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毕业后,紧接著就是联考,原奉有保送机会的吴莎琳却放弃了这机会,因为她相信自己,而且她也不再是孤单一个人,只因有个守护的人在身旁,另外她想试试自己的实力。
日子在忙碌中度过,她大部分的时候都赋闲在家,一边啃苹果一边K书。
败不幸的就算她躲在家襄也不得安宁,电铃声响起。
“谁呀?”她很不耐烦的起身去开门。
“只有你一个人?”陈云美闯了进来。“那位黑道的小膘混呢?就是那个梅之靖,没想到外表人模人样,骨子-却是不乾不净。”
“总比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伪君子好太多了。”要-人,她也不是弱者。
“你这是什么意思?”陈云美脸色一青一白。
“依你认为?”她皮笑肉不笑。
“你是在指桑-槐!”
“这是你自己说的。”吴莎琳转身回到沙发,装作没看到这号人物,“还有小店供不起你这位高贵的菩萨,如果没事,请便。”
“你以为赶我走,我就会善罢千休了吗?告诉你,我会找到证据判你死刑。”陈云美气冲如牛,转过身走到玄关时霍地回头,“还有警察已经往这边来了,你们两个狼狈为奸的恶徒就快死到临头了?哈……”她大笑的扬长而去。
吴莎琳从容的关卜门,她早就有预感他不是普通人,不过,她相信他绝不会伤害她。
正准备回到沙发,烦人的门铃又响起,她万般无奈的去开门,没想到搬了新家,更加的不得安宁。
“是刘警官,进来吧!”
“你应该知道我们搜查工作已经有了初步的结果。”刘铭伟眯著猎犬般锐利的眼,“你那位同居人梅之靖是天地门的人是不是?”
“这应该去问他。”原来他是帮派分子。
“你该不会是请他找人去杀伤杰西?陈先生的吧?”黑道要找帮手是容易的事,“而你帮他的身分做掩护,是不?”
这警察若不是有妄想症,就是自以为是福尔摩斯再世。她无奈的吁了口气,“警官,我和他认识不过才两个多月。”却熟稔得像交往了一辈子的老朋友。
“也许你早就计画谋夺陈家财产。”
她翻了翻白眼,懒得辩解,跟这种自恃经验丰富老道而惯以直觉办案的老头子说话,她实在觉得有种沟通不良的无力感。
刘铭伟以为说中她心事正得意洋洋,立刻单刀驱人,“听说你把房子卖了,还有刚获得的一千万遗产也不翼而飞,可有这种事?”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何必问我?”
“我是问那些钱的流向。”刘铭伟目露凶光的逼近。
而她不为所动的两手一摊,“你已经问过很多遍了,我不是说自己去查吗?”
“哼!我会查到,迟早会揭穿你的狐狸尾巴。”
吴莎琳则面无表情,她知道会陷害她的人不外乎是吴、陈两家,若杰西?陈-死,她一入狱,谁获利最大呢?还有为什么不乾脆杀了她,而挑止杰西?陈?吴家那一方的亲戚巴不得杰西?陈死掉,全部遗产归她之后再来攀亲,甚至挟恩胁利,这是可以预料的;至于陈家,怎么可能牺牲杰西?陈,最起码要等陈云美和他成亲,还有那些杀手人物也是有可能。
那么究竟是何人欲谋算陈家未来继承人?或许她该找机会去探望那位半洋人。
联考前夕,吴莎琳特地抽空来到了医院,查出杰西?陈的房号,等待会客的人都离开的午休时间,她溜进个人病房。
床榻上是个具有外国人壮硕体格的男子,粗犷的脸形及深刻的五官也似外国人,大概是在国外待久了,连长相都流露洋人风味。
“你……”察觉有人人侵的脚步声,杰西?陈猛然坐起,打量束著马尾的陌生女子,配上一身简单的T恤及牛仔裤,感觉乾净清爽,就像邻家女孩。
“我叫吴莎琳,我想你应该不陌生。”
杰西?陈淡淡瞟了她一眼,又躺下去了,“你来做什么?”
“放心,我不是来取你性命的。”吴莎琳感受到他的冷淡,自嘲的笑了笑,“我来是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我什么都不会说,你走吧!”他侧过头,似乎不太想见到她。看来她还真是个万人厌,连不常回国的他也视她为牛鬼蛇神。
“我还没问,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吴莎琳双手擦腰,不想害无辜的梅之靖牵连这遗产纠纷中,更不愿拖累他,她自己要平反污蠛的罪名。
“拜托你走吧!你想要遗产全都给你。”他痛苦的捂著脸,颤抖的双手似乎流露恐惧。
“我不要遗产,我要你告诉我事实真相。”
“我什么都不知道!”他的咆哮引来医护人员。
“到底发生……”医护人员闯了进来,看到房内冒出个女孩,直觉的说:“小姐,会客时间已经过了,麻烦你出去,别打扰病人休息。”
吴莎琳只好离开,走到门口时回眸,“我不会放弃的。”这是之靖教她的,让她重拾希望、不再恨人,重新面对人生,所以,这次换她来保护他。
吴莎琳走出了充满药水味的医院,站在大门前深呼吸,她还是不太喜欢医院给人的感觉,冰冷的白墙、死气沉沉的人群,为牟利而罔顾病人的医护人员,还有钱与权、生与死,世界上最丑陋的事都可在医院窥见一斑,当然也有温情,但那却是少之又少。
她边想边走在路旁,耳际骤来一阵加足马力的轮胎急驶声,她还没来得及回头,“砰”一声划破天际。
“小心!”
不知道是她命大还是运气特别好,一辆摩托车正好替她挡灾,而支离破碎的尸体正躺在地面前,撞飞的碎片直射向她,划过她的肌肤,而她浑然不觉得痛。
呆愣愣的看到一些路人也受到池鱼之殃,而车广逃逸远扬。不知道是谁大喊示警,不过,还好没有人死伤,顶多被碎片划伤而巳,真是不幸中的大聿。
地直觉那辆车子是针对她而来。
“小姐,你受伤了。”
“不要紧。”
她头也不回的离开现场,心情却愈发沉重。到底是谁想致杰四?陈于死地,如今,连地也不放过?
“你去哪了?”梅之靖一听到开门声,立刻奔到门前,心惊的低吼,“你身上的伤是怎么一回事?!”看著她斑斑伤痕,他心如刀割。
“没什么,放心。”
“这还叫没什么?!”他提高了音量,“还叫我放心?”见过她伤害自己,他仍心有余悸,第一次在酒店,第二次闯红灯,第二次……天啊!他不敢再想像下一次地会以什么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我没有想不开,是车子自己来撞我,大概是酒后驾车。”瞧他一脸苍白,吴莎琳知道自己吓到他了,以半真半假的谎言来安慰他。
他心头大石块仍悬荡著,“像你这样,我以后哪敢让你一个人出门。”
她环臂抱住他的腰,将头埋在他厚实宽阔的胸膛上,“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对不起!”抽抽噎噎的声音流泄内心的悸惧,若那辆车直接冲撞地,也许她再也见不到他了。在失去所有后,头一次她对死亡感到恐惧。
“傻瓜。”他拿她的眼泪没办法,不安的怒气消去厂大半,搂著她的肩,一手宠溺的揉著她头发。“以后出门要小心,还行要去哪告诉我-声,好吗?”
她点点头,抬起水汪汪的迷蒙双眼迎上他幽合的黑眸,感觉到两人如此贴近,呼吸和心跳声都清晰可闻,分不清是她的急促,亦是他的浊重。
凝视她眼睫挂著滴滴泪珠,晶莹剔透的,使她柔美的娇靥看起来无比的楚楚动人,更加烘托她朱红的樱唇娇艳欲滴。
“我……”这诡谲的气氛令她局促不安,总觉得要说什么来打破这迷思。
“嘘!别说话。”在那一瞬间,他俯身吻住她的双唇。
一开始女性的矜持自觉,她仍试图挣扎,但所有理智和思想都被他灼热的嘴唇驱除了。
他一手捧住她后脑勺定住,一手紧抱著她的柳腰不让她挣月兑。他含住她的下唇,轻轻的吸吮,舌尖挑开她微启的贝齿,深入她口腔,放肆的逗弄她的舌,与她嬉戏,浑然忘我。
被他需求的吻几乎坑卺去呼吸,她只好咿咿唔唔的挣扎,瞪大了眼瞳。
似乎若有所觉,他轻笑著,温柔至极的蜜吻抚过她双颊、眉眼及耳朵后,眷恋的印下蚀骨销魂的齿咬舌忝舐,吻得她全身酥软。
她轻叹,这个男人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改变一个人的心志,光他熟谙的热吻就足以溶化一座冰山。
前一刻,他突如其来猛如烈焰的吻她,她有些惶惑和紧张,然而此刻,看著他充满笑意的俊逸脸庞,她体内流过一股温馨甜美的暖流。她只想永远停留在他怀-,不要动,不要再想,不要去担心。
“喜欢我的吻吗?”梅之靖笑问。
“你还真不是普通的厚脸皮。”吴莎琳嗔视他一眼。
两人相视而笑,一切深情尽在不言中。结果笑得太激烈,扯动脸颊结疤的划伤,她忍不住闷嘶了一声。
“该死!忘了你的伤。”他立刻小心翼翼的拥她到沙发坐下,急忙去拿救护箱到她身边,“擦好药,待会儿去医院打破伤风。”
“不要!”她才刚从医院回来。
“不要乱动,你这样我怎么替你消毒,再不然我就用口水替你消毒。”他邪邪的笑,真后悔刚才怎么没想到。
闻言,她乖乖的正襟危坐,不敢有异议了。
而在他仔细的擦药过程中,他的体贴、他的温柔,再再让她感受到被疼爱、被呵护的感动。从来没有人这样真心的待她,就连她母亲、兰姨也从不曾关怀、了解她内心,他是第一个走进她心扉的人。
“好了。”他在她额上一啄,“我把东西放好后送你去医院。”
她颔首,不敢迎视他明亮有神的黑眸,怕被他发现爱苗早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滋长了。
“你最好看紧一点你的小办帽。”
梅之靖刚踏人天地门总部,文魁就丢了份牛皮纸袋给他,“这是什么意思?”
“有人要取她性命,你还记得上回来酒店闹事的张大爷?”
“记得,他是黑帮老大,但不足以惧。”对台湾各大小帮派,他早已背得滚瓜烂熟。走近沙发,他取出资料才瞄一眼,霍地弹起,连都还没碰到椅子。
文魁一派闲适的倒了两杯茶,搁到他面前的桌上,“是不足惧,但现在有人出价要他们取你的小办帽的命,那就颇令人忧心。”
“前天她差一点被车撞不是意外?!”
“调查写得很清楚,黑帮可是收了对方一百万美金呢!”文魁从容的回到电脑桌后,一边品茗一边说,“旧仇新恨加在一起,张大爷对酒店-她给的耻辱可是记忆犹深。”
“那张富英又是怎么回事?”
“她能当上精华女中的太妹集团的大姊头,就是因为她老爸是黑帮老大,后来查清你和吴莎琳的关系后,由爱生恨……”文魁的视线沿著电脑萤幕上方望过去,眼底闪过一抹戏谑和狡黠,“这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是!”
“我怎么知道。”该死!他眼中只有莎琳,竟忽略其他事。
“那可就麻烦,张大小姐不甘被戏弄了,目标全指向你的小办帽。”
“喂!你到底是在帮我,还是落井下石?”
“我只是告诉你事实。简单一句就是你目前四面楚歌,一方面要防警察查你的底细而连累她;一方面你要顾虑到她的生命安危。至于黑手党那方面他们打算收纳她不至于伤害她,就怕是神不知鬼不觉的绑架。”
“绑架?!”梅之靖眉头深锁。
“没错,就是不知道哪一方人马先出击,所以,你最好赶快回家去看好她,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再不然的话,要不要借调一些人吗?”
“不必了!若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称得上男人吗?”梅之靖握紧了拳,捏揉著牛皮纸袋及资料,心中暗誓著不管敌人从何方来,他都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丝毫。
“那随你喽!”有自信是好,但太过自信就会轻敌,文魁担心这会成为他的盲点。
难得的星期天,不过,对要参加联考的吴莎琳可没什么所谓的假日,更倒楣的是碰上黏人的梅之靖。在家时,他就像老妈子;出门在外,他俨然成为捍卫保镳,走在马路上,他一定要她靠内侧,不时像防贼似的束张西望,简直到了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境界,虽然他的保护让她窝心不已,但也没有必要像神经兮兮的老母鸡。
就拿今天来说,她打算去图书馆K书,而他非死拖著她大老远到他的大学图书馆,以便就近照顾?!原因她不懂,不过她知道他一切为了她好,想想到哪个图书馆都一样,既然他坚持,她也就顺著他了。
而一大清早,梅之靖就像个老妈子吆喝著她起床吃早餐,然后催促著她到他大学图书馆念书,他没课时就到图书馆指导她,俨然是严师,让她生活和念书都不敢马虎,尤其是吃饭的时间一到,更可看出他的关切。
“快中午了。”他由背后大手一伸,阖住她的书。
“干么?”她不悦的抬起下颚成直角,仰望头顶冒出来的他。
“要念书也要吃饭,没有体力怎么念得下去?”他不由分说的拉起她,“走!我带你去学校附近一家牛排馆,那襄的法式餐点还不错。”
“可是,我的书……”
“放心!那种高中程度的书没有人会偷。”
他还真懂得-人的艺术!吴莎琳悻悻然的跟上腿长手长的他,凝睇他高大宽厚的背影给人无限的安全感,虽然他老是独断独行,但她就是情不自禁的深深受他吸引,因为他表达出的宽容舆热忱、自信和真诚,还有带一点霸气的温柔,都是她所没有,也是她心灵深处最真切的渴望……他的爱。
走出了校门后,人群往四方流动,寻找休憩舆补充能量的地方。吴莎琳跟随他来到一条偏僻、人口稀零的小巷,巷子襄仅韦两三家算是中高价位的茶坊,一般学生除非团体聚会否则甚少会进去。
当她走进西式茶坊,首先映人眼帘的是狭隘的空间搁了五张和式桌,榻榻米上早巳高朋满座,在开放式的空间-采矮柜分隔每张桌子,柜襄放满各形各色的书报杂志、棋子以及电话、纸笔,每个人都可以享有隐私,自在的坐在位子上打电话、看漫画书报或下棋,完全不受干扰。
在等待午餐的飨宴-,每个食客都是那么优闲惬意。空间虽小却给人温馨安适的感觉,不知道老板是谁,怎会将茶坊设计特如此出色,吴莎琳在心-赞叹,这个问题很快的得到解答。
“欢迎光临。”一位身材中等,带著一团和气的圆脸的年轻女子迎上前,“我是老板舒欣,请多多指教!今天人手不足,所以招待不周尚祈见谅。”
“纪岩那家伙不在?”他偕同吴莎琳随舒欣到后面隐密的包厢。
“他今天车行襄比较忙,恐怕晚一点才回来。”舒欣笑迷迷的让人如沐春风,“那么,你们稍坐一会儿,桌上有点餐单,茶水在柜子上,一切请自便。”
待舒欣离去后,吴莎琳闷闷的低问:“你认识她?”心中颇不是滋味,虽然舒欣不是最美,但笑起来那一刹那散发明亮绚丽的光芒,自然流露女性的韵味,难怪店裹老饕泰半为男性。
“你吃醋啦?”他笑得可贼了。
“才没有呢!”她迳自起身倒茶。
“唉!我对她有兴趣,人家还不一定看得上我。”
鳖该!她心-暗-,表面镇静的递给他一杯茶,“怎么回事?”听到这消息,她有些释然。
“她已经名花有主了,纪岩就是她老公。”也是天地门中的剑影。
“该不是你魅力输给对方了?”她最擅长落井下石。
“才不是的,如果她先遇见我,她……一定会被我迷得七晕八素。”梅之靖不可一世的道。
“自大兼自恋。”她好笑又好气,这时,餐前菜先送上来,包括水果沙拉和清淡的白酒。
“这-的水果沙拉不错。”他一边介绍一边开动,优雅的使用刀叉仿佛受过正规法式用餐指导和教育,“这里是融合中法日二国的特色,创出自己店-的独特风格。”
“好吃!”看著他从容安适的享受美食,犹如到了家正规的法国餐厅,流露出上流社会的贵族高雅风范,不禁让她对他的身分再度起疑。
他绝不可能是一般小膘挥邙已!不知怎么她就是知道。
顷臾,一个气喘吁吁的庞然人物突然闯入她和梅之靖的包厢中,一张脸黑得像木炭,但两眼却精亮有神。一袭白衣一块黄一块黑,脏得分不清原来的颜色,“你怎么来了?!”
听到对方劈头的问话宛若是旧识,她侧看向不徐不疾的用纸巾拭嘴的梅之靖。
“这是你对客人应有的态度吗?”无形中散发高傲不可冒犯的威仪,仅仅是一瞬间而已,很快的他又恢复一贯嘻皮笑脸走向闯入的壮硕男子。
“对你这种白吃白喝的家伙,哼!哼!不必了。”
“喂!你这么说就不够意思。”梅之靖双手抱臂,站在相隔一尺落差榻榻米上与他互瞪,也不过是平高,可见得对方是有多么巨大。“好歹这家店我也有一份股。”
“哈!哈!开玩笑,你那份乾股、那几个钱早八百年就被你这无赖吃光了。”
“要不然你老婆借我回家。”他笑得不怀好意。
“你敢动,当心我携家带居阢到深山裹。”这帮兄弟老是打他可爱老婆的主意,因为现在社会有好厨艺的女人太少,而舒欣又是其中佼佼者。
“哈!哈!”这会换梅之靖大笑,“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天地门还是有办法找到的,所以你想走尽避走,老婆留下来就好。”
“你……你们这些人还要不要脸?”剑影气得脸红脖子粗,一张黑脸几乎冒烟了。
“请问点……你下班了?”舒欣乍见黑如炭的大金刚,唇畔漾起幸福的微笑,一手拿著黄黄的毛巾替他拭脸,“糟了!我又用抹布。”显然不是第一次了。
“不要紧,反正我的睑本来就是脏的。”
看小俩门在打情-俏,俨然将T角冷落在一旁,梅之靖猛咳了几声,拉回他们的注意。
“噢!差一点忘了,请问你们要点些什么?”
“照旧,多加一份餐。”
“不必,给他白开水。”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四只眼睛如斗牛般互瞪。
“他们……”原来这位金刚先生就是老板的丈夫,吴莎琳总算明白了。
“没关系,他们表达爱的方式舆常人不同。”舒欣含笑的替她解惑,“待会儿,马上给你们送来。老公,第三桌还有餐后甜点没送,七桌的餐还没点。”低低的声音拉回愤懑的大金刚。
“噢!我马上来帮忙。”剑影立刻跟随老婆身影,临走前还撂下话,“下次我要报告小幽,叫她扣你薪水。”
“去啊!”现在幽皇被黑手党的三公子缠得一个头两个人,根本没空管他,因此,他自然得意。
待剑影咬牙切齿离去后,吴莎琳蹙眉的探问:“你们都是天地门的人?”
“是……你怎么知道?”他不记得他曾向她提过自己是天地门的人。
“你刚才说的。”其实,早在警察来找她时,她就知道他是黑道中天地门的人。
“是吗?”梅之靖想了一下,似乎提过天地门,但也不能就这样认定他和剑影就是天地门-的人啊!
他内心升起一团疑云。他知道她曾找侦探想抓他小辫子,而就凭那蹩脚的二流侦探,能查到武阎放在外围的一些消息就已经很不错了。
只是,她到底还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