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数家集团精英分子的合作、共同创作,才有“联合平台”的诞生,至于产品是什么,还是个秘密,但是专利的申请已经在紧锣密鼓进行中,初步作业和实验报告都已经出炉,等到成品问世,请各位务必再次前来。”
台上,孙奇彦迷人的嗓音和与生俱来的魅力,瞬间席卷台下所有记者,在他结束报告的瞬间,惊呼声伴随着震耳欲聋的掌声响起。
“联合平台”正式启动的庆祝宴上,冠盖云集,许多大老都受邀前来,宴会里到处可见媒体穿梭。
等孙奇彦一下台,记者随即蜂拥而上。
“请问孙先生,你还是帝尔集团的一分子吗?“联合平台”也是隶属于帝尔的一部份吗?而“联和平台”的内部构造到底是怎么运作的?在外资的比例又是多少?”
虽然问得条理分明,但是女记者的眼却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孙奇彦的五官,很明显地她已深中他的毒。
“这个问题,我的秘书会很乐意告诉你。”孙奇彦扬着笑,将身后的伊凡推了出去。
敝复男装的伊凡,过肩褐发一派潇洒,脸上是淡淡的清冷,分不出性别的中性脸庞也在宴会里引起不小的骚动。
“孙先生,能不能透露这一次和迅达合作案的内容?”数个记者注立息力被拉走,随即又有几个递补而上。
孙奇彦不改客套笑意。“这个问题,迅达的总裁会乐意给你解答。”左手一推,将宣清凡拱出去。
“喂,伊娃呢?”在被推出去安抚记者之前,宣清凡附在他耳边问着。
“那里。”孙奇彦好笑地指着伊凡。
“那是她的双胞胎哥哥吧。”宣清凡紧抓着仅存的一丝希望。
“不,她就是他,他是伊娃也是伊凡,不过,从今天开始,你还是叫他伊凡吧。”孙奇彦拍了拍他的肩,给了他一记安慰的眼神。
“不会吧……”宣清凡低声惨叫着,被一群年轻记者拱走。
“孙先生,能够请教一下你和凯瑟琳.普顿小姐的关系?”一个不怕死的记者冲锋陷阵。
“我不谈私事。”孙奇彦笑得斯文卓尔,顺便拉走一旁的凯瑟琳。
“孙先生,听说你和普顿小姐私下交情相当好,在美国时便已有不少传闻,这一回她陪着你到台湾,是不是以未婚妻的身分前来?“联合平台”是不是有普顿集团赞助与投资?而你离开帝尔集团,是不是意味着,你往后可能成为普顿集团的一员?”不死心的记者抓着他不放。““联合平台”的成绩是不是影响你往后晋身普顿集团驸马的关键?”
“这年头还有人把驸马这词挂在嘴上啊?”一旁,一抹高姚的身影闪出。
小记者抬眼。“你是罗小姐?”公关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恶奴?
“是的,既然你认识我,那么就请你适可而止,宴会已经开始了,请到那一区用餐。”罗静难得客气地指向另一头。
“但是我的问题还没有问完。”小记者看着渐行渐远的孙奇彦。
“你没问题的,从你刚才问的问题,就知道你编故事的能力一流,你就随便编一编回去交差吧。”她似笑非笑地道,清丽的脸显得有些不耐烦。“不过,这么会编故事,当记者就浪费了,干脆去当小说家吧,说不定比较有远景。”
这些记者除了唯恐天下不乱,就是特别喜欢编排故事,虽然她也知道小记者承受很多来自上级的压力,但是怪就怪他的问题问得她很不满意。
什么孙奇彦可能是普顿集团的驸马,说得好像他跟凯瑟琳有一腿……是,她知道他们以前有过一腿,但是最近……好,除了被她目击那一天,基本上,他们之间是不可能再传出任何绯闻的。
至少在她这一双眼皮底下,是绝对不可能出什么差池的。
罗静跟在孙奇彦后方朝主宴会场地移动,睇着依偎在他身旁的凯瑟琳,心里冒起一阵火。
多碍眼的存在啊,真不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是在跟她拗什么。
卑说那一天,她收到他的生日礼物和卡片,一时之间教她不知该怎么跟他相处,所以只好选择不着痕迹地避开他,尽其可能地不跟他有私下独处的机会,岂料,凯瑟琳这女人竟趁虚而入。
最可恶的是,孙奇彦居然不阻止她,甚至只要是在公共场跋,便放任她上下其手而乐在其中。
他到底在搞什么?她不理他,他就拗起脾气,漠视她的存在?
打他踏进宴会到现在,瞧也没瞧她一眼,也不告诉她,她在这场宴会里的定位是什么,刚才还是她自告奋勇跳出来抵挡小记者的。
这算什么啊!明明是他要求她当假情人的,如今又表现得好像不需要她一样,既然如此,为什么又要她一起出席这场宴会?
不要让她的思绪变得这么混乱好吗?她都快要搞不定自己了,没有再多气力去搞定其它人,更遑论是他暧昧不清的态度。
下意识轻抚着指上的戒指,她甚至搞不清楚自己戴上他送的戒指是什么心态,姑且说是暂时性的鬼迷心窍吧,否则,她还能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
不过他也太厉害了吧,指围猜得这么准,戴在左手的无名指上刚刚好。
左手的无名指?这代表什么?罗静敛眼瞪着指上价值不菲的戒指,在心里怒吼着:喂,混蛋,回头看我,告诉我,你送我戒指到底是要做什么的?
惫是他弄错她的指围,再加上她自作多情,所以以为这个戒指是要戴在左手无名指上的?也许,是要戴在中指上,对他比出中指
“小静,这个动作不适合出现在大众场跋里。”孙奇彦瞪着她举起的中指,显得有些意外。
罗静赶忙收回,暗恼自己怎会出现月兑褂诏作。
可恶,这是这几天好不容易出现的四目交接,怎让他瞧见这一幕?
“奇彦,你别离我太远。”见他要回头,凯瑟琳一把扣住他。“你瞧,我穿这样会不会太露?”
“根本就没有东西可露,怕什么?”罗静皮笑肉不笑地说。
要是真的嫌露的话,她就不会穿这种礼服,瞧,从领口一路往胸口露到腰际肚脐眼,将她完美的体态和赛雪肌肤呈现在众人眼前,迷死一大群闻香而来的苍蝇。
“没东西可露的人会有自知之明,自动把身体给包起来。”凯瑟琳直瞅她。
罗静微挑起眉。“可不是吗?我还知道自己哪里该露,哪里不该露,像我的腰够细,我就露腰,哪像某人,那种腰都敢露出来,那种满是雀斑的肌肤也敢拿出来献丑,我实在是甘拜下风啊。”
“你说什么?!”凯瑟琳喷火地瞪着她。“你居然敢对我这么无礼。”
“我可没有指名道姓,你要对号入座,我是不负责的唷。”罗静笑得很得意。
“奇彦,你看她啦。”凯瑟琳直往孙奇彦怀里蹭。
罗静见状,却发觉他压根不动声色,放任她上下左右地磨蹭着,蹭得她都快咬人了。
他是少根筋哦?不是说要拒绝凯瑟琳?这是哪门子的拒绝方式?
“没事,小静只是在跟你开玩笑。”孙奇彦哄着她。
罗静不由傻眼。喂,她是在帮他打击她耶,他倒是一头栽进她那头去了?
般什么鬼啊?
忍不住要开骂,耳边却传来熟悉的唤声。
“小静。”
她回头,大眼瞪得又圆又亮。老天,她竟又把他给忘了!不只忘了,甚至连一通电话都没有拨给他。
“徐大哥。”尴尬了,她又想起那晚发生的事。
“我们可以聊聊吗?”徐照廷笑得有些勉强。
罗静以眼询问孙奇彦,后者思忖了下,随即点了点头,于是罗静便拉着徐照廷到不受人打扰的角落。
“那天……真的很对不起。”她嗫嚅道歉。
徐照廷立即意会,有点意外。“我还没听你跟任何人道歉过。”
“我做错事,当然要道歉啦。”道歉她是不在行,但是该说的时候,她还是得硬着头皮说啊。
“你做错的是哪一件?”徐照廷意味深远地瞅着她。“是你不应该动手打我?还是你不应该戴上我以外的人所赠送的戒指?”
“咦?”她睇向自己的指头,立即要将它拔下,谁知道竟然卡得死紧。怪了,明明就是尺寸刚好的戒围,为什么现在却拔不下来?
“孙奇彦送的?”他淡淡启口。
“嗄?”她脸上有写吗?
“你喜欢他?”
罗静瞠目结舌,感觉背后一阵寒气直往脑门冲,她有种被人戳中痛处的心虚,想解释,但话到舌尖,是怎么丢也丢不出去,可不解释又不行。
“不是那样的,你怎么会这么说,你是我的男朋友耶。”她急得跳脚。
“但是你一直不愿让我进入你的心房。”
“我有啊。”没有吗?
“罗静,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打从八年前,你对他不就一直抱持着好感吗?”尽避那个时候,他少跟他们聚在一起,但是她情窦初开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怎么连这事他都知道?“就算有,那也是八年前的往事,谁会喜欢一个无情的人长达八年?”她不会,绝对不会!
“可不是,但是孙奇彦并不是无情的人。”孙奇彦的介入让她在最短的时间里出现微妙变化,他想不发现都难。
“那又怎样?”
“小静,难道你没有发现自己的视线一直在追逐着他?”
“那是因为他是公关竞标的得标主,我有任务在身啊。”她拚命地挖洞解释。
“那么,你收下他送的戒指又怎么解释呢?”他轻叹着。
“我、我是戴来刺激凯瑟琳的,我的任务就是要赶她走,所以……”这个谎言真是编得太溜了,连自己都快要被说服了。
“所以你假戏真做了?”他一针见血地道。
“我没有。”语气微弱得教人识破她的心虚。
“你敢再说一次?”
“我……”她有种被捉奸在床的窘迫。
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面对孙奇彦,她确实有种背德的沉沦感,明知道自己有可能掉入地狱,但挣扎到最后,还是沦陷了,只是她不想承认。
“我们分手吧。”他忍痛道。
罗静闻言,晶亮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要这么说……”为什么她和他之间会变成这样?她怎会逼得他说出分手两个字?
一开始徐照廷要求交往时,她是无可无不可地点头答应,交往下来,一直没有产生所谓的火花,但是,她也没想到最后竟会是这样的结果。
“别哭。”徐照廷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她则是不挣扎地埋进他的胸膛里。“是我要求交往的,你只是顺应我的意思,不能爱上我,是我做得不够好。”
这么好的一个人,她为什么不爱他?为什么?
他是这么温柔又舍不得伤害她,甚至到最后,都由他主动提分手。他比孙奇彦好上千百倍,她却无法爱上他。
“徐大哥,对不起、对不起……”她怎么会这样伤了他?
“别说对不起,爱情的世界里,没有什么对不起,感情是不能勉强的。”话落,他深深叹了口气。
宴会一隅——
“你不是说已经万无一失了吗?正等着请君入瓮?”凯瑟琳尽避听不见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倒是把两个人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他们抱得那么紧。”
身旁的男人不发一语,她察觉他向来难测心思的神情出现一抹愠色,突地,拉着她便走。
“奇彦,你不过去跟他们聊聊?”顺便搞破坏?“你该不会是打算要成全他们吧?”
不是这样的吧,她认识的孙奇彦是个不择手段、不计代价去争取想要东西的人,在美国他就是用这样强硬的态度去面对每个难关的,而现在,面对所爱的女人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他的回应竟然是视而不见?
这太不像他了,不过没关系,就由她来接手,安慰他吧。
“哼,我人可没有好到那种地步。”低沉的嗓音透着一股难掩的气恼。“只要是我想要的东西,我就一定会弄到手的。”
这里头绝对出了什么问题。
打从回到台湾见到她,他便感觉得出她对他馀情未了,于是他循序渐进地撒下渔网,一步步地逗弄着她,直到她生日那一天,他明明感觉到她的改变,也感觉到她对徐照廷并未有太深的情感。
就连这几天,他也多次见到她欲言又止的神情,更可以感觉到她随时随地捕捉着他的举动,只要和他对上眼,她随即便会别开眼。
她眸底强烈的占有欲他清楚看见了,但到底是哪个环扣出了错?不然她的立场不该这么摇摆不定。
他会查出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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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家
必家的路上,一车四个人都没有开口,一路沉默地到达孙家。
走回房里,孙奇彦疲惫地月兑掉外套,扯开领带,才刚坐下,随即有人敲门。
“凯瑟琳,别烦我。”他不耐地喃道。
敲门声又不识相地响起,他不由瞪向门板。“伊凡,再重要的事,都等到明天再说。”
顿了下,门外的人微恼道:“你就不会猜到是我啊?”
“小静?”他赶忙起身开门,意外她会在这个时间进入他的房里。
“还你。”她将戒指拔下还给他。“还有,公关出租要提早结束,至于要如何善后,等我跟老板讨论过再告诉你。”
孙奇彦见状,走回房内,往沙发一坐,略嫌烦躁地点起一根烟。
“还你。”她将戒指往茶几一放,转身便要走,可脚还没移开,便被他给扣住手。
“我不管公关出租是不是要提早结束,但是我送出去的礼物从不收回的。”他沉声道。这女人与他以外的男人相拥已经够伤他的,现在居然还将戒指还给他?
“那就丢了吧。”
“是徐照廷跟你说了什么?”是他太低估那个男人了吗?
“关你什么事。”她努力地想要用开他的手。
“当然关我的事,你以为我送你戒指是什么心思?”不要跟他说,她到现在还搞不懂他的心意。
明示加暗示,她没那么笨,不可能蠢得没发觉他的心意。
罗静闻言,先是一喜,然一想起大姊,不由咬了咬牙。“你在胡说什么?我有男朋友耶,我打一开始就说了,不是吗?我不可能喜欢你的!”
“是吗?不过,我亲眼瞧见你拒绝了徐照廷的吻,而且还狠狠地给他一记耳光,但是你并没有拒绝我的吻。”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你——”居然偷窥!“我会打徐大哥是因为太突然,我吓了一跳才……”
卑未完,他张口封住她的唇,她登时傻眼。
他的唇舌湿热地俘获她的神志,放肆霸气地挑诱她的感官,微妙地逗弄着她生涩的,教她浑然忘我地与之共舞。
“难道我还不够突如其来,没吓着你?”他轻啄着她的唇,揉含笑意地说。
“你混蛋!”粉颜娇红,她毫不考虑地挥掌,却被他握得死紧。
“你还要说,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要说你一点也不懂得我是怎样喜欢你?”他轻啃着她的唇。
“不知道、不知道!你放开我!”混蛋,他到底要污辱她到什么样的地步?
“不放,我就是要你!”当年,因为有她,他才有勇气远到美国,才有斗志拚了八年,不管文司朋怎么刁难他,只要他答应放他回台湾,不管是怎样的条件,他都会达成,只因他想要早点回到她的身边。
“你胡说,你明明就跟大姊交往过,现在却说你喜欢我,你到底是怎么看待我大姊的?还是你根本就是见异思迁,不然,就是根本是在骗我,想玩弄我们姊妹,”她恼火地道,抬腿往他的伤处踹下。
孙奇彦吃痛,却不松手。“你在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跟罗艳交往过?”
为什么他这个当事者一点也不晓得?难道,这就是症结所在?
“还说没有?!”天,这个男人真的很恶劣。“当年我明明就看见了,你还要狡辩?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大姊交往过,所以才耍玩着我?我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你非要这样整我!”
“你是哪一只眼睛看到的,我跟罗艳根本没有交往过!”褪去斯文儒雅的内敛气息,他跟着恼火。“到底是谁在整谁?是你在整我吧!把我的告白当耳边风,完全不当一回事!”
“那是因为我不喜欢你。”她死命挣扎着。
“但是我喜欢你。”他扣得更紧,不管她的手腕上已经泛起淤痕。
“我不要你喜欢!”
“你管得了我的心吗?就连我自己都管不了,你以为凭你一句话,就能够要我改变心意?”爱情这玩意要是能够收放自如,那还叫爱情?
“我才不管你,你放手啦,反正我是不可能会喜欢你的。”她抬腿踢叫着。“你把我大姊害得那么惨,现在还敢跟我示爱?”
“就跟你说了,我没跟罗艳交往过,没有就是没有,你怎么说不听?”被她踢得发狂,他索性将她一把压进沙发椅。“安静,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跟罗艳交往,以前没有,往后更不可能,因为我从头到尾只喜欢你一个!”
她气喘吁吁地瞪着他,心里酸得难过。不要对她说喜欢,她真的会沉沦的。
天晓得,她得抱着多大的勇气才有办法踏进他的房间,把戒指还给他?
她也不想来,但是徐大哥的一席话让她整个人都清醒了,她一直把自己置于混沌不明的地域里,不断以各种理由说服自己没有受到他的吸引,但是实际上,她早已上钩,败得一塌糊涂。
说什么是为了大姊,根本是为了自己贪婪的私心。
意识到这一点,所以,她要走,一刻也不能停留。
“我告诉你,这之间绝对有误会,给我机会厘清。”
罗静无力地闭上眼。“你知不知道你到美国之后,我大姊哭得有多伤心?”那画面,她记忆犹新,她告诉自己,这一辈子绝对不会再让大姊哭到那种肝肠寸断的地步。
“我说了……”他无力地皱紧眉头,思忖着到底要怎么跟她解释,她这颗冥顽不灵的脑袋才会听得进去,却突地听见有人推门而入。
“奇彦?”伊凡微愕的看着眼前的阵仗。
“出去!”他恼火地回头就吼。
罗静见机不可失,一脚举起顶他,让他整个人往侧边抛向沙发椅背,接着快步往门口冲。
“伊凡,抓住她……”孙奇彦自沙发椅后爬起,一脸狼狈。
伊凡见状,不由放声大笑。
“你笑什么?”他的嘴快要喷出火来。
“我第一次看到你这么狼狈。”他一定要把这个画面嵌入脑袋,一辈子回忆。
“你!”孙奇彦恼火地瞪着他,没一会便自窗口瞧见罗静如箭翎般冲出大门,而门外有人接应着。
孙奇彦乏力地往椅背一倒。
“不急,慢慢来,是你的,怎么也跑不掉。”伊凡拉他一把。
“我不相信宿命论,只相信自己。”
但是,她却不相信他。
这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