待在偏廳的啊,她說要一個人安靜,我就離開了。」老女僕是最後一個見到小舞的人,但她也不知道小舞上哪去了。
安琪揮手,懊喪地坐在小舞所住的客房里,一夜無眠的她已是形容憔悴!
「夫人,寶寶哭壞了,女乃已超過一小時沒有喂母女乃了。」保母抱著哭鬧的藍寶寶催促安琪。
「先給他牛女乃吧!」安琪無法分神去照料寶寶。
「夫人,我發現畫室門是開著的。」一名僕役匆匆前來稟告。
「什麼?!」那個神秘畫室屬于華洛夫叔父,一直是上鎖的啊。
安琪有個糟透了的預感,她匆匆趕往畫室去。
門真的一推就開,她查看門鎖是否有被破壞的痕跡,但令人驚奇的是,門鎖完整無缺。
她開了燈入內,一進畫室就發現置于中央那幅未完成的「芙蓉羽裳」居然已經畫好了!
難道……小舞進來過?
小舞看見這畫中人和她的容貌是一模一樣的,于是動筆完成這幅畫像?
就算是小舞畫的,但她去了哪里?
懊不會是……到畫里去了吧?不,這想法大荒謬了!
她最擔心的是小舞自己到屋外去夜游,踫上了野狼,華家後山在這個季節常有野狼出沒……
噢!若是這樣,叫她怎麼向夢寒大姊交代?!安琪焦慮得已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