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梦有一条龙-一条飞舞得很快-看不清影子的龙。
她梦见那条龙在她的四处环绕着-炯亮的眸子直盯着她-她看着看着-觉得那双眸子与一个男人好相似-就像站在她眼前这个披着长发的男人。但这个男人是谁-她分明见过这脸庞□□她脑子昏沉沉的-他的样子渐渐模糊不清-她想走近再看清楚那个男人-可是耶条龙却紧紧将她缠住-让她动弹不得。
她伸出手欲捉住他远去的身影-一只厚实的大掌立即握住她的手。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朝歌正握住她的手-坐在她的床边。
“朝歌-”她刚才不是在作梦吗-他怎么会从她的梦头走出来-“总算愿意醒啦-”让他在这等这么久-她还真能睡。
她转头看着四周-“你□□怎么会在这-”这是她的房间-他的在隔壁-他有没有走错房间-“见死不救非大丈夫所为。”朝歌勾着她散开的长发-心情不错地帮她乱编辫子□
“什么□□见死不救-”为什么他说的话她都听不懂-他笑着解释-“女乃中毒睡了两日。”让他照顾一个女人两天-她可是负债累累了。
“那支箭是毒箭-怎么□□我的脑子晕晕的-”慕炫兰试着坐起-一股天旋地转的感觉立刻袭来-害她差点重心不稳地跌下床去。
“毒性还没全解-躺回去。”朝歌把快掉下去的她捞起来-再让她躺回原位。
慕炫兰好奇地看着他脸上古怪的笑意-“这两日-你没再去雷府吗-”奇怪-他为什么这么高兴-他点点她的俏鼻-“我怎么去-都因为女乃-雷万春派了更多人来保他的老命。”她这棵桃花可把他害惨了-他下次再去雷府时-可不会再有那么简单了。
她很惭愧地道歉-“对不起□□我躲不过那些箭。”她哪会知道那些人把她当成鸟来射-“我早就叫女乃不要去-女乃就是不听。”不相信黄历嘛-结果就是被射了一箭。
“朝歌-我中了毒箭怎么没毒发-”她在中了箭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他说箭上有毒-那她怎么没死-“我身上有蔺析所调可解寻常毒性的解毒药。”他再拿出一颗药-并捧来一只托盘。
“无常君蔺析-他会把药给你-”江湖上不是传言他们五个无字辈的都不相往来-他怎么会有无常君的药-朝歌平淡地解释-“我和他是老朋友。他不只功夫好-也是个神医-女乃再服一次这个药就可以彻底解毒了。”
慕炫兰看他不敢碰杯子-合作地自己倒了杯水把药服下-在躺回去时却又觉得怪怪的。
“我的伤口□□”她的肩头既然中了箭-怎么这么躺也不觉得疼-“把毒液吸出后-我将药一半给女乃内服一半外用-女乃的伤口愈合得很好。”蔺析的解药很好用-只可惜太珍贵-他又喜欢见死不救-所以从不轻易给人-只有他们这几个老友才有福气得到。
慕炫兰整个心神都被他刚才说的那几个字所震住。
他刚才说什么-把毒液吸出-谁吸谁的-她低头再看自己身上的衣裳不是她当日的那件-而且不是她的衣服-是□□他的。
“你说什么-”她也不管头晕是不晕-快速地翻坐起身-拉紧了他的衣领问。
“我说我救了女乃。”朝歌任她扯着-唇边绽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
她望着他的唇-“你为我拨箭疗毒-”他把毒液吸出来-用他的嘴在她身上□□
“京城每个医馆都有雷万春派的人-我不能犯险带女乃上医馆。”这两天外头风声紧得很-出门时不小心点都不行。
慕炫兰根本就没听他说话-她一转头-看见她那把放在床头的刀子-立刻抄起把它架在他的脖子上。
“这是什么意思-”朝歌一派从容的看着她气抖不已的身子-缓缓地伸出两指夹住她的刀。
“我要杀了你□□”她颤抖的转动刀柄-只想把他那颗脑袋割下来。
他轻描淡写的问-“因为我玷污了女乃的清白-”她肯定是气翻了-连她的眼睛都烧红了。
“是谁准许你碰我的身子-”那样救她-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他还为她更衣-这教她往后怎么做人-“救人如救火-那时我没想那么多。”不碰她要怎么救-何况当时又不是他主动要救她的。
“你现在可以想了。”她恨意难忍地用双手将刀抵向他的颈间-与他的力气抗衡。
朝歌轻松地固定住那把刀-“我的人头不能给女乃。”他救她可不是要她来杀他的。
她含恨地低嚷-“我非要□□”她的清白都被他毁尽-破破碎碎的-再也无法挽回了。
“女乃的身子太弱-一根手指就能扳倒女乃-省点力气养伤吧。”他松开夹住刀子的手指-再轻轻一推让她跌回床。
慕炫兰两手抵在床上-直望着眼前的刀子-想也不想地又拿起来要往自己的脖子抹。
朝歌一掌拍掉那把刀-紧握着她的手-“女乃想做什么——”
“不用你管-”她愤然大吼-使劲地抽出双手要去拿那把刀。
“我不会让女乃为这种事自尽。”他强硬地将她批进怀-健臂紧箍着她-让她紧贴着他的胸膛。
她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罩衫-他的肌肉、体温都强烈地烙印在她胸前-她可以感觉到他的气息、他的-那种燎烧起来的炙热-就像她梦的那条龙-将她缠住-使她再也不能月兑逃。
“放手-放开我□□”她羞愧难当地想分开彼此的身子-剧烈的心跳与他的相互撞击。
“除非女乃不做傻事。”他懒洋洋地把她压向床-贴在她身上玩味地看着她颊上的红泽。
她杏眸大张、冷汗频流望着他逼近的眸子-“别压在我身上□□”被他一压-她的身子更是与他亲昵的贴合-她胸腔的空气和脑子的理智都快被他挤光了。
“压着女乃的伤口了-”他小心的移开重量-两手仍是抱着她。
“我不要你碰我-”她肩上的伤口算什么-她心头还有一个更大的伤口。
“不要我碰-”朝歌挑挑眉-松开她时顺手拿走刀子-跳下床去房的一角看她的药煎好了没。
慕炫兰紧咬着下唇-不领情的看他端来一碗刚煎好的药。
他端着药站在她面前-“女乃的精神很好-起来喝药。”有心情对他大吼是不错-但她的叫声小了些-有气无力的-该先帮她补一补元气。
慕炫兰一直没说话-就让他一直端着药站在面前-而他也很有耐性-不言不语的等着她。直到她看见他的手指都被烫热的碗烫红了-她心中掠过一阵不舍-但已发生的事让她难堪地垂首-又逼着自己狠下心不理会他。
“不喝。”她气弱地转过头。
他软言软语地劝着-“我好不容易才弄到这些能补女乃身子的药-快趁热喝了。”
“我不喝。”她紧掩着双耳-不去听他那温软的声音。
他不置可否-“好-药可以等凉了再吃。女乃先吃点粥。”
“不吃。”她又回拒他的殷勤。
“女乃已经两日没进食了-女乃何时才要吃-”朝歌不满地插着腰。不喝药可以-不吃粥也可以-但她要维持这种状况到什么时候-“死了为止。”她清清冷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回荡。
“女乃不想报家仇了-”她不是非要砍下雷万春的人头不可-“我可以来世再报。”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做-眼前的这个男人让她心思紊乱-什么都想不起来-还报什么仇-朝歌的耐心到达了极限。
“女乃这棵桃花□□”他瞬间扑向她-火冒三丈地板过她的身子-俐落地点了她的穴。
“你要做什么-”慕炫兰怔怔地看他把她放坐在床边-而他自己拿来盛药的碗-坐在她旁边-一口一口的吹凉。
“喂女乃喝药-待会再喂女乃吃粥。”他辛苦熬了一晚的药她不喝-哼-他自有办法让药进她的肚子去。
“我说过我不要喝□□”她动也不能动地让他把她放在他腿上-见他靠过来-她连忙闭上嘴。
“我非要女乃喝不可。”朝歌只手抬起她的脸分开她的唇-自己把药喝了后-再哺进她的嘴。
药汁透过他的唇全数进入她的口中-他的唇在她咽下药汁前就是不肯离开她的-她慌然张大眼看着近在咫尺且也没把眼闭上的他-在他的舌悄悄进入前-她忙把口中的药全部咽下。
暖暖的药汁进入身体后-她全身也跟着发热。
慕炫兰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你怎么可以□□”他怎么能对她这么做-“我可以。”他得意洋洋的笑-伸舌舌忝去她唇边的药汁。
“解开我的穴道-我□□我自己喝。”她面河邡赤地道-不敢再说不喝药这句话。
“我的心意已改。我不要女乃自己喝-我要喂女乃。”朝歌轻吻着她的唇瓣。她说得太慢了-他喜欢用这种方式让她喝药。
“你是想羞辱我还是占我便宜-”她燥热不安的闭上眼-躲不过他那比药汁还要烫热的吻。
“皆是。”他按着她的后脑深深吻她-药汁的苦涩被她甜甜的唇中和了-这滋味让他忍不住想一尝再尝。
“解开我的穴道-你别再”慕炫兰才稍喘了口气想开口阻止他-又被他以吻把她的话封进他的唇。
他的吻似永远没有停止的时候□□慕炫兰头晕目眩地任他深深浅浅地吻着-在她以为自己会死在他的吻时-他又把唇挪开让她呼吸。
他咬着她的耳垂轻声呢喃-“我救了女乃一命-女乃是否该以身相许来答谢我-”
以身相许-她脑中昏愣了一会儿-而耳际酥酥麻麻的舌忝咬又让她回过神来。
“你□□你救过多少女人-”她结结巴巴的问他。
“顺手救过的数不清-不过-专程救的就只有女乃。”行走江湖这么多年-顺手救的女人太多了-但他还是头一回照女人的要求救人。
听了他的话-她心中一酸-“那你娶了多少女人-让她们以身相许-”她是第几个-他在别处还有多少女人-“没娶过-也从未提出这要求-女乃是第一个。”她是唯一能让他如此要求的女人。要是他教了女人就要这么做-他不成了采花大盗了-他的名声很好-才不想因这种事而弄糟。
“为何那些女人不需以身相许-而我就不同-”慕炫兰强忍着泪-盯着他俊美的五官。
“因为女乃是我的累赘。”他解开她的穴道-将带泪的她揽进怀。
累赘-她就这么不值-她边掉泪边捶打着他-“认为我是个累赘就别碰我□□”
朝歌任着她捶打-直到她打累了-才拥紧她的身子直视她的眼瞳-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女乃只有我能碰。”
“你凭什么-”她挥去不争气的泪水-又推不开他的环抱-只能坐在他腿上为自己抱不平。
“女乃的命是我救的-女乃的身子是我碰的-女乃的唇是我吻的-女乃是我的。”他每说一旬就吻她一下-一吻一吻地加深她的认知-让她知道自己属于谁。
他的吻和宣示扰乱了她的心-阵阵情愫的波澜像海潮般汹涌而至。
“我□□我不是□□”她是他的-两日不见-他的转变怎么会这么大-“女乃是-我可以让女乃马上就名副其实。”他不容许她质疑-立刻放倒她的身子-将手覆在她的胸前。
慕炫兰被他吓得不敢开口-怔愣地看着俯的他。
“女乃不能后悔。女乃忘了女乃要付的代价吗-”他将唇降至她的唇前-低声的提醒她欠他的庞大债务。
她现在才明白他当初为什么会那么说-原来他救人的代价是□□
“你要的代价是我的人-”只因她开口求他救命-所以她就得成为他的人-朝歌很开怀地咧嘴直笑-“没错。在女乃开口要求我救女乃时-女乃就是我的了。”
此时此刻-慕炫兰终于知道了后悔这两个字该怎么写。
慕炫兰站在房门前-气虚地看着那个手上端着药的男人。
每日固定的这个时辰-这个江湖人称无影夫的男人就会在她的房门口出现-进来对她示范不正确的喝药法先柔柔地哄她半天-再强迫性地用他的方式喂她喝药。
长这么大-她首次明白-男人是一种性格反复、脾气不明的东西。
这个迷信的男人不是在防她这个桃花劫吗-前些日子他对她说话时总是尖酸得可以-嘲笑她的武功不济-嫌她跟他在一起会坏他的风水-可是中箭后-他整个人的性格都变了-好像把她当成他养的一株桃花似的-对她嘘寒问暖、呵护照料-弄得她有些受宠若惊-对他的举动感到莫名其妙。
他这么殷勤-会不会是想将她的身子养好养胖后-再以报恩的名义将她吞下肚-知恩报恩、有德报德是她的原则-但是这种报恩法-她实在很难答应。他的武功为什么不差一点-让她也救他一次-大家扯平-不要再管什么以身相许□□可是他总把这句话挂在口边-存心要让她有内疚感-而他那双本来冷冷淡淡的眼-现在好似换了双眼般-喜怒都写在头。
就像现在-他的眼中写满了兴奋每次要她喝药-他就会有这种兴奋的眼神。
“你不必每日特意来我这儿。”慕炫兰很想把门关上-对他手那碗他亲自煎好的汤药来个视而不见。
“女乃需要人照料。回床上躺着。”朝歌毫不避嫌地一手搂着她的腰-把她又带回床上歇息。
她不安的看着那碗药-“我可以照顾自己。”为什么每次喝药的地点都是在床上-朝歌的表情显得很开心-“这事我要亲自来。”这种差事由他来就行了-她是伤患-伤患就不该乱动。
她手指着门口下逐客令-“你住在隔壁-不要再走错房间了-我不想被人说闲话。”每逃诩往她这儿跑-无论思想多么纯洁的人-也会因他的举止而误会。
“我取消我的房间了-今日起我就与女乃同住-等会儿我就把我的东西搬过来。”他把药放在桌上-靠在桌边等着看她又会如何花容失色。
慕炫兰脸色瞬间变得雪白-声音扬高了好几分-“跟我住-你有什么资格与我同住-”他以为他是谁呀-他们不过是凑巧认识-他居然要住到她的地方来-“我跟掌柜说女乃是我的妻子。”他气定神闲的欣赏着她惨白的小脸。
这种谎言他也说得出口-慕炫兰有点承受不住地倚着床头-发现他想做一件事时还真的很不择手段。
“有人信吗-”事情应该不会像她想的那么糟-这种莫须有的事-应该不会有人相信的。
朝歌得意的露齿而笑-“那掌柜的深信不疑。他说他早看出来我们是夫妻-还说我们不该分房这么久-白白多花一份房资。”他随口胡绉那老家伙也信-也许他和她真的很有夫妻相。
真的有人信-这下她不但清白被他毁了-现在也没名声了。
“谁□□谁准你那么说的-”她堆积着满月复怒火-气虚地问。
“我。”他讨厌每日要在两间房跑来跑去-同住一间房后-他这种杂事都可以省了-专办她这件正事。
慕炫兰一时喘不过气地瞪着他脸上邪恶的笑。他一定是还在计较那个救人的代价-所以才会讨债讨上门来。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小气-他顺手救过那么多女人都可以不讨债-偏就向她要这种她付不出的代价-“我不是你的-你救错人了。”她要否认-不管良心会如何谴责她也要否认-这代价太大了。
“女乃是。准备喝药。”看样子她似乎还没有认命-也不了解他这个人。没关系-他有法子让她明白她是他的。
“外头看得那么紧-你哪弄来这些药-”外头正是风声鹤唳-他怎有法子每日都为她弄来这些药-“夜半去医馆偷的。这药我熬了一夜-女乃一定得喝。”白日进不去医馆-他只好为了她去当贼。
她抚额轻叹-“朝歌-我不想欠你太多。”再给他这般照顾下去-她欠他的这辈子都还不完。
“我就是要女乃欠-女乃要用一生来还我。”这正合他意-她欠得愈多-也就愈跑不掉了。
原来他是故意的——可恶-他才不是什么善人-他是只披着羊皮的狼-亏江湖中人还把他当侠客看□□
“恶人-”她气呼呼的瞪着他-却又拿他没辙。
朝歌端着碗坐在她身边-“女乃再气地无法改变我的决心。喝药。”她的脸色红润多了-再让她养个两、三天-她的身子应该就好得差不多了。
她主动伸出手讨药-“这次我自己喝-不必你喂。”不能再让他喂了-每次他喂到后来都会走样-吻她的时间比喝药还长。
他邪邪地在她耳边怪笑-“女乃没听见我说要亲自来吗-”
她羞赧地以双手掩着嘴-频把身子往床头缩。
“别把嘴捂着。”他大掌一伸-轻松地把她拎回身边-很不满地看着她。
慕炫兰含糊不清地在手心说-“我不要再用那种方法喝药。”太暧昧了-有时她都搞不清楚她是在喝药-还是在享受他的吻。
“这药是苦的-我要陪女乃吃苦-这叫同甘共苦。”用这种方法喝药-即使再苦的药-他都会觉得苦尽笆来、回味无穷。
“谁跟你同甘共苦-”她放开手-红透了脸大声反驳。
朝歌迅速捉住这个空档-倾身吻上她的唇。
慕炫兰手脚齐用地想推开他-他故意举高了手中的药碗-示意她再乱动会把药都洒了。盯着那碗他得来不易的药-她只好停止挣扎-而她一停止乱动-他便刻意地把她吻得迷醉-悄悄地把药放置一旁-用体形上的优势将她压进床-啧啧有声地吻起她玉雕似的颈项。
她喘息不休地抵着他的胸膛-“你□□你又想做什么-”他的吻会烫人-害她从头到脚都烫得可以冒烟了-可是这种感觉却又种有说不出舒服。
“不同甘共苦-那女乃就以身相许吧。”他大剌剌地解开她的衣衫-挑-地在她胸前印下一个火辣辣的吻痕-又把手伸至她的头后解起她的肚兜带子。
被他吻得迷茫失神的慕炫兰-在觉得胸前凉凉时才赫然回神-手忙脚乱地拉来薄被盖在胸前-一手掩着自己的胸口-一手掩住他那张会让人迷失心智的唇。
她瞪着他异常闪亮的眼眸-“我□□我不要把身子许给你这个钦命要犯。”他什么时候解开她的肚兜的-怎么她都没有发现-“女乃要杀雷万春-女乃也是钦命要犯-我们两个一样。”他轻扯着她的被子-又带着浪荡的热气吹拂着她的耳际-挑弄地又咬又舌忝。
她缩着颈子躲避他那张魔性的唇-“朝歌□□女乃还记不记得那个你有我也有的桃花劫-”她已经快抵挡不住他的挑逗了-现在再不说-等会儿她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说。
“记得。”朝歌停住了吻-兴致盎然地欣赏她红艳的脸庞。
慕炫兰边穿好衣裳-边义正辞严的训斥这个一样迷信的男人-“桃花劫-忌多情多欲-”明明知道忌讳什么-他还一直破戒-“我不忌讳。”有这种诱人的桃花劫-他一点都不忌讳会有什么后果。
“你不信那个了-”糟糕-他会打破迷信-“信-不过也得等试过了才能信。”不试试怎么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何况她这棵桃花这么赏心悦目-把她种在他的身边日日欣赏岂不是更好-“你要怎么试-”她脸蛋通红地看着他眼底掩不住的。
“身体力行多情多欲。”他扯开她的被子-双手齐下地帮她月兑去她刚穿好的衣裳。
“我□□我忌讳这种试法。”她用尽全力地推开他-起身想跳下床-两脚还没沾地-一双健臂便从她的身后伸来-拉回她贴在他的胸前。
“女乃不试怎么知道那个铁板神算灵不灵-”朝歌低首轻咬着她的香肩-在她的耳边诱哄着。
“这□□这哪能试的-”她身体升起一股陌生的战栗-不由自主的靠向他暖烘烘的唇。
“能-咱们来试。”他兴高采烈地板过她的身子-以舌挑开她的唇瓣。
慕炫兰愈吻愈觉得不对劲□□他的手在做什么-她睁大眼往胸前一看-忙把他伸入她衣揉捏酥胸的手掌拉出-不敢再沉醉在他的吻-而朝歌却是意犹未尽-直要寻找她的唇。
“朝歌□□等等-我还是病人。”她口气不稳地对他摇首-两手环胸地缩在床角。
“我已经等很多日了。”他不慌不乱地朝她的方向爬去。
“慢□□慢着□□”光看着他的眼神她就觉得全身燥热-他再过来的话她要怎么办-他坐在她的面前-抚着下巴说-“受人点滴-涌泉以报。现在是女乃回报我救命之恩的时刻了。”她和他有着相同的兴趣-身材佳-举止容貌都深得他心-救这个女人真是太值得了。
她低着头-心头酸溜溜的-“你不能□□你不能找别的女人来报这种恩吗-”
“在我看过了女乃的身子后-女乃要我去找别的女人吗-”他从不白占女人便宜-而且他若找了别的女人-她说不定又会自尽。
“我□□”她一时语塞-吃味的感觉直往她的心头绕。
“女乃不愿的-而我也不愿。”他含笑地靠近她-将她捉进怀。
她捧高他的脸-不准他再吻她-口是心非地道-“我不要和你这倒霉鬼在一起。”
“女乃躲不了-女乃坏了我的风水-所以我也要坏女乃的。”吻不到也无所谓-光是拥着她柔软的身子他就很快活。
“是你自己背-我哪有坏你的风水-”是他自己倒霉了一年-又不是在她出现后才背的。
朝歌很不乎的瞪她-“女乃害我连续两次行刺都失败-传出去的话-我无影夫的名声还有吗-”
“我不说就不会传出去了□□”她的立场开始动摇。
“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忍受这种耻辱。”他要某人的项上人头从不曾失手过-就是这个女人害他连连失败两次。
“你是因为救人嘛-那也不能算是失败□□”慕炫兰赔罪地轻拍他的脸-想消消他眼底的怒火。
“别跟我罗唆-也别想躲-先过来把药喝了。”跟她耗了这么久-那碗药早凉了。
“我自己来。”她比他快一步地去拿那碗药-可在她的手指碰触到药碗时-它竟在她的眼前裂成两半。
他快乐的落井下石-“哟-碗破代表不吉。”她以后不能用碗吃饭了。
她喃喃的低语-“我的风水□□”不会吧-她才轻轻模一下-怎么会一样说破就破-“被我坏了。”他心情很好的亲亲她的脸颊。
她不相信地再碰那破了一半的碗身-碗身还是再裂成两半。
“坏兆头□□”天哪-她的运气变坏了-“女乃以身相许以后就不会有坏兆头了。”他在她耳边鼓吹着没有可信度的建议。
慕炫兰掐着他的颈子怒吼-“就是跟你在一起-我才会跟你一样-”
“所以女乃更该与我在一起。”两个运气背的人凑在一起-也许风水会转过来-负负得正。
她凄凄惨惨地问-“陪你一起倒霉-”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他倒霉了这么久-一直都没有同伴-有她作伴最好不过了。
“我们都倒霉的话-那谁还能去当刺客-”两个倒霉的刺客-那个雷万春何时才会死-朝歌揽着她-在她额心印下一吻。“一起当。下次我会把女乃看牢-不会再让女乃被射下来。我会用我的命护着女乃。”
听着他温柔似水的声音-她又动摇了-“你真的要对我多情多欲-”有这种俊美又武功高强的男人这样对她-好象也真的很不错。
他一脸的正经-“女乃以为我现在在做什么-”他不知何时覆在她胸前的手-刻意轻弹她一下。
“哇□□”慕炫兰尖叫连连地逃离魔掌。
朝歌不在意的耸耸肩-“来日方长-我可以慢慢等。我迷信、女乃也迷信-我倒霉、女乃也倒霉-我们是天生一对。”就是她了-她是伴在他身边的不二人选。
她捂着羞红的脸-“倒霉的一对-”天底下可能没有人能比他们两个更倒霉了。
“对-而且这辈子我不会让女乃这棵桃花逃出我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