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梁莎莎坐在病床上,模了下额头上的纱布,回想起梁凯轩在她昏倒前所说的话。他真的说爱她,还吻了她。
这就是梁凯轩进入病房时,看到她一脸傻呼呼笑容的画面。
“你醒了,觉得怎么?”他带上门。
苞医生谈过后,知道她除了额头的擦伤,身上没有什么内伤,所以等点滴打完就可以出院了。
扁想到自己在大庭广众的悲愤失控举动,他仍不自在的窘红著脸。他这辈子的名誉全毁在她手里了啦。
梁莎莎用力点点头,他在对她笑耶。嘻嘻……
“你早上没吃饭吗?”因为医生说她血醣太低。
“有呀,人家早上有吃冰……”她犹然笑靥如花不知死活。
“吃冰?谁准你一大早吃冰的?”梁凯轩音量乍高的打断她。
她一愕,急著解释,“呃……我没注意到。”
“以后我会盯著你吃早餐,在养伤这段期间禁止你碰任何冷饮。”他拉了张椅子坐在床边,轻柔的替她拂开额头垂下的一撮长发。
他温柔如水的凝眸令她脸红心跳,“可是我们家“凉馆”是卖冰的,天气热得要命叫我不能吃冰好像……”
“嗯哼。”梁凯轩眯起眼。
“好啦,我这阵子不碰冰品可以了吧。”梁莎莎扁著小嘴,狡黠的觑了觎他,“不过,你要给我奖励。”
“你想要什么?”
“再说一次。”
“什么?我听不到。”
“你爱我啦。”
“你爱我。”
“不是啦!是我爱你。”
“我知道,你那时候想对我说的就是这句话对吧?”想到他差点失去她,他就无法压抑在内心底的情感。
“你很讨厌,什么都被你猜到,那我还有什么胜算。”梁莎莎懊恼不已。
“错了,你根本不需要什么胜算,你早就赢了我的心。”梁凯轩在她额头落下一啄,深情的说:“我爱你。”
“才吻额头,不能吻这里吗?”她指了指自己嘟起的小嘴。
“这样吗?”一记蜻蜒点水式的浅吻。
粱莎莎哀怨的瞥视他,“你这样就像给小阿一颗糖,却又用透明玻璃盒锁著。”闻得到、看得到、却吃不到。
“哈哈哈……”梁凯轩开怀大笑,脸部刚毅冷硬的线条也变得年轻多了。
像是被催眠似的无法-开视线,梁莎莎呆呆的望著英俊到令人意乱情迷的他,“你笑的时候好帅。”回过神旋即龇牙咧嘴的威胁道:“你不可以在别的女人面前这样笑喔,只准在我面前笑。”
“我爱你。”梁凯轩缓缓俯下头,托起她的下颚,神圣的覆上她的芳唇。
她的嘴被他阳刚的气息给填满,他传递到她身上的热度几乎要焚尽她的呼吸。邪恶的舌在她嘴里滑动翻搅,饥渴得像是野兽在吞噬食物,她肺里的空气也被他吸光,充灌人满满属于他的气息。
她双手攀附著他的肩,偎著他温暖的臂弯,随他的舌疯狂的进出她口中,她感觉胸脯下急遽的心跳声,不分彼此。在他热情如火的拥抱中,梁莎莎眉开眼笑,像得到了全世界。
这一天,雷神金控每月一次的董事会上,气氛凝重严肃,每个人大概都知道最近雷神金控的股价上下起伏震荡的事,心里都有个底,更别提椭圆形的会议桌上多了个不速之客,这意味著什么……
“你就是玛丽-史密斯,金霸银行的代表,很高兴认识史密斯小姐。”莫父起身跟玛丽握手。
玛丽皮笑肉不笑,“哪里,我们金霸银行对你们雷神金控的经营管理能力很欣赏,目前我们已经取得了百分之三十的股权。”言外之意是只要再拿下百分之二十就稳操胜算了。
“那还真是谢谢史密斯小姐对我这破烂公司如此看重,请坐。”莫父笑呵呵的转身走到主位,环顾著会议室里的董事都是跟著他打江山的好朋友、老同学、忠实部下,他假咳了两声清清喉咙,“各位,在今天的董事会议之前,我有件重要的事想要向各位宣布……”
“慢著。”门被撞开。
“先生,你不能进来。”秘书惊慌的跟在来者后头。
“梁凯轩,你终于来了。”莫苡威站起,示意秘书退下。
“Andy,你来得正好,东西带来了吗?”玛丽绽开如花般的笑靥,起身迎接
他,这下她胜券在握了,只要粱凯轩手中的持股加上她的,雷神金控已成为金霸银行的囊中物。
梁凯轩点了下头,深沉的目光直盯著椭圆会议桌主位上那白发苍苍、满睑岁月痕迹,他该称之为父亲的男人。
玛丽深具自信的笑著,双手撑著桌面,“相信各位都已经知道,我们金霸银行对雷神金控十分有兴趣,日后雷神金控将成为金霸银行的旗下公司,为了称霸世界金融市场,希望各位继续努力。”她来个下马威,顺便哄抬了全霸的地位。
众人眉宇间不禁流露出担忧,窃窃私语著。看来报章杂志上的报导是真的,金霸银行即将并购雷神金控。
“给我吧。”玛丽朝众人露出个示威的微笑,边说著边将纤纤玉手往旁边一伸、今天她就要代替爹地抢下雷神金控,让爹地知道她的能力。
梁凯轩没理会她,越过她身旁走到演讲台上,冷淡的扫了眼坐在桌边面面相觎的老董事们,视线转到他父亲身上,-各位,我手中拥有雷神金控百分之四十的股权。”
一边的莫苡威和莫父则是一脸莫测高深的盯著梁凯轩。
“我这份股权将无条件的全力支持……”梁凯轩声音顿了下,视线一转,“莫苡威成为下一任雷神金控的总裁。”
情势大逆转,全场一片哗然。
“你……为什么?”玛丽难以置信的张大了眼。脸上闪过愤怒、屈辱,她苦心经营的一切竟会败在他手里,“不可能的,不可能,你心中只有复仇的意念,不可能还……”
“因为我身上流的是莫家的血。”梁凯轩直视著坐在主位的父亲。“但我很感激你。”当初要不是她的帮助,他恐伯就在美国流浪一生。
“很好。”玛丽气得浑身发颤,不假思索的甩了他一巴掌,“这是你欠我的。”狠狠的瞪他一眼,转身离去。
一场明争暗斗的公司股权大战就此落幕,在报告一些琐事和计画案之后,莫苡威忙著送走各位德高望重的董事。
而莫父走到梁凯轩面前,伸出手想与他相握,“小子,做得不错。”但手停在
半空中良久,梁凯轩没回应他,他只好乾笑著放下。
“你早就知道了?”梁凯轩瞪著老奸巨猾的父亲。
“隐约猜得出来。”有次偶然看到梁凯轩与玛丽出双入对,他心里就有底了。他这顽强的儿子不肯接受他的赠予,要用自己的双手来毁了雷神,替他母亲复仇。
“那你也知道我失去了部分记忆的事?”直至今日,他还是想不起来他和莎莎的童年回忆。
“这个……你的主治大夫说这是压力过大造成的选择性失忆。憎恨是失去母亲后你生存的唯一动力,你把可能让你忘掉仇恨的快乐记忆剔除,只想对我报复。”
“既然你都知道为何……”
“因为你是我儿子。”
简简单单一句话撼动了梁凯轩的心,但他嘴里仍在逞强,“你不怕我把你大半辈子的心血雷神金控给毁掉?”
“无所谓,钱只是身外之物,我已经得到我想要的幸福,雷神金控本来就是要送给你当礼物的。”莫父露出了笑容。
“那莫苡威呢?”
“他饿不死的,就算不当总经理他还可以去当牛郎。”
听听,这是一个父亲该讲的话吗?刚送走董事们的莫苡威,没好气的拿过梁凯轩手中的文件插话,“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改变心意的,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句很老套、很俗气的话……”
“那就不用说了。”粱凯轩清楚他要说什么。不讳言,对这个优秀的弟弟,他心底还是与有荣焉。
莫苡威点头一礼,“那我把这句话先搁在心底。”他是想谢谢他没有毁掉父亲一辈子的心血。
“我出去忙了,你们慢慢聊。”莫苡威替他们带上门,让他们父子能够好好沟通联络感情。
莫父真诚的注视著梁凯轩,继续刚才被打断的话,“其实,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相信你,我相信心地善良的雪梅教出来的儿子绝不会坏到哪里去,你真的很像她。”拍拍他的肩。
梁雪梅跟莫父青梅竹马,十岁时被他父母收养来到莫家,他就一直将她视作妹妹。却因为固执传统的父母不让他深爱的女子人莫家门,而胁迫年仅十八岁还有太好人生的雪梅,下嫁给他埋葬了未来、如果没有父母的无理取闹,说不定雪梅的人生会不一样,她可以念大学,去谈场真正的恋爱,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而不是被他传统的父母绑在莫家。
梁凯轩感觉沸腾的血液凝聚在胸腔内,“那真是谢谢你的信任喔。”老狐狸。
蓦地梁凯轩的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他淡扫一眼笑容中透著狡猾的父亲,转身拿起手机接听,“喂,刘管家,有什么事?”
“轩少爷他终于开机了,莎莎到了吗?”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少爷,莎莎说要做便当给你,从早忙到十点多,可是急急忙忙间却忘了带便当就出门了。“这丫头伤刚好就闲不下来。
梁凯轩声音分贝提高,“你说十点多,她就往这边来了?”不对呀,他开会时将手机关机,到现在都下午两点多了。
“我打电话问问楼下总机。”莫父赶紧拨了内线去查询。
“邵莎还没出现?”刘管家也紧张了。
“刘管家你去隔壁“凉馆”探一下风声,别让她们发现任何异常,若是她回去了就打电话通知我。”一股不安在他心底流窜,他想起了玛丽曾经企图撞死莎莎,而她该不会……
“好的。”刘管家说完便挂掉电话。
“我刚询问过了,楼下警卫及总机那边都说今天没有女孩子送便当来。”莫父严肃的道:“需要帮忙吗?”
他父亲在政经界拥有丰富的人脉和资源,可以动用关系帮忙搜寻:梁凯轩犹豫了下才说,“麻烦你了。”说完便走了出去。
终于,他承认他了。
莫父红了眼眶,不只是帮儿子,也为了他那位娇俏可人的准媳妇,哪怕掀翻台湾也在所不惜,他急迫的拨起电话,
“喔!”恢复意识的梁莎莎,因头上传来的痛楚而发出申吟。
她只记得自己兴匆匆的出门,快到雷神金控大楼时,她才突然想到便当忘了带,正打算赶回去拿的时候,后脑勺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敲了下便就失去意识。
这是什么地方?
微弱的灯光下,梁莎莎冷静的环顾四周,这是一问很破旧的房门,除了一张破旧的床铺外,没有任何家具,唯一的光线是从窗外透进来的。
她起身走到窗边住下俯瞰。
“你想去哪?”门开了!一道冷漠的嗓音在她背后响起。
“玛丽!”原来是她干的好事。
“这里有五楼高,我劝你别妄想逃跑。”
梁莎莎小心谨慎的盯著她,“你抓我来干么?”
“问你自己做了什么啊!我这一辈子要什么有什么,结果你竟然敢抢我的梁凯轩!”
“轩大哥不是你的。”
“啪!”梁莎莎脸颊上立刻多了个五爪印。“闭嘴,你这臭丫头。”
“我会好好照顾梁凯轩,等他发现你的时候,你已经在大陆当妓女户。”玛丽冷笑,“你就好好享受在台湾的最后一夜。”她冷笑的甩上门并在将门落了锁。
在她离去后,梁莎莎告诉自己要冷静,她不能等人来救她,她要想办法逃出去,不然就来不及了。
不经意的扫到床铺上的床单,梁莎莎灵机一动,她以床单包住手用力一槌将玻璃击碎。
她拿起一块碎玻璃开始切割床单,将床单弄成条状。
不一会儿,她把床单绑成一条绳索往窗户外一抛,绳子的另一头她绑在床角,然后扯了下看丰下丰固,确定没问题后,她又将大床拉到门边堵住,避免有人发现她的行动冲进来。
然后她深吸了口气,往屋外爬去。
“莎莎!”突来的暴吼差点让她的手打滑,她虽认出是粱凯轩的声音,但在一片漆黑中她看不到他,“轩大哥,你怎么来了?”
倏地她因重心不稳碰撞到墙面而发出一声闷哼,害他心脏差点停止,“天杀的,你给我抓好,别乱动,我马上上去救你!”
“好。”听到他的声音让她心安,他来救他了!不合场景的幸福笑容跃上她的唇角。
须臾,门外传来剧烈的打斗声,然后便有人开始冲撞著门。
“该死的,门堵住了。”梁凯轩的咆哮声又冒出。
“对不起,那是我堵住的。”梁莎莎霍地想起了她刚刚怕人闯进来,于是用大床将门卡死了。
“算了,你等一下,我去接住你。”不久,梁凯轩又跑到她底下站著。
“好,我慢慢爬……”“啪!”不知道是刚刚被梁凯轩剧烈摇动的关系,那大床的床角居然断裂了,她挂在半空中的身体摇蔽了下。
“莎莎!”梁凯轩惊抽了口气。”快跳,绳子坑谙了。”
她仰头看见布条缓缓开始下滑,决定放手一搏,“好,你要抓住我噢。”她闭上眼,反身一跃。
在梁莎莎纵身猛烈撞击进他怀中的那一刻,在巨大的冲击下他跌坐在地,她的头狠狠的撞到他的头。
瞬间,许多画面闪过梁凯轩的脑海。他想起关于粱莎莎的记忆了!
“史密斯先生,很谢谢你这些年来的栽培与照顾。”在机场,梁凯轩与一个金发、身材福泰的男子握手。
“谢谢你饶了小女,从今天起,你不再亏欠我什么了。”他说著彼此才懂的暗话。
在梁莎莎的坚持下,梁凯轩并没有去报警,不然掳人未遂可是很重的罪,相信玛丽会有住不完的牢。
“爸爸。”玛丽恨恨的咬牙,怨怼的看著梁凯轩。
“算了,玛丽,一个心不在你身上的男人,你得到了又如何?”史密靳先生拍了拍女儿的肩。“我们该走了。”
玛丽咬了咬牙,不甘的说:“别指望我祝福你!”
“谢谢你。”梁凯轩朝玛丽颔首,毕竟她曾对他伸出援手。
当史密斯父女定进登机门后,梁凯轩身后冷不防冒出一句——
“玛丽她还好吧?”
梁凯轩转身,不可思议的瞪视她,“莎莎,你怎么会跑来这里?”
“人家担心嘛。”梁莎莎吐了吐舌,她可是在一旁等了很久,等大人物走光后才从角落现身。
“你该不会是担心我跟玛丽定掉,所以偷偷跟来吧?”梁凯轩双手环臂睥睨的问。
“我哪有偷偷跟,我可是正大光明的跟,是你自己没发现。”她无辜的眨眨眼。谁叫那玛丽曾经跟她抢老公,
“你就那么不信任你老公我?”梁凯轩轻捏了下她的俏鼻,“你呀!”
“莎莎。”这时,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匆匆跑过来。
“宏升,谢谢你送我来机场。”梁莎莎笑嘻嘻的揽著梁凯轩的手臂,这回他不能再甩开她了。
“你为什么没走?”牛宏升的期待落空,月兑口说出心里话。
这家伙好像巴不得他快滚!看出他对莎莎有企图,梁凯轩挑了挑眉。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梁凯轩伸出友谊之手,想试试他,“我常听莎莎说,有个同学对她很好,帮了她下少忙,没想到今天能在这见到你,很谢谢你这些年来对莎莎的照顾。”
“哪里。”两个男人握著乎,火花在两人眼神交会中烧得劈哩咱啦。“莎莎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很喜欢她。”
“宏升,你在说什么?”
“莎沙莎,这些话一直藏在我心底很久了,我从高中时候就喜欢上你了。你不必回应我,我只是希望你知道而已,还有……”牛宏升示威的朝粱凯轩一笑,“这家伙他不爱你没关系,还有我,我会等你。老头,我相信年轻就是本钱。”
牛宏升突然的告白让梁莎莎傻了眼,她从来没想过宏升会对她……喔!天哪,亏她还老在他面前提轩大哥。
被当面挑衅的梁凯轩脸色难看,决定让他死了心,“莎莎,我想听你说爱我。”他附在她耳边呵气。
“好痒……我爱你。”深爱他的粱莎莎毫不犹豫就说出口。
“吻我。”他还示威的看牛宏升一眼。他等著吧。
“好。”梁莎莎踮起脚尖在他嘴边一啄,她的俏脸写满了车福。
这一幕看得牛宏升咬牙切齿,恨恨的转身。“我去开车。”
她根本没理会他,注意力完全在梁凯轩身上。“等等,我都吻了你,也说爱你了,怎么都没听到你说爱我。”
“我爱你。”
“还不够,”她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是,我的莎莎公主。”梁凯轩搂住她的腰,就在机场大厅给了它-个热情如火的拥吻。
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梁凯轩才放开她的唇,头抵著她的额,沙哑的呢喃,“如果我走了呢?”
“那我就去找你。”她眼神坚定的回答。
“若是找不到呢?”
套句名人的话,“凡走过必留下痕迹。”
“假如我爱上别人了呢?”
梁莎莎巧笑倩兮的说:“亲亲老公,你的问题还真不少。”
“最后一个问题,也许你……唔。”
她吻住他喋喋不休的嘴,成功的让他没有再开口发问的机会,让他忘了追问一个他很早前就想问的问题——
她究竟要怎么藉由他的来证明他就是梁凯轩?
这个问题,在两人第一次结合时,梁凯轩才得到答案。原来是小时候他为了救她,从树上掉下来的那次,沟上方留了一道疤痕,他没留意过,所以一直没发现;而梁莎莎因为老是偷看他换衣眼,所以就注意到了。
这样的答案让粱凯轩好气又好笑。只能安慰自己,看在莎莎痴恋他多年的份上,这偷窥帐就一笔勾铺吧。反正她成了他老婆,被他看光也不算吃亏啊!
梁凯轩开始对梁莎莎毛手毛脚,一脸贼贼的说:“老婆,你的身体也要让我看仔细,才公平嘛!”
“啊!我才不要,!”梁莎莎的尖叫声渐渐微细,只剩情人间独有的爱语回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