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应该是天下间最容易的事了,只要开口便行,尤其是可以漫天需索的要求,不该是更加简单的事吗?殷芙蓉原先也是这么想,只是遇上能像仙人变法术般的钱铠风后,她才发现“有求必应”是件令她很泄气的事。
第一次的百道菜洗尘宴会失败,她认为原因出在自己太看轻他的实力了,所以她大可放心要求,只要逼到他受不了认输为止,可是,结果却和自己的预期相差越来越远。
“这世上听说有黑色的珍珠,可是我没见过,我想要一条黑珍珠项链。”她早上向他提出要求。
下午他就送上一整组的黑珍珠饰品,比她所要求的还要多,包含了项链、耳环和手辣,闪著深幽温润的珍珠光彩,让人一看便明白这绝对是顶级的黑珍珠。
殷芙蓉的感觉是这男人太有钱了。
再来她胃口更大了,看到山庄里的骏马,她灵机一动要他送自己一匹雪白骏马,马儿必须全身通白,不能有一丝杂色毛,还要是匹千里马,这该是很困难的要求了吧!
但是隔天马儿就被送到她面前,不只是一身纯白的千里马,其额心更有道红色的印记,有如她额前总习惯垂著一条珠链的装扮,教她管不住自己的惊呼,无法抗拒的立刻就爱上了这匹漂亮又特别的马儿。
“你这样会让我越加需索无度的。”她警告他。
他只是回她不在乎的笑容,大掌温柔的轻抚她的粉颊,“我答应过会满足你的要求,就一定会做到,你难道不喜欢被疼爱吗?”
他那怜惜的口吻又让她的心怦怦乱跳,却要强装出高傲不以为意的口吻回他,“我是这么容易就满足的人吗?我会让你后悔这么说的。”
但是后悔的人反而是她,因为从那天起,不用她再提要求,他便开始天天送她礼物,珠宝首饰、美丽的衣裳、可爱新奇的小玩艺,全都珍贵无比,他却送得毫不心疼,唯一想要的回报只是她的笑容。
一如往常,今天早膳后,他又将一个巴掌大小的精巧木盒放在她手里。
“这是什么?”殷芙蓉疑惑的望著钱铠风。
“今天的礼物。”钱铠风淡笑回答。
殷芙蓉将掌上的小木盒左右转动,猜测道:“这么小,里面大概又是什么珠宝首饰之类的吧!”
钱铠风摇头,“那是个大惊喜。”
“是吗?那如果我认为不够惊喜,我就将东西退还给你。”殷芙蓉骄蛮的横了他一眼。就当是自己最后的放肆机会吧!
有点黯沉的心情在看到掌心上的宝贝时,不禁又欢喜的笑了,下午他还要带自己去玩呢,有他作陪,肯定能玩得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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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芙蓉随著钱铠风的脚步来到马房,马仆已经先将莹雪牵出来了。莹雪就是钱铠风送给殷芙蓉的白马。
“你说好玩的事就是骑马吗?我每逃诩在练习,这根本就不算是奇特的事。”殷芙蓉本来是不会骑马,后来有了莹雪后,钱铠风便教她骑马,现在她已经能单独骑马跑上一段路了。
“不只是骑马。”钱镗风指指随从随后拿出来的东西,蝴蝶纸鸢!
殷芙蓉看著纸鸢,“你要带我去放纸鸢?这是有趣,但也不奇特啊!”
“随我来便知。”钱镗风大手一揽殷芙蓉的柳腰,抱著她就飞身上马,再接过随从递上的纸鸢往身后一背,一甩缰绳就策动马儿奔驰。
殷芙蓉害怕摔下马忙抱住钱铠风稳住自己,眨眼间,他们就奔出了桃源山庄。
她仰脸看著他,不高兴地叫道:“你故意吓我是不是?好过分,我不要和你出去了,快放我下来!”
钱蹬风笑著安抚她,“别生气,等一下你就会明白不虚此行了。”
策动马儿快跑,飞快的穿过树林,然后沿著山路往上奔驰,莹雪不愧是匹千里宝马,即便载著两个人依然速度惊人、健步如飞。
在凉风吹拂下,加上在翠绿间驰骋的自在感,又有宽厚的胸怀可以依靠,殷芙蓉的气已经消去了大半,闻著清新的空气,她的心情也在逐步高升,唯一的疑问就是他到底要带自己去哪。
“我们要到什么地方?”
“一个最适合放纸鸢的地方。”钱铠风的回答飘散在风中。
打什么哑谜啊!殷芙蓉皱皱鼻头,纸鸢当然是最好在空旷的地方放啊,咦?桃源山庄不是在石门山后山下吗?她明白了。
“你要带我去大草原放纸鸢对不对?”
钱蹬风微笑地看著怀中美人,“真聪明,有赏!”飞快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下。
“你……你怎么又……!”殷芙蓉红著脸瞠斥,小手气怒的捶了下结实的胸膛,不痛不痒,只换来钱铠风的哈哈大笑,连她也不禁嘴角扬起。
不到两刻钟时间,宽广的翠绿草原再次出现在殷芙蓉面前,接著钱铠风就将纸鸢的线头交给身前的殷芙蓉,“看你的技术了。”
殷芙蓉马上便明白他的用意,“原来你要边骑马边放纸鸢!”
“行吗?”
“轻而易举。”
钱铠风解开身后的蝴蝶纸鸢,殷芙蓉同时放开线,纸鸢便迎著风扬起,风势加上马儿奔跑的速度,纸鸢灌足了风在几个摇蔽间迅速便窜上了高空,还以惊人的速度越飞越高。
“飞上去了,飞得好高呢!”殷芙蓉笑叫,因为线要绕过钱铠风而显得不方便,她没多加思考,双臂就直接环住了钱铠风的颈脖,两手伸到他身后,小脸和他的脸相贴,以环抱在一起的亲密姿态放纸鸢。
钱铠风强健的手臂顺其自然的将软玉温香抱个满怀,闻著她身上传来的淡雅香气,也听著她娇脆的莺声笑语,眼里有著得逞的笑意,多日的努力有了成果,让她自动的靠入自己怀里。
“哇,纸鸢还继续的往上飞,剩下一个小点了,真的好高呢,已经打破我上回的纪录了,这是我放过最高、最远的纸鸢了,好棒,呵……”殷芙蓉高兴的呵呵笑著,不过不一会儿又发生和上回一样的情形。“啊,线放完了!”殷芙蓉抓著手中的线头,头微往后仰看著钱铠风。
“这是能放到最远的距离了,再加长线的力量不够,纸鸢就会断线了。””钱铠风笑著告诉她。
“这个蝴蝶纸鸢和我做的那个一模一样,你在哪儿买的?怎能找到如此相似的纸鸢呢?”殷芙蓉好奇。
“飞走的纸鸢是你的创作,怎可能买得到,是我特定请人依著记忆中的模样重新做一个赔偿你的。”钱铠风语气轻柔。
殷芙蓉心中感动,却故意嘴硬不说好话,“那不过是因为你要强请我到桃源山庄作客,而我又不知道你的身分,所以你就拿纸鸢来提醒我的记忆,才不是特地仿来赔偿我的呢,别说得那么诚意动人。”
“我若没诚意,你就得不到如此相像的纸鸢了,为了那个纸鸢,我还被个全然不相识的女人抓著衣襟怒骂,她是第一个有此胆量的人,真的非常大胆。”钱铠风双眉挑起,眸光晶亮的看著殷芙蓉。
想到那时自己的行为,殷芙蓉也忍不住扒呵笑了起来,“那个蝴蝶纸鸢足我花了好多心血做成的,我当然不愿意失去罗,我以为你能帮我救回来,才会那么心急,没想到最后还是成了断线的纸鸢飞走了,真是没有良心,不会回到主人身边!”她忍不住阿子气的抱怨。
“哈……你该想它是去寻找它的幸福了,你要祝福它才是。”钱铠风笑著回应。
殷芙蓉被逗得大笑,让大草原洋溢著笑语。
罢才在纸鸢飞上天后,钱铠风就放缓了莹雪的速度,让它载著他们在草原上散步,现在纸鸢已经在天空飞扬,所以他便抱著殷芙蓉跃下马,放任莹雪自由活动。
殷芙蓉拿著线仰望蝴蝶纸鸢,放纸鸢好玩在放它高飞的过程,待纸鸢飞起后,在地面上的人儿就显得有些无聊了,看了一会儿纸鸢,她转过头想和身边男人说话,却没见到他,连忙四下张望,才见到他头枕著手臂仰躺在草地上,一派优闲自得样。
“这样能将天空和纸鸢看得更清楚,要躺下吗?”钱铠风看著她。
“躺在地上成何体统嘛!”殷芙蓉自是拒绝了。
“那就真的很可惜,看不到最美的景色。”他一脸的惋惜。
“有相差那么多吗?”殷芙蓉被说得扬起好奇心,蹲子抬高头试著想像躺下看天空会是何模样,下一刻却被一双手给拉倒在地。
她吓了一大跳,挣扎著想起身,“不要……”
“嘘,别动,快看看天空,白云掩住了阳光,但马上阳光又会露脸了。”钱铠风抱住她,用话引开她的注意力。
殷芙蓉循声望去,果然可以见到雪白的云朵正和阳光玩躲迷藏,只是那游戏却看起来很怡然闲适,云儿慢慢走,阳光也慢慢躲。
“躺著看天空真的比仰起脸观看舒服多了,但……”
“舒适便好,没有外人,何必拘泥!”他搂到了人就不想放开。
殷芙蓉举起手里的线头,“我担心躺著一时没抓好线,那纸鸢又要飞走了。”
钱镜风拿走她手里的线头,运上内力往旁边草地一拍,系住线头的竹片便整个没入地里。“这样纸鸢便飞不走了!”手臂专制的箝住了怀中女子。
“喂,你知道自己很霸道吗?”殷芙蓉习惯性又抓著他的衣襟抗议。
“那你可还明白我想做更霸道的事呢?”钱锁风抱著怀中女子一转身,将她置于身下,目光炯炯的看著她。
殷芙蓉被他看得心惊,“你……你想做……什么?”语气有些结巴。
“你说呢!”钱锁风沉声低语,脸却缓缓的俯下,用意不点而明。
“不要!”殷芙蓉急忙用小手挡在他嘴前拒绝他的侵犯。
“口是心非,你想要的,只是不敢承认!”他的脸再低下数寸,若不是她小手的阻隔,早已亲到她的红唇了。
殷芙蓉惊惶斥责,“我没有,我不要,不要……不准你胡来!”
钱铠风大掌抓住她一双小手,眸光锐利似箭,“是吗?那你就证明给我看,告诉我你不喜欢被我疼爱,不爱我对你好,甚至不想留在桃源山庄,只要这是你的真心话,我绝不再勉强,立刻让你离开。”
“你……别为难我!”殷芙蓉语气带著祈求。
“你彷徨了,若心无牵挂,为何缓筝徨呢?这段时间你的喜乐欢笑就是最好的证明,你还能欺骗自己多久呢?傻人儿!”钱铠风温柔点破,而他的吻如春风般轻轻柔柔的落在她唇边,不想逼她太急。
理智叫她别沉沦,但心已经支撑不住了,教殷芙蓉迷惘无助。“我……我不知道,不知道……”
“我会让你知道的!”钱铠风在她耳旁低喃,这次唇不再客气,直接封住了檀口。
不同于上回的猛爆,这个吻轻浅温柔,先缓慢的亲吻她的香唇,品尝她细致柔软的唇瓣,用舌轻轻描绘她美好的唇形,这像小鸟轻啄的搔痒感觉让殷芙蓉忍不住启开红唇想笑,如此正好提供了机会,让滑溜的舌尖乘虚闯入,进占她的甜蜜柔美,教她明白吻的甜美迷人。
这才是吻的真面目吗?温柔甜腻又带著莫名的欢愉,他的唇像是最可口的点心,让她沉迷喜悦,而他不时的细吮轻啮更挑逗她的感官,引来她身子一阵阵的轻颤欢快,诱惑她抛去一切矜持顺从他,所以本要反抗的小手也很自然的攀上了厚实肩膀,交缠在他颈后,令自己更贴近他,去感受这份新奇、撼动心弦的吻。
她的柔顺更加引发钱铠风的,吻不再只满足于小嘴,而是渐往下游-,所经之处,雪白的肌肤被烙上了一个个的痕迹,而洁白的颈项和优美的锁骨更令他留恋再三,她的甜美令钱铠风无法停止,他的吻也越发狂烈,顺著胸线往下吻去,而她胸前的衣衫也一寸寸的被褪开,手更是抚上了她平坦的月复部,激情正徘徊在崩溃的边缘。
达达……马蹄声传来,莹雪吃饱之后回到主人身边。
这个声响也惊醒了钱铠风,让他倏然回过神来,见到眼前失控的情形,“该死的!”他低咒一声,连忙退开。何时自己的控制力变得如此薄弱,他这种举动无异是登徒子的行为。
殷芙蓉是被他的骂声惊醒,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后,她脸色又红又白,手颤抖的掩上衣襟,神情委屈无措交杂,赶紧要离开钱铠风。
钱铠风大手忙将她再搂回怀里,抚著她的背脊低声道歉,“别走,对不起,我太情不自禁了!”
他的老实让殷芙蓉微愣了下,释怀和一丝的欢喜随即涌上,她不再挣动,安静的偎在他怀中,享受他的轻怜抚慰。
一阵较大的风扬起,草原上的草随风摆动好像在跳舞,吹得人很舒服。
“我很喜欢躺在这里看天空,什么事都不做,只是静静的躺著吹风,感受大地的律动,这儿一直是我放松心情的地方,一向我也是一个人在此享受这片天地,或许有些寂寞冷清,但也是逍遥自在,这是第一回有人和我一起躺在草原上吹风,也许少了点逍遥,但是多了份闲情,感觉更好。”他低沉的嗓音娓娓说著,带著平和惬意。
败少听他诉说关于他自己的心情感觉,殷芙蓉有些讶异的抬眼望著他。
钱铠风对她淡淡一笑,爱怜的揉揉她的头,接著就闭起眼睛假寐。
殷芙蓉笑靥闪动,心中也很高兴他喜欢自己的相陪,她也一样,虽然有和煦的阳光、雪般的云朵、一个漂亮的蝴蝶纸鸢,天空像幅美丽又宁静的图画,不过若是一个人欣赏的确是有些孤单,有他相伴,这一切就变得更加美好了。
偎著健壮的胸膛,他熟悉的气息令她很安心,又有美丽的风景入眼,一股从来不曾拥有的愉悦感充盈在她的身子四肢,令她的唇角直往上扬。
轻打个呵欠,眼皮有些沉重,她也和钱铠风一样闭起了眼睛休息,但在睡著的前一刻忽然有种体会,这就叫满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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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哩咱啦的声响传人耳里,还带著一股浓郁的香味,唤醒了殷芙蓉。
睁开了眼眸,但眼前却是一片的幽黑,恐惧感立刻袭上心头,她被抛弃了吗?她马上就惊醒过来,吓得急急坐起,正慌张想找人时,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
“我在这里,别怕!”
殷芙蓉忙转回头,就看到钱铠风坐在不远处微笑看著她,他们仍在大草原上,不过天已经全黑了,蓝天换成了夜空,他身前生起了火堆,上头架著一只野鸡,见到了他殷芙蓉的心霎时安定下来,但是受到惊吓也让她有些生气,但又不甘示弱,“谁……谁在害怕了,我才……才不会害怕呢!”声音却不争气的微微颤抖。
钱铠风对她张开双臂,“过来。”
殷芙蓉咬咬唇,只迟疑了下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脚往他奔去投入他怀里,抱著他,满腔的抱怨也立刻倾泄而出,“你怎么可以将我一个人丢在那里?你要走开也该要叫醒我啊,你可知道张开眼就看到一片黑漆漆有多可怕吗?”
“我看你睡得熟就不忍叫醒你,我也在你的身边没走远啊,我是绝对不可能会丢下你不管的,别担心,不怕,不要怕。”钱铠风抱著她柔声解释。
“下次不准再这么做了,不可以将我独自放在黑暗陌生的环境,绝对不可以,知道吗?”殷芙蓉抬起头告诉他。
钱铠风点头,也有些失笑,“你平时不是胆子很大吗?怎么如此容易就被吓到呢?”
殷芙蓉静默了下,才低声说道:“我娘病逝时,就是在黑暗中,我陪著重病的她,以为娘会撑得过,但是我实在太累了,就趴在桌边睡著了,等我再惊醒时,房里是一片昏暗,桌上的蜡烛被风吹熄了,我急忙点燃烛火,急急再观视娘的情形时,娘……娘……已经过世了,因此我害怕睁开眼时眼前只有黑暗,我怕我身边的人会就此丢下我不管,永远离开我。”将脸深深埋入厚实的胸膛,她的心因为他竟然变得如此脆弱,他对自己的重要性已经是不言而喻了。
钱铠风缩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语气带著心疼,“傻瓜,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会永远留在你身边,一辈子都陪著你。”
“真的?你不能骗我哦!”想到可以和他相伴一生,殷芙蓉又开心又安心,高兴到忘了现实的一切,急著要他的承诺。
“我说话算话,绝不欺骗!”钱铠风正色表示。
“那我们就一言为定了。”殷芙蓉笑开了一张娇美容颜。
如此的她美得教钱铠风抗拒不了,头低下便将这朵娇颜吻入心里。她的反应已经很明白,自己得到她的心了,虽然她缺点不少,但在他能承受的范围里,重要的是她能令自己开心,能放松他的情绪,让他随心所欲的表现出自己所有的感受,这点除了她之外,没人可以办得到,这样一个世间仅有的女子,他怎可能错过!明明白白的有了决定,他对这个女人绝不会放手的,他要她永远陪在自己身边。
当接受他第一个吻后,自然就不会再抗拒他之后的温柔索取了,著迷于他的吻所带来的甜蜜欢愉,殷芙蓉揽上他的肩头热烈回应。
本是隐约未明的感情,如今似是公开明朗化了,虽然一切都没明说,但是这个在月光下的吻犹如带著两人间的约定盟誓,彼此将相知一世、共守一生。
难分难解的吻最后是在闻到烧焦的味道下才不得不分开,钱铠风赶忙前去照顾火堆上被烤焦的野鸡。
“其实你该叫醒我的,那你就不用在我身旁守候一整个下午,还从白天等到黑夜,你好傻!”她嘴上轻斥著,心中却为他对自己的好深深感动。
“无妨,你一定也不曾在月光下烤肉的经验吧,正好让你试试。”钱铠风不在意地笑说。
“但不是烤焦了吗?”殷芙蓉看著黑了半边的烤鸡。
“那只是皮烤焦了,仍然是很香、很好吃,不过若你不想吃,我也不会勉强的。”钱铠风作势要一人独占。
殷芙蓉见状连忙发出抗议,“不可以,我也要,我又没说不吃!”上前想抢下架上的烤鸡,但被钱铠风先掳入怀中。
“我要代价!”吻又要落下。
殷芙蓉挣扎著提醒,“不行啦,鸡又会烤焦的!”
“那我们就同甘共苦一起吃焦肉吧!”钱铠风还是吻上了甜美的小嘴,她比食物可口多了,先喂饱他再说,再次忘情的拥吻起来。
能找到两心相许的伴侣应该是件值得庆贺的事,但是这对男女却是到了现在还是不明白对方的身世背景,甚至连名字都不晓得,如此建立在虚幻上的感情真能延续下去吗?
教人忧心!