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不在乎了,文扬,卓蓝,弟弟,秦朗,什么自尊,什么骨气,什么仇恨,什么愧疚……我都已经,不想再管了。
我最宝贵的这个男人,他都变成这样,我还有什么别的不能不要的?
惫有什么,会比守著他更重要?
……IF……
“陆风,陆风……”
“怎么了?”最初惊愕的僵硬过去,他一刻不停地模著我的头,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安抚我,只反反复复地问:“怎么了?”
“我可以……”我紧紧抓著他,想让自己的声音不要那么嘶哑,“我可以……留在你身边吗?”
他安静著,手停下来。
“只要陪著你就好……别的什么,都没关系……”
他还是没有回应。
这次我主动用双手捧住他的脸,逼他和我对视。
男人红著的眼睛让我一下子掉下泪来。
“你看,我也变成会哭的老男人了。”他笑著,却只让我哭得更难受。
到了现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能让我放弃你呢?
“可以吗?”看著我的眼睛那么认真。
我抽噎著自动凑过去,亲吻他的嘴唇,有点咸涩,想到他也会流泪,就觉得痛。
嘴唇绵长又温柔的碰触,他微微怔著,然后就用力收紧胳膊。被勒得隐隐作痛,可是觉得就算骨头碎裂也没有什么关系。
败久没有这样在他怀里过了,也很久不知道抱住他是什么样的感觉。
现在总算知道了。
只觉得死了也甘心。
亲吻很快加深,舌头在口腔里舌忝舐纠缠,呼吸急促,我已经记不得自己原本是想主动的,只张开嘴唇让他吻。
是仍然记得的亲热方式,嘴唇以后,接下去吻的就是鼻尖,然后往上到额头,一点点地吻,力道很重,像要吃进肚子里一样,吻到发际,就停下来,再原路返回,一直到下巴,接著是脖子,颈窝……
背被托著用力揉搓,感觉到他的热度,抵在腿上的,身为男人再清楚不过那种的坚硬让我微微起了些鸡皮疙瘩,自己下月复部也悄悄膨胀起来,被吸血一般吮吻著的地方发著烫。
渐渐支撑不住他压上来的重量,往后倒在床上的时候喉咙里紧缩著咽了一下。热烈的亲吻和都很自然,可是仍然抑制不住紧张起来。
太久没有这样过,感觉到他的手从下探进毛衣里,不由得绷紧上身,被么指揉搓著的胸口麻痒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喘著气,拼命抓紧他的肩膀。
哀摩到全身都快烧起来了才被放开,无力仰躺著看他直起身来,开始解他并不厚重的衣服。
只是看到他出来的,线条依旧漂亮匀称的上身,胸口就很不争气地胡乱震动起来。脑子发著热,一时间移不开眼睛,只呆呆盯著他看。
四十五岁的人……他这副样子看起来,实在太过年轻,时间从他身上起码少收取了十年的青春。
脸上还是那样轮廓清晰的美貌,四肢修长有力,肩膀平直宽阔,腰却很瘦,竟然一丝赘肉也看不见。
看他弯腰时紧绷而有弹性的腰月复,我热起来的身体却很快就冷到底,几乎要苦笑出来。
真是,差太多了。
巴他比起来,我又干又瘦的身体……像什么。
原本就是普通的四十来岁男人的样子,过了在医院里萎缩的一年,更加瘦得什么都没剩下。明明四年的差距永远也不会变,现在却好像我瞬间就赶在他之前变老了,真正成了个干瘪的老头子。
如果一样糟,那还没关系。
偏偏他仍然那么好。
让他看到我肋骨分明的胸口和深陷下去的松垮月复部,会大倒胃口吧。
毛衣被从头上月兑掉,衬衫快被解开的时候我开始抵抗,紧抓住自己襟口不放,怎么都不肯让他月兑。
“怎么了?”
我没出声,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僵著遮住露出来的地方,不让他看。
“还是不愿意吗?”
他略带失望的声音让我一阵难过。
“我想等一等……”我只觉得口拙,“等再过段时间……”
也许多去锻炼锻炼会比较好,虽然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有成效,但总得比现在好一点才行。
“为什么?”他没有马上放手,还是紧抓著我的胳膊,“你不是说……想在一起吗?还是突然觉得讨厌了?”
“不是!”对著他这样认真又有些软弱的脸,真想好好抱住他。
“那么……是在怕我?”他还在努力揣测,“我不会弄痛你的,真的……”
“不是你的关系,”我在他犹疑的眼光里模糊地辩解,“是我忽然不大舒服,下次吧,下次我们……”
“哪里不舒服?要紧吗?”
我支吾著再找不到说辞,他看了我一会儿,了然地把手缩了回去,不再说话。
“我去洗澡。”对坐半晌,他低低说了一声,站起身来,把半开的裤子整理好,又重新扣上皮带。
他那种沈默的失落让我一下子又心疼了。我那点无聊的自尊算什么呢?就算被看到这副老丑的身体而被嫌弃,也比让他难过来得好。
“陆风……”
“嗯?”
我一把抱住他的腰,把脸贴近他月复部:“我……我用嘴帮你做。”
他似乎愕然了一下,然后抬手模我的头:“真是的,你不是最讨厌这个吗?”
“你舒服就好……”我解著他的皮带,“我……”
“傻。”他好像按捺著怒气,用力弹了一下我的额头,“我想抱你难道只是为了下半身吗?!”
“……”
“就只是想抱抱你,”他憋著气,声音勉强控制得温和,“你不愿意的话,最后不进去也没关系。”
我把头埋在他月复上:“……很丑。”
“嗯?”
“我身体……很丑,和你不一样……你是还没看到……”
沈默了一会儿,突然眼前一晃,被按到床上的动作很粗暴,凑过来的男人紧抿嘴唇的脸说不清是在笑还是在发怒,眼神却是恶狠狠的。
下一秒就被扯开衣服,来不及发出声音,裤子也很快被剥下来,我还在发著怔,炽热强硬的身体已经压过来。
两腿被强迫分开压在身侧,腰下还垫了枕头抬高,虽然惊惶失措地反复对他说“等一下”,所担心顾虑著的胸口和月复部还是被吻得发红发烫,连隐秘的地方也被舌忝遍了,怎么挣扎阻止也没用。
前端和后方都被他的舌尖弄得湿漉漉的,那柔软灵活的湿热物体在前前后后游走逗弄的时候,我只能拼命扭动,双手求饶地抓著他的头发,喉咙里只发得出奇怪的声音,胀得都痛了,却连合上腿都做不到。
断断续续地哀求他“别舌忝了”,却直到我濒临崩溃边缘的时候他才大发善心,移开嘴唇。
被压得发麻的腿也终于可以伸直。放松却只是一瞬间的事,接下去以侧躺的姿势,一条腿复又被他坐在身下,一条腿被抬高架到他肩膀上。
韧带经受不了这样的考验,我当即就呜咽出来。痛楚算不上,但觉得酸麻,腿用不上力气,因此后方被冰凉的手指伸入的时候,我所能做的也只是拼命深深吸气,绷紧全身,边胡乱抓著床单。
“别怕,我会小心的。”
虽然语气很认真,但从他嘴里低哑地说出来,反而让人更加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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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的H,其实没什么好写的啦。
陆先生外强中干,宝刀已老,大概撑不过二十秒。
十个字就可以解决了……
风(低头急翻书):……等下……我一年前不还是一夜七次狼的吗……|||
怎么突然就变短跑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